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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愚者

    今年又是一场寒冬。听前辈说跨年期间很需要人手,松田自从转到搜查一课后这个时间段就没休息过,他以为今年也是如此。“松田,听说你跨年期间被轮班调休了,这不出去转转”,有人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如此说着。警校大概三四月开学,时间跨度太长,代黎觉得久居酒店不太好,但租房也没看上合适的。代黎犹豫片刻,还是从包里掏出一把钥匙来,钥匙圈上还挂着用红线串起来的贝壳:萩原研二和代黎沿着海岸线,吹着含带湿润与咸意的海风,两人相视一笑。氛围真的很好,萩原研二向远处拿着冰淇淋的松田阵平呼喊:“阵平酱,快来,一起合照”。萩原研二一手拖着松田,另一只手拖着代黎,眨着眼拜托路过的小姐姐帮他们拍一张。臭着脸的阵平酱,笑眯眯的研二君和被闪光刺激到下意识闭上眼的代黎。后来研二拉着代黎一起将照片洗出来,一张给阵平酱,一张留给自己,最后一张附带着偷偷藏起来的贝壳送给代黎。萩原研二送的时候说道:“我可是悄摸摸地从海里偷来,以后还要还回去的”。代黎收到后,琢磨着将贝壳穿个洞,用红线串起来,挂在钥匙上,这样一定不会丢。时隔几年后,那间房子的灯重新亮了起来。代黎在房间里上上下下地搞大扫除,因为里面的家具不打算换新的,只用半天,他就收拾好,可以住人。漫无目的地将车开到hagi楼下的松田抬头看向正亮着的房子,忍不住捏了捏大腿。难不成是进贼?哪家贼这么大胆,偷东西还开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松田阵平还是那身黑西装,总感觉这几年的他还活在那一天。代黎的指甲敲着威士忌的瓶子,“叮”、“叮”的清脆声将坐在隔的老远处的人注意力吸引过来:“来一杯吗?”。“将就一下,还没有买新的杯子”,代黎提着两个外表泛黄的瓷杯过来,充满歉意地说道。松田摘下墨镜放在桌上,觉得浑身哪哪都不对劲,那两个杯子他记得是有一次三人去超市买东西时送的情侣杯。那时他正要出门丢垃圾,刚好撞上隔壁hagi和代黎要出去买东西,很顺其自然的最后就演变成三人一起去。松田阵平握着杯子的把手猛地灌了一口,喝得太急,辛辣味太重,他皱起眉头:“这是?你竟然喜欢喝这种!”。“黑麦威士忌,你慢点喝,回味很不错的”,代黎举着杯子遥空跟松田碰一杯。他实在欣赏不来,松田阵平放下杯子,摩挲着手指上的茧,咳嗽几声才开口:“你跨年有安排吗?”。得到否定的回答后,松田才说道:“我刚好调休,岐阜县·白川乡合掌村那边的雪景不错,那个,你不想去的话,也可以”。别别扭扭的邀请,代黎感受着黑麦在口腔里的肆意,他歪着头看向故作不在乎的松田,故作为难的说道:“我想,唉”,看到松田脸上的表情更冷峻后,他话风一转:“当然是同意啊,阵平酱的邀请我怎么会拒绝呢!”。松田和代黎每过几小时就换着开车。现在开车的是松田先生,代黎将车窗打开,外面的风景很不错,他们的路程已经行驶一半。代黎将咬在口中的细烟点燃,长呼出一口散尽的烟,车被堵着,只能慢悠悠地开,他换了个姿势让自己坐的更舒服,手臂搭在外面。驾驶座上的人频频转头,代黎笑着拿出一根新的烟,塞进松田嘴里。代黎自己的打火机不知道掉在哪里去了,松田阵平用眼神指了指自己的口袋。安全带扯着代黎,他的手伸进松田的口袋里,摸索打火机的位置。眼神交融的那一刻,还没点燃的烟被代黎拿掉,他用舌头细细描绘着松田的唇形,再深入。冬日天黑地都早,落日晚霞照在恨不得将对方融入自己身体里亲吻的两个人。后来传来“滴滴”的声音,似乎在催促前面的车怎么不动,松田红着耳朵重新启动车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隔几年,渗入骨髓的薄荷味再次唤醒松田的身体。雪堆积地很厚,松田带着代黎去往被朋友推荐的一间旅社。这里的房子的屋顶很独特,是山形的,代黎到处观望,总觉得怎么看都不够。浴缸被放在玻璃窗处,在这里泡澡可以观看到美丽的雪景。两个成年男性在浴缸里实在有些拥挤。代黎没带润滑液,只好借着沐浴液和水慢慢将松田的后穴揉松,可松田不知道是因为太紧张还是因为是第一次半天都没作用。代黎俯下身,含住松田的性器,他很有技巧地吮吸着,松田这种手淫都没怎么做过的人,不一会就射了。浴缸里挤满泡泡,松田跪趴着被代黎顶弄,他刚开始是撕心裂肺的痛,后来不知被代黎顶到哪里,爽地直翻白眼。松田的手攀附在代黎的肩膀上,他被代黎按在玻璃上,大腿敞开,每一次艹进去,他的乳头就在玻璃上摩擦,带来痛意。外面没有人经过,但松田还是害怕,他不再嘴硬而是哭着恳求道:“能不能不在这!”。松田的腿缠在代黎的腰部,代黎边托起整个人靠在他身上的松田,边拭去眼角的泪:“放心,是单向玻璃,不会有人看到的”。代黎没有将射过的性器拿出来,而是抱着松田前去浴室,浴室有一片大的落地镜。对着镜子,代黎扳过松田的脸,让他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全身痕迹的自己,满身都是被人爱抚过的自己。松田牢牢捆住代黎,漫无章法地亲吻撕咬面前的人,给代黎狠狠地在脖子上留下一个牙印,看,这是他给这个人打的标记。洗完澡,清理过的松田窝在被子里不想出来,暖气开得很充足,让他昏昏欲睡。代黎出来的响动声,让松田从被子钻出一个头。因为代黎只围了一个浴巾,而且背对着他,松田清楚地看见代黎从肩膀处延伸往下的纹身,那是一片沾着血的羽毛和射入心脏的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代黎将头发擦干,掀开被子,里面已经被窝着的松田弄得热乎乎。“你的手好冷啊”,松田吐槽道,“没关系,我们来做点运动就不冷了”,代黎挑起松田上衣的一角。代黎身上还带着水汽,他的舌头在松田的乳粒上打转,松田被痒地难受,喘了一脚正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代黎。后穴自觉地分泌出黏液,松田翻过身将代黎压在身下,脱下内裤,对着已经硬起的性器坐下去。“现在像不像我在上你”,松田的手按在代黎的腹肌上,屁股一上一下,努力容纳尺寸惊人的性器。两人都是体力好得惊人的人,最后一次时,代黎顾及松田第一次,让嘴硬的马自达先生将腿并起来,他的性器被夹在肉最丰满的腿根处,就像真的在艹干。射后的精液沾在腿根,代黎蹲下用毛巾擦干净。松田看时间差不多,将收音机打开:“倒计时:10,9……”。新年已经到来,烟花闪烁在夜空中,明天会是一个好天气。一大早,代黎就围着厚厚的围巾下去玩雪。他堆了个超大的雪人,鼻子是向旅社老板借的胡萝卜,眼睛是翻了好半天找出的并不圆润的石子。就像代黎说的,这是面单向玻璃,松田阵平俯视向下看到:穿得极其臃肿的代黎在厚厚的雪上与他堆的雪人欢快舞蹈。松田也忍不住跟着一起笑,有些情绪是可以传染的,下面的代黎抬起头,似有所感地向他挥挥手,以前那么一个孤傲冷漠的人咋变成这样了?松田咋舌着。这一幕松田记了一辈子,后来回想起来总觉得有趣。人不能总只存在某个时间点,总是要往前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来后的两个人处于一种既不是炮友又不是恋人的奇怪状态,暧昧都要拉丝,可就是维持着奇怪的普通朋友关系。联谊会上代黎将跳蛋塞进松田被西装裤包裹住的后穴里,在无人的角落里与旁边的人搞小动作。一枚牙印悄然落在被代黎解开扣子后露出的锁骨上,“艹,代黎,你安分点”,松田咬牙切齿的说道。代黎靠在松田的膝上,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朵玫瑰:“好了,不要生气嘛”。松田“切”一声,想表现出对于这种花花行为的不耻,但手还是接过被递过来的玫瑰。推着车进来的服务员怎么看怎么眼熟,松田将枕在膝上的代黎推开,“哎哟,马自达,你是不是有病”,跌在地上的代黎扶着脑袋怒骂道。松田阵平僵着脸拽拽代黎,让他看进来的人。很好,金发黑皮的小子,这张脸倒是怎么看怎么眼熟。那服务员瞥都没瞥一眼就转身离开。代黎站起来:“你这么做贼心虚干嘛,我们又没有接吻”。松田阵平清楚的知道:他们现在是招摇撞骗的谎言,但他却藏了几分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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