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照阳合欢春事(玩攻/NTR/逆NTR/雄堕)/ 世人皆耻笑,唯我甘之如饴/我们来赌,你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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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皆耻笑,唯我甘之如饴/我们来赌,你的下场

    故事的开头总是很简单的。就像柳书欢第一次遇见瘦小可怜的辛紫筠。就像柳书欢第一次叫玉雪可爱的白玉霜一声师弟。就像,豆蔻少女闲逛御花园,不经意间抬头,第一次看见小桥上撑伞路过,手接落花的青衣少年。春雨滴滴嗒嗒,池塘中泛起圈圈涟漪,落花自少年白皙的掌中飞入池塘,随波逐流。少女的心也随着涟漪而泛波,跟着落花随水流去。“啊,殿下……抱歉,是小人无状,扰了您的清闲。”“无碍,你是谁?”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岁月似无情的流水,潇潇不歇,转眼余音已过十载。故事的开头,简单到连追忆时都变得模糊不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堂下……何人?”京兆尹孟燮苍老沙哑的声音将辛紫玥从回忆里惊醒。富丽堂皇的公主府,堂下跪着的,是朝服沾血的驸马。“罪臣,裴怀聿。”裴怀聿的声音逐渐与她回忆里少年的声音重叠。“我是,是裴怀聿。”凤鸣公主闭上眼,不再去看那身形瘦削却挺拔的男人。裴哥哥,我们……怎么会走到这样的地步。这么些年,原来是真的都是他人口中的笑话。强求的苦果,不过是落英寒水一味空流。“所犯何罪……”孟燮的声音微微颤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跪也如青松的男人,慢慢垂下了头。他声音轻轻地,平淡地,缓慢地,一字一句将杀人的来龙去脉,毫无遗漏且条理清晰地说了出来。他始终没有为自己辩解一个字,甚至也没有抬头看公主一眼。“……臣自知知法犯法,罪无可恕,无所乞求,只想求陛下按律处置罪臣。”他说完,就双手交叠恭敬地行了大礼,趴伏在地上,安静地等着堂上高高坐着的三人裁决。哈——一声轻笑,从摄政王掩着唇的深紫袖角中逸出。辛紫玥不敢低头去看那安静等着处置的男人一眼,听见这声冷笑立刻扭头盯着摄政王,杏眸中满满的阴霾:“你笑什么。”柳书欢放下衣袖,只面带微笑地摇头叹息。“我以为是多严重的事儿呢……”他转脸笑着看向一脸茫然的小皇帝,伸出手轻轻拍拍少年搁置在扶手上纤白的手背,“陛下,您觉得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皇帝反手握住了他的手,长睫颤了颤,缓缓笑了起来:“我?我不知道呀,我只知道,裴爱卿素日里勤勤恳恳,为国为民,立身无愧,与天地相参,是不可多得的纯臣、忠臣。”纤长的手指紧紧交握住摄政王戴着紫玉扳指的手,悄悄收紧了些。少年原本带着些稚嫩的秀美面容逐渐张开了,隐约可见几分棱角分明。他杏眼弯弯,红唇微扬,认真地注视着柳书欢。柳书欢微不可察地讶异了一下,他薄唇动了动,呢喃了一声:“陛下……?”辛紫筠忽然扭过脸,略带惊慌松开手:“都、都听你的,都听阿欢的。”柳书欢默默收回手,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握得发红的手,心中惊涛骇浪无人知。他黯然地叹气。长大了啊……孟燮站在一旁着急又摸不着头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凤鸣公主抓住身旁小桌桌角,倾身靠向对侧的摄政王,声音低哑:“我问你,你笑什么?很可笑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皇帝慌张地探出身子,挡在他们之间:“皇姐,皇姐不要生气,阿欢他不是……”戴着紫玉扳指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将他推开,露出了摄政王那张笑得温柔又满含嘲讽的脸。“对啊,很可笑。”“你——!”凤鸣公主脸色难看地薅起袖子,要站起身。“皇姐!!不要!不行!”小皇帝吓得连连摇头摆手,侧过身子把摄政王护在自己身后。“殿下!殿下!”孟燮连忙跪下来抱住公主的腿,“殿下!!三思啊!三思啊!驸马还在跪着呢!”辛紫玥的脸色变得更难看,赤橙黄绿青蓝紫,她深呼吸了一下,扭头看了眼悄悄抬头,满脸担忧的驸马。视线相交时,驸马急忙低头,公主咬牙甩了甩袖子,坐了回去。“很可笑吗?有什么好笑的,难道你从前没见过貌合神离的夫妻吗?大惊小怪!”她说出来了!她说出来了!小皇帝和京兆尹俱是一脸震惊地看向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公主倔强地扭过脸,眼角微红。“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养的仆从,犯了错,不该杀吗?说到底,本宫就算再怎么不宠爱驸马,可他终究是本宫的驸马,是这公主府的半个主人!”她狠狠一抹脸,抹去眼角水光:“主子杀犯错的仆从有什么错?!”凤鸣公主起身,走到驸马身前,低头和一脸错愕的驸马对视:“站起来,裴怀聿,站起来。”“你没有错。”裴怀聿嗫嚅了几声:“公主,我……”“站起来!!本宫让你站起来!没人能判你有罪!”公主拽着他的袖子,一把将他拽起来。咚咚咚,好像是心跳声。裴怀聿茫然地看着公主微红的眼角,分不清是她花了的胭脂,还是……他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随着公主的动作,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公主……”她的眼神似乎有些悲伤,又有些释然。是裴怀聿看不懂的眼神。像他们初遇时笼罩于细雨中的池水。朦胧又易碎。凤鸣公主弯下腰,伸出保养得如柔荑的手,亲自为他拍了拍衣袍上的灰尘。吓得裴怀聿瞪大双眼,连忙后退:“不可!不可如此!公主!您怎么能……!”“嘘,”辛紫玥起身,为他理了理衣襟,这么多年,第一次像个妻子一样,关怀地看着他,“我说的,你没有错,听我的话,乖一点。”冥冥之中,他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伸出手,颤抖着,试探着去握她的手。握住了。他眼睛湿润,睁大了些似乎要将她看得清楚些,把她的模样刻入魂魄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我、我听你的话。”凤鸣公主微微一笑,慢慢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裴郎。”他屏住呼吸,还是第一次听见她这么叫他。“我、我在。”“裴郎,”她给他理了理鬓角微乱的发丝,从来冷漠无情的眼中,柔似春水,“裴哥哥,终究是玥儿误了你,去做你真正想做的事吧。”她眼角的胭脂似乎,花得更厉害了些,在他的眼中越发斑驳,甚至逐渐看不清。滴答,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不是,不是的……”他哭着摇头,预感到了些什么。“来人!”公主推开了他,转身一步步走回高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背影渐行渐远,如云发鬓上金钗玉冠,象征着皇家的黛紫华服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来人,把驸马带下去,听候发落。”门外的侍卫们沉默地推门而入,恭敬地向裴怀聿行礼:“驸马,请。”“公主……”他任由泪水划过脸庞,泪眼朦胧中望向自己这一生的妄想。终究还是到了这一日,还是到了这一步。明明是他计划中的一幕,却为何让他心痛如半死。他以为自己早已在一日又一日毫无希望的等待中心死,可为何,到最后这一刻,她要叫他裴郎。就好像,就好像,她也是心里有他的。“走吧,驸马。”“清文……听公主的。”京兆尹推了推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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