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虫族主攻】雄主每天都在pua/ 信息素检测——消耗一对双生亚雌(水多的哥哥生殖腔脱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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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检测——消耗一对双生亚雌(水多的哥哥生殖腔脱垂)

    躺在舱里被沁凉的液体浸透全身,佩安看着舱门上显示的自己被扫描出来的全部数据。嗯,终于长高了,超过了雄虫的身高均值。体重和肌肉含量均高于均值。这不是很显然的?佩安想了想那些白白胖胖的雄虫,不疏于锻炼的雄虫可是凤毛麟角。器官健康状态良好。嗯。激素状态不稳定。希望不会影响信息素。……然后就是精神力测试,佩安早就熟悉了流程,他从体检舱里赤裸着起身,立刻就有虫过来给他披上衣服。医生在他的头上固定好机器,再一睁眼,就到了测试场地。佩安轻车熟路地通关所有低级关卡来到s级测试。他铺展所有的精神力,让它们发散出去,尽可能碰到场地里所有的感应柱。细密如丝的网状精神力平铺直叙地布满整个地面,他再一次试着把精神力拉起,探索整个空间。只是拉起一点,就有针扎般的疼痛刺向太阳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佩安没再继续,几缕精神力在佩安注意力不集中,没有完全控制下脱离了主体。他能隐隐感觉到近在咫尺的锚点,但是想到上一次拼尽全力拉起精神力的痛苦,脑袋像是被撕裂一样的煎熬,是治疗舱完全无法平复的疼痛,他就再也不想经历了。但他也不想什么都不做……他突然把精神力完全收紧,再完全放开。他可以不冲击自己精神力的阈值,但是他不允许自己的精神力不受控地逸散。一种头发被拽紧的隐痛传来,佩安没有理会,而是让精神力变换着不同形状摧毁所有近身的模拟怪物。精神力被老老实实地收好,佩安闭着眼睛,抬手缓缓摘掉太阳穴上的电极。立刻有虫把仪器拿走,把有些头晕的他抱了起来,带到了另外一个房间。等窸窸窣窣的声音完全消失,缓过了劲儿,佩安才睁开眼睛,精神力强力的变幻倒不会让他因为使用过度而头疼,但是像晕飞船一样有些恶心。测试信息素的房间和皇家医院布置得有些区别,他看向靠墙架子上摆满的试管瓶,这是他的要求,这些试管里的液体可以吸附信息素,吸收并处理后可以作为安抚剂送给战场上的军雌。自从他开始学习各种知识,着手公务了之后,一个月一次的射精机会全都留给了信息素测试,在其位谋其职,他自己的身体也是资源的一种,不应该被浪费。不一会儿限制级的影片和助兴的音乐都开始在房间里播放。两只穿着清凉的雌虫也顺势推门进来,伴随着音乐摇晃着腰肢向他靠近。亚雌。佩安饶有兴致地看着一点点凑近的两只虫,和他相仿的身高,跟一般雌虫相比更纤弱的身量,还是对双生亚雌。看起来更纤细的一只虫扶趴在佩安的脚边,把头探到曳地的袍角里,另一只来到了佩安身后,让他靠在自己弹性十足的胸上,一只手探入他的领口摩挲。佩安微微笑了一下,身体放松下来,半眯着眼睛看着从袍子里鼓起来的脑袋一点点磨蹭到了自己的生殖器上方,呼出的温热湿润的水汽扑在上面,让它微微硬了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身后的雌虫把佩安的耳垂含在了嘴里,这让佩安小小地抖了一下,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喟叹。“殿下,彻底硬了呢。”身下的小亚雌探出了毛茸茸的脑袋,栗色的头发有些蓬乱,脸颊被闷得发红,嘴唇对着佩安从袍子里支出来的虫屌,却没有舔下去。佩安被身后的雌虫舔得失神,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腰,刚好戳进身下亚雌微张的口中。成长期的他还没有发育完全,但是他的生殖器跟同龄的雄虫比起来多少已经算是天赋异禀了。所以身后的雌虫没过多久,就放开了佩安,也跪到了他面前,帮他的弟弟一起舔舐起了佩安的虫屌。佩安撑着胳膊看着双生雌虫艳红的舌头搅弄自己的东西,一边用眼神饥渴大胆地盯着自己,但是就是不吞进嘴里。“想要信息素?”佩安当然知道两只虫等待着什么,他懒洋洋地拽起一开始在他身下伺候的那只纤细的小雌虫,手插入他栗色柔软的头发。“先用嘴,嗯?”佩安嘴上诱哄着,手上却粗暴地把小雌虫摁倒在自己的生殖器上,串糖葫芦一般顶进那一只勾引他的艳红小口中。与此同时,施舍了一点信息素。他没再看他们,闭上眼睛仰躺过去,专心享受。只是一点信息素,雌虫们的身体就开始躁热,和刚才主动挑衅想要被看见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是从皮肤逐渐浸透骨血的痒,口腔的痒,尾椎的痒,还有被锁住的雌根在痒,被交配本能控制思维,逐渐只剩下被玩弄操弄的欲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花样都不想再继续了,只有最原始最单纯的,交配的欲望。流水——所有适宜交配的地方都开始汪洋。不出佩安的所料,自己的虫屌没一会儿就被包裹在湿润紧致的口腔中来回抽插,亚雌特有的细长舌头也灵活地缠绕其上,来来回回蛇一般挑逗着,自己的卵蛋也被有些不知情重地吸吮,带了些许酸疼的爽。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充斥着口腔摩擦的滑溜溜的声音。生殖器被吞吐得越来越快,水声淋漓,佩安满意地散发出了全部的信息素。再睁开眼,两只虫的爪子已经不由自主地在身后的穴道里抽插了。“坐上来。”佩安大发慈悲地让吞吐了半天,几乎把下颚都酸掉的小雌虫第一个解痒。小雌虫欣喜若狂地站了起来,他的双生哥哥闻言双眼含泪地向佩安看过来,似是已经无法忍受,手指插在穴里,带出一股又一股淫水。“殿下……”佩安把眼泪汪汪的雌虫拽到一边,把他的手从发了大水的雌穴里解救出来,安抚性地拍了拍,然后就三指并作两指把自己的手滑了进去。“啊……”雌虫被猝不及防的插入顶得往前趔趄了一下,上半身刚好落在了佩安面前,两滴舒爽的眼泪掉在摊开的袍子上,他正要直起身,乳尖就被佩安含进了嘴里,“唔……殿下……”另一边,小雌虫跨坐在佩安的腿上,抓着佩安被自己淫水打湿了的虫屌,好几次都因为太滑没有插进去,不禁有些懊恼,见哥哥被殿下的手温柔地插穴,心下着急,才终于对准坐了下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佩安的龟头是超乎寻常的大,就算是相对身娇体软,在交配上更有优势的亚雌,也因为撕裂一样的疼痛而没能坐下去。“呜……好疼……”小雌虫的痛呼没有得到他的殿下的怜悯,泪眼朦胧中,只看到佩安的另一只手抓住了哥哥的肩膀,把他的乳房更深地咬进嘴里。视线里都是哥哥和殿下纠缠的模样,完全被忽视的小雌虫忽然升起了争强好胜的心思,他咬咬牙,努力放松,几乎是弹跳起来,又向下狠狠一坐。佩安只觉得身下又暖又紧,直直地顶到了一个相当柔软的水袋子上,然后就被颤抖着搅得死紧,箍得他头皮发麻。他吐出了嘴里被舔咬得发红渗血的乳珠,往身下看去。只见那小雌虫仰着头,肚子上挺出一个弧度,完全是把自己完完全全钉在了佩安的虫屌上的状态,屁股结结实实坐上佩安的卵蛋,直接把自己插到了底。佩安看不清他的脸,只觉着绞着他生殖器的肉穴痉挛得疯狂。亚雌没那么耐玩,他连忙坐起身把小雌虫抱进怀里,谁料这一动,肉棒顶着的水袋子直接泄洪了一样浇在他的龟头上,爽得他倒吸凉气。缓过来劲的佩安定了定神,只觉着怀里的虫痉挛得厉害,再看小雌虫的脸,张着小口脸色惨白,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嘴里小声念叨着,坏了,坏了,也不知道是疼坏了,还是爽坏了。小雌虫的哥哥被佩安信息素熏的理智全无,正趴在佩安肩膀上淫荡地蹭着,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弟弟已经把自己玩坏了。佩安伸出手压住小雌虫的舌根,留出让他呼吸的余地,然后把雌虫抱在怀里浅浅顶弄。他的信息素就像是提纯了的春药,肉棒上的更甚。只顶弄了一会儿,小雌虫就融化了一样放松了下来,嗓子里哼出了亚雌特有的软软的叫床声,柔软的舌头侍弄着佩安插进嘴里的手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另一只虫此时也又爬回了佩安脚下,在两虫交合处痴迷地嗅闻舔舐着,那里是信息素最浓厚的地方。“殿下……”缓过神来的小亚雌把佩安重新推倒,自己按着肚皮卖力地骑了起来。每一下捅得又重又深,像是迷上了被插出形状插到底的痛爽,又像是要把佩安套进自己的生殖腔。“啊……啊……啊……殿下,好深……殿下舒服吗……”小雌虫每次都隔着肚子重重按在佩安的龟头上,爽得佩安止不住地喘息。“……好爽啊……殿下的虫屌好好吃,……啊哈……好香……好大……”小雌虫面带潮红,醉眼迷离地一下一下坐在佩安腿上,和他哥哥脸上,毫无廉耻地叫得越来越浪,另一只手握着佩安的手放在口中舔得湿淋淋的,滴下的水淌在他的小乳房上,汇成一片淫靡的水光。“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啊啊……”小雌虫吐出佩安的手指,放声大叫。眼见着趴在地上的亚雌屁股里的水已经淌开了满地,佩安终于大发慈悲地把在自己身上驰骋到高潮喷水的小雌虫拎了下来,把他可怜的,一直没有被抚慰的哥哥摁在了自己的生殖器上。和小雌虫紧致律动的穴肉不一样,他哥哥的穴滑嫩得像是豆腐一样,进去得毫无阻碍,像进入了一个真正的水穴。每次操进去,都会带进去不少空气,带出一股一股淫水,就像失禁了一样,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没一会儿雌虫的肚子就像皮球一样涨了一起来。嫩滑得不可思议,佩安挺着腰操到了更深的地方。雌虫的脸皮比他弟弟薄,小声轻叫着的雌虫被操到深处也只是浅浅闷哼,佩安狠狠捏上他被自己咬破红肿的乳尖,如愿听到了一声无法控制的惊叫。佩安一边舔弄肿大的乳头,一边恶劣道,“小穴这么滑,之前被好些雄虫操开过吧,嗯?”“啊……奴不是……奴没有……”雌虫被操穴的同时又被玩弄敏感的乳尖,带着哭腔的叫声变得清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什么?”佩安坐直了些,脚踩在躺在地上自己玩弄自己的小雌虫的肉穴上,把他的手踩得更深,然后狠狠顶弄怀里这个羞耻到了极点的雌虫,“没有被雄虫们玩成松掉的烂货?但是这么松,一看就是已经生了蛋的烂逼淫穴吧”“没有……没有……呜呜呜呜”雌虫被羞辱的满脸是泪,“奴也不知道……为什么松……殿下……殿下……奴是干净的……呜呜”“……也没有生过蛋…………呜呜呜……”当然是干净的,谁敢给他送不干净的,佩安好笑地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雌虫,又羞又委屈,连叫都不敢叫了,涕泗横流十分漂亮,看着……更想欺负了。“流这么多水,跟尿了一样,又松又滑,”他贴近雌虫的耳朵,抬起他的一条无力的腿,“小松货,把你生过蛋的生殖腔打开让我操操。”“……奴,奴……啊啊啊啊啊……”嘴笨无力辩驳的雌虫正哭得伤心,不知怎么的,内心又有十足隐晦的兴奋,生殖腔不自觉地就向下坠了坠。佩安把雌虫的腿往自己臂弯里一挂,开始疯狂顶弄松软湿滑的肉穴,没一会儿就在雌虫的哭叫中操到了坠下来的生殖腔。被湿滑的水袋子一碰,佩安有点想射精。“小骚虫,生殖腔都掉下来了,还说没生过蛋。”他猛得把生殖器整根拔出,雌虫肚子里被操进去的气体顿时找到了出口,争先恐后的往外涌,发出了令雌虫羞愤欲死的排气声。佩安很喜欢这面皮薄得很的雌虫露出羞耻的表情,见他又掉眼泪,虫屌更硬了,连续插进去拔出来几十下,这下雌虫是真的嚎啕大哭,佩安扯出个恶劣的笑,直直地把生殖器送入插出个松软小口的生殖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整个龟头都泡进了还没喷过的水巢里。佩安爽得长出了一口气,这骚虫子没喷就流那么多水,生殖腔里湿热得不像话,虫屌在里面无法控制地小幅度顶弄起来。嚎啕大哭的雌虫突然失了声,喉管里分泌出了更多的水液,于是本来在高潮抽搐的身体因为呛到了口水而剧烈地咳嗽起来。每咳嗽一下佩安的生殖器都被湿软的甬道更牢固地夹住,冠状沟也被腔口越锁越紧。一口松穴变得越来越紧,越紧雌虫就越敏感,颤抖得也越来越狠。这种松紧的反差让佩安难守精关,眼看着雄虫的本能就要在雌虫的生殖腔里结节射精,他也顾不上损伤雌虫的生殖腔,从锁紧的生殖腔里拔出了自己的生殖器,半路就射在了喷水不止的穴道里,还有一些,从湿滑痉挛的肉穴里抽出来后被地上寂寞许久了的小雌虫含进嘴里吃了个干干净净。刚平复完射精的快感,顾及雌虫的状况,佩安顾不得收拾自己,立刻一键封存墙上的试管,打开空气循环系统把屋里的信息素全部抽走。刚刚被扯出生殖腔还在不停抽搐的雌虫被他放在床上,亚雌的身体并不如军雌那么强壮,生殖腔被扯出需要立刻治疗。等信息素的味道完全散去,佩安打开门,就有医生护士鱼贯而入收拾残局。佩安完全无视了几只医护雌虫交欢的邀请,留下了一队亲卫监督处理那些有他信息素的试管,加快脚步离开了医院。“查,这两只亚雌是谁安排进来的。”佩安坐上飞行器,立刻就给留守医院的亲卫交代了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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