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主角打光P股欺负哭/腿心间的湿润/是人,捡到宝贝了
季宴礼缓缓拉下包裹着小服务员挺翘臀瓣的白色内裤,褪到臀腿处一松手,内裤边缘弹在祝卿安臀腿出的皮肉上发出一声响动。“啪嗒。”内裤勒在大腿上显现出一分漂亮的肉感,分外勾人。祝卿安脸上带着警惕的红晕,紧紧夹着大腿,生怕腿心的异常被这个家伙发现。那处恶心的地方要是被看见了,会给自己带来悲惨的待遇吧。索性酒吧灯光昏暗,季宴礼的眼睛也没有朝他腿心处瞟,根本没有发现这个地方。“啪!”一个巴掌猝不及防的打在臀肉上,祝卿安闷哼一声,又对自己哼出的声音感到羞耻。就像是自己怕了季宴礼一样。许是因为季宴礼没把这当回事,这一个巴掌打在光裸的屁股上没用多大力气,扇到臀面的声音响亮,却不怎么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祝卿安却不自觉绷紧了臀肉。痛感没在臀肉上停留多久就变成了酥麻的感觉,陌生的痒意从骨头缝里滋生。祝卿安心中因为这奇怪的感觉萌发了荒诞的想法……想要更多的疼痛来压制这股难耐。怎么可以!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祝卿安被自己心中升起的恐慌包围。怎么可以有这种恶心的想法!他紧紧咬着自己丰盈柔软跟花瓣似的唇,强行压制欲念,疯狂挣扎着身体,挣扎不开就在嘴里叫骂。“你神经病啊,撒手!”“啪!啪!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宴礼没有理会小美人嘴里不干不净的骂声,单用一只手强行摁住了他疯狂闹腾的腰肢,示意一个小弟上来摁住他胡乱踢踹的小腿,夹杂着怒气的巴掌就这么狠厉落下!“啪!啪!啪!”他相信疼痛会教这男生该怎么好好说话。白皙圆润的臀瓣被抽出肉浪,连带着腰腿间的软肉都一颤一颤,极为吸引旁人视线。光裸的臀肉被抽打地微微陷下去,随着巴掌的离开后又回弹填满,几个巴掌叠加在臀肉上,凌乱的五指印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浮现,呈现出非常漂亮的红。酒吧灯光昏暗而嘈杂,美景只有行刑者才能瞧见。季宴礼眼神变暗,打下的巴掌加了几分力。疼痛会给这屁股染上漂亮的颜色。“啪!啪!啪!”饱满的臀肉被扇的来回晃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臀瓣瘦而有肉,方才又被打出一层薄红,此刻随着巴掌的力道颤抖着,春光无限。落下的巴掌力道浑厚,打的祝卿安身子往前一挺,又被迫挪回原位。疼痛在身后炸响,诡异的舒服感把祝卿安气红了脸,他踢踹着小腿想踹到季宴礼解解气。可握着他脚踝的小弟紧张地制止住他的任何挣扎,迫使祝卿安只能被迫接受疼痛。“啪!啪!啪!”一连几个巴掌全部落在右臀上,打的那一块粉乎乎的皮肉上浮现一个模糊的五指印。巴掌来的又急又重,祝卿安下意识往外边躲,可手腕脚踝皆被禁锢,就连后腰也被按着无法躲避,怎么动弹也躲不掉如约而至的责打。接二连三的痛感在身后炸开,打的他想逃开的心思疯狂增长。太痛了。祝卿安眼睛里蓄了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再讨厌现在打他屁股的人,疼痛也不得不迫使他服软。他停下了叫骂,道歉的声音带着哭腔的哽咽。“对不起……”季宴礼拿乔,语气带着笑。“声音太小,没听见。”祝卿安气的想咬他,可又畏惧会落在自己屁股上的巴掌,最后还是不得不扬声道歉:“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给酒里下药。”每个字都说的咬牙切齿,祝卿安怀着侥幸心理在这个时候猛然挣扎,希望趁着他们分心能挣脱束缚逃跑。可他只得逞了一瞬,就又被抓紧了。他无法兼顾手脚,可专门抓住他手腕脚踝的人有两个,他们只需要专注于抓自己负责的地方。月慕风只觉得这服务员真的很不懂局势,这边除去女生也有五个男的,再跑又能跑到哪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能干出往酒里下药攀高枝这种事儿,想必身世不怎么好,就算真得成让他跑了,后面只要这小阎王发话不就什么都查到了嘛。与其垂死挣扎还不如现在讨好小阎王呢。“还想跑?”季宴礼笑了,手一个用力死死揪起一块粉乎乎的屁股肉。“啊哈……”祝卿安疼出了痛苦面具,他轻声哀求“松手松手,对不起,我错了,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季宴礼松开手,将巴掌覆盖在一瓣臀肉上轻轻揉捏着。小东西嘴里没有半点真话。尽管他们二人是双胞胎,可祝卿安打小漂泊无依,吃了上顿没下顿,现在也就刚刚到了一米七的门槛,身上那一点点肉也只长到了屁股上。而季宴礼却有一米八九,快要到一米九。现在才刚十八岁,想必以后就能突破一米九的大关。体型上的差距让祝卿安只敢用这种下作的方法报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宴礼揉捏的手越来越放肆,尽管不再打他屁股让他疼,可这样的动作却吓的他心惊肉跳。哪里……哪里快要被摸到了。明明祝卿安吓地全身绷紧,可他却感觉到一股热流从那个怪异的缝隙里流出。不要……不要被发现。在心里祈祷着,祝卿安后悔怎么用了这种方法去报复季宴礼,早知道就换一个了。舞台射出的光扫过这一片卡座,有着灯光的映射,季宴礼隐约看见了小服务员光裸的臀腿间似乎有一点晶莹的水光。形状也不太对劲。季宴礼迟疑着,索性直接探手去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触手没有男性都有的睾丸,只有两片鼓起的软肉,中间泛着晶亮的水光。祝卿安蓄在眼睛里的泪水顺着脸颊的弧度悄悄滴在沙发上,砸出一颗硕大的泪珠印。被发现了。手被束缚着不能抽出来,祝卿安干脆不要体面地偏头咬向季宴礼腰侧。顾不得那星点的痛,季宴礼摩挲着指尖的晶莹,鬼使神差地凑到鼻尖嗅闻。骚香骚香的。尽管没见过,可季宴礼可以肯定。这是淫水。原来是双性人啊,捡到宝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