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用嫩/批感化恶毒反派【快穿】/ 给反派口、两个第一次的人小心翼翼地吻着、沉浸在粉红泡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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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反派口、两个第一次的人小心翼翼地吻着、沉浸在粉红泡泡里

    程越的芯子在被那几个杂种拳打脚踢时就换成了未来的大魔王,只是他躲在拳头下并没有反抗。皮肉之苦哪及他心中所痛呢?在知道自己所有的一切是拜所爱之人所赐之后,他亲手毁了那个人,见他哭着求饶,一把鼻涕一把泪,姣好的面容不复,面露丑态,一边骂他嫉妒他的样貌述说自己确实是当年的罪魁祸首,一边又希冀他的原谅。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可笑。如果没记错,这次的霸凌中,那群霸凌者就剥开了他的衣服,才有了后来的那一切。程越在疼痛中烦躁,蜷缩成一团,龟缩在痛苦的回忆里。直到一个急促的脚步声,清澈透亮的男声化成一只手把他从曾经拉回现实,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重生了回到了一切未开始的时候。但是,程越不自夸记忆力有多好,可他回忆三十多年的记忆中,未曾寻到这个少年的影子。他是谁?为什么会愿意帮他?有什么可图?程越仔细想了想,好似除了他一身样貌,没有什么可图的了。不过,他不介意陪这个不曾见过的人玩一玩,满足他的欲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他除了他这一具肉体什么都没了。现在,让他心生疑惑的男生就蹲在他的腿间,杏眼扫视着长度比他的脸蛋还要长上几寸的柱身,似乎是疑惑在该怎么吃下,张着嘴寻找下口的地儿。程越看着他的脸蛋,不知为何瞬间干渴起来,视线被他吸引住,情不自禁盯着那微微开合的粉嫩唇瓣。着魔似的盯住那里不放,亲眼见证红舌试探性地舔在他的硕大龟头上。方道年在快穿局干了这么多年,头一回舔同性的性器,像只不敢离洞的胆小兔子,只敢在洞口徘徊,伸出一只粉嫩的脚摸索洞口的环境。他抿嘴回味,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难闻,估计跟反派是个处的原因吧,他并不反感,更加跃跃欲试。舌尖再次探在龟头的顶端,他试着模仿以前看过的片子,轻轻拍打龟头,舌尖在马眼口旋转打横,舌体灵活地划过反派性器的每一处。指腹跳动在肉棒根处的卵球,轻和的揉捏,催促它产生更多的汁液。方道年抬眼见未长开、刚迈入成年期的反派紧闭双眼,一对长睫因为他的吸弄而微颤,像即将起飞的蝴蝶扇动翅膀,鼻息紊乱,因他的动作心脏继续地跳动。他没发现反派已经换了大魔王的芯子,当自闭的少年是个小孩,肆意地哄着他玩,也当嘴里的东西是小孩分享的棒棒糖,愈发的努力,头微侧,嘴巴来到棒身处,舌头跟着头平移滑动,性器上的每个褶皱几乎都不他的舌尖舔弄过。程越在他第一次舔弄时,掀开眼皮只见他眸光暗了又暗,黯淡如深海,就差形成一个漩涡把腿间的人的灵魂给吸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不是还得维持十八岁的他的性格,程越真想抓着他,把自己的性器往令他神往的美妙口腔里深深地肏弄。他最后忍了下来,大家都是第一次,动作过猛,怕这个孩子因为他生猛的动作而不愿继续了。没错,在灵魂已过三十的程越看来,方道年就是一个比自己小十二岁的少年,需要小心翼翼的呵护,他也有耐心的对待这个带他远离霸凌者的男孩。哪怕男孩现在只是喜欢上他的身体。方道年不知反派的心中所想,开始尝试深吞性器,脸颊微扁做吮吸状,比他嘴还大一点的龟头顶到他的扁桃体,棒身压着舌头,令它动弹不得,牙齿不太用力地磨着肉棒。本就不大的腔体被性器撑得鼓起,甚至还需要再努力张开一点才能好受些。“咳咳咳——”就算方道年没有深吞性器,射出来的精液也喧嚣着冲进他的喉咙里,强势占据所到的地方,一时间鼻腔口腔都是精液的淡淡的腥臊味。“快吐出来!别咽下去!”程越瞬间将腿间的人拉到自己的怀里,不再装自闭的样子,不去忧虑会不会发现,满心急切,骨节分明的手探进少年的嘴里,大拇指擦过饱满的唇瓣往里抠弄,其余的指节包住男孩的脸颊,试图让怀中人吐掉刚才吞下的精液。少年一脸懵的坐在另一个少年身上,嘴边还挂着因舔弄带出来的白珠,宛若一个精致娃娃任由对方在自己的嘴上动作。方道年被呛得厉害,情急之下,竟然把反派的精液都吃了,咳嗽出来的都是带着口水的混合物,泪珠流过蜜红的眼角,起唇微喘。他头脑发懵,也没发现反派的异常,当年看小黄片只觉得主角像是在舔棒棒糖一样,吃棒棒糖多简单啊,舔几下就化了,化了就轻松了,仅需慢慢咀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口还要被精液惩罚,喉咙老难受了都不是他的了。现在他感觉自己就是要化了的棒棒糖,并且是粉色的炸开的棒棒糖,脑子嗡嗡,还沉浸在刚才的那一刻。“笨蛋。”程越叹了口气,捧住发呆中的小人儿,对准他的唇吻了上去,替他舔到嘴角的精液。他也是第一次轻吻,先是不太熟练的蜻蜓点水,见方道年没有反对,逐渐加深这个吻,舌头刮走他口腔里残留的精液,腥臊的味道消失了之后,才是甜得发腻的吻。方道年刚要因为被骂笨蛋生气,下一秒就被拖入粉色泡泡中,青涩的回吻,舌头搅弄。两个人的初吻明明都不太激烈,像是初会走路的小孩,一步一挪地试探,当一步踏事后,欢快雀跃继续下一步,即使慢,但也热情着。情到浓处,不知是谁先脱了谁的衣服,再睁眼两人的衣服都半褪,尤其是程越的上半身脱得个干干净净,反观方道年,衣服好歹还挂在他的胳膊肘上。方道年害羞地摸摸鼻子,他怀疑是他无意中扒掉的,没办法,他就是馋程越的身子。彻底看完程越的身子,方道年才想起自己的目的,他起了劲,觉得作为阅尽千帆的“长辈”,首先该带领自闭少年学习如何开苞,“小越越,来。”他牵起反派的手,“哥哥教你如何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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