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帝隔空使仙尊,嫌弃仙尊的X眼太烫,塞入冰块降温
妖界。山峦下,一处偏僻不起眼的凉亭下,有一紫一白两人正在举棋对弈。披着银甲白袍之人,身染龙气,额生双角,其中一支角只余下半截,正是统御妖界的妖皇龙鸣。只见他捻起一黑子,慢条斯理地落入棋盘中,开口道:“你我已有许久未见,不知幽冥鬼帝哪来的兴致,竟在今日找我对弈。”与他下棋的人,身着一袭华贵紫衣,面色苍白,眼神幽暗,英俊的眉眼间无端透露出一股阴郁之气,竟然是统御九幽之地的鬼帝——幽无名。听到对方带刺的问询,幽无名倒是不生气,只是微笑着捻起一枚棋子:“我在九泉之下的幽冥之地,却听手底下的小鬼们说,妖帝龙鸣近来深恋一美人,几乎达到了爱不释手的程度,甚至……传出了将要大婚的消息?”龙鸣皮笑肉不笑:“幽冥地的长舌鬼多,消息倒真是灵通。”“瞧你的意思,此消息为假?”幽无名垂下眼眸,盯着棋盘:“我只是心生好奇,便来看看罢了。”龙鸣将手上的棋子一抛,哈哈大笑:“这消息倒也不假!这段时日新得的美人甚和我心意,我自然日日宠爱。赖以时日,倘若美人腹中孕育子嗣,为我诞下龙胎,我必红衣加身,迎娶他为妖界妖后。”“不过……在得知我有意成婚的消息后,无论是仙界那边、还是魔界那处,皆无一人肯出面搭理我,全都在忙他们自己的事情。反倒是幽无名老弟你,竟然特意前来打探消息,倒也……真够意思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边摩挲着自己手上的戒指,一边意有所指地说。幽无名微微一笑,没有显露出任何意图,滴水不漏地回答道:“仙界向来敌视我等,对于这种消息,他们没有任何表示很正常。反倒是魔界……不知这段时间在忙些什么?只是听说,他们的魔尊好像一直在忙着找人。”“我记得,魔尊玄阳前些日子好像也得了一位美人,也是放在心尖上宠爱有加,只可惜,人丢了——”他抬起幽暗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盯着龙鸣,将尾音拉得很长。龙鸣听出他话里有话,也不再继续揪着刚才的话题不放,只是打哈哈道:“玄阳那老小子,连到手的人都溜了,现在天天着急上火地四处找人,就只是为了一个脔宠——当真是没出息!”“还是兄弟我看得开,直接从凡间拐来一个美人,将他的手脚都牢牢捆住,前后两口肉穴、连同他那张不服输的小嘴也一并堵住,保管让他跑也跑不了,只能张开腿给我生小龙崽儿!”“从凡间拐来的人呀……”幽无名听到他的话,不禁沉吟道。言语间的交锋试探到此为止,此后,两人之间再无其它言语,只是沉默地继续对弈。不过,幽无名却注意到,在对弈期间,对面的龙鸣却时不时要抚摸一下自己左手上戴着的戒指。说来也怪,妖帝龙鸣并不是一个爱打扮的人,对于手饰戒指之类的物品也没什么特别的嗜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他现在,左手的五根手指上,却戴着足足五枚装饰用的银色指环。指环上雕刻着各异的细致凸起花纹,龙鸣在下棋期间,甚至是刚才二人谈话的时候,他都不忘用右手,时不时抚摸转动一下这五枚指环。他转动指环的花纹时,动作暧昧又刻意,仿佛自己的指腹下摩挲的并不是冰冷的金属,而是一位美人细嫩柔滑的温柔肌肤。幽无名又多看了两眼,才依稀地认出,龙鸣手上戴着的指环是“子母铃”。子母铃——每一枚指环便对应着一枚铃铛,每当指环被抚摸晃动时,即便远隔千里之外,所对应的铃铛也会随之抖动震颤,发出阵阵银铃响声,与指环相互呼应。这子母铃本是战场上通讯用的工具,龙鸣在下棋时却一直抚弄不止,也不知有何深意。面对幽无名狐疑的目光,龙鸣眼神一闪,发现对方已经注意到他左手上的指环。但他也并不解释,只是神秘且得意的微笑着,戴着指环的五指,刻意的依次挑动着,仿佛在弹奏一架无声的古琴,指尖正暧昧地拂过琴弦。与此同时,就在两人无声交锋试探的时刻,远在妖界深处的一间密闭囚室中,云清尘艰难地发出一声喘息。那头淫龙、淫龙……又在拨弄指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密室幽暗,云清尘双手被红绳绑缚,仰躺在一方深红色软裘上,越发显得一身皮肉白皙柔滑,泛着暧昧的薄红。他的双腿,从纤细的脚踝到膝盖,皆被红绳系住,被高高吊起向两边扯开,被迫露出两口湿漉漉的肉穴。五颗圆球样式的银色铃铛,有大有小,此刻正装饰在他身体各处。两枚樱桃大小的银铃,一左一右正扣在他殷红的奶尖上,将两只奶头给扯得越发红肿肥软,又痛又麻。一枚中等大小的银铃,被暧昧的挤在阴穴的穴眼处,末端牢牢地扣在阴蒂上,将这颗小小的骚豆子挤得通红,再也缩不回去,只要稍稍一碰,便夹杂着一阵阵锋利的快意,酸痛难忍。而最大的两颗银铃,则足足有鸡蛋大小,一前一后分别深深地镶进阴穴和后穴的内里。这两颗银铃上面,同样雕刻着深浅不一凹凸不平的纹路。当下,这些纹路正不断磨蹭着两口穴眼深处的敏感处,将两口穴眼磨得又热又肿,穴肉不住的吞吐蠕动,试图将深入体内的淫物给吐出来,却又被淫物死死地卡在穴道深处,将穴肉磨得更加敏感。五颗子母铃,却是被龙鸣当做“淫铃”,用在云清尘的身上。即便龙鸣外出,与人对弈交谈时,只要他轻微晃动食指,云清尘左侧奶头上的淫铃,就会不住地嗡鸣颤动,拉扯着肥软殷红的奶尖;反之,只要他再轻微晃动中指,淫铃便开始拉拽右侧的奶头。如果龙鸣挑动无名指,扣在阴蒂上的淫铃便开始颤动着摩擦这颗可怜的骚豆子,往往就能将云清尘折磨得呼吸急促、惊喘连连。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云清尘努力忍住呻吟的欲望时,妖界偏僻处的凉亭下,幽无名和龙鸣的对弈已经接近尾声。龙鸣看着眼前局势分明的棋盘,大笑一声,直接投子认输,爽朗道:“无名老弟,这一局,且算你赢!我们改日再来。”他一边说着,一边狠狠拂过左手小指和大拇指上的指环。远处的密室内,正在竭力忍耐的云清尘,突然浑身一颤,忍不住将身子反躬起来。塞进他穴眼深处的两枚淫铃,忽然剧烈震颤起来,发出阵阵清脆的响铃声,又被温热的穴肉深深含住,最终化作他体内沉闷的声响。冰冷的金属花纹,拼命磨蹭着阴道和后穴的穴肉,云清尘一时间被刺激地身体绷直,又难耐的躬起腰部,两口肉穴狠狠抽搐了一下,一股淫水漫上来,从一翕一张的穴眼处滴滴答答地流下。他身下所铺的红色软裘,也被淫水打湿了一块,变为湿黏黏的深红色。伴随着淫铃声,云清尘无意识地低声呻吟着,他本能地试图将秀美的身躯团成一团儿,以抵挡身体各处的折磨、酸痛与快感。但他那两条修长的腿却还是被红绳吊着,向两边拉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合拢身体,只能无助地双腿大张,将腿间两口湿红软烂的穴眼袒露在外。就在云清尘被五颗淫铃玩得缴械投降的时候,偏僻处的凉亭下,龙鸣却还在不紧不慢的转动着手上的指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已至此,两人之间的言语交锋便已告一段落,龙鸣与对面也无甚话好讲,便干脆利索地告辞:“我还有公事在身,恕不久留。无名老弟,你自去便是,我先行一步。”临走前,他还不忘与对面宣告:“再过些时日,便是妖界大婚之时,届时我定会向幽冥递送请帖,兄弟你……可莫要忘了来向我贺喜!”转过身,他便冷笑着离去。而他对面的幽无名,则是默不作声地收拢棋子,平静地目送龙鸣离开。等他远去之后,幽无名才敛去脸上伪装的淡然,盯着对方逐渐消失的背影,目光阴郁冰冷,表情若有所思。……龙鸣并不在乎他身后发生了什么,也不在乎幽无名究竟是怎么打算的。他只是带着一种隐秘的好心情,满心期待地回到了自己金屋藏娇的所在地。只要想一下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他的眼角眉梢皆是藏不住的笑意。刚一打开紧闭的囚门,他第一眼就瞧见两条被强行分开的修长双腿,双腿间两口吞吐淫水的嫣红穴眼,被高高吊起,已经完全湿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活色生香的清冷美人,正以一种不堪入目的淫靡姿态,向来者展示着两腿之间一览无余的风景。云清尘依旧保持着龙鸣离开前的姿势,殷红的细线狠狠勒进白皙的皮肉中,只是他胸前那两颗奶头比起之前,此刻被拽得更加嫣红肥软,让人瞧着便口舌生津。他的呼吸也更加急促,伴随着胸膛起伏,奶尖上的淫铃也发出微微轻响。在两条修长的双腿间,缩不回去的阴蒂在淫铃的挤压下,正颤颤巍巍的露头,红肿得可怜。而两口穴眼已是一片泥泞,一丝一丝晶亮的淫水被穴眼挤出,顺着白嫩的腿根缓缓淌下,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就连他那根无甚作用的玉柱,此刻也正可怜兮兮地垂落着,被红绳狠狠绑住根部,那根熟悉的玉簪依旧插在玉柱深处,将马眼堵得死死的,永远也无法得到应有的快乐,被憋得惨兮兮的。龙鸣只是瞧着这一幕,眼眸就不禁暗沉起来。他上前一步,抚弄着那两口湿黏黏的穴眼,调笑道:“我不过才离开一会儿,仙尊怎么就如此迫不及待?自己一个人也能玩得很开心吗?”云清尘双眼紧闭,眼尾发红,白玉一样的面色也透着一层薄红。此刻他听见龙鸣的调笑声,只是有气无力地睁开眼帘,露出一双晨露般的双眸,并不答话。龙鸣并不在意,径直伸出两指,探入眼前殷红柔软的阴穴,在阴道深处抠挖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清尘的腰肢不禁一颤,穴眼本能地紧紧咬住男人的手指,又湿又热的穴肉违背主人的意愿,热情地纠缠着到处扣挠的指尖,主动迎合外来的侵入。他难堪地再次闭上双眼。“呵!”龙鸣发出低沉的笑声,慢条斯理地将肉穴深处的那颗淫铃挖出来,手指在阴道中到处碾磨,故意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好好一口吃男人肉棒的穴眼,却这么烫这么热,这可不行!若是把男人的宝贝肉棒给烫坏了,那就糟了!”“依我看,还是弄点好东西,来给这一口不肯吃肉棒的穴眼降降温。”云清尘一听他这调侃之言,心下顿时一突,便知道自己要遭殃。这头淫龙,心里面想必又憋着什么蔫坏蔫坏的主意。果然,不等他睁开眼睛,那湿热的穴眼便突然触碰到一块冰冷至极的东西,激得他浑身一颤,肉穴一个哆嗦。他急忙抬起头望去,就看见龙鸣指尖上夹着一块方形的冰块,约有雀卵大小,正笑嘻嘻地往他阴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