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烛光的后面/ 2脑子快要被C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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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脑子快要被C傻掉了

    路过员工以看动物园在逃梅花鹿的眼神,瞥过漂亮可人的“女孩子”。时祺穿着不太合体的短裙,双手乖巧地放在膝盖,焦急不安地张望,一旦视线和四周打量的目光相撞,就脸色通红地低下头。这位令过往职员诧异的“女孩”,确实是时祺。他已经坐着等了半个小时,装的难受,还被那么多人盯着看,有种随时被人发现男儿身的感觉,刺激又紧张。抬头张望之际,发现三楼站着一个男人,整齐有型的大背头,身穿着白色的polo衫,本来是很低调的穿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男人看过来的眼神,让时祺感到如芒在背,仿佛被隔空骚扰了。他猜想,那“家伙”把他当成女的了?这个娄仲伟指定有点子毛病,招的员工一个丑的没有,全部是一群帅哥靓女,一个身边全是美人职员的CEO,绝对是老色鬼。至于那个男人,时祺跟他对视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他讨厌那个男人的目光。要不要趁早离开?转念又一想,自己毕竟是一个男孩子,他又怕什么呢?反正应该吃不了亏的。必须完成今天的采访,离毕业就差两个学分,就算遇到什么色中饿鬼、黑白无常,时祺也要去闯一闯的。出了电梯,他就被引到了娄仲伟的办公室外,秘书示意他直接进去就可以了。本来打算直接敲门的时祺,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推开门进去,心里进行了各种初见面猜想,他此刻完全入戏,把自己当成了女孩子,还想好了只要发现对方有猥琐的眼神,他一定转头就跑。当然了,都是他假装自己是女生的内心戏,有时候站在男生视角,体验女生被欺负的画面,时祺从中感受到了上帝般的掌控感,这让他在女生面前充满了优越感,包括组聪。没想到的是,娄仲伟这么年轻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啊。成功的老男人比比皆是,成功的年轻男人也不少。唯独成功、年轻又有魅力的男人,稀少如凤毛麟角。“组小姐,”他伸出手来,手指纤长。时祺愣在那里,这就是刚才三楼的那个男人,他好像刚才穿的不是这套衣服?此刻西装革履、容光焕发的男人,难不成在见他之前特意换了一身造型?糟糕,场景一点也不符合时祺的预判,还被对方的强大气场压制住了。对方耐心地自我介绍,“我是娄仲伟。组小姐开车过来的吗?累不累?要不要坐下休息会儿?”第一次见面,对面的表现,是体贴有绅士风度还是属于无事献殷勤呢?被一个男人温柔的嘘寒问暖,这对时祺来说,是很新奇的感觉,当然也有点不自在,脑海里不停地吐槽,这让他看起来像是在发呆。而即使是在发愣,他小鹿斑比一样漂亮的眼,依旧令娄仲伟充满了好感。娄仲伟有现任“伴侣”,不过嘛,他跟每一任伴侣都没有超过一个月,时祺年轻与靓丽的外表,让他耳目一新,尤其此刻他穿着短裙,露出修长纤细的双腿,和盈盈一握的腰肢,还有吹弹可破的皮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真是年轻啊,手臂还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这男孩完全长在他的心巴上了。时祺此时的想法只有一个:这个CEO好年轻……娄仲伟很有魅力。非常英俊。很高大,穿着一身得体的灰色西装,白T恤,黑色领带。棕黑色的头发很浓密,有点凌乱,一双眼睛明亮炯然,饶有趣味地望着时祺。“额……其实,我是男的。”他花了点时间来想要说明白,奈何来自对面男人的成熟强大的气场压制住了他。时祺毫不掩饰的惊讶神色,圆圆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怎么说呢,之前也听说过娄仲伟,白手起家,屡次创业的不败神话,让他成为一众屌丝心目中的神。只是没想到这么帅气、年轻?时祺一时间感到了压力,同是雄性,对方这么优秀,这让他感到非常难受和被打击,还好来的不是组聪,想到这还有一些庆幸。“嗯,很可爱,可你为什么穿着这样来见我呢?”娄仲伟向时祺伸出了手,他的目光一直在上下扫描时祺的身体,就像猎人看到了猎物,伺机而动。当俩人的手指碰到一起时,一种奇怪的感觉流过娄仲伟的身体。他有些仓促地抽回手,这是很多年没有过的感觉了,这两年跟不同伴侣的性活动,无一不是生理的发泄,很少有心潮澎湃的感觉。眼前这位年轻男孩,无疑很有“魔力”,娄仲伟发现时祺在疑惑地眨眼睛。“你的眼睛,很深情、漂亮!”好看的眼睛会显得人纯净、深情。其实时祺的心思一点也不纯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男的气场怪怪的,是时祺的第一感受,他直觉上很不喜欢对方,因为面对娄仲伟时他特别有压力。他感觉对方的眼神有点变态,是怎么回事?“祖宗,额,我说组聪,她有点别的事,所以她派我来了。娄先生,我不想欺骗您。”“哦,你不是组聪,所以为什么来的不是组聪呢?”娄仲伟交叠起长腿,朝时祺抬了抬下巴,想听他解释。“我叫时祺,希望您别介意,我也同样有校报编辑的经历,我很渴望这次采访您的机会,可以让我继续采访你吗?”口头说的很得体,心里却在骂他全家,这个装逼的“老男人”,不就得益于时代红利,站在风口的猪都能飞上天,有什么了不起的,呵呵呵,装他大爷的逼呢!时祺就是这样,家里做着生意,没少从父母嘴里听说商场的腌杂事,尤其是暴发户,所以尽管第一眼看到娄,被对方的精英气场震住了,但他很快就想到了攻击对方的点,这些是下意识的,他也没有办法阻止自己的想法。在人前若无其事的说场面人,在心里,狠狠咒骂对方,他本来就擅长这个。“那么,你是……”娄仲伟的声音很温暖,一种悠然平和的感觉,但是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所以时祺无法确认。对方对这次采访没兴趣?但现在为止娄表现得都非常有礼貌。“时祺。我和组聪是一个专业的,她和我是朋友。”时祺放松了声调说话,打定主意不再遮掩,所以很容易听起来他是男孩子。?“哦,我明白了,”娄仲伟简单地回答,表情里有一丝诡异的笑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坐下来谈谈吗?”他指着一个L型的白色真皮沙发对时祺说。整个办公室非常大,窗边放着黑色的木制书桌。其余所有东西都是白色和黑色调成的暗灰色,除了办公桌后面的墙上摆着的一系列小型的画作,画得很抽象,色彩搭配上大胆得近乎有些扎眼。时祺看不懂那些几何图像,感觉很怪异,虽然是对称的,但又让人觉得无比凌乱。“这是我为了解闷画的作品,”他看见时祺在盯着看时,解释道,“很少有人能欣赏抽象图像的美,它们可以让普通的内容变得卓尔不凡。”他很自负,跟其他男的一样,但成功的男人比普通男人更加自傲,听听他讨论自己画作时的语气,带着得意,还有对世人的不屑一顾。娄仲伟口中精美的画作,时祺根本欣赏不来,所以很难集中注意力。时祺有种奇怪的感觉,他既然知道自己是男生了,为什么,还用那么温柔的眼神看自己……办公室内的摆设,与他温暖的眼神形成了对比,暗灰色调让人觉得冷冰冰的,有点压抑。时祺不喜欢这种,娄仲伟给他的感觉,很矛盾也很奇怪,他根本没有与之叫板、交手的能力,全程被娄带着跑。“所以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喜欢吗?”话题由娄来主导,短暂的交流过后,突如其来的表白局,让时祺慌了神,他对对方的注视下,还手忙脚乱的,打翻了面前的杯子。“别紧张,我不喜欢强迫小男孩。”娄表现的胜券在握。就像料定时祺会求着他干一样。越来越尴尬了,尴尬万分。这两个学分还能不能要了?娄不会因为他穿的裙子才骚扰的吧?时祺脑子里一片浆糊,在这之前,他只是听说男的除了欺负女人,也有的男人会欺负别的男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那毕竟是道听途说,今天还真给他遇见了?我该说些什么,他为什么会骚扰我,时祺僵红着脸,连忙站起来用纸擦拭。一只带着温热的手掌覆上他的手,时祺抬头,注意到娄仲伟站在身后,正在望着他。他的一只手伸到桌面上,几乎把时祺包围起来,“别担心,一会儿我的秘书会过来处理,”他坐了回去,一只手放在腿上,另一只手支着下巴,细长的食指划过嘴唇,温柔地说道,“你可以开始了。”时祺注意到,他放在唇瓣的那根手指,正是刚才覆在自己手背的那只。气氛越来越不对劲,时祺也不知道怎么了,他不太理解眼前的状况。尤其在发现对方正试图憋住笑后,“对不起,”时祺结结巴巴地道歉,“我没有做过访谈,所以……”坦白了,他要看看这个姓娄的到底想干什么。“不着急,我允许你看手中的纸条。”他回答说。“您介意我会耽误您太多时间吗?”从进来到现在半个小时了,没有步入正题,他还一连打破了人家两个杯子,又发现对方好像喜欢自己,时祺此刻尬得想赶紧跑出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花了这么多时间来解答我的问题,然后现在才想起来问我介不介意被耽误时间?”时祺羞愧得脸红。他在跟自己开玩笑。时祺僵硬在座椅上,双手用力地抓住扶手,因为用力过猛指尖泛着苍白。被男人撩拨的感觉太奇怪了,但是对方身价千亿啊,如果他真的喜欢自己……仅仅把财产送给他万分之一,那这辈子就再也不愁了,还能拿着大把的钱,仍到“嫌贫爱富”的组聪脸上,欣赏她悔不当初的表情。所以就算对方是个男人,也不是不能……“可以开启问了,?”时祺陷入自己的“想象”中,没注意娄仲伟在朝自己眨眼睛。“介意我刚才碰你吗?”“我不介意。”时祺不抬头看他,他只好亲自说出来了,希望能减轻一些他的焦虑不安。“……额,娄先生,请问,组聪跟您说过这次采访的主题吗?”刚才时祺低头看了一眼清单,上面的问题五花八门,甚至有……这种隐私的问题,自己怎么问的出口,时祺再一次因为答应和祖宗打赌而后悔不已。“说过。你们学校需要关于毕业的一些指导,邀请我去做一场演讲,过后不久,我的公司也会去你们学校招聘。”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噢……时祺不知道……这些天他的同学们包括祖宗都忙着跑招聘会,只有时祺一个面试都没去过。他根本无法养活自己,所以幻想攀高枝,只不过这高枝从组聪,变成了眼前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虽然不如组聪背景强大,但是足够有钱啊,而且他貌似已经跟自己抛了橄榄枝。不要白不要。好吧,如果组聪愿意的话……现在的他怎么可能会接受男人的聊骚,这一切都怪组聪,他又在想入非非了。直到对面传来笑声,时祺再次试图找回注意力,专注在采访上。“嗯,娄先生,我这里有一些问题,需要问您。”时祺一手拿着清单,另一只手不安地揪着短裙的下摆。他腾出了手,把一绺落下来的假发抿回耳后,察觉到自己琐碎的小动作,和对方的眼神后,时祺顿时有种被人当猴参观的感觉。“呃,我可以把假发摘掉吗?”“为什么呢?我很喜欢,好看啊。”娄仲伟别有深意地望着时祺垂落的发丝。时祺有一个习惯,不管有一个还是许多,只要发现别人在打探他,他立马陷入狂阶的紧张感中,根本没有办法处理自己的焦虑,因此,他也很少跟别人打交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他骨子里的自卑和自负带来的。答应组聪的请求,来采访深远集团,穿上短裙和假发,接受来自男人的骚扰,是时祺二十一年人生中,做过最出格的事情。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接下来自然会发生更多“出格”的,这就像放鞭炮一样,在点着了火捻子以后,就很难受人控制了。“你觉得好看。”时祺重复道,面无表情,他已经聊傻了,不知道男人对男人能做什么?娄仲伟自觉在逗小孩一样,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时祺心事重重又无比紧张的样子,就很想逗逗他。“累了吗?要不休息一会,我办公室有一张大床,足够躺下两个人,你想跟我做点放松的事情吗?”时祺的脸瞬间发烫了,他当然听得出来,这人在跟自己开玩笑,他试图让自己尽量不要这么紧张。“哈哈哈,您说笑了,我怎么会累呢!”跟男人一起躺床上休息,会发生什么,时祺脑子卡壳了,他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他可是新闻专业,如果连采访都做不好,还怎么可能拿得到学分?时祺硬着头皮装着专业的样子,读了第一个问题。“娄总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了。您觉得自己成功主要来源于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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