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凌虐美人图鉴/ 偷人被抓去宗祠LT受杖-扒B检查掴X-蚊虫叮咬主动求鞭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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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人被抓去宗祠LT受杖-扒B检查掴X-蚊虫叮咬主动求鞭笞

    “官人,别急嘛,等奴家准备好了。”姜宜柠表面上“咯咯咯”地笑着,动作欲拒欢迎地将炕上的健壮汉子推开,又将自己的衣衫往下拉了拉,心里暗骂急色的臭男人。姜宜柠是三水村最漂亮的小寡妇,刚成亲没多久男人就因为暴雨泥石流死在了上山打猎的途中,她一个人生活艰难,夜里又寂寞,便把目光盯向了隔壁的猎户张。只可惜张猎户家里有一泼辣无比的悍娘子,姜宜柠便只能乘那妇人外出或是田里干活或是回娘家的时候,偷偷与这猎户张炕上互诉衷肠。姜宜柠解下自己的腰带,将它蒙在了张猎户眼睛上,紧接着脱下自己的小裤,光着腚坐上了男人那早已蓄势待发的孽根。盘虬着青筋的粗大肉棒一寸寸地被展开的蝴蝶型蚌肉吞没,姜宜柠一双柔若无骨的藕臂搭上了男人的肩膀,慢慢地坐到了底,口中发出一些甜腻动人的呻吟。而张猎户也掐着女人的腰大力地挞伐起来,干得女人浪叫连连,声音酥软入骨。“啊哈啊……嗯……官家好厉害!再快些、啊……”“你个小浪货,这么欠干,多久没找男人了?咱们村里的汉子都想操你,你下面的那口应该每天被喂的饱饱的才是,怎么一到我这里就好似饿得几天没吃上男人的精液了?”“哎呀,还是官家最厉害,肏得奴家双腿都合不拢,有官家在前比照着,哪还瞧得上那些歪瓜劣枣?”姜宜柠娇媚地笑着,勾着男人的脖子,甜言蜜语将他哄得心满意足。“就你最会花言巧语。”张猎户也笑了,大掌一挥狠狠地掴在女人肥白的屁股上,猎户男人的力道不小,随手一拍便将女人拍得“哎呦”一声叫了起来。“奴家这是夸你,怎么还打人家屁股?”姜宜柠故作姿态地撅着嘴抱怨着,心里却充满了一种异样的期待,恨不得男人粗糙的大巴掌在她屁股上再狠狠多扇几下。毕竟她坦然承认,她的身体比起寻常人确实是有些骚的。屋子里一室春光,男人低沉的喘息,口中骂着脏话狠狠地肏干住在隔壁的年轻俏寡妇,女人放肆地媚叫着,口中也不知羞耻地说这些淫词艳语,甚至连门外都可以清晰听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这厢的王氏从娘家带了些老腊肉,特的晚上赶回来要投喂自家那死鬼,却没想到一进院子就听到了那样的一段对话,配合着骚狐狸毫不掩饰的浪叫,气得她脸色发青,怒目圆睁。她愤怒地上前,泄愤般用力地推开门,就看到隔壁的姜氏寡妇与自家那死鬼交缠在一起的赤条条身躯,她当即拿起手中的菜篮子丢向了那二人,喝道:“好你们一对狗男女,竟然乘着老娘回家在这里私下苟合。”“姜氏,你个狐狸精,刚嫁进门就克死了自家男人,还来勾引别人相公,还要不要脸了!”王氏上前一把掀开骑在他男人鸡巴上的姜宜柠,照着她娇美的脸蛋左右开弓,“啪啪啪”地扇了她好几个大耳刮子。王氏是个勤劳朴实的劳动妇女,平日里在农田干活,练出了一身力气,这会儿扇在姜宜柠娇嫩的脸蛋上,直将她打得眼冒金星,捂着脸颊在床上哀嚎起来。“哎呦、疼煞我了,好姐姐,我知道错了,您别打了,饶了我吧……”姜宜柠自知理亏,挨了巴掌后捂着脸蛋在床上打滚,心知自己正面干不过王氏,旁边这个男人也只是袖手旁观地看着这一切,她只好哭着跟王氏求饶。“不行,你得跟我走,咱们去找村长评评理去,怪不得我家相公打得猎物总是会少掉很多,原来都是被你这骚狐狸骗去了。”王氏从后面扯着姜宜柠的头发,将她从炕上一把揪起,拖着她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心中还骂骂咧咧。可怜的姜宜柠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就被王氏拽到了路上,她这般酥胸半露、白皙浑圆的屁股蛋还有半个没兜住的模样被路上的村民看在眼里,再加上王氏一直在辱骂她,吸引了更多的人向她们投来视线。姜宜柠这才恍然地觉得羞耻极了,捂着脸希望别人认不出来她,但王氏偏不给她这个机会,扯下她捂着脸蛋的手,并对过路的邻居们高声呼喝道:“大家快来看,就是这个狐狸精,刚成亲就克死了自家男人。今天还被我发现勾引老娘的男人,两人滚到床上去。我现在要去找村长评评理,这个不守妇道的狐狸精该怎么处置。”“姜氏寡妇,我上次还看到她和我家男人眉来眼去,真是浑身一股子骚味。”旁边的人有对她的话十分赞同地附和了几句。就这样,姜宜柠在一众村妇的唾骂声中来到了村长家。王氏对着村长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讲述着这件事,老村长眉头拧成了川字,半晌后,吐出一口浊气,缓缓开口道:“押进宗祠,按不守妇道的妇人,村规处置。”此时的姜宜柠还不知道自己要遭遇什么,她是外村嫁过来的,直到她被两个彪壮大汉押着跪在了宗祠地下,一旁的老村长敬了炷香,痛心疾首地念叨着些什么。他的语速太快,方言又因为地域而有所区别,姜宜柠只听清楚了最后一句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荡妇当杖五十、处辱刑,以正民风。”就这样,姜宜柠很快便被放在了一个木质的专用刑架上,两个身材彪壮的村夫摆弄着她的身体,将她凝脂般白嫩的双腿分开绑在了两旁的木架上,她整个人上半身趴伏在一道人宽的木板上,双手也被捆在了前头。“你们……要做什么?”发现自己像个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姜宜柠开始慌了,她不知道三水村的村规究竟是什么,也不清楚村长口中的“辱刑”具体如何实施,但眼下这般境遇,她心中已经开始感到恐惧了。更何况,先前的王氏扯着她骂了一路,动静太大,吸引了很多村民的注意,奔走相告间整个村的人都差不多知道了,闲下来的人们纷纷赶往宗祠,要去凑这一个热闹,看这一出好戏。毕竟他们三水村一向是村规严明,民风淳朴良善,寻常村里偷鸡摸狗的事情在他们村几乎难以发生。原因无他,众人们无非是惧怕村里先贤流传下来的那根“规矩尺”。若是犯上一点小错,被押到这宗祠当着众人的面剥了裤子揍屁股,且往往会打得犯人屁滚尿流、鬼哭狼嚎。那可不仅仅是疼得下不来床、干不了活的问题,更重要的是面子里子都丢尽了,从此也无法在村里抬头做人了。“张生、王生,惩处这贱妇的活便交给你俩了。”老村长从人群中指了两个汉子,两人没有半点推辞,似乎还很乐意地上前帮忙。张生是曾经被姜宜柠拒绝过的,心里怨恨这个趾高气扬的婊子,如今得了机会恨不得当即狠狠报复她。而王生则是王氏的亲哥哥,对于拆散妹妹家庭的贱妇,自是不会轻易放过。“啊!你们!”感受到自己的的衣裙下摆被“哗啦”一声掀起,下身暴露在空气中凉飕飕的,姜宜柠不由得惊呼出声,她现在终于隐约意识到不对劲了,村长所说的“杖五十”怕不是要对她滥用私刑。不过最糟糕的还是,她先前脱下的小裤还没来得及穿上,这一下被掀了裙子,无疑就是将赤裸的下体暴露于人前。尽管她的身体不甘寂寞、需求旺盛,但最为基本的羞耻心还是有一点的,更何况宗祠已经聚集了一大堆老百姓,都是邻里乡亲们,下面的人声嘈杂、议论纷纷让她开始感到无地自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姜氏寡妇当真是不要脸极了,裙子底下连个亵裤都不穿,净会勾引男人。”“骚穴都被男人操得合不拢了,怕是刚被王氏从床上揪下来。”“这贱妇终于被逮到了个现行,上次与我家男人眉来眼去,肯定也是勾搭过,只可惜我没能逮住。真是万人骑的婊子,就该打烂她的骚屁股。”那些个村妇一边恶狠狠地咒骂着,一遍拿起手中菜篮子里的蔬菜,泄愤般地朝着姜宜柠赤裸的臀部掷去。“啊!什么东西?”姜宜柠猛地感受到屁股被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所砸中,惊恐不已地回头,发现是一株生菜叶。她又气又羞,那是从前跟她在街上对骂过的李氏,从前男人们都帮着她说话,现在却被这贱人逮到了机会侮辱。姜宜柠身材发育地极为饱满,一对白花花的大奶子勉强被胸前的肚兜遮住,盈盈一握的腰肢与腰部以下嫩得可以掐出水的奶白肥臀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她没有做过多少农活,皮肤竟带着城里千金小姐一般的娇嫩细腻,这也是三水村的乡野村妇们极为艳羡的一点。而姜宜柠凭借着这些身体优势用来到处勾引男人,又成了大家所深痛恶绝的。三水村处置受笞刑的犯人所用的刑架也是有些讲究的,若是寻村民犯了错,摁在春凳上揍一顿。但若是犯了奸淫、通奸罪的妇女,可就没那么轻易了。须得被放置在两端低、中间高的“山”字形刑架上,让那承受棰楚的贱臀不知廉耻地朝天撅着,分开其双腿露出私处,公示以辱。村里宗祠所用的“规矩尺”还是很简单的,不同于衙门里用的厚重木板,它所使用的不过是平日里村民挑担所用的扁担。由毛竹制成,已经被打磨得光滑,否则打在人的皮肤上可就不仅仅是肿胀发青那么简单了。姜宜柠扭头看到张生和王生取来了那可怕的“刑具”,这时候才恍然惊觉自己将要遭遇什么,连忙惊诧地向坐在前头的老村长质疑道:“你们要做什么?就算我有错,你们有什么权利对我滥用私刑?”“这贱妇死到临头还嘴硬,两位大哥还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宗祠门外聚集的人群中有人高声喊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了,开始吧。”老村长端了个椅子坐在宗祠内,闭上眼睛撸了把自己长长的白胡子,似乎不愿多看眼前这伤风败俗的村妇。冰凉的毛竹扁担搭在她赤裸的臀肉上,姜宜柠吓得身子微微一瑟缩,她刚刚其实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实则心里害怕极了。可真正直到张生挥舞着扁担“啪”地砸在女人肥白挺翘的屁股上,将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肉狠狠地拍下去砸扁,再眼见着它慢慢弹回。姜宜柠没叫,毕竟这才第一下,她只是蹙着一双秀丽的远山眉,眸中含着秋水波光,一簇茂密生长着犹如冷箭似的睫毛,呈现出一副文人墨客展开的折扇模样,轻轻地扇动了几下。美丽的脸蛋只是稍稍蹙了蹙眉,便无端地勾勒出了一副我见犹怜的姿态。臀肉回弹后很快便从原先的白嫩嫩色泽逐渐开始浮现了一抹浅淡的桃粉色,看起来端的是粉嫩诱人,也格外地让人想要残忍地破坏这一幕美景。张生打完后停顿的时间其实并没有多久,王生边紧接着也挥舞着扁担重重打下,他的施刑里多多少少带着些个人恩怨,因此那扁担也就落下地格外地重,打在女人娇嫩的屁股蛋上的声音也就格外地响亮,听起来叫人耳朵发麻。“啊哈、痛死了,大哥轻点……唔……”这一下明显比先前那一下要重得多,绵软的白臀被砸得凹陷下去许多,白浪翻涌,臀波溢散间是姜宜柠失控的痛呼,不知所以地祈求着,还不知他们有些个人恩怨。“啪啪啪———”她的哀嚎间是扁担如同雨点般更快速的落下,那好似能够流淌的娇嫩臀肉被打得在空气中飞扬跃动,臀面均匀地染上了一片嫩粉。“哎哟……啊呀、疼煞老娘了、哥哥们轻些……啊哈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骚得没眼看,都被扒了裤子拉到宗祠打屁股了,还不忘勾引男人。”“狠狠地打烂她的屁股,这娘们典型的欠收拾!”“这贱屁股平日里可没少用来勾引人,若是个正常女子早就羞愤自尽了,挨打时哪里还摆得出如此骚贱的姿态?”姜宜柠吃痛间被打得屁股扭来扭去,可那扁担就像是长了眼睛一般一次次地精准落在伤处,每打到屁股上一次,那贱臀便颤抖着轻抬迎合而后又无力地落下。在外人看来,就像是骚得主动抬屁股要吃板子一样。受刑的女人扭动贱屁股挣扎间无疑起不到躲避惩罚的作用,不过只是将自己那两瓣肥臀间令人遐想的私密之处更大幅度地朝着身后围观她挨屁股板的村民们展现出来。肥嫩蚌肉开合着,漂亮的小逼栩栩如生地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只是蝶翼上不知何时占了几滴晶莹的水珠,看起来色情又迷人。骚逼好像会呼吸似的,一翕一张,从娇软柔嫩的小嘴里吐出甘甜可口的蜜汁,浸染了两片肥美的阴唇。“哟,光屁股挨揍也能骚逼吐水?”“本来就是阅男无数,身体淫荡得紧呐,稍一刺激便立马现出原形了。”“我看咱们这村规对她的惩罚可不是惩罚,打她屁股对她而言得是恩赐才对,让这荡妇身体上更满足了才是。”姜宜柠听着台下这些村民的议论,这会儿后知后觉过来,嫩逼吐出淫汁的模样都被这些人看了去,羞恼得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中暗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她并没有机会思考过多,那扁担丝毫没有停歇意思地落在她臀上,香娇玉嫩的圆臀被毛竹扁担打得“噼里啪啦”响,像是那春节里炸开的烟花爆竹似的,脆响之音声声入耳,声音大得甚至盖过了台下村民们的议论。“啊呀——大哥、村长,我错了,饶了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啊——”臀面整个被打了一圈,紧接着那扁担便再次落于臀峰,令她还没能缓过来的伤处叠上了新伤,疼得她哑着嗓子哭嚎起来,口中胡乱不清地说着些讨饶的话。屁股已经被扁担揍得红艳艳的,臀面光滑锃亮,从腰部以下到大腿根已经被均匀地染上了色,宛如那喜庆日子里挂在家家户户门口的大红灯笼,又大又亮。打到半数,暂停了一下,走过来一个提着药箱的郎中,面无表情地打开药箱,对着姜宜柠裸露的肿臀比划着些什么。实际上这是三水村的村大夫,而宗祠一旦有犯人受笞刑时须得他过来看顾着,以防弄出人命到县衙那里不好交代。大夫从工具箱里拿出一盒色泽奶白的脂膏,扣了一大坨在自己手心抹匀,紧接着便在姜宜柠翘着的肥屁股上均匀地用手掌涂抹着,握着她仍旧质地柔软的臀没什么怜香惜玉心思地大力揉搓着。“啊呀——大夫、您轻些、呃啊——”“奴家的屁股被打肿了,您不要这么用力、哎呦……”姜宜柠只感觉男人一双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被打肿了的臀部狠狠揉弄,将那带着辣痛的臀肉在手中揉圆搓扁。摸上去的药膏带有着清清凉凉的薄荷感,也刺激着她火辣辣的臀肉,尤其那双手还揉搓到了她的整个臀部,连臀间的嫩逼也没有放过。薄荷的清凉揉在皮肤表面上也就罢了,可一旦深入到了那娇嫩柔软的私处便带来了又刺又凉的特别感受,大夫将她的整个阴户都涂抹了一遍。更糟糕的是,那粗糙的手指甚至探入到了她的甬道内,将那些冰凉的薄荷膏体抹到了女穴的内壁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哈啊……不要弄了……唔啊……”渐渐地,姜宜柠被弄得有些诡异的舒服,尤其是那大夫的手指在她甬道内剐蹭抽插的那几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挠着她身体里的敏感处,让她情不自禁地从口中泻出些婉转柔媚的呻吟。而这一些自然是被对她行刑的张生和王生听到了耳中,二人自然是逮着机会羞辱姜宜柠。“可把你给骚得,小婊子,这么缺男人当初为什么不肯从我?”“大夫涂个药也能浪叫连连,真是个不要脸的荡妇,骚逼就是欠干。”“这么饥渴,放心,既然你的贱臀不愿意用来伺候爷,爷待会儿可要好好照顾你的嫩屁股。”“不要呜呜……大哥我错了……啊呀!什、什么东西塞进去了?”姜宜柠只感觉有个通体冰凉的球形药丸塞进了她的花穴内,入口即化似的,一进到温热湿软的女体甬道便开始渐渐融化,膏体黏糊糊地顺着甬道流淌或是附着在内壁上。“继续吧。淫药已经塞进去了,待会儿这荡妇可就要在众人面前骚态毕露了,合该狠狠揍烂她的屁股,抹个药也能湿我一手水。”那大夫剜了一眼撅着个红屁股,一脸沉迷在情欲中的姜宜柠,心中很是鄙夷。很快地,姜宜柠感到浑身上下涌现了一股燥热,蒸得她整个雪白的娇躯都有些泛上了微微的樱粉色,看起来格外美丽。“啪啪啪———”并没有给姜宜柠过多休息的时间,扁担再一次打在了娇嫩的屁股蛋上,姜宜柠总觉得自己被涂过一层脂膏的屁股似乎格外地敏感,总觉得打在皮肉上的几下更疼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也确实,屁股蛋的颜色被愈渐加深,扁担狠狠拍上去,将臀肉拍扁后回弹的速度也变慢了,姜宜柠总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经快要成了烂番茄。“哎呦……别打了、哈呀!贱屁股再打就要烂了……”姜宜柠痛得泪眼婆娑,屁股吃痛地想要挪动些距离躲避扁担的落下,可她再怎么想要逃跑都无济于事,她被打得脚趾蜷缩,漂亮白皙的手指紧紧地攥成拳。原本一张精致美艳的脸蛋本就挨了王氏的耳光而红肿凄惨,现下更是痛得五官扭曲在一起,表情狰狞,已经不见了先前的美艳。而此时,便又听到了身后清脆悦耳的小女孩懵懂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又抬头问她娘亲,“这个姐姐是像小童之前那样犯错了吗?她怎么要被这些叔叔打屁股啊?”那女孩的娘亲听了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似乎不愿多瞧宗祠前被公开惩罚的姜宜柠,但又不得不指着姜宜柠教育她的闺女道:“她是勾引人家有妇之夫,破坏别人家庭才被拉到这里来打屁股的,若是有人来勾引你爹爹赶走娘亲,你会怎么想?”“乖囡囡,你以后可不能像她那样,伤风败俗为人所不齿,放在别的村可是要被浸猪笼沉塘的。若不是咱们村长仁慈,只是将犯错的荡妇拉到宗祠痛揍一顿屁股狠狠羞辱,她现在可早就被处死了。”“啊?囡囡不会像这个姐姐那样,囡囡会乖乖听话的。囡囡不想被沉塘,也不想被打屁股。”小女孩似乎对母亲所说的那些感到十分惊恐,小小的眼睛里写满了惶然,连忙自顾自地念叨起立。被绑在宗祠当着众人的面打光屁股实在是挑战了姜宜柠所能承受的心理极限,还便又遭受着这些村民的言语羞辱,这让她身心俱受打击。此刻巨大的痛楚淹没了她,只觉得现在迫切希望自己身后不长那两团肉。那两团红肿不堪的嫩屁股肉在男人扁担的痛责下,像是毫无生命、任由搓扁揉圆的两团面粉,可怜无助地被动承受着因它主人犯下的错误而带来的这一切。肉浪翻涌震颤,女人娇吟婉转,台下人议论纷纷。宗祠前围聚着的村民越来越多,更多的人听说了这件事,甚至连隔壁村的都要来瞧瞧这三水村的俏寡妇偷人被抓到后是怎样被狠狠打光屁股的,一时间场景混乱。美人哭泣痛吟,身体被束缚着,娇臀高高撅起被迫承受着男人们挥舞扁担落下的笞责,颜色越变越红,已经开始逐渐有青紫的趋势,两瓣臀肉明显比起之前已是肥大了一圈,这可当真是可怜极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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