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讯会议,终于可以去前线了!
视讯会议准时开始,佩安支着昏昏欲睡的脑袋勉强听完全程,完全没有听进去。身边的雌虫倒是精神还不错地参会了,只是全程都很沉默。双方有条不紊地安排了婚礼的时间地点,和最重要的安保措施,因为婚礼和雄虫的成年礼是不可分割的,而雄虫会在成年礼上蜕变,虫纹和尾勾都会在那时完全生长出来,所以蜕变的时候需要保证雄虫绝对的安全,受到干扰伤害的话轻则蜕变失败整只虫都降级成为废虫,重则失去性命。作为帝国第二只在未成年期间就拥有了s级精神力的雄虫,佩安安保的重要性无虫能及。但佩安完全不想听啊……可恶的军雌,佩安揉了揉自己空空如也的胃,和仿佛脱了一层皮的生殖器,他甚至还穿着被雌虫各种体液打湿的裤子!他身心俱失,脸面和原则也统统失去。这只雌虫凭什么还好好的坐在这……哦不,站在这儿!他还没有尾勾,没有办法在交配中获得能量,纵使他每日坚持锻炼,还有精神力辅助,也没办法像军雌一样适应良好。但想到军雌嘶哑的声音,红肿到完全坐不下的屁股,和被射满的生殖腔,他的不忿被抚平了小小的一部分。双方家长的会面结束,阿斯特将军一家离开,投影里只剩下佩安的家虫。“佩安。”黑发黑眸的雄虫视线转向佩安,声音温和又不失威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佩安立刻收回发散的思维,正襟危坐道,“雄父。”“安抚剂已经到了,这个月处理完你在帝都的事务,下个月就来我这里报道。”克伦威尔总指挥官看着这个虽然不在自己身边长大,却神似自己的黑发雄子,下达了军令。身边站着的,胸前挂满勋章的金发军雌也难得温声叮嘱,“准备得充裕些,这里不比帝都星……”这里是严肃,暴力,贫瘠,荒凉,血腥原始的战场。佩安闻言,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雌父的未尽之言他明白,所以他没想到自己成年前可以被允许去往前线,他……非常期待。雌父又叮嘱了一些事项,才切断通讯。直到投影完全消失,佩安还在回味着雌父说的话。雌父难得话多,斯坦星现在虽然近期没有打仗,但是开荒之战的结束遥遥无期,期间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至于这么紧急让他过去……他和萨菲斯结婚的地方并不在帝都,而是一个他不知道名字的星球,看地图是隶属雌父的第一军团控制范围。联想到珀西的冒昧举动,和他近期和贵族们之间更加频繁的接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该是帝都的这些贵族对自己有什么想法吧。佩安转头看向在一旁心绪不宁的雌虫,明天他就要启程回第五军团,在婚礼前他们应该都不会再见了。但莱奥星——距离雄父驻扎的斯坦星系两个恒星系,只需要两次短程跃迁就到了。摇摇头,把目前不该有的想法摇出脑袋。“饿了。”两只虫交媾了太久,堪堪穿戴整齐视讯就打了过来,根本没有进食休息的机会,佩安到底还是只雄虫,也不管什么贵族礼仪了,心情不佳地趴在书桌上。虚弱,太虚弱,都怪这只军雌勾引他。刚刚厮混的时候机器虫就已经做好了饭菜,他现在,立刻,马上就要下楼进食。但这只军雌还直愣愣地站在原地,真让虫生气。“过来,”佩安的脸贴在桌面上,只动动嘴,就让雌虫凑了过来。“愣什么神呢!你的雄主饿了!”“唔……”萨菲斯连忙俯下身想要把佩安抱起来,但是一弯腰,肚子里便是一阵逛荡,他不由得呻吟了一声,咬牙抱起了难得耍性子的佩安,往楼下走去。“灌满了,很难受?”听到呻吟的佩安埋在都是自己气味的雌虫怀里,精神力探究地在雌虫的腹部揉捏起来,摁到腹肌上很不显眼的鼓胀凸起的时候,抱着他的雌虫脚步踉跄了一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发现这一点颠簸,佩安脸上又挂起雄虫们特有的恶劣的笑,藏在雌虫的怀里,没虫看见。“阿斯特上校……明天就要回军队述职了吧。”“你的战友们知道你是如此淫荡,勾引未成年雄子标记你吗?”他正对着雌虫的胸膛,口中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雌虫被玩弄到红肿的乳尖。“操进来吧,射满我吧……啧。”佩安夸张地学着雌虫当时求操的语气。“怎么办,会怀上虫崽吧……拥有一个未成年雄父的虫崽。”本来还承受着佩安羞辱的雌虫突然想起了什么,浑身一震,仿若遭受了巨大的打击,脚步有些不稳。军雌很难受孕……但是万一呢……佩安抬起头,看着雌虫略显苍白的脸,精神力或轻或重地戳抚在他的腹部,像是温柔的抚慰,嘴里吐出的话却毫不留情,“会很虚弱吧,会怨恨自己的雌父为什么早早勾引自己的雄父射满自己,恼恨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淫荡的雌父。”“不知羞耻,连短短的两个月都等不起……”萨菲斯把佩安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跪倒在他旁边,脸深深地低下去,浑身颤抖。没有雌虫能承受这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视若珍宝的幼崽造成伤害?……他害怕,真的害怕他的淫荡让他怀上一只先天不足的虫崽。他不想的,他以为顶多会被殿下体罚,或者就算是勾引成功……也只是在他身体里简单发泄。他没想到自己会失去理智,说出那么淫荡的话。萨菲斯很绝望,他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勾引殿下,明明佩安已经沉默着拒绝那么多次了,自己还要不知廉耻地叫他雄主,不停刷新下限……最后还教唆殿下射在里面。果然雌虫就是淫荡下贱的东西,自己也不例外。一向坚强,在战场无往而不胜的雌虫,在佩安的羞辱恐吓中红了眼眶。佩安见雌虫陷入自责和悲伤,觉得是时候要安抚一下了,不能刺激得太过火。“好了,萨菲,不要哭。”佩安伸出手,抬起情绪崩溃的雌虫的头,指尖从雌虫被扯松的衬衫领子下露出的青紫掐痕,划到他湿润的眼尾,雌虫那本来暗含挑衅的绿眸现在只剩下了无措和迷茫,“没事的,晚上帮你排出来,现在,先喂雄主吃饭?”于是萨菲斯在雄虫的温柔和包容下更加唾弃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