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蜉蝣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长吉咬下的力道极大,血液瞬间渗了出来,痛感瞬间从脖子传到他的大脑神经,江为睁大眼睛,痛先不说,之前赛车,打架,哪个不比这疼?相比更多的是惊讶,可随之而来的是愤怒,一个懦弱的,肮脏的娼妓凭什么反抗他?“松嘴!”江为额头冒出冷汗,他能闻到自己的血腥味儿,脖颈处仿佛被撕裂一样,索性没咬到要害,若是自己被一个娼妓咬的住了院甚至是病危,那肯定要被笑掉大牙了,还不知那群狐朋狗友怎么编排他。奈何长吉眼睛一片死寂,两只手紧紧地抱着他,还在用力地咬着。“妈的!”愤怒,极度的愤怒,江为攥紧拳头,一拳接着一拳打在长吉的背上,长吉疼得闷哼一声,依旧紧紧抱着他,咬得更用力了。长吉虽然高,但瘦弱,仅仅两拳,骨头就要被打裂了,她疼得眼泪止不住地往出溢,泪水顺着脸颊,下巴,滑落在了他的侧颈上,即使这样,她依旧倔强地不松口。江为扯着她的头发怒吼道:“沈长吉!你他妈想死吗!属狗的?”如果她真的变成梦中的那个样子,遭千人骑万人跨,还不如死掉。江为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从小到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父母宠爱,哥哥也让着他,自己没有什么压力,不用干名下就有12.3%的股份,在圈子里也是别人捧着他,女人不都是贴过来的?他气急败坏,揪着她的头发往外扯,偏偏沈长吉就是不松口。屋里的动静惊动了仆人,他们进来大吃一惊,惊慌地给沈长吉的胳膊上打了一针镇静剂,然后被医护人员强制摁回到床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少,我们帮您医治……”“滚!”周围的人面色苍白,吓得都退了下去。江为气喘吁吁地抹了一把脖子上的血,看着长吉那副心如死灰的模样,又气又恼,重重一巴掌扇得她头昏脑胀,嘴角流出的血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什么东西!”他暴怒到了极点,骑在她身上揪起她的衣领就开始扯衣服:“畜生就是畜生,不知好歹的东西,老子救了你,你他妈恩将仇报!”“想死是吧?老子现在就送你去死!”他气的清白色的脸涨红,抓起长吉的腿大大打开,鸡巴再次侵入那红肿撕裂的阴道,生理本能让长吉闷哼一声,或许是打了镇静剂的缘故,也或许是那个梦的缘故,她并没有反抗,反而是躺在那里,手背上渗着血,嘴角流着血,眼神空洞地看着他。原来长得漂亮的不一定是天使,还可能是恶魔。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纤长的睫毛随着他顶撞的动作微微发颤,长吉的唇微张着,痛苦的呓语从缝隙中飘出来。江为故意恶劣地顶撞她的宫口,故意让她疼,听着身下人痛苦地呻吟,视线一瞥,对上了沈长吉的眼神,他愣住了,动作也渐渐地停了下来。和初见她时不同,即使初见时的沈长吉胆小懦弱,自卑敏感,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怕,可是她的眼睛里是有情绪的,甚至可以说是有光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现在的沈长吉,面色麻木,那双漂亮的狐狸眼雾蒙蒙的,像是蒙了一层细碎淡薄的香灰,灵魂也凭空消失了。动作戛然而止。没意思,周驰简操的时候还有个反应,自己操的时候就死气沉沉?凭什么。鸡巴从小穴里抽出,很干,干到棒身和穴壁摩擦的时候都是疼的。江为穿戴好衣服,神色复杂地瞧着她。“沈长吉。”床上的人一动不动,就静静地看着他,嘴微张着不知道在说什么,没发出声音。她依旧沉浸在梦里,那个梦里没有法律,只有权贵,梦里的自己是那么的肮脏,被心爱的人嫌弃,被所有人轻视践踏侮辱,她现在还记得沈煜的眼神,冷漠的,阴郁的。其实长吉所认为对沈煜的爱恋和正常男女的爱恋不同,她只想和他亲近些,再亲近些,并没有什么,或者说是不敢有这种男女欢愉的念头。幼时对长吉最好的就是爸爸妈妈,尤其是爸爸对她极好,沈长恒活着的那几年,她就和小公主一样,什么好吃的,好玩儿的,沈长恒恨不得都给她,在他心里长吉值得最好的。沈长恒死了,一切都变了,她们母女俩来到陌生城市,举目无亲,沈煜对她好,照顾她,让她情不自禁地依恋,所以她亲近他,与其说是爱情,不如说是变质而拧巴的亲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为先是被咬,然后是被无视,火气噌噌往上涨,打她没用,操她没用,脑海中忽然蹦出一张人脸,江为捂着脖子,嘴唇勾起一抹笑,他轻轻弯腰,看着长吉那副样子,似乎怕她再发疯,保持了一定距离。“要让沈煜来接你吗?你不是最爱你那个亲亲堂哥了吗?让他来替你报仇啊。”听到沈煜,长吉眨了眨睫毛,给出了仅有的反应。这一幕,让他心里莫名不爽。江为忍不住用手戳她干瘦的脸:“还是想让你妈妈来接你?就是你那个可怜的妈妈,看到你这个样子之后会是什么反应,话说你的母亲也才三十几吧,我知道,她还挺漂亮的,沈长吉,你别说,我对熟女也很感兴趣。”江为看着长吉痛苦的模样心情瞬间好了起来,准确来说他不是喜欢让她痛苦,而是让她有情绪,无论是怕,还是痛苦,抑或是惊讶开心,都是有情绪的,是个鲜活的人。“你是畜生……”长吉哆哆嗦嗦地想要起来,心再一次被创伤,两个弱点被他死死地抓在手里,若是她心无牵挂,什么死啊,欺负啊,她通通不在乎,可是她还有母亲,她唯一的亲人只有母亲了。长吉又恨又痛地看着江为,江为下意识地捂住脖子,奈何长吉早就被耗光了力气,再一次无力地躺在床上就是大声地痛哭起来,现实经历的痛苦,梦境里的屈辱,所有的情绪全部宣泄在哭声里。“沈长吉。”江为站直了身子,又恢复了之前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样子,他眼底带着蔑视,幽幽地张口:“这样吧,沈长吉,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告诉沈煜你被两个男人操过,还被好多人摸过,最重要的就是,你的母亲不会受到任何人的打扰,只要你陪我玩儿,什么时候我腻了,我就放你自由怎么样?”“你不同意也没关系,忍着呗,反正你不敢抛下你那柔弱的母亲去死,但是我会加倍欺负你,至于你能不能继续在学校待下去,就看你的本事了。”“坏人,坏人,坏人!”长吉哭的岔了气,一边咳嗽一边起来挣扎的要打他,江为早有防备,两只手摁住她的肩重重往床上一推,脸色变得越来越差,他的耐心已经耗光了,和她的揪扯让自己浑身燥热,他利落的扯了扯自己的领带,然后解开了衬衫的衣扣,看着床上哭的撕心裂肺发疯的长吉,冷漠地说了句:“我就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