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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显然大少爷没什么挨C的经验

    祁咎此人,看着不靠谱,有时却靠谱得令人胆寒。比如这会,邢策南看着他轻车熟路地摸到了他扔在抽屉里的润滑剂,不说目瞪口呆,好歹也是被他一惊:这家伙连这种东西都观察到了,难不成自个儿和别人打个炮他都旁观着呢?祁咎对邢二少诡异的目光不置一词,只是掐着他的后颈提溜起整个人,又反掌将他翻个身摁在了办公桌上。邢策南上半身还衣冠齐整的,被他按得半张脸贴在桌上恼得呛出一句嗤,祁咎听见了,挑了挑眉。祁咎问:“你不愿意?”邢策南几乎是气笑了:“你觉得呢?”祁咎装模作样地跟他玩字谜:“我不觉得。”没等大少爷再度发作,深谙做事讲效率的赏金客已经单手撬开瓶盖顺带把他下身衣料通通褪下,不要钱似的将液体淋了大半瓶在人臀面。的确是故意的,他想。滑腻的流体从臀尖滑下,晶莹透明的一路蜿蜒,一半顺着腿根向下,另一半则没入股缝。约莫是太凉了,苍白的皮肤瑟缩着、连带着后腰的狰狞疤痕一起抖了两抖。祁咎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不知怎的,正巧与邢策南漫溢着怒气的眼眸对上。祁咎呼吸一滞,回过神来时掐在人后颈的手已经压着大动脉,还有几分力道了。邢策南不知道他在出神什么,只觉得还没等自己羞愤欲死就被他掐死了。他还没打算以这么狼狈又可笑的方式断气,求生的欲望压过了理智的权衡利弊,他用手掌垫在胸侧狠狠向上一撞——没用,祁咎反应过来了,登时回神拧着他的脖子向下砸。邢策南额角磕在桌上一阵头晕,却感受到限制他气息的力道减弱了,起码呼吸正常了,心下一动。祁咎的膝盖挤入他腿间向旁一顶,几乎是架住了他全身,想了想又倾下身子、半压半贴在邢策南背后同时一手向下探去。他的手指沾了润滑,没着急进去,而是在他穴口周围不紧不慢地摁碾着,揉得那处渐渐松动,紧锁的口欲迎还拒地露出点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按理来说他不是个好好给床伴扩张的人,这回是打着折辱他的意思,还是别的?他们同时这么想到。不过祁咎很快将其抛之脑后,邢策南相应的不得不先抛下这点。祁咎明显有些迫不及待了,二指直直塞入甬道,柔嫩的软肉从未被侵入过,一拥而上抵着异物向外吐,没成功,反倒像是热情迎接过了头。他的指甲有点长,边缘修得圆润,略凉的硬质物时不时剐蹭到肉壁,引起一阵颤栗。祁咎笑了:“嚯,邢二你还挺敏感啊,第一次?”邢策南明智地拧着眉闭了嘴,没刺激他。祁咎也不恼,两根手指很快添到三根,不断向外压着穴,同时齿尖已经不干不净地凑近邢策南的侧颈,蹭上刚咬出的牙印。一路顺着颈线往下咬,衣领碍事了就分神扯开,说是情人间的亲吻太温和,说是对猎物的撕咬又太过了。诡异的克制让邢策南忽略了他满脖子都是带血的印子,觉得他甚至有些小心翼翼。当然这点错误认知在感受到祁咎撤出手指,转而用性器抵住穴口之后烟消云散了。这玩意捅进来会死人的吧。他确信,甚至有几分静待花开,哦不,静待死亡的平静。祁咎没给他做心理准备的时间,扶住了对准了就长驱直入,不顾穴肉层层叠叠的阻拦强硬地顶了进去,一进到底。邢策南大脑一片空白,撕裂般的疼痛逼起额角一跳一跳的青筋,喉口滚出半声咳呛又狠狠咬住下唇。他反射性地猛一抬头,祁咎居然有一瞬间按不住,干脆扯住他的头发往后狠拽,再顺势扣上下颚用指节撬开紧锁的齿关。“别咬啊,我想听你叫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操…呃、…你滚。”祁咎漫不经心的语气让邢策南觉得诧异,但仅是一瞬,这人过于凶的床品让他没法分神,更何况偶尔发着颤抖出的一声呻吟估计已经让这孙子确定了腺点的位置,每次都能精准地狠狠擦过,摆明了逼他出声。邢策南此人何其傲慢,宁愿晕过去也不愿意示弱。没个东西咬着确实难抑制住闷哼,于是这回流血的不再是邢策南的下唇,而是祁咎的手指了。他咬得狠极,可祁咎大概真的是有点恋痛,十指连心他反倒是更兴奋了,仅略顿了一下发出一声嗤笑,任着他咬。身下猛地抽出又撞进穴眼,邢策南不受控制地一张齿又很快再咬下去,骂声和春吟却一同堵住,发不出半点响。皮肉撕裂溅出血,一半沿着颈,直至没入大开的衣领,一半落在办公桌上,点滴汇成片。祁咎扎起的头发渐渐松了,垂落下来有些碍事,他向后一捋,说不上是心理上快感更甚,还是顶撞中邢策南无意识的吞吐绞缠得他更爽。分不清就不分,他想,完蛋,还没结束就已经开始食髓知味了。邢策南侧着头被他摁在桌上,眼瞳拧得发疼也要用目光把他凌迟了。祁咎见状干脆抵着前列腺操他,有些纳闷地边狠狠研磨那块软肉边想:他知道自己用憋红了的眼睛瞪人只会显得更欠操吗?又低头看看被他磨得破功,只能无意识咬紧了他手指甚至不受控制地吐出舌头蹭上血的邢策南,顿时没了脾气。好吧,显然大少爷没什么挨操的经验,祁咎也不跟他计较,他想,无妨,我教教他。邢策南本身对现在这个姿势没什么想法,现在他羞愤欲死,却明白被压在桌上操的特殊性了。首先全身被压制住丧失主动权的刺激感以及看不到后面的动作会放大其他感官,其次他时不时被撞得向前,下身挺立的物什会他妈的蹭到桌沿,更诡异的是他居然会因此有快感,大开大合的操弄也让他得了趣。快感沿着尾椎一路向上烧得脑子和理智糊成一团,在祁咎又一次蹭过前列腺时倏地炸开,他猛地一抖,肠肉痉挛也不忘咬住对方的东西,身下跳动了几下,吐出一股白浊,大半铺在桌沿淅淅沥沥向下滴。祁咎挑起一道眉,也不管不应期与否,甚至加快了频率凿进穴心。嫩肉充了血、被动作带出翻出艳红的浪,润滑液在数百上千次进出中被打出了白沫,堆在甬道口水光淋漓,泛着淫靡的泽。邢策南因射精甩到天外的神又被拽了回来,被迫边当贤者边被操得发抖,快感周旋在小腹出不去,干脆全逼着媚肉讨好入侵者。邢策南的身体是想出解决法子了,祁咎却被咬得头皮发麻,他眸色一沉,俯下身子攥住邢策南的手腕扣在桌上,张齿叼住他的后颈,他用了几分力道,齿尖穿透皮肉尝了腥,却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他制住企图反抗的人儿,绷紧腰身冲刺了百十下,随即埋至甬道深处喷出浓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很识趣地退出来,按住对方的腰打量着邢策南。浊白精液从尚不能闭合的、艳红的小口涌出,顺着腿根淌下,上半身本还算完好的衣服在挣动中绷开了几颗扣子,和狼狈不堪的下半身一道显得那人楚楚可怜。然后他就楚楚可怜的被害人哑着嗓子骂他:“操你妈的…咳、祁咎…你最好小心别被我逮住…!”好凶,看来还挺精神的,祁咎听了死亡威胁面不改色,一手刀劈在了邢策南后颈迫使他晕过去,暂时逃离了死亡的威胁。他整理好了自己,却分毫没有帮邢策南收拾的意思,甚至觉得现在这样很有美感。他十分欠扁地一拍那人的屁股,发出一声清晰的响,接着对着邢策南藏在桌角的监控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谢谢款待,奖励我很满意。”祁咎走之前贴心地帮他办公室落了锁,以免被下属发现的大少爷恼羞成怒把他的悬赏金翻个倍。毕竟钱还没赚够酒还没喝吐烟花放的还不够多,他还不想现在就死。他心情不错地从大门离开,重新隐入夜色的时候突然步子一顿。为什么我会这么确信他会因为被旁人发现要我的命,祁咎久违地犹疑不定,…而不是因为被操而杀我?他回头看了看依旧灯火通明的大楼,很快锁定了某个拉着帘子的窗口,盯着里面很久也没动静,自个儿琢磨了半晌也不出结果,干脆啧个舌就当过去了,可又控制不住地、半惆怅半自得地想:算了,也不看他舍不舍得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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