海棠书屋/照阳合欢春事(玩攻/NTR/逆NTR/雄堕)/ 剧情章:这是一个很温柔很疼爱的吻(小辛肝和欢欢的甜甜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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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章:这是一个很温柔很疼爱的吻(小辛肝和欢欢的甜甜蜜蜜)

    柳书欢给小皇帝沐浴干净,上好药,看他安然入睡就匆匆离开了。本来打算回府睡一会儿,越想越气,马车掉头赶往内城另一边儿,停在一处奢华门头的府邸偏门。凤鸣公主发髻松散、裙摆凌乱地黑着脸坐在书房,揉着惺忪睡眼看主位上衣冠楚楚的人:“你是不是有病?”柳书欢看她眼下青黑,凉凉地说:“你别死在男人身上。”凤鸣公主翻了个白眼,整理匆匆穿好的衣服:“彼此彼此。大半夜敲我门,你最好有正事。”她忍不住骂了一句:“你是吃了什么神药吗?每天觉也不睡地到处跑,还精神抖擞,我看你容易短命,迟早猝死。”“不劳你费心,管管你自己吧,全京城是个有点颜色的男人都哭着说被你糟蹋了。保不准哪天驸马爷就羞愤上吊。”凤鸣公主啪的拍了下桌子,冷眼看他:“有事快说,不说滚出去,明天我就让全京城的人知道你摄政王大半夜敲响公主府的门。”“你猜皇帝会不会听见?”柳书欢撩起眼皮看她:“我说的就是这件事。”“公主殿下,参您淫乱放纵,豢养面首,行事无状,蔑视驸马的帖子,御书房的书桌都快放不下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摄政王修长手指抵着太阳穴撑着头,搁肘于桌,闭眼,缓缓说道:“凤鸣,收敛收敛罢。”凤鸣公主从小备受先帝宠爱,性格跋扈,食邑万户,堪比诸侯,更不用提老皇帝重病之时众皇子夺位,她趁乱养私兵,足以判她死罪的行为,老皇帝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她肆无忌惮地养了十万人的军队!十万!朝廷里大部分武官都没有的兵权!史无前例,让人瞠目结舌又胆战心惊。这样毫无底线的宠溺,让她在京城里横着走,无人敢忤逆她。“谁!谁敢管本宫的私事?!”她美眸喷火,大发雷霆,拍得桌子嘭嘭响。“好大的狗胆啊!皇上都不敢管的,他们敢!本宫活剐了他们!”她起身踢翻椅子,暴跳如雷。“好极了,好极了,新皇登基第三天就有人要拿本宫试水……”柳书欢微笑着在她怒火中烧的时候说道:“正四品谏议大夫……”他淡红薄唇吐出一个个人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凤鸣公主拧眉:“背后的人是谁,这些人不过马前卒,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摄政王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凤鸣公主重复一个人名:“武英侯门下三品御史的女婿?”她脸色沉沉,美艳面容如同毒蛇一样,在黑暗中吐出猩红蛇信。“武英侯,活腻了的老东西。”从公主府出来,疲累的摄政王回府躺床上合眼没多久,又爬起来翻看明日早朝的奏折,天色微熹,他估摸着小皇帝应该能上朝了,派人去诸位大臣家里宣早朝。半阖眼站着让人换朝服、伺候洗漱,戴上红玛瑙扳指。他呼吸平缓,站着也眯了一会。穿戴好就立刻醒了,神思清明,漆黑双眼炯炯有神。“走吧。”已经是深秋,朦胧朝阳毛绒绒地镶嵌在淡灰的天空中,深宫庭院略显萧瑟,清晨露水从泛黄卷起的叶片下滴落,一地残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摄政王穿着端庄严肃的绣蟒朝服,肩平胸阔,蹀躞带勾勒出一掌细腰,腰间坠着璎珞玉珏,衣袖宽大,随着走动微微摇摆,隐隐约约露出带着红玛瑙扳指的手。他带着身后的随从,只听见细碎的脚步声和布料摩擦声,一路从宫门走到皇帝寝宫。下人们留在宫外,只他一个人撩起衣摆跨过高高门槛走进寝宫大门。沿着走廊,走过一路飒飒轻响或青或黄的叶影,他停步在寝殿门外。门外守着的宫侍们看他一眼,进去了一个,其余的都低头退下了。文崖请过早脉刚退出门,关门转身就撞见面带微笑的摄政王,眼皮狠狠一跳。他躬身行礼,没等来摄政王的免礼。摄政王站在他面前,不说话,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袖。文崖屏住呼吸地偷看他,骨节分明的手上鲜红的玛瑙扳指刺得人眼睛痛。“陛下——”他说话了,拖着长长尾音,“身体怎么样了?可以宣早朝了?”文崖低垂着眼:“并无大碍,陛下毒性暂解,短期内都不会复发了。补阳汤已快煎好,每日晨时一剂。可以宣早朝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摄政王伸出手抬起他的脸,文崖随他示意跪下,仰头看着风姿如松如竹的男人。“还有呢?”下巴上的手指渐渐收紧。文崖流着冷汗,惶恐地看见他漆黑眼眸里浮现出冰冷的杀意。“没有了……没有了!”他呼吸急促地哀声道。“合欢散使人神志迷离,陛下只会觉得幡然梦醒,什么都不会记清楚的!”他咬牙忍着下颌骨传来的疼痛。“陛下不会记清楚,可有的人会。”摄政王的笑意温暖如春,眼眸却比这深秋清晨还要冷肃。文崖瞪大双眼:“我不会——额!”他的脖子忽然被紧紧扼住,红玛瑙扳指冰冷地压迫着他的喉结,越收越紧,让他呼吸困难,脸庞胀红。“只有死人的嘴最安静。”眉目清秀的年轻太医无力地抓着他残忍夺走空气的手。“噔噔噔。”——轻快愉悦的脚步声逐渐从门里由远及近地传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同样慢慢变大声的是宫女们的呼喊:“陛下!陛下慢点!您穿好衣服再……”摄政王骤然松开手,文太医抓着衣领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脸上血色未褪,眼中含泪。砰的一声,门被人从里打开:“阿欢阿欢,阿欢!”辛紫筠朝服外袍挂在双臂间,头发披散凌乱地出现在打开的门中。水灵灵的脸上笑意盈盈:“阿欢来了怎么不进来啊,还是宫女告诉给我的呢~”少年脸蛋红扑扑的,大而圆的杏眸水润闪亮,挺翘琼鼻下饱满红唇高高扬起。浑身肃杀的摄政王如日照冰山一样流出些许春水,他抬起手,带着鲜红扳指的手指轻轻捏捏小皇帝的脸:“好啦,这就进去了,怎么不穿好衣服……”他给小皇帝披好外袍,整理发丝,面色淡然地说:“文太医,记住本王的话,为陛下效劳要谨慎用心啊……”小皇帝这才发现旁边还跪着个太医,他脸上笑容消失,皱眉看着文太医红着脸磕头称是,起身退下。他扑到摄政王怀里,手臂紧紧勒着摄政王细腰,下巴搭到男人的肩膀上,被摄政王揽住肩带着朝温暖的室内走去。“这么大人了,还喜欢撒娇要抱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多大都要阿欢抱抱……阿欢刚刚在和太医说什么呀?”“嗯,好好好,抱。刚刚啊,说你身体好了,该上朝了。”文崖踉踉跄跄地朝外走,背后两人交谈声逐渐消失。脸上血色消退,他神色凄然地回想起刚刚起身时瞥见皇帝搭在摄政王肩上露出的上半张脸。生得秀丽可人的眉目,冰冷地盯着他,神色间颇有几分摄政王的嗜血无情。露出来的眉目杀气腾腾如野兽。撒娇卖乖的声音软绵如蜜糖。那是一个警告且宣誓占有的眼神。文崖干咳几声,呼吸困难地朝太医院走去。皇帝误会摄政王和他当时的情景了。无论他出现在辛紫筠面前多少次,辛紫筠都只会看都不看他一眼,随口说声太医辛苦了,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只要和摄政王说上一句话,表现出一点异样,辛紫筠就会警觉地向他露出獠牙。滚开,这是我的!他的眼神里这么说着。文崖走着走着冷笑一声:“防着我有什么用,防得住看到的所有人,防得住摄政王府里那些吗?”“都一样。”他低头,小声说着。“都一样可笑。”寝殿里烧着碳炉,上好的御供银丝碳里掺着香料,无烟而沁人心脾,温暖如春。宫侍们有的在碳炉边打扇,有的端着放置各种梳洗器具、衣物装饰盘子有序无声地进进出出,有的端着早膳等在外间,有的在里间围着皇帝穿衣梳发。辛紫筠站着张开双臂让宫侍系着衣带,整理衣角,眼睛看着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杯轻轻吹着热气的柳书欢。“阿欢今天来的好晚啊。”柳书欢无奈地看他一眼:“陛下,外面天还没全亮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皇帝撅了撅嘴:“可我睁开眼没看到你嘛!”摄政王喝了口茶水,声音清越如泠泠溪流:“陛下,讲点良心罢,臣回府合了下眼,天没亮就赶来了,茶水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陛下,今日的药汤。”宫侍捧着银盘,整理衣角的大宫女站起来仔细净手,拿起药碗旁边的银针,插进去再拿出来,呈给摄政王看,再呈给皇帝看,银针毫无变化,又被放回托盘。柳书欢抬抬下巴,让她把药放到他手边的桌上,轻轻咳了两声,所有宫侍放下手里的活,快速地退了出去。辛紫筠翘首看看无人的外间,笑嘻嘻地跳到摄政王怀里,坐在他大腿上,搂着他的脖颈。“哎——!”摄政王皱眉把手里的茶杯抬高拿远,“就该让茶水烫着你!不知稳重。”辛紫筠摇着小腿,把脸贴到他肩膀上:“阿欢,阿欢。你才舍不得。”柳书欢摸摸他梳理顺滑的长发:“你啊……”他贴贴怀里人娇嫩脸颊,晃晃他:“起来吧,阿欢给你穿衣戴冠。小混球,把药吃了。”小皇帝叹气站起身,端起药碗,闻闻苦涩的药味,皱眉瘪嘴低头看着半蹲着给他系腰带挂玉佩的男人:“好难闻啊,一定很苦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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