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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非要有标题不可呢

    “秦西城,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门被打开后出现的就是面色铁青的叶鸣宿,从他紧握的拳头来看,可能还想打他。不过秦西城并不在乎叶鸣宿是什么反应。他本来就是来找颜栀的,面前这人他连名字都不知道,自然也没必要与他多废话。“关你屁事?”于是秦西城冷笑一声,直接挤开堵在门口的叶鸣宿,大步迈进了教室。教室内外光暗分明,内部昏暗的光照环境挤压他的的视野,好在秦西城在末世之中早已习惯了黑暗,因此正坐在桌子上的颜栀就直直撞入了他的视线范围内。他坐在教室正中央的桌子上,走进教室后一眼就能看见。颜栀一直低着头小声啜泣,狼狈的模样也同样显而易见。上半身凌乱不堪,下面则彻底光着。他的两条腿格外晃眼地暴露在空气里,并且似乎因为身体主人的紧张与羞怯而紧紧并拢在一起,脚尖正用力地绷紧着。他抬头看了秦西城一眼,那对海蓝宝石似的瞳孔在秦西城的眼前波光粼粼地闪烁着水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先就在眼眶打转的眼泪因着颜栀的错愕正巧滑下来,滚过微红的眼眶后欲坠又止地衔在脸颊。“啊——”不过颜栀很快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眼泪随着神情变动而彻底滑落。他赤脚踩在地板上,扯走被放在一旁桌子上面的裤子,将自己藏匿在了课桌的底下。那双腿给人的印象很深刻,不亚于看到正在礁石上休憩的美人鱼的尾巴,连他惊慌失措的模样都像极了被渔夫发现的美人鱼。因此在短暂地视线接触中就停滞在了秦西城视网膜残存的影像上,他愣了一下。“秦西城!”眼见秦西城这幅模样,叶鸣宿神色不虞。虽说知道这是颜栀的刻意行为,但叶鸣宿还是觉得不爽利。这份不爽不会面向颜栀,那就只能对着秦西城了。叶鸣宿再度把教室门关上,这回开了灯,随即便挡在了秦西城和颜栀的中间,用自己的身躯遮挡秦西城看向桌底的视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叔叔也会允许你来我们学校?”他说话带刺,倒是笑了起来,“还是说因为被放弃了,所以去哪都可以了?”听不懂,半句话都听不懂。秦叔叔?是指他爸吗?还是和他有亲缘关系的其他亲戚?秦西城懒得想,更不可能就此去问叶鸣宿。“关你屁事。”于是秦西城不屑地挑眉,以不变应万变。“确实和我没关系。”叶鸣宿笑了笑,“那我和栀栀的事和你有关系吗?”不管他们在空教室里做什么,和秦西城有什么事,竟然还跑来威胁砸窗户了,秦西城是那么多管闲事的人吗?两人的谈话颇有剑拔弩张之意,缩在桌子底下的颜栀反而很清闲。没有观众看着他,他就不需要装模作样了。颜栀坐在地上,有点嫌弃教室的地板脏,就拿自己的裤子垫在下面,放在不远处的鞋子也被他悄悄伸脚勾了回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兴挤出来的眼泪后劲不足,这会儿颜栀就哭不出来了。他一边悄悄听两人在聊什么,一边揉自己的眼眶,能不能真的哭出来不要紧,只要眼眶红红的模样能惹人怜爱就行了。“把我同桌带走半节课,还问和我有什么关系。”在秦西城的嘴里,他仿佛变成了被妖怪抓走的唐三藏,而秦西城就是那个来捞人的孙悟空。“你自己不上课不要紧,我同桌可是要学习的,而且你对他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一进来就看到他光着腿在里面。”秦西城的意思很明确,现在他就是要带走颜栀,抓着个同桌的由头也勉强算立得住脚,说起话来更加理直气壮了。颜栀很确信,秦西城不喜欢他,甚至一点也不信他的伪装。就算他做出这种像是帮助他一样的举动,就算他连话语都是偏袒他的模样,他也没有真心实意地想要帮他。颜栀对旁人的心思相当敏锐。秦西城大概只是把他看成一个解闷的有趣玩意儿,想这么做就做了而已。因此颜栀不高兴地压下了眉毛。他非常不喜欢被这么轻佻地对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才叶鸣宿有问他是不是对秦西城感兴趣,颜栀最开始说不知道,后面说的是没有。归根到底的原因是,颜栀很喜欢被人爱着,喜欢得到所有人发自内心的偏爱和怜惜。相对应的,他就非常不喜欢不爱自己的人,那种将自己视为玩物似的态度更是尤其可憎。“我倒是不明白秦少什么时候变成好心人了,连同桌的事情都要管?”叶鸣宿说道:“你说要带栀栀走,不如问问栀栀自己的意愿?”听起来倒是很民主,只是叶鸣宿带着优越的笑意,一副笃定秦西城带不走颜栀的模样。那么颜栀会说要跟他走吗?秦西城也拿不准。一般真正被霸凌的人,是不敢说走的,怕这次走了下次就会糟糕更严重的欺凌。但颜栀是装的,大概并不存在这方面的风险,唯一的决定因素的就是他想不想跟他走。“栀栀。”叶鸣宿蹲下来,平视着课桌下的颜栀。颜栀自是不想跟秦西城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这个话不能由他来说,再说他现在还光着腿坐在课桌底下呢,于是他对叶鸣宿摇头,让叶鸣宿转述他的意思。叶鸣宿顺手摸了摸他的脸。颜栀也很安静地偏头,将脸颊倚在叶鸣宿的手心。两人大抵位于秦西城的视角盲区,他只能看见蹲着的叶鸣宿的背影。在秦西城感到不耐烦之前,叶鸣宿总算恋恋不舍地最后捏了一下颜栀的脸颊肉,重新站了起来。“栀栀说他不想和你走。”叶鸣宿传达颜栀的意思。同时他也没忘对颜栀为什么没穿裤子这件事情作出拙劣的解释。“而且栀栀现在不方便出来,刚刚水不小心洒在了他的校裤上,所以放在一旁晾干,你莫名其妙闯进来,让栀栀都不好意思了。”他振振有词,秦西城信不信就不是他能管的事情了。秦西城也不出意外地被他荒谬的发言气乐了:“?你把我当傻逼糊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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