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烛光的后面/ 04直男到公狗的蜕变/菊花被扒开 让大狗D更深地C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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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直男到公狗的蜕变/菊花被扒开 让大狗D更深地C入

    时家爸妈发现自家儿子消费升级了,全身名牌,鞋子是香奈儿的18万,背包是香奈儿的198万,剪个头发消费3.8万。这孩子也太奢侈了,他们家破产没多久,还欠着一屁股债,就指望儿子攀高枝好还了欠款呢,这么奢侈怎么行?“祺祺,你脑子可别糊涂,你们现在才刚在一起,俩人的感情正在蜜月期,她虽然愿意给你花钱,但是你这样高消费不行嘞,她万一有意见了,要跟你分手怎么办?而且你一个大男生,花女朋友太多钱,也不好的哦!”时家妈妈拉住儿子,一番叮嘱,组聪那个女孩,时妈妈很满意,女方家境好足以胜过一切,能提携时祺比啥都好呀,而且他们家现在急需帮助,需要大把资金才能渡过眼下的难关。“哎呀,知道了,妈妈!啰嗦哟你。”时祺瞒着父母,被男人包养的事,当然不能告诉他们。所以爸妈直到现在,还以为是组聪给他置办的一身行头,呵,组聪那个女人才没那么大方,以前做普通朋友的时候,送了他一辆跑车,前不久还给他要回去了。“好了好了,你们年轻人感情好,就没问题!”时爸爸对儿子竖起大拇指,“咱们儿子凭长相气派,傍个把富婆,完全不是问题,聪聪给祺祺花钱,那还不是应该的嘛!”“哎你,不能说这个话的,好吧?”时妈妈眉头一皱,觉得丈夫这个人,不会说话!“哪有人这么说儿子的呀!”“行了行了,都别说了,我今天有约会,走了啊,爸妈!”时祺今天的搭配很简单,39000的白T恤,19000的黑色裤子,踩着一双6500的基础款运动鞋,很低调的扮相,符合他刚毕业男大生的形象,整个一帅帅的开朗大男孩,长相毫无瑕疵,皮肤还很白。走在街上,回头率杠杠的。人靠衣装,时祺换了一个发型,整个人的精气神提升很多,许多学妹私下加了他的微信,但是他现在不敢胡乱撩拨人,那个男人管的很严,而且超级喜欢吃醋,不过出手很大方就是了。时祺一方面收钱收的很爽,一方面又觉得别扭。男人太喜欢管着他了!他毕竟也是一个大男生,被管的一点自由都没有了,想跟同学出去玩,毕业旅行也不让。而且男人玩的花样贼多,时祺完全吃不消,他搞不定,自己明明也是一个男的,怎么能被这样那样翻来覆去地玩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诺,送给我宝贝的手表!”男人看他睁开眼了,将人抱进怀里,亲自给他戴上。“恩?呃!送我手表干嘛?”时祺刚做了一个噩梦,梦里,他被这个男人玩死了。真的可怕!醒来发现男人笑眯眯地,送他一只Nautilus手表,啊,梦境跟现实都是相反的啊,“睡前把人家操疼死了,还好现在补偿回来了,不然我可不会理你了!”“恩,给宝贝道歉,宝宝实在太吸引人了嘛,真的忍不住。”娄仲伟若有所思地望着男孩。“哼,原谅你了啦!”时祺想起那个噩梦,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全身被脱得净光,只剩脚上的白色棉袜。眼前发生的事让他尊严尽失,明明自己是个男人,却被用别的男人用各种羞耻的东西侵犯。身后肿裂的痛楚,提醒他受过的耻辱。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呢?梦里歹毒的男人,跟娄仲伟长得一样,但时祺梦中的自己,却只是一个清纯善良的男大学生,长相并没有很帅,他在梦里还在想,娄与他也只有一面之缘,就算真有那样折磨人的癖好,也应该找漂亮男生吧。一个普普通通的男大学生,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事情?眼睛和嘴巴全贴了胶带,挡了他的视线,两只手也被绑在一起,完全不知道过去多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应该是白天吧。他昂着修长的脖领,想探身坐起,结果牵动了身后某处难以启齿的部位,像锥心一样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祺不想原谅,被一个男人这样对待,时祺呜咽着跌坐在床上,想了一想正在发生的事情,感觉到有去报警的必要,再不济也找人求助,或者跟心理医生聊一聊?他感觉没有办法面对,更加无法接受那种被人侵犯的滋味。思绪纷乱毫无头绪,也不知道在床上坐了多久,突然感到脖子一紧,一股强大的力量把他拽落在地毯上,时祺胡乱反抗着,却不知何时脖子上被系了一条项圈,他就像狗一样,被拴了起来,另一端是……“小狗狗,还想着逃跑吗?”时祺摸索着,碰到一截粗硬的绳索。“你到底是谁,我没有招惹你,为什么要把我锁起来?唔、唔、不要碰我!”竟然把他当狗一样对待……时祺拼命去拽,脖子上的锁链,束缚越挣越紧。“把人当狗一样栓着很爽吗?你到底想做什么?”“问太多问题,就不是乖狗狗了哦!”“可是我没有得罪过你哎,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时祺昂着头,向虚空呐喊,他因为看不到,无法探查男人藏身何处,这一切超出他的承受范围。梦里时祺是一个善良、富有同情心的三好青年,在他人生短短二十几年的生活中,从未遇到过如此荒谬肮脏的事。三观受到强烈的冲击,第一次真正见识,男人对男人也能做出那事,而时祺还是被强迫的那个,一直以为情到深处,才水到渠成的情事,原以为是世间美好,还想过和暗恋的女孩……如今都毁了,为什么有如此变态的男人,做出这种强迫人的变态事情,还要让他遇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狗狗不乖,是要被装进笼里的哦。”男人将他塞进了一个黑箱子,而后脚步声远去。“我知道你还在那儿,出来啊,少藏起来吓人!”他怒气汹涌地喊着,但未得到任何回应,房间只剩他一个人了吗,那个变态呢?巨大的黑暗让时祺感动恐慌,他摸到笼子并未上锁,于是按着绳索摸到了另一端,那里立了一根钢管?往前爬了两步竟然还摸到了墙壁上……凹凸不平的……器材还是刑具?“你在哪里,不要把我就在这儿!”时祺跌坐地上,不安地抱着小腿,不敢再往前摸下去了,人在黑暗环境里,心理会比平常更加脆弱敏感,时祺没有刚才的愤怒了,反而开始有些绝望地把头深深埋进膝盖,这里并不是酒店房间,看来他已被转移了地点。“娄仲伟在哪里?你是他吗?你是谁?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对方像有备而来,时祺开始细细地回想,昨晚发生过的事。那个肥头大耳眯眯眼的陌生男人闯进来之后,告诉时祺,他等的人今天不会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在等谁?”时祺警惕地看着他。“我当然知道了,组聪是不是?嘿嘿嘿,那个女生不会来了,她把房卡转卖给了我,还告诉我房间里有个大帅比在等我,嘿嘿,小乖乖,我找的就是你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道对方认识做组聪吗?和组聪约定的事,时祺没告诉任何人,如果有第三人知道,那可能就是组聪说出去的。可是为什么组聪要把他送给别人?为什么要失约了呢?组聪,一想到这个名字,时祺的心就痛地更加厉害了,那个他暗恋的开朗聪明有钱的女神,现在的他还什么资格呢?已经变得如此肮脏的自己……时祺在梦里的思维是混乱的,他一会坚称自己很干净,一会又哭诉自己已经脏了。“仅仅这样就承受不住,那有点太早了!”身边突然有人说话,时祺听出来了,这是……是他采访过的那个男人的声音。“娄仲伟,是你!你把我抓起来的?也是你让那个肥丑男进入我的房间,为什么?”“哪有为什么,宝贝,我给你花了那么多钱,总得从你身上拿点利息吧!”“真的是你,你这么做已经犯法了,知道吗!”“违法?”毫不在意的,带了一丝轻蔑,“法只能用来管像你这样的小蚂蚁,你指望谁,指望警察会来救你?你还是没有认清自己的处境和身份呐!”“你说什么身份?”时祺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梦里脑子里一片混乱,又突然想到了,以前听过的某个故事中,貌似有医疗卫生系统的人员绑架大学生,盗取配对的器官然后毁尸灭迹。难道自己不幸和大佬的器官配对成功?有人要噶他的腰子吗?可是若这样的话,这个男人为什么还要侵犯自己的身体?不对不对,这个人是重量级公司的大老板,“你绑架我,是想得到什么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当满脑子胡思乱想,房间又进来一个人,“哇哦!不愧是训犬高手,一晚上就把人变成公狗了,有意思。”这个声音,清亮悦耳,比一般女声要大一些,充满了浑厚的中气,时祺听到立马就僵住了,这是他喜欢的富家千金的声音啊,他的女神,时祺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组聪!为什么你也会在这里?”“组聪?是你吗?”没有人回答他。接下来,他听到男人不悦的声音,“你来这里做什么?”“不要卸磨杀驴好嘛,好歹合作这么多次了。”确实是她,时祺再次呼喊组聪的名字,却只听到对方离开了的脚步声。“找李秘书,他会把尾款结给你。”“那我就不耽误娄总了,希望下次合作愉快!”接着是关门的声音,时祺再也绷不住了,开始大声呼喊着她的名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嘴巴突然被封,只能发出类似呜咽的哭声,凄凄惨惨哀绝至极,浑似被抛弃的小狗子,等不到依靠的人快要死去了一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祺!”他听见男人叫他的名字,“你以后就是独属于我的宠物了。”“为什么?”时祺像陷入巨大的黑洞,一点一点被吞噬带尽,却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暗恋的女神要这样对他,把他卖给别的男人做狗?这究竟算什么?时祺使劲地呐喊挣扎着,一次一次被男人拽倒,直到另一个男人扑到他身体上,在他耳边哈气,“以后你就是我的奴下奴,只有我跟主人可以操你。”此时的时祺,才注意到原来房间里除了他和强迫他的男人,还有第三个人。“你又是什么人?”“我是主人的奴隶,也是奴隶的主人,哈哈哈!”那个男人大力挟制时祺,脱下他的最后一片遮羞布,白嫩的菊花暴露在空气之中,时祺瑟缩着往后退,被人扯住了小腿,那人顺着他的小腿向上,色情地抚摸他的大腿,还有私处。“我、唔、不要这样对我,我害怕!唔、别!”时祺的心理防线被击溃了,他开始求饶。但那双手,并没有因为他可怜怜悯他,用无法抗拒的力度用手掰开了他的臀瓣,露出红艳艳的小穴。“贱狗,我命令你现在用狗屌操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主人。”同样绑缚了绳索的肌肉男,捏着自己的大狗屌,狠狠地冲入时祺刚受过伤的花穴,啪叽一下,尽根没入,时祺此刻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刚开始的呼喊声戛然而止,已然痛到失声。他至此仍不明白暗恋的对象为何会将他卖给一个残暴的变态?“为什么、不、唔,啊!”但是他没有再思考的力气了,因为从今以后,他连公狗都不如,只是奴隶的奴隶,彻底丧失了人性的,只剩奴性的,“奴才二次方。”“很有意思,哦,你想让多一男人操你吗?小宝贝,敢勾搭别的男人,我要惩罚你哟!”“哼,老子在跟你说梦,你听不懂吗?我梦见你让一个狗奴才强暴我,我很疼,你一点不可怜我,所以你说的爱我,都是假的吗?”时祺窃喜地摸着手腕上的表,好家伙,至少要30万,嘻嘻,陪男人演演戏就走数不尽的奢侈品,他当然会继续努力演啦!“小东西,我可不舍得把你送人呢!”娄仲伟对自己做过的事,也是闭口不再提。就像一对恩爱的情侣,俩人在洁白的床单上,紧密拥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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