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回南天/ 6“不听话,等我回来会打你P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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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不听话,等我回来会打你P股”

    “我什么都没干呢,倒是殊南你怎么了,跟学长一定要这么生疏吗?”季末嗓音压得很低,微微低着头,唇瓣几乎贴到林殊南耳根,温热的气息呼在他侧脸,无端生出几分暧昧。“我有点难受,你离我远一点好吗?”近到粘腻的距离让林殊南想起自己和傅承州见不得光的关系,不自觉打起战栗,呼吸明显变得急促。季末瞧出他的不适,眸里浓重的暗示淡了不少。他抬头,退开一点距离,面露愧疚诚恳道歉:“对不起,是我越界了。”他这样并没让林殊南感觉舒服,反而更加内疚,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就是给季末道歉,好像又被他搞砸了。“学长,你没错。是我应该向你道歉,你那么照顾我,我却忘恩负义。”季末苦笑一声,越过林殊南,将手放在感应水龙头下,简单冲洗过后卷起沾了酒液的袖子:“不是说了我不怪你吗?”他垂着眼皮,声音放得很轻。随后倏地侧过身子面对林殊南,眼里浸染着一丝莫名的情愫认真注视他:“不过,学长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这样好显得我没有那么一厢情愿。”林殊南怔住,季末话已经说得这么直白,他不会明白不了里面的意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潮湿未干的手抚上林殊南脸颊,裹挟着凉意,却烧得他半边身子都开始发麻。他或许是醉到晕倒了,季末怎么可能喜欢他呢,他有哪里值得季末喜欢呢?在做梦吧。林殊南觉得心口有什么在撞击,发出巨响振聋发聩闯进他耳朵:“季学长…”理由。快点想理由……可他的嘴巴像是黏住了。“殊南,只要你说一句自己是有苦衷的,我就相信你。”未等林殊南想到一个让人信服的理由,季末就已经给他递了一条天阶。林殊南被他掌心带着仰起头,目光撞进季末深情的眼,这般赤诚浓烈的爱意,林殊南从来没有在别人望向他时的眼睛里见过。失了神,丢了智,着了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酒壮怂人胆,林殊南主动搂住季末的腰:“学长,我有苦衷。”话音刚落,季末忍无可忍封住林殊南的唇,长长的睫毛扫在林殊南脸上,带来满面春风,也给他心中隐秘的深处带来淡淡的刺痛。就让他厚颜无耻一次。林殊南闭上眼,认真回应这个吻。“咔擦———”特别响一声快门音在纠缠得密不可分的俩人中间炸开。“哦豁,忘记静音了。”没等反应过来,林殊南就听见一道熟悉得让他心凉的嗓音。惊得他忙不迭推开季末,红透的脸蛋在看到傅羽那张脸时变得无比慌张,仿佛和野男人在外偷情被丈夫抓到。脸上的红意以惊人的速度褪下,林殊南眼睁睁望见傅羽踏着慵懒地步伐靠近,顿时感觉如坠冰窖。被推开的季末掩藏好眼里一闪而过的不耐烦,看向来人:“哥们,有点过分了吧,请把照片删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羽听出季末言下之意,无疑是警告他别打扰他好事。他意味不明哼笑一声,没理季末,在苍白着脸的林殊南面前站定,眼神冷淡地俯视他:“哥,给你新‘男朋友’解释一下我们的关系吧。”傅羽语气中始终带着笑意,却让林殊南感到不寒而栗,他强行让自己放松,抬头有些仇视地瞪傅羽:“把照片删了。”“为什么呀哥哥,是怕谁看见吗?”…原来是林殊南弟弟,怪不得眉眼之间看着和林殊南有点相似。季末不卑不亢地道歉,随即敏锐地问:“殊南怕谁看见?”林殊南动了动紧抿的嘴唇,一个音节未发出就被傅羽代为回答:“当然是我嫂子啊……”傅羽坏心眼的将语气拖得很长,对季末的恶意快藏不住。以前看到傅羽这么怼别人,林殊南会觉得他很可爱,而现在只觉得可恨。季末皱紧眉头,无视傅羽的阴阳怪气,语气哀伤问林殊南:“真的吗?你有对象怎么不和我说?殊南,只要你说没有,我就相信你。”和接吻之前大同小异的对话。季末全心全意的相信让林殊南既开心又痛苦。傅羽的出现更加剧了这种痛苦,提醒着他,他是傅承州的玩物,他永远逃脱不了傅承州的控制。不能让傅承州知道这件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能让傅羽把照片发给傅承州,他被惩罚是小事,不能连累季末。傅承州占有欲强到可怕,知道林殊南让别的男人亲了,指不定会做出一些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当然,这并不源于傅承州有多么爱他。就算是自己养的一条狗,傅承州也不会轻易让别人碰。这样的先例已经有很多次,不是吗?回想起某次不过是被人摸了下屁股,傅承州就找人把那人整进牢,出来时四肢只剩两肢。林殊南没忍住打了个寒噤。他不同情那人,他只是觉得傅承州太过于残暴,何况季末是无辜的。他不敢保证傅羽是恐吓他、还是真会这么做。傅羽这段时间做的事,让林殊南清晰认识到自己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弟弟。良久,林殊南听见自己无比艰涩的嗓音像是从远方传来,虚幻无边。他低着头对季末道:“对不起,我不值得你相信。”季末眼神从小心翼翼的期盼变成不可置信,林殊南悄然抬头瞥他一眼,刚好捕捉到他的受伤。心口蓦地像被烧红的刀尖狠狠扎透,疼得手脚都在打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堪。他再一次自我厌弃,并且先一步逃离这对于他来说修罗场到他无法承受的地方。傅羽得意看向顿在原地的季末,嘲讽十足地攻击:“要是我像你一样这么没自知之明,早就一头撞死了。”季末面无表情回望他:“哦?喜欢自己的哥哥又算什么?乱伦?”傅羽倏然像被踩中尾巴的猫:“关你屁事?!”随后仿佛想起什么,幼稚地对季末炫耀:“我可以爬上我哥哥的床抱着他睡觉,你可以吗?”“我可以让他心甘情愿的喜欢我,你可以吗?”季末反问。闻言,傅羽英俊硬气的脸庞上瞬间肉眼可见涌上怒气,他猛地一脚朝季末身上踹过去,被季末有准备地躲开。“小朋友,少喝点三鹿奶粉吧,脑子都喝智障了。”季末说完,大步流星走出去,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林殊南,最后憾憾回到包厢,让安小冉给他打电话。林殊南此时正在回家的路上,他谁也不想见了,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兜里的手机吵个不停,安小冉和一个陌生电话轮流拨进来。他知道陌生号码就是季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神地看向窗外好久,快到家时,林殊南才给安小冉发了消息过去。夜晚十点整,林殊南已经到家半小时,依旧仰面躺在床上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胸口毫无起伏,像是死了。当属于傅承州的专属铃声响起,林殊南摸到手机滑下接听:“到家了…”“怎么跟旧情人见面了,反而不开心?”林殊南不意外傅承州知道季末出现在这次小聚,但他现在没有精力跟他周旋。能做的,就是祈祷男人不要发现他跟季末接了吻。多年床第之间的相处,让林殊南或多或少能揣测出傅承州语气中的情绪。应该是没发现,至少听起来还没生气。眼线也不会跟到厕所监视他。没得到林殊南回答,傅承州误以为自己的挑明吓到他。那次把人折磨得确实狠了点,让林殊南休养了半个月才能下床,很长一段时间都害怕出门。傅承州心生怜惜,换了个话题:“老刘说你自己打的车,为什么不让他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看见他,我怕回家迟到就没等。”实际上,司机老刘一直在外面等,傅家所有照顾林殊南的人都是傅承州忠心的奴仆,林殊南暂时不想看见他们,走后门故意避开了。傅承州对于他总是突然冒出的小脾气心知肚明,没抓着不放。倒是傅羽好好的学校不待,在外面花天酒地还刚好“巧遇”林殊南,这使他很是心烦。“傻不傻,不知道给司机打电话?”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傅承州温柔的语气,林殊南忽然很想哭。即使他知道这是假象,傅承州就是这种人,他可以凶狠的折磨你,也可以温柔到极致的折磨你。哪种折磨都不好受。“喝酒了?有没有和你说过不允许?”“说过,但我只喝了一点点。”“不听话,等我回来会打你屁股。”听到男人下达的审判,林殊南一下就憋不住眼泪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控制着不让自己发出抽泣,可还是被傅承州发现他不正常的呼吸频率。“哭什么?犯错了就得接受惩罚。”“我头晕,想睡觉了。”林殊南抖着声音说完,挂掉电话。傅承州再次拨电话过来,林殊南没接。不多时,一个保姆端着醒酒汤和清淡小吃进来。“我不吃。”林殊南趴着,头也不抬道。“少爷,老板吩咐我必须看着您吃完一半。”保姆低着头非礼勿视,恭恭敬敬回答。“说了我不吃!我不吃!你能不能出去啊!”林殊南暴力抄起枕头捂在自己头上,崩溃地喊。保姆道歉,重复着“不好意思”,像冰冷的ai,大气都不喘一下。半个小时过去,保姆还站在原地。林殊南垂头丧气爬起来,红着眼睛狼吞虎咽完成了他的任务和保姆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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