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照阳合欢春事(玩攻/NTR/逆NTR/雄堕)/ 如同好戏开场时一声鼓响/本宫该说是真的呢,还是假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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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好戏开场时一声鼓响/本宫该说是真的呢,还是假的呢?

    安泰阁门前。赵煐站神情严肃地整理衣冠,顺了顺袖摆,深深吸一口气,正准备敲门时被陆计挡住了手。陆计压着嗓子叫了一声:“啊——!我!我来吧!赵兄!”他迷茫地回头看着陆计,陆计尴尬地朝他笑了笑,一边擦着额角的冷汗,一边嘶哈嘶哈地揉着刚刚被赵琮用刀柄捅得发痛的后腰。电光火石之间,好像懂了什么,赵煐立刻看向赵琮,咬牙切齿:“……赵统领!”赵琮站在廊下,双手抱臂环胸,满脸正气凛然:“两位大人快请进吧,别让贵人们等久了。”混蛋!王八蛋!无法无天!欺人太甚!恃强凌弱!赵煐只觉得额头青筋暴跳,在脑海里把这家伙噼里啪啦揍了个千百遍,揍得鼻青脸肿,在想象中痛哭流涕地喊着哥哥我错了,才舒了口气,对陆计歉疚地笑笑:“陆兄,真是对不住……”“无妨,我来吧,”陆计无所谓地摆摆手,把他拉到身后,自己也理了理衣冠,抬手敲门,朗声道,“臣陆计——”赵煐在他背后偷偷踹了赵琮一脚,正和赵琮互相做鬼脸,听见他的声音连忙和他一同弯腰行礼:“臣赵煐——”“求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琮敛去方才和赵煐打闹时脸上露出的笑容,握紧手中的刀柄,视线紧盯着赵煐穿着玄端朝服的身影。门外众人屏息凝神地等着。安泰阁雕刻精美绝伦的门紧闭着,毫无声响。陆计咽了咽口水,回过头和赵煐对视一眼,又抬手敲了敲门。“臣陆计,臣赵煐,求见。”叩叩叩,木门发出闷响。秋风扫叶,沙啦啦地吹过廊下,又吹上台阶,无情地拍打着两位言官的后背。赵煐瑟缩了下肩膀,低咳了两声,方才毕竟在寒风中念了许久弹劾书,本就受寒,这会儿更是寒入心底。他叹了口气,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在心里嘀咕着。倒霉,真倒霉……怎么这种事非摊在他头上……赵琮只知道让他不要惹摄政王生气,他懂什么,这是他想惹不惹的问题吗?食人之禄,受人之托,哎……怎么还不让进去……王爷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怎么不冷了?赵煐悄悄回头,看见赵琮高大挺拔的身影挡着风,那张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上带着调笑。赵琮挑眉看他,嘴巴一张一合,无声地开口说着什么。赵煐皱眉看着,认出来他在说什么后愤怒地扭过头,红着脸又在脑海里痛揍臭弟弟一顿。他身前的陆计已经擦了几次汗,又伸手敲了敲门:“陛下,王爷——”终于,厚重的木门轻轻打开。站在门前的二人,连带着站在廊下的某人都一同松了口气。陆计对着赵煐勉强笑了下,吸吸鼻子:“走吧,赵大人。”赵煐深深呼气,对他重重点头:“走吧,陆大人。”两人跨过门槛,就见身穿双燕曳撒服的柳弈柳琴对他们俩抱拳行礼:“二位大人,陛下和王爷正在斋室内等着二位,请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人拱手还礼。陆计默默地又从袖中摸出免罪锦帛,赵煐对柳琴点点头:“还请带路。”柳琴带着两人去往斋室,留下柳弈关门。柳弈扶着门,对着门缝外的赵琮疑惑不解地摊了摊手。做什么露出这样让人恶心反胃的一脸担忧?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妻离子散了。赵琮见赵煐身影消失,焦虑地来回走动着,顺带瞪了瞪他。看什么看!进去好好看着我哥啊!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你就给我等着!白痴恋兄癖,整天大脑空空,满脑子只有练刀和哥哥。柳弈嫌弃地翻了个白眼,无情地快速关上门。咚的一声,如同好戏开场时一声鼓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内门外简直是两个季节,安泰阁内处处铺有地暖,让人恍如身临暖春。没走几步,赵煐就觉得浑身发汗,热得口干舌燥,只得抖抖衣领透风。柳琴带着两人绕过锦绣花鸟屏风,路过满墙名家书画,和一路上只安静低头行礼的宫侍们,来到了斋室门外。斋室没有关门,只是垂着绣着桔梗花的帷幕,淡雅馥郁的熏香透过帷幕缝隙沁出。同样透出的,还有少年和男人轻快的谈笑声,以及棋子落入棋盘的哒哒声。柳琴停下脚步,挥退守门的宫侍,看向两位言官。陆计一幅神魂恍惚的模样,茫然地看着她:“到了吗?”赵煐要好一点,只是有些紧张地擦汗:“到了。”柳琴朝他打了个手势,赵煐顿时明白为什么让他们等在门口那么长时间了,他了然地点点头,拍拍陆计的背:“陆大人。”“啊?哦,”陆计瞬间回神,抖抖肩,清清嗓子,“我知道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琴撩起帷幕:“请吧,陆大人,赵大人。”尽管是昼日,斋室内依然灯火辉煌。许是怕屋内光线暗淡,坏了屋内人的眼神。画案书桌,博古架,琴几香几,木炕桌,高低错落,别有风雅情趣。一座华美的多扇云母屏风前,罗汉床上相对而坐着两人。正是照阳帝和摄政王。二人均身着飘逸单薄的宽袖常服,谈笑风生,意兴盎然地对弈。小皇帝在宽袖遮掩下偷偷拉着摄政王的手,黏黏糊糊地不肯放开,笑得天真可爱,满脸无辜地撒娇道:“哎呀,我又要输了,好伤心啊,阿欢,让让我嘛,好不好~~”摄政王无奈地摇摇头,捏捏他的指尖:“你呀……”见两位言官进来了,便神情自若地抽出手,收回刚刚落下的一子:“最后一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官们始终低着头,恭敬地行礼:“臣等叩见陛下、王爷。”摄政王笑着看向他们,白皙细腻的指尖捏着白玉棋子在小几上叩了两声。“是你们啊,起来吧,赐座。”专注于‘棋局’的小皇帝漫不经心地说道。“谢陛下。”宽袍下,少年人的纤长手指又偷偷勾着男人的手指,十指在袖袍的遮掩下纠缠不清,冰凉的玉石棋子在相贴的掌心间捂热捂暖。几息间,摄政王看着笑得眉眼弯弯的小皇帝,叹了口气,松开抵抗的手指,让少年的指尖钻进指缝,十指紧扣。哒啦——捂热了的玉石棋子从交叠不清的袖口中滑落,落到罗汉床上。摄政王摇摇交握的双手,对着言官们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小皇帝皱眉推开了棋盘,看向他们。“两位爱卿——”赵煐刚想说话,就被后腰隐隐作痛的陆计抢了先:“陛下!臣有本要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煐心道对不住,陆兄,回去我肯定教训那臭小子。小皇帝茫然不解地歪了歪头:“你们不是已经奏了吗?前朝的事朕已经知道啦!”陆计立刻高举免罪锦帛:“是,还请陛下恕罪,臣等衷心为国,万般无奈之下才取下策……”“……既然陛下已经知道前朝之事,那必然能明白臣等一片冰心,只为了肃清不正之风,虽死不悔!臣恳求陛下,看在……”“…现臣等欲参凤鸣公主五罪,其罪……”陆计是出了名的老实人,好欺负,之所以能做言官,是因为虽然他素日里口拙少言,可只要到关键时刻,那张嘴就好像缺了口的河堤,滔滔不绝。就好比现在。小皇帝刚张了张嘴,就听他噼里啪啦,叽里呱啦,稀里哗啦,一大堆话哐哐哐地砸到地上,毫无插话的机会。小皇帝无助地握紧摄政王的手,可怜巴巴地看向他,摄政王人看着还在,但魂早就飞走了,见他这幅可怜可爱的模样,噗地一声笑了出来,闭着眼对他摇摇头。乖,忍忍吧,这是当皇帝的必经之路啊宝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吧,呜呜呜。小皇帝只能皱皱鼻子,学他的模样,装作一本正经地听着,其实在袖袍里和摄政王玩手指。陆计还在说,他先是言辞恳切地表达了衷心,求得免罪,又痛心疾首地陈述着凤鸣公主的种种恶行,哭天抹泪地表示人民受其欺压太久了啊,治治她这个女魔头吧!小皇帝全程嗯嗯嗯,好好好,对对对,爱卿别哭了。赵煐抹了把脸,抹去脸上的惨不忍睹,双眼无神地盯着屏风。这屏风可真大啊,就是后面有点黑吧,不知道有没有凳子……陆计吭哧吭哧地说得口舌干燥,唾沫星子都干到喷不出来了,终于长长吸了一口气,跪到地上大喊一句:“请陛下公正严明,严惩凤鸣公主!”然后满脸期待地看向小皇帝。小皇帝一脸呆滞地看着他。一室寂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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