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咖啡,牛奶,糖/ 16 前夕:……腿再分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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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前夕:……腿再分开一点

    盛珏觉得贺知寒此人抓重点的能力真是神鬼莫测。正不知如何回应,裴夺回来了。经过他们的时候,盛珏能嗅到裴先生身上浅淡消毒水的味道。“你……”贺知寒多看了裴夺几眼,站起来摸过他的脸颊,“受伤了吗?怎么有点血在脸上?”裴夺用力地抹过脸,顿了片刻,才说:“可能是做生物实验沾上的,不是我的血,没事。”嗯?盛珏心想,血?有吗?一丝极轻微的违和感一闪而过。裴夺去洗脸,贺知寒端坐在沙发上,旧事重提,一本正经:“来,亦绝,让我们接着唠唠。”盛珏:“……”盛珏无可奈何:“还想知道什么?”贺知寒挪了挪位置,放着足够他横躺下的空位不坐,硬挤到盛珏身旁,牵过人家的手,紧握着,仔细把玩:“那可太多了……不如你换身衣服我们直接演练一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珏:“……不行。”贺知寒奇道:“为什么?”盛珏捏了捏鼻梁:“对你下不去手……你本人也不适合当Sub,最基本的,你会愿意跪吗?”“……”贺知寒光是听到“跪”这个字就一阵反感。贺知寒郁卒道:“但是我想看你另一面啊……我得了一种看不到盛珏当Dom就会死掉的病。”盛珏忍俊不禁,笑了会儿,顺着相牵的手把贺知寒拉向自己,另一只手的拇指揉按过他的眼角,把贺知寒大半身体都笼罩在怀中。盛珏手掌后探,擦过耳朵上方的敏感皮肤,又摸了摸他后脑勺的头发,随后盛珏用一种冷淡的表情温柔开口:“乖小狗,不要闹。”盛珏眼中,笑意全无,冷漠的底色铺陈,搭配着柔和声线的伪装——就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一样。贺知寒目瞪口呆,一脸的活见鬼。盛珏被这个表情逗得乐不可支,一秒破功,伏在贺知寒肩膀上笑得发颤。贺知寒一边本能地摸着他的脊背给他顺气,一边如梦似幻地呢喃:“我草,我可以,我好了,我好得不能再好了——但凡你再多保持两秒钟我都得立马跟你发生点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操一个Dom可比操普通人爽多了,想想都头皮发麻。是的,贺知寒的性癖就是,你越强势,他越想日你。……这一时之间也说不好谁更变态。“你喜欢这个吗?”贺知寒问。“嗯……作为工作不喜欢,但要只是单纯说这个角色身份的话……”盛珏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说不好,肯定不讨厌就是了。”贺知寒脑海里乖巧听话的盛珏轰然碎裂。……问题不大,更他妈的刺激了,我血赚。贺知寒心想。刚才还日天日地的青年此时亲昵地靠着他的肩膀,贺知寒双臂抱着他细窄的腰,正心猿意马人面兽心地想怎么能把人往床上带的时候,卫生间里猝然爆发出尖锐的声响,紧接着是玻璃摔到瓷砖上的清脆声音。贺知寒豁然站起身。盥洗室的镜子片片碎裂,裴夺单手扶着洗手台,胸膛起伏不定,另一只手低垂下来,白皙的手背上,几道血迹蜿蜒,滴滴答答地落下来。“你以为这样就能逃避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地狼藉的玻璃碎片中,每一片里都有一张人脸在冷嘲。那个人说:“你这么肮脏的人……”那个人又说:“是,你没杀过人,但落在你手里的人恐怕恨不得死了才好。”那个人嘲讽地笑着:“你在骗我,裴夺。”裴夺紧紧地攥着流血的拳头,却闭着眼睛不去看那些幻影。……那些,贺知寒的幻影。“藏好你的尾巴,可千万不要被我发现。”那个声音说,“否则……”咣当一声,门被拉开了。“怎么了?”贺知寒快步走近,然后看到了一地带血的碎玻璃。“没事,”裴夺轻描淡写地说,“刚才走神了。”与此同时,裴夺的大脑中,那个声音在发出刺耳的大笑:“谎言说得太多,已经没有负罪感了,不是吗?你又在骗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知寒皱了一下眉,没说什么,先用扫帚把玻璃扫进垃圾桶,然后让盛珏把医药箱找出来,自己握着裴夺的手腕将人带到客厅沙发上。贺知寒托着裴夺受伤的手,用镊子仔细地夹出玻璃碎屑。客厅里一时没人说话,气氛显得沉闷。直到贺知寒给人消完了毒包上了绷带,才长舒一口气,单手托着下巴思索:“又是幻觉?”裴夺垂着眼睛说:“抱歉。”贺知寒可太熟悉裴夺这种极端惜字如金的时候了,明显就是拒绝讨论拒绝交流,想自己一个人去解决问题。贺知寒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眼盛珏,同时慢条斯理地折起袖子:“亦绝,你自己玩会儿,我跟裴夺谈谈。”盛珏:“……”谈谈?你挽袖子做什么?盛珏并不想目睹什么家暴现场,倒退着走了几步,迅速溜走了。贺知寒并没有做什么,只是长臂一揽,把裴夺整个人抱了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臭毛病。”贺知寒低声骂了一句。裴夺没说话。贺知寒抱着人走到卧室,放在床上,然后踢开拖鞋,自己盘膝坐下:“说说看,你刚才看到什么了?”裴夺沉默片刻,忖度了一下:“我不想说。”“……”裴夺总是对他有求必应,被拒绝了的贺知寒一时之间竟觉得有几分新鲜。贺知寒正在想怎么诓骗他老婆说实话,裴夺单手撑着床,主动探身吻了吻贺知寒的唇角。贺知寒愣了一下,严肃地往后坐了坐。裴夺没料到他会排斥,脸色立刻阴沉下来,死死地盯着他。真正的贺知寒会躲开他吗?这个人影也是假货吗?还是说……本尊也对他感到厌烦了呢?他……决、不、允、许。就在裴夺肌肉绷紧,准备动手的时候,贺知寒如临大敌地说:“我警告你,你休想用美色蒙混过关,我绝不屈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夺:“……”行了,这个肯定是真货。就算是幻觉,以裴夺的逼格也想象不出如此掉价的台本。裴夺卸了力气,哄着:“没蒙混,先欠着,让我先……”不等他说完,贺知寒靠过来,搂着他的腰,托起他受伤的手护着,低头,温柔地亲吻他的唇瓣。“老婆,”贺知寒额头抵着他,轻声说,“现在好一些了吗,还有没有幻觉,或者噪音?”有的。那个声音在笑。“没有了。”裴夺说。贺知寒看了他片刻,说:“撒谎。坏孩子。”贺知寒又亲了下他:“坏孩子应该被惩罚。”裴夺亡羊补牢:“只有声音,我分得清,没关系的,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知寒打断他,摸了摸他的脸,眼中含着无奈而怜惜的笑意:“宝贝,你还没发现吗,你在发抖。”裴夺愣了一下,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裴夺恍然发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在不自觉地战栗,呼吸频率也快得不正常,就好像刚刚经历过一场天灾,而他是偶然逃生的幸存者。解释,快点解释。快点,说些什么来……贺知寒轻轻推了一把他的肩膀,裴夺仰面跌倒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贺知寒就俯身亲了下他柔软而苍白的唇。“不怕,”贺知寒安抚道,“这种时候来找我就好了,我刚才也在的吧?为什么不来客厅呢?”“……我不知道。”裴夺冷淡的眼底藏着几分茫然。贺知寒捏了捏他的耳垂:“坏习惯,以后要改啊。”裴夺掀开眼皮看了他几眼,忽然说:“要做吗?”贺知寒动作一顿,竟然接话:“好啊,如果你想的话。”裴夺半撑起身体:“我去浴室准备一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知寒双眼微眯,轻轻松松一根手指把人按倒,似笑非笑地:“打算自己去?就凭你现在这帕金森的样子?”裴夺:“……”裴夺一向顺着他,于是稍作迟疑,尝试性地向贺知寒张开双手:“那……你抱我?”贺知寒就弯下腰,抄过膝丸将人抱起,又温柔地亲了亲脸颊。“对的,老婆好乖。”裴夺的皮肤是冷白色,带着常年不见光的病态和脆弱,手指稍微用力就能留下久不消褪的红痕。清理干净之后,贺知寒没有像往常一样在浴室做,而是先把裴夺安置在床,大半身体拢在被子下,这才慢慢进入正题。裴夺的双眼一瞬不瞬地追着贺知寒。贺知寒蹭了蹭他的鼻尖,偏头亲吻,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顺着脖颈抚摸,揉弄了一会儿喉结,又按了按锁骨,慢条斯理地,落在胸肌上。“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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