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总裁和他不知好歹的影帝前男友/ 惹到s情狂被强上了/阿应不能说话的时候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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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到s情狂被强上了/阿应不能说话的时候好漂亮

    林敬槐的模样已经狼狈到极点了。他仍旧被捆在椅子上,做出这种暴行的人还埋在他肩颈的位置抬不起头来。他缓慢吐息,胸腔起伏的时候逼得怀里人的手都跟着动弹,好不容易缓过劲来,他第一时间转头贴着叶应的头蹭了蹭,“阿应?”叶应摇头,没打算照林敬槐的话做。他被蹭得不太高兴,因为分不清林敬槐这动作到底是把谁当小狗了,于是偏头躲了开,烦闷地叫:“离我远点!”话音落下,叶应就反应过来林敬槐根本动不了,要离远点也只能靠他自己。他气性大,索性从林敬槐怀里出来了,垂眼落在林敬槐双腿之间已经被精液濡湿的位置,他挑眉嘲讽,“这样都能射出来,你憋太久了吧。”“那你呢?”没料到林敬槐开口还能刺自己,叶应呼吸一滞,差点就要反应不过来了。他咬着后槽牙蹬着林敬槐,但因为身体的反应已经被发现了,于是他也懒得掩藏,只理直气壮的呛声,“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我是因为工作太忙了!”“等我这段时间忙完,还不是想要谁就要谁?”“……”林敬槐沉默地盯着叶应,神色莫名,但确实是透着阴翳的味道。只可惜叶应也是个硬骨头,被他那么盯着还一步不让,直到他自己平复好心情,主动和叶应服软,“算了,你先把我解开,不然手腕要留下印子了。”话说到一半,看出来叶应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林敬槐只能补充,“明天我要去见羊导,他还安排了记者。”“……你怎么不早说?”叶应又要觉得恼火了,因为他觉得林敬槐是故意害他的。但考虑到明天林敬槐要见的是国内的名导,他还是只能将林敬槐解开,打算自己离开,将这间公寓留给林敬槐休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叶应都忍不住在心里感叹,天啊,他这么好的老板,现在可真的是不多见了。可叶应怎么都没想到,他刚把林敬槐解开,转身去拿自己的外套打算走,脚还没站稳,就被身后的人扑倒在床上。大床足够柔软,只是被桎梏的状态让叶应心头的火腾地就窜起来了。他低咒一声,没来得及让林敬槐滚开,先感觉到滚烫急促的吐息落在自己后颈的位置,每一次都激得他头皮发麻,肌肉陷入最是紧张的境地。“林敬槐,你要跟老子犯浑?”叶应压着声音说话,只可惜林敬槐不是那些被他用金钱奴役惯了的下属,一听他用这种糟糕语气说话,就会自觉认错。他依旧欺在叶应脊背上,低头亲吻叶应的后颈的时候,湿透的发垂软下去碰到叶应的身体,都吓得叶应一个哆嗦。但他像是没发现叶应的抗拒,只反复用唇瓣去碰叶应后颈柔软的皮肉,直激得叶应抓紧了床单对他破口大骂,命令他把发情的臭鸡巴从自己屁股上挪开。他当然是不应的,甚至因为久违的主动碰到叶应的身体,他的鸡巴在裤裆里也煞是悸动。他掐着叶应的腰身挺胯往叶应臀瓣上撞,逼得叶应说不出连贯的字句来,只难得柔软的呻吟从唇瓣间泄露出来。他心软了些,可不等他低头跟叶应温存两句,叶应就趁着这机会又跟他闹起来了。为了避免窒息,叶应被压在床上的时候还偏着头。林敬槐清楚看见叶应的唇瓣张张合合,微甜的酒气因为两个人的距离过于近了而被他嗅到,他没忍住,三指并拢了插进叶应嘴里去捉着叶应的舌尖玩弄欺负,“嘴总是这么硬,但舌头好软。”话音落下,林敬槐看见叶应已经气得目眦欲裂了。可他反而笑出声来,一边笑一边欺得离叶应更近,他压低了声音问:“阿应想咬断我的手指吗?”“当然是可以的。明天我会跟记者解释,是被家里的小狗咬伤了,不会牵连到你扯出什么老板潜规则之类的新闻。”一席话把叶应气得面部肌肉抽动,林敬槐能够想象,相比于被说成是一只小狗,叶应一定愿意背负潜规则的骂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叶应被自己气得跳脚的样子,林敬槐没忍住,再度笑出了声。他骑在叶应身上将叶应翻得面对着自己,俯身的时候凌乱的湿发下垂遮住眼眸间的欲色,他就用那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用手指插得叶应眸子通红,嘴里的涎水都顺着唇角往下蜿蜒。现在模样狼狈的换了人,但林敬槐确实是比叶应友善太多了。他从那双湿红的眸子里看出来挣扎的意思,于是舔了口唇瓣,直用指尖捻着叶应的舌尖将那尾湿红的软舌从嘴里拉了出来。“阿应不能说话的时候好漂亮……”林敬槐这话带着感叹的味道,只是听着,就叫叶应的身体因为感知到的危险而紧绷了。他毫不怀疑,按林敬槐现在的坏种程度,这家伙真的会考虑毒哑他。可他从来不是会露怯的人,小时候叶清把他关在阁楼里,明明他怕黑怕得要死,可还是在叶清关门的时候透过那一线越发窄的缝隙用怨恨的眼神紧紧盯着叶清瞧。他有一双漂亮的会说话的眼睛,哪怕是眼皮子抬起来眼神怨毒,也依旧漂亮。叶清会盯着他看,然后清楚读出来他眼睛里“你别让老子抓着机会”的意思。而现在,现在林敬槐当然也成功读出来那层意思了。可他很期待叶应报复他,反正怎么都好过叶应像今天宴会上那样装作和他什么都没有过,叶应会报复他,至少是真的念着他的。至于好还是坏,林敬槐暂时不那么在意了。他骑在叶应身上,拉出叶应的舌头来,俯身和合不拢嘴的叶应接了个极尽下流情色的吻。他可以毫不费力将舌头送进叶应嘴里去,卷着叶应无法吞咽只得从唇角往下蜿蜒的涎水吞吃,并发出不加掩饰的吞咽声。叶应果然被惹得恼了,只可惜在叶应心里,大抵真的没什么比他的工作更重要了。于是哪怕被这样欺辱,他最多只红着眼睛狠狠瞪着林敬槐,用眼神传达了恨不得把这个人剥皮抽骨的意思,却没有真的一口咬下去。看着叶应退让忍耐,林敬槐却还得寸进尺了。他知道叶应喝了酒又被自己这样欺负肯定是提不起力气来的,于是松开手解了自己的衬衫,又把叶应剥了个精光,顶着叶应羞恼的瞪视将那双腿撑开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湿红的屄暴露出来,林敬槐单手把自己硬涨的鸡巴从裤子里掏了出来。他声音沙哑,说话的时候眼皮子耷拉着,视线始终落在叶应那张漂亮的脸上,“阿应,你这样可是不行的……”具体是什么不行,林敬槐不消明说,因为他觉得叶应肯定是明白的。叶应比之以前,没那么自在洒脱了。“我刚到叶家的时候,你记得吗?那时候因为我跟叶清吃饭,你把我按在中庭的喷泉池里,说要让我涨涨记性。”“现在怎么回事,你连咬我一口都不敢?”话音落下,林敬槐就狠狠挺胯把自己的鸡巴送进了叶应屄里。他俯身欺得离叶应很近,那双因为被突然进入而僵硬的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杆无法松开了。他鼻夹抵着叶应的鼻尖轻轻蹭了蹭,动作像是幼兽在示好,只是一转眼就又五指张开了插进叶应发里去,顶着他的爱人的瞪视一边挺胯操干那口淫屄,一边衔着那两瓣粉软的唇不住撕吻。叶应被压着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敞开身体接受林敬槐过于凶狠的操干。他被操得仰着脖子尖声的喘,呻吟声大多被林敬槐吞吃入腹,余下那些是喉结滑动的时候带出的痛呼从唇瓣间泄露出来,可欺在他身上的混球还像是这场性事真的美妙至极。粗喘声离他很近,滚烫的呵气鼻息都叫他有些头皮发麻。唇瓣被咬的疼了的时候他清楚尝到了自己的血腥气,一想到自己唇瓣被咬破了接下来几天可能都不好见人,他终于咬了口林敬槐的舌尖逼得人退开来,“你他妈是疯狗?唔!老子真想剁了你……我当时就该淹死你,狗东西!”被叶应骂得狠,林敬槐听着却还是笑。他的胸前震动传递到叶应身上去惹得叶应更是恼了,他还咧着唇角边笑边去含吻叶应的唇,“我以为你很期待我变成疯狗,不然你怎么能对我说出那种话来?”“嗯?想要谁就要谁?叶应,你现在说话都不给自己留余地了?”裸露的皮肉浸出细密的汗来,林敬槐起身跪坐在叶应双腿之间,一手将汗湿的头发往后撸了把,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来,眸色都彻底没了遮挡。他捞着叶应的双腿往自己腰上挂,眼看着叶应因为两个人的姿势而面露难堪了,他还故意一挺胯操得叶应的鸡巴颤抖着往外吐精,“想要谁就要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敬槐挺胯操干两下,湿发便又往眼前垂了。他懒得再管,只从湿发的缝隙间紧紧盯着叶应湿红的眼睛,“你的想象力,又能支撑谁对你的吸引力?”哪怕是被林敬槐按在床上操,叶应也算不得太狼狈。唯独听着林敬槐用自己说出的话来刺自己的时候,叶应差点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他抬起胳膊挡在自己眼睛上,可很快被林敬槐擒着腕子按在头顶,面色凶狠的男人操得他的穴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身体晃动的时候甚至有热汗滴在他的皮肤上。他忍不住颤抖了一瞬,像是被那突然的细微的动静给惊到了,可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他的唇瓣先被含着狠狠吻住。被咬破皮的地方叫舌尖抵着一遍又一遍的舔,叶应的呻吟出不去,被操得狠的时候,连喘息都变得格外艰难了。可伏在他身上的疯狗依旧一门心思往他屄里打桩,最后射精的时候甚至抓着他的臀肉将他往鸡巴上按,热精灌得他穴腔饱胀,他仰面躺在床上发出难耐的喘,可高潮中的身体没有片刻的休息,很快被翻得趴在床上。腰胯被拎着往起提,叶应被迫在床上保持着跪姿。粗长湿热的鸡巴再度送进他屄里去,热精和淫水被挤得一股脑往外流,他被操得尾椎骨酸软,跪姿保持得格外艰难,可身后的混球欺在他脊背上,一臂横在他身前反手扣着他的肩膀将他往怀里压,而后就伏在他耳边一遍喘息一遍哑声道,“从今天开始你可以看看,脱离了你的想象力,我是什么样子。”叶应抓着床单,被操得眼泪都不住往外流。听见林敬槐的话,他都觉得恼火,这还有什么看的?脱离了他的想象力,这就是个坏种,是个混球,是个看见他的穴就走不动道的色情狂。是个被他捆在身边,终于长成一副他最不想看见的模样的人。叶应不明白,他先提分手,他来做坏人,林敬槐怎么都不对他感恩戴德,也不发誓这辈子一定好好赚钱来报答他,反而像是记恨上他了。这可是他这种人一辈子难得会做的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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