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总裁和他不知好歹的影帝前男友/ 我可以没有恋人,但不能没有摇钱树/以后我们不再是一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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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没有恋人,但不能没有摇钱树/以后我们不再是一起的了

    餐桌底下那张地毯成功将这套房子划分成了两个区域。林敬槐坐在餐桌前,面前是用精致典雅的碗碟盛出的一人份的餐食。叶应就站在电视墙旁边的走廊口,看着进来的工作人员搬他的东西。偶有人问叶应什么东西还要不要了,他多是说不,寻思着也不是他买的东西,于他而言也不是什么必需品,真要带走,其实也没什么用处。他唯一想要带走的,前不久也发现那不属于他了。东西很快收拾好了,特助带着几个助手往外走,叶应还留在客厅里没有动弹。他仍是站在那里的,视线游移打量了一遍目所能及的地方,终于慢悠悠站直了身子,转头跟林敬槐确认,“这里好像看不出什么变化。”林敬槐拿着碗筷的手一顿,心说对于叶应来说确实是的。他坐在那里,转头看着叶应往玄关走。青年换上最后一双鞋,打开门往外走的时候还回头冲他笑了一下,“那么之后,有机会再见了。”林敬槐咬着后槽牙,差点把筷子捏断。要不是知道叶应就是这么个黑心肺的德性,林敬槐得怀疑一下叶应是不是没有喜欢过他。但到底是在一起时间久了,他知道这就是个多数时候都不长心的混球,于是还安抚自己没关系。分手只是暂时的,叶应根本不可能跟他撇清关系。叶应下楼,司机正好将车停在门口。他上车让司机往老宅开,特助习惯性打开笔电想要和他核对一下下个周的工作安排,他先摆摆手,说明天去公司再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天他已经累得只剩一口气了,赚钱的事情先缓缓。老宅位置偏僻,离现如今的金融中心岔开半个城。以至于叶应在车上便睡过去,还在梦里见到了那扇小小的,阁楼里开着的窗。少年时候他喜欢一个人躲在里面,用怨恨的眼神瞧着每一个从正门进来的大人。后来林敬槐来他家了,那就又不一样了。他的爱好变成拉着林敬槐一起,透过那扇小小的窗户展望美好未来。“等我有钱了,希望社会法制还没有那么健全,这样我就可以把他们都宰了。你看,他们那么胖,如果一刀从肚子捅进去往上划,肠子一定会流得满地都是。”心里仍旧有梦想的那段时间,正好他是叶家最不受待见的私生子,而林敬槐是林家被搞得快要垮台时送来他家的“质子”。他用自己最大的筹码换得林敬槐没有被扔到他大哥床上去,然后还和林敬槐分享自己的梦想。可那个白眼狼,居然还欺骗他感情。不过幸好不是骗他钱,不然他真的会杀人。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叶应下车,看见里面打扫整理的佣人仍在忙碌。他抬脚往里走,身后另一名新招的助理突然犹豫着问,“叶总,那之后林先生的合同……”无论是话里的“林先生”还是这犹豫含糊的措辞都足以叫叶应停下脚了,他回头,没有选择为员工提供情绪价值扯出个笑,只挑眉,“林先生的合同,怎么了?”新助理没有说话,但叶应知道这是要问他合同需不需要终止的意思。而就是因为知道,叶应才觉得有些荒唐。他冲着一直跟着自己的特助招招手,两个人转身说话,新助理已经自觉地回避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面试的时候你在干嘛?”罗松被新人这突然的一茬弄得头疼,但当着老板的面,也没办法表现出自己已经头疼的想要扶额了。他毕恭毕敬,回答道:“四面正好我在德国。”叶应点头,表示了解情况了。可了解了,他依旧面色不太好看,勾着罗松的脖子,两个人走得更远了一点,压低声音道:“现在法制很健全了,员工不能随便开除的,你我都明白,对吧?”“所以你能不能抽时间再给他培训一遍?我不想之后连这种白痴问题都要回答。我他妈能够没有恋人,但不能没有摇钱树,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不懂吗?”说着说着叶应都开始觉得晦气,他摇摇头往院子里面走,一边走一遍琢磨着是不是有恋爱脑突破公司的层层防御进来了,否则他不敢想象居然有人能够因为恋情影响事业。林敬槐啊,这几年最炙手可热的大银幕演员,商业价值不可估量,他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选择终止合同。他不仅要维系和林敬槐的合同,为了这棵摇钱树能够落下更多的金元宝,他还要照常用资源来浇树,甚至花心思维护林敬槐的对外形象。“叶总,林先生上热搜了。”周末晚上,收到罗松消息的叶应是迷茫的。他睡在床边的地板上,身下铺了厚厚的毯子,但翻身的时候仍旧能够听见肩胛往上的骨头发出脆响了,就连腰都疼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他先给罗松回了个问号,没有直接开骂难道这种消息还需要向他汇报。对话框顶端出现了“对方正在输入中”的字样,但他已经没有耐心等了。手机被扔在脚边上,他坐起身来,转头巡视房间的时候眼神还有一瞬间的迷茫,直到触及床边放着的香烟和火机,总算是回过神了,抖出来叼嘴里点燃吸一口,这才有闲心去看罗松的回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推送的微博内容。房间里只有一盏壁灯亮着,光线很暗,让常年高强度工作的叶应眯了眯眼睛,才终于看清屏幕上的字样。只一看标题,叶应就觉得快要窒息了。他抓了抓头发,点开那条打着“男顶流深夜独自就医痛哭流涕”名号的微博,界面跳转的时候他已经焦躁的站起身来,而等到视频跳出来,偷拍的低劣画质和晃动的画面叫他气上加气。全是粉丝和路人的消息,就他妈没个跟踪的狗仔,给他点清楚的视频吗?!林敬槐现在真的一点排面没有。手机扔到床上去,电话只响了一声便被接通了。叶应站在桌边猛灌凉水,不等罗松问候,先问:“你想我瞎吗?”罗松于是很快将拦截下来的狗仔的视频发给了叶应。这次叶应终于看清楚了,坐在急诊室里的确实是林敬槐。虽然男人穿得一身黑,还带着鸭舌帽和口罩,但声音是不会错的。“……一个人不能看病吗?就我自己的话,我还不能生病吗……”听出来林敬槐的声音是颤抖的,叶应眼睛一眨,感觉本就不怎么好的视力像是再度退化了。他两指将画面放大了,看见林敬槐一手死死摁着下腹的,于是问罗松,“什么病?我没胃病,他能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急性阑尾炎。”叶应反应过来了,这是要做手术,但林敬槐他妈的没带经纪人过去,直接跟人家医生闹起来了。挂电话之前让罗松赶紧联系林敬槐的经纪人过去,叶应点了继续播放,看见视频里的林敬槐终于抬起头来了。“我知道这是医院的规定,但是制定规定的人有没有想过,有的人他就是只有一个人啊。”“……”叶应关了手机,在原地站定了,努力深呼吸。他告诫自己要做一个好老板,不能因为一点屁事就冲着员工发火,尤其林敬槐的经纪人,管理着他的摇钱树,他不能因为林敬槐自己做作,就冲着园丁撒气。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叶应赤着双脚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走,总算是想明白过来,林敬槐这他妈是在刺激他。为了确保工作人员嘴严,不会透露对林敬槐不好的消息,他在林敬槐团队那十几个人身上都投了大价钱。他最大程度上确保了林敬槐对外形象完美,但现在那混蛋大晚上自己跑去医院做手术,还说什么只有一个人。就是因为林敬槐爸妈自杀之后他对林敬槐说过的,“现在你没有爸妈了,我也等于是没有的,我们以后……”那时候他十几岁,忘记了,反正还很稚嫩,只努力措辞过后,才终于用苍白额语言接了下文,“以后我们两个就是一起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周之后,林敬槐出院回家。等候多时的叶应挥挥手让工作人员出去,门关上的前一秒他还面色自然闲散,门一关上,他就本性暴露了。林敬槐坐在沙发上,抬眼瞧着许久不见的人掉头朝着自己走过来。那短短的朝他而来的几步路,青年的步子快极了,不等他看清青年衬衫胸前的口袋是什么模样的刺绣,他的头发便被抓紧了,整个人被推得朝后仰去。那张精致秾艳的美丽脸庞在他眼前放大了,狭长的眸子狠狠瞪着他,淬了毒的话就从那两瓣淡粉的柔软的唇间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你再乱来试试,林敬槐。已经没有什么是我们一起的了,这要我提醒你吗?我们两个不再是一起的,你要我把话说得这么明白?”知道叶应天生有种把不带脏字的话说得比国骂还难听的能力,林敬槐表情放松了,还算接受良好。他伸手去搂叶应的腰,而叶应像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做,表情空白了一瞬,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把他踢开。“那你今天来,是做什么?”叶应眉头拧紧,又很快舒展开来。他表情是不加掩饰的复杂,明显是他自己也不甚明白。最后他斟酌着,问林敬槐,“你想我把你的刀口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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