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好消息坏消息?
“你爸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们女儿已经找到自己喜欢的人喽!” 冯诗语的母亲笑呵呵地拍了拍女儿的手,然后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孔令德,一切尽在不言中! 冯诗语原本苍白的脸上瞬间红了,好像两朵娇艳的玫瑰。 “妈,你们都在乱说什么呢!人家心里怎么想,还不知道呢?”冯诗语向母亲撒娇道。最后一句话,她还特意将声音压得很低,就连她妈妈都几乎听不清楚了。 嗬嗬嗬…… 冯诗语的母亲忍不住笑了起来。 “妈,你们笑什么啊?”看见母亲与姐姐说着话,突然笑出声来,冯江波猛地从手机游戏娱乐中抬起头来,一脸好奇地问道。 “没笑什么,跟你姐聊到好笑的事,就忍不住了,想笑哵!”老太太这样回应儿子的好奇心,没有透露她与女儿两人之间的小秘密。只见冯江波“哦”了一句,继续埋头沉浸在激烈枪战的游戏娱乐中。 孔令德站在冯诗语母女俩身边,就像一名尽职尽责的贴身保镖一样,默默地低头玩手机,刷小视频、看新闻资讯,或者也玩一玩斗地主之类的游戏,安静地陪伴着她们母女俩在聊天、说话,讲女人之间的私秘事或趣闻八卦…… 半个多小时过后,冯诗语发现母亲有些累了,说话也有些喘,还时不时伸手去后背,捶一下腰椎等部位。 “江波,你先带妈回去吧,这里有令德哥在就行了。”冯诗语对弟弟冯江波说道。 “那个啥——,好吧!”冯江波好像还想说什么,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打住了,没说出来。 刚开始,她母亲还不想这么快回去,还想继续留在这儿陪着冯诗语聊聊天,说说话。毕竟能这样与女儿聊天说话,机会实在不多。平时冯诗语要上班,早出晚归,也只有周末了,况且……女儿也有她自己的事呀!女儿终归不是小孩子了,她长大了,要谈恋爱,要找自己的伴侣,要寻找属于她的归宿…… 老人紧紧地握着女儿的手,显得很不舍的样子。停顿了一会儿,她才极不情愿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两手扶着床沿的铁栏杆,缓一会儿,踌躇了一下,方才直起腰杆,迈开腿,在准女婿孔令德和儿子冯江波两人一左一右,共同搀扶下,颤巍巍地朝病房门口外面走去。 “妈,您慢点,别着急!”冯诗语望着母亲略显佝偻的背影,声音有些哽咽地提醒道。 “哦!晓得了。”老人停下脚步,声音响亮地应答着。 刚走到电梯口,等待电梯上来。这时候冯诗语的母亲扭头过来望着孔令德,说道:“小孔啊,你回去吧,有波儿陪着我就行了。” 孔令德犹豫了一下,然后回答道:“伯母,诗语那里没什么事,我和江波两人一起陪您下去。” “哎——”冯诗语的母亲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老人先是看了一会儿子冯江波,转过来又看了一会孔令德,眼中露出欣慰的神情——一个女婿半个儿嘛!她现在已是心满意足了。 从医院出来,刚好有一辆出租车停靠在路边,挂着“空车”的显示牌,司机正挥舞着鸡毛掸,清扫车顶的落叶。 “坐车么?三位。”出租车司机好像后脑勺装有摄像头,孔令德他们还没走到路边,刚才还在专心清扫车上落叶的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到跟前了。 孔令德点点头,并说出要去的地点。他心里还担心这些常在市区跑的出租车,可能会拒绝,毕竟西平村距离市人民医院还是蛮远的,而且又是乡下。 “去啊!这段路我经常跑,今天都拉了两波游客和进城看病的人。”出租车司机答应得十分爽快,马上返回去热情地拉开后排车门。 “我们坐公交车回去吧?两三块钱到家了,坐这个挺贵的。”老人心疼花钱,心里有些不情愿坐出租车,这一趟都够她坐公交车几个来回了。 冯江波看了一眼孔令德,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时候,出租车司机说话了:“老人家,坐我这车方便,中途不用转车,直接送到家门口。” “多少钱啊?”老人问。 “三个人,12块钱,平均起来每个人就四块钱。”司机给老人算账,还时不时用眼睛余光扫视周围,寻找下一个“目标”。 “妈,坐上去吧,这钱又不要你出。”冯江波有些不耐烦了。 老人还是犹豫不决,最终在司机和冯江波的“劝说”下,勉强上了车,嘴里好像还在嘟囔个不停。 就在孔令德转身返回医院,在一楼等电梯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区号为广马县的陌生电话。 这会是谁呢?该不会又是公司那边的什么重要电话吧。孔令德盯着这个陌生的固定电话号码,思忖了大半天。 接还是不接?现在的骚扰电话又这么多,他都被“骚扰”怕了,看见这类来电就会像海鲜过敏——很不舒服。 他在思考着可能的情况:这也许就是公司某个领导或者某个部门来电找他呢!反正接听又不收费,倘若不接了却又是一个重要的紧急电话,那不就耽误事了么? “好吧!接!也已经不是第一回了。这样的固定电话号码平时收到的并不算多。”孔令德心里这样想,也下定了决心。 就在电话铃声即将停止的时候,孔令德摁下了接听键。 未曾想,却是一件大好事大喜事! 电话是良安镇政府有关部门打来的。对方在电话里说,他们刚刚接到县政府的电话,拟推荐他为“见义勇为”候选人,报到市政府相关部门,予以表彰!现在需要准备相关材料,希望他积极配合,这两天最好别出远门,保持电话畅通,他们可能会随时与他电话联系,核实有关信息…… 孔令德回到冯诗语住院的病房,还没把刚才镇政府的那边的“好消息”告诉她,冯诗语却把持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突然从病床上坐了起来,一把抱住孔令德,呜呜呜地哭个不停。 “怎么啦?诗语。”孔令德心里好像预感到什么,他小心翼翼地问冯诗语。 哭了一会儿,冯诗语终于安静下来了,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道:“刚刚医生过来了,检查结果也出来了。” “医生他们怎么说?”孔令德显得异常紧张,抓着冯诗语的手都微微有些颤抖——这是担心还是激动?连他自己都分不清了。 …… 请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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