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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被蛇C了吗

    雪青泽还在自顾自动着,适应了人类生殖腔的温度后,他动作更加大胆放肆,原本为了制止人类挣扎而紧紧束缚住腿的蛇身也松了力道,改为压在上面轻轻蠕动着。林暮被蛇操软了身体,觉察到自己腿自由了,也没多余的力气挣扎,偶尔一下被顶得太深不自觉踢到了蛇,都像是挑逗和调情,刺激得身上那条蛇更加忘情地操他。真的太舒服了,舒服得雪青泽眼睛都眯了起来,他活了这么久第一次享受到交配的快乐,让他觉得自己前几年都白活了。他不大的蛇脑又想到,如果不是人类,交配还会这么舒服吗?他的视线不自觉追随着人类,对方脑袋枕在自己的胳膊间,看不清表情,却能看到他通红的耳朵。于是雪青泽伸出信子舔了舔几乎要滴血的耳垂,林暮身体一个颤抖,并没有抬头。雪青泽盯着那仿佛成熟蛇莓的耳垂,觉得牙齿有点痒,他顺从本能凑过去又舔了舔,然后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叼住了那块敏感火热的软肉摩擦。蛇微凉的气息全喷洒在耳侧,有点痒。林暮感觉到耳朵上传来了轻微的刺疼,那是蛇在咬他。林暮缩了缩脖子,将自己的耳朵从蛇嘴里解救下来,侧头看向另一面。...他是在害羞吗?雪青泽遗憾地舔舔齿尖,甜蜜的味道还弥留在嘴里,他没有再追过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感受到了人类骤然加速的心跳以及温度升高的脸颊,表面上看起来是人在躲他,但他知道其实是人类害羞了。他是条通人性的大度的蛇,他知道人类特别容易害羞,尤其是交配的时候,他不去拆穿人类的伪装。...我真是条贴心的蛇。雪青泽蛇首贴在人类颈窝里,鼻息间全是人类的味道,带着些汗水的黏腻,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只有交配时候人类才会散发出来,好闻极了。蛇贪恋这种味道,他的信子飞快吞吐着,不放过每次捕捉这种味道的机会,让他的鼻息里,嘴里,脑子里甚至全身都充斥着这种味道,快活得忍不住又想泄出来。他停下了动作缓了缓,人类的生殖腔里又烫又紧,将他的蛇茎包裹得严严实实。每次拔出软肉依依不舍地挽留,插进去又像是被欺负了似的往外“流着泪”。现在他不动了,生殖腔就蠕动着吮吸着他的蛇茎,有种别样的舒服。只要在人类的身体里,雪青泽就已经舒服到时时刻刻想高潮,想射在里面,把生殖腔灌满。“嘶嘶。”舒服吗?“嘶嘶。”我好舒服,你在夹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嘶。”我好想一直和你交配。“嘶嘶嘶嘶。”你给我孵蛇崽崽好不好,人类?“吵死了。”林暮烦躁地骂了声,别过头。这条煞风景的色蛇,在他刚舒服的时候停了下来,穴口肠肉被硬物强行撑开的胀意卷土重来,痒得他没忍住收缩了下菊花,夹得那条色蛇又嘶嘶了两声。“话痨蛇,有完没完?!”话痨蛇挨了顿骂,终于心满意足,开始律动起来,林暮长长吐了口气,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噗嗤噗嗤的暧昧水声。蛇精腺液肠液早就分不清彼此,将两人结合出搅和得一塌糊涂,顺着腿根一直往下流,濡湿了大片的床单,就连蛇鳞上都沾染了这层暧昧的水迹,干涸之后剩下白色的痕迹。林暮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再醒过来天光已经大亮,蛇还压在自己身上,他挣扎着翻了个身。“嘶——”林暮觉得浑身上下像被卡车碾过一样疼,菊花又被顶了一下,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那条蛇的东西还塞在里面。林暮:“。。。”林暮哆嗦了一下,手伸到身后,把蛇拔了出来,本来已经麻木的地方传来使用过度的钝痛,他又颤抖了一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雪青泽比林暮醒得还早,他舍不得离开人类的身体,一直安静贴在他的背上惬意地吐着信子。他发现林暮醒了,高兴地嘶嘶了两声,那声音听起来欢快极了:“你醒啦?一个晚上,我厉害吧。”林暮将凑过来的蛇首推开,又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蛇身,抿着唇,一声不发地下了床。脚刚落地腿就一软,差点没直接跪到地上。林暮像个残疾多年第一次做康复运动的病人,步履蹒跚地往浴室走去。雪青泽马上追上去,但似乎也知道林暮此时身体虚弱,并没有缠在他身上,反而亦步亦趋紧紧跟在身后。林暮将自己摔进了浴缸,摸索着打开了热水的开关,任由渐渐弥漫上来的水将自己淹没,他闭目仰躺在滚烫的热水中。原本白皙的皮肤被热水烫得绯红他也好像没有察觉,只是觉得灯光刺眼似的,抬起一条胳膊放在自己的眼睛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热水对于蛇这种冷血动物来说还是太烫了,烫得他浑身鳞片都要化了一样难受,他远离了几步,目光紧紧盯着躺在白色浴缸里的男人。渐渐蒸腾起来的水汽将整个浴室烘托得像是在仙境,雪青泽忍受着鳞片被热水浸湿的难受靠近了人类,蛇首顺着对方垂落在浴缸外的另一条胳膊爬到了林暮的颈边:“嘶嘶。”你在洗澡吗?“嘶嘶。”水好烫,你要不要调凉一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嘶。”你怎么不说话。林暮被吵得不耐烦了,低声喝道:“闭嘴,出去。”那语气他从来没在人类身上听到,让他一瞬间僵住了身体,他听得懂“出去”这个命令,他有些不敢相信,确认似的看向人类。对方也看着自己,他眼眶通红,睫毛被打湿,眼神也是冷冷的,让雪青泽原本因为和人类交配的雀跃的心一下子如坠冰窟。...人类生气了。...人类在生我的气。雪青泽迟疑了一下,慢慢地从人类的身上下来,委屈地看了眼继续闭目养神的人类一眼,一步一回头地向卧室游去。林暮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即便最初已经说服自己了,也想开了,但事情发生后他发现自己远没有想象中的豁达,他忍不住要对雪青泽发脾气。他被一条蛇操了。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大男人。被。一条。蛇。操了。这种事说出去都没人信,可又真实的发生了。他已经想不起事情走偏最初的苗头。是自己允许蛇缠在他身上开始,是允许蛇和他一个被窝睡觉开始,还是允许蛇蹭他开始——让这条蛇觉得操他也没事。林暮也知道这件事不能完全赖在雪青泽身上——他只是一条只有野兽本能的蛇——发情了想交配很正常,而他又没能力帮他弄到一条可以交配的母蛇,所以雪青泽对他下手了。...可特么就算没有母蛇,哪条正常公蛇发情了会想操人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暮深深叹了口气,眼眶还是觉得酸涩,湿意一阵一阵涌来,又被他强行憋了回去。不就是挨顿操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有什么。大不了的。他该高兴自己破处了。不用当魔法师了。要不然操回去,礼尚往来,互帮互助,谁都不吃亏。个鬼。他又不是许仙。林暮身体顺着光滑的浴缸边缘下滑,将自己完全浸入到水里面,试图放空自己,不要再想这事。然而没几秒钟,一股巨力圈着自己的腰将自己拖出水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暮睁开湿漉漉的眼,与一双宝石般澄澈的眸子对上,里面溢满了担忧:“。。。”唉,不是,听他解释。他倒也没想寻死。...只是一时间难以接受罢了。不管是谁,被蛇操了,总得给他一个人静静的时间吧?!肚子毫无预料地传来咕咕响声,林暮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水里泡了好几个小时,加上昨晚剧烈的床上运动,胃终于发出抗议的声音。林暮动作迟缓地坐起来,内心挣扎了一会,狠心将手指伸到身后。“嘶——”他抖了一下,继续往里伸,摸到一团手感奇怪的东西,他没忍住看了雪青泽一眼。雪青泽一直看着他,琥珀色的蛇瞳温柔极了,纯粹极了,反而让林暮有些不好意思。林暮垂眸避开了蛇的目光,手指摸索着,摸到自己体内又肿又烫的肠肉,身体猛得一个激灵,两天长眉都拧成波浪形。他缓了缓,抬起屁股,手指继续往里,贴着肠壁撑开,身体哆哆嗦嗦地,艰难地扣出那东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了堵住菊花的东西,体内深处的蛇精开闸放洪似得一股脑往外流,这种类似于失禁的感觉怪异极了,他又看了蛇一眼。“射这么多?”雪青泽凑过来舔了舔他的脸。“嘶嘶。”你还在生气吗?“嘶嘶。”你别生气了。林暮反反复复清洗了好几次才把雪青泽留在体内的东西弄干净,菊花已经肿得不成样了,还被强行塞了一夜,这会都还有拇指大小的洞合不上。“造了孽了。”林暮扶着浴缸边缘和洗手台,手软脚软地站起来,一身热水哗啦啦往下落,打湿了盘在浴缸边缘的雪青泽,看那条蛇使劲地晃着脑袋,样子有点蠢有点狼狈,心情就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蠢蛇。”林暮拿了浴巾擦干自己,穿上拖鞋,以蜗牛的速度挪到了卧室。每走一步都会牵扯到菊花。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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