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照阳合欢春事(玩攻/NTR/逆NTR/雄堕)/ 试药(上):怜卿卿辛劳/愚钝的人是谁?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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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药(上):怜卿卿辛劳/愚钝的人是谁?是我啊!

    玩了约一个时辰,二人尽兴而归。柳书欢对辛紫筠说既然放下豪言,要超过他,那就要好好用功。于是将他送回宫,请来教他练武的老将军,哄他下午要努力练武。摄政王看着小皇帝勤勤恳恳地跟着老将军学拳脚,练骑射,笑着招来柳琴:“这些时日你就跟在陛下身边,我再给你留一队御林军,务必护好陛下。”柳琴跪下领命:“是。”摄政王便对小皇帝仔细叮嘱,用心即可,不必伤着自己,今日还有要事处理,明日来接他上早朝。辛紫筠拉着他的手说你一定要早点来,我想睁开眼就看到你。柳书欢点点头,这便走了。从皇宫里出来,他坐着马车又去政事堂,站在门外看了看白玉霜。左相冷脸和一干大臣吵着蝗祸赈灾之事。具体表现为白玉霜闭眼皱眉,听他们吵,然后慢悠悠喝茶指出不合理之处,冷若冰霜地看着大臣们继续吵。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书欢摸摸下巴,估计得吵到晚上,派人给左相和诸位大臣们送些珍果香茗润润嗓子。左相的红木螺钿食盒里还额外有四小碟京城中时兴的糕点。芙蓉酥、糖蒸酥酪、茯苓松子糕、梅花香饼。连茶水也是摄政王府上的桂香凤凰单丛。大臣们吵了有一会儿,纷纷坐回书案后,眉舒胡展地品茗,吃着青枣红杏,喜笑颜开地闲聊。左相打开食盒,看着精心准备的吃食,玉白指尖捏起盒里的字条。冷玉一样的面容,顿时鲜活起来,轻笑着看着字条——怜卿卿辛劳,请清友香芳代我以慰肺腑。一声轻叹。“师兄……”摄政王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笑着想师弟拿到食盒时的动人笑靥,摇摇晃晃地回府了。回到摄政王府,已是申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书欢刚喝上一口桂香凤凰单丛,就听见有人来报,太医文崖和太医王熙求见。他吹吹茶水热气,缓缓说道:“去叫人从地牢里把钟氏门生提出来,和太医一起送到春月阁。”柳弈行礼诺道:“是。”春月阁是摄政王男宠们的住所,白玉霜没回来之前,摄政王夜间惊悸,癔症发作时,就会到这里寻欢作乐。这些男宠要么是王公贵族送来的孝敬,要么就是士族门阀送来的眼线细作。他照单全收,算是对这些权贵的示好,也是麻痹。辛紫筠还太小,朝中势力混杂,除了一个钱氏,还有其他赵钱孙李,现在还不是能和他们明棋博弈的时候。更何况,虽然他已有许久未曾发病,但他内心始终不安,怕自己哪日又头痛发狂,吓到辛紫筠和白玉霜。他转了转扳指,从袖口中掏出一小银瓶,双目森寒地看着。片刻后,起身去春月阁。临湖阁楼,典雅静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个俊秀男子跪在摄政王常用的春华间门外,松纹浅青长靴未曾停留地路过他们,跨入门里。摄政王穿着浅青骑装,笑看着跪在里面的两人,从他们中间走过,坐到宽椅上,房间四角摆着碳炉,幽幽燃香。清秀太医身旁是个英气逼人的男子,正是王熙。文崖带着他向摄政王行礼,他迷迷糊糊地照做。柳书欢喝着茶,没有看他们,也没有叫他们起来。过了一会儿,柳弈押着那落魄的书童上来了。书童被洗刷干净,穿着轻薄亵衣,唇红齿白,倒是有几分颜色。他跪在地上,低着头,一声不吭。柳书欢放下茶杯,走下去,掐起他的脸仔细端详。风姿绝代的男人扭着他的脸,左看看右看看,笑着问文崖:“这人你应该不认得吧,听说众人叫他似欢呢。”文崖倒抽一口气,低眉顺眼:“微臣不认得,也不觉得他叫什么似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柳书欢沉吟着。又弯腰笑着和满眼惊恐的书童对视:“似欢,你觉得呢?”似欢吓得浑身僵硬,满头大汗,咬着嘴唇不敢吱声。捏着下颌的手指越发用力,像是要把他的下颌骨捏碎:“怎么,本王不配你回话?”他双目盈泪,咬牙忍痛,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是,是似欢卑贱,不配与王爷相提并论。”他哭着喊怨:“小人本也不叫似欢,只是个无名之辈,是、是钟家要我……”“要你取本王而代之。”摄政王抓着他的衣领把他拽着站起,呲啦几声撕破他身上轻薄的亵衣。似欢大叫一声,被摄政王甩了一巴掌。“吵什么。”露出的皮肉倒算是细嫩,一对白腻软乳挺立颤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似欢哭着捂住自己的脸,咬紧牙关,不敢再露出声音。柳书欢踱步走到跪着的王熙身边,抱着他的肩,贴在他耳边,轻声细语:“来,看看这似欢,你觉得他怎么样?”王熙迷茫地抬头看了看,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旁边的文崖。文崖攥紧双拳,心痛内疚地看着他。王熙低头茫然地回答:“呃,四肢康健,许是几日未曾安眠,有些肾脾虚亏。”柳书欢看着他,张了张嘴,站起身,唔了一声,然后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文崖,你的好同僚,却是个不开窍的呆子!”文崖松了一口气,悄悄摸到王熙的手,捏了捏。英俊男人眨了眨眼,傻乎乎地朝他笑了。摄政王转身回宽椅上坐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敲着膝盖,他笑得春风化雨,看起来心情很不错。柳弈站在旁边看了一眼,屏息凝神,知道他已经动怒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抬手招似欢过去,衣衫褴褛的少年如同被吓破胆的兔子,战战兢兢地跪在他脚边。摄政王摸摸他的头,和蔼可亲地说:“你呀,火候还不到家呢,钟氏怎么与你说的,又叫你怎么做的?”似欢被他的笑容迷惑,一股脑儿说道:“王爷,都是他们以死相逼,说如果小人不这样做,就要小人死无葬身之地啊!小人是冤枉的!他们,他们让我陪那些纨绔子弟喝酒作乐,还逼我……”他楚楚可怜地哭着,哭声哀凄婉转。摄政王挑起他的小脸,伸手摸摸他刻意挺起的软乳,狠狠掐了一下艳红肥大的乳尖儿,笑得亲和,嘴里却冰冷无情:“难道不是你自己下贱,甘愿做个卖屁股的伎子吗?”似欢被掐得痛极了,流着冷汗,眼睛滴溜溜地转,战战兢兢地回他:“小人……小人的身子算不得什么,只要能保住命。”他娇媚地依靠到男人的膝头,媚眼如丝:“王爷,饶了小人吧,只要您留小人一命,叫我做什么都行~”柳书欢松开手,轻揉他的乳肉,揉得他颤着身子呻吟,薄唇勾起:“小婊子,和王爷说说你有什么本事?”似欢抖着肥肿奶头,心思一动,娇滴滴地说道:“小人听闻罪臣钟氏给您下了毒,王爷您有所不知,小人早年奇遇,被一怪医种了蛊,可以解毒,只要您毒发时,与小人交合,便可……”他谄媚地笑着。柳书欢收回手:“原来如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这小伎子听到了些什么,竟误以为中了合欢散的是柳书欢。仔细一想,摄政王如何从争夺皇权的血海中走出来,又是如何淫辱那些眼线细作的,京城王公贵族们都略知一二,流言蜚语,加上他无意中吐露出是钟氏下毒,倒也能理解他觉得是摄政王中了毒。摄政王看着趴在膝头讨好献媚的人,要说有没有几分相似,其实不多,只是那些视他为眼中钉的人为了恶心他这么说罢了。钟氏已经问斩流放,钟霖到死都没有吐露出是他下的毒,被这么个玩意儿无意中暴露,十足讽刺。柳书欢闭眼摸摸他的头:“你呀,不过是他们手上把玩的用具,寻欢作乐的玩物。”似欢一动不敢动,大气儿都不敢喘:“是、是。”男人白皙修长的手指绕着他的发丝,声音轻快:“被众人捧玩久了,就真的觉得自己是第二个柳书欢了,要不怎么敢进宫呢,小婊子。”似欢内心惊恐万分,肉体却冰冷僵硬,咬着唇拼命摇头。他抬头,看见清雅俊逸的男人嘴角微扬,漆黑狭长的双目却都是杀气和鄙夷。“你和本王,差在哪里呢,似欢。”似欢慌张地退下,跪趴在他脚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人不过卑贱粗鄙之人,怎么能和您……”摄政王戴着青玉扳指的手指掐着他的脖子,没怎么用力,却已经足够让他感觉到死亡的气息。“嘘,你和我,差在,我是我。你是不是觉得我也像你一样忍受他人欺辱,错啦,本王,才是那个欺辱了所有人的人。”柳书欢笑着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推到两个太医之间,少年跌倒,痛呼一声:“啊——!”摄政王丢下一个小银瓶,落在王熙身前。背手绕着噤若寒蝉的三人转了转:“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所以你才敢进宫,才敢痴心妄想。错就错在,本王想要的,不会跪着去求,而是让他们跪下来奉上。”谁也不知道,此刻他头痛欲裂,眼前幻影重重,那些腥风血雨又萦绕在他身边,那些他为了登上高位做过的事,辛紫筠的泪水,白玉霜的哀求,都历历在目。他痛得要发狂,心在滴血,却又不知其解。他大笑着,抓着文崖的肩膀,看见文崖绝望地向他摇头,笑得越发开心。他靠近文崖,和他贴得极近,双目恶意如野兽利齿:“听见了吗?文太医,他说他体有怪蛊,本王十分好奇,这怪蛊究竟是真是假,听闻你们医者试药时常会找同症之人,嗯,不如就这么干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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