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神的新娘·上(克苏鲁,神与祭品,)
人类既非这地上最古老的主人,也非这地上最后一任主人,寻常的活物与物质亦非独行于世。旧日支配者昔在,旧日支配者今在,旧日支配者亦将永在。——《敦威治恐怖事件》阴风怒嚎,骇浪惊空。这是一处远离人世的渔村,它处在一片总是咆哮的大海与怪石林立的山谷之间,基本上远离了一切人类文明。即使是最富有冒险精神的探险家,也不知道这样险恶又偏僻的角落。一个少年此刻正在稀缺的淡水里沐浴。他的皮肤因为常年见不到阳光而变得雪白,水流过的光滑脊背,就像是一匹雪白的绸缎,泛着莹润的光泽。他全身都显露出这样一种纯净无暇的美感,但在膝盖的位置,有一道细长鼓起的伤疤,那是某次捕捞中不小心留下的痕迹。少年叫刘培强,是这村子里吃百家饭长大的孤儿。他今天18岁了,村长说,要给他办成人礼,所以一定要濯洗干净自己,里里外外都是。刘培强是个听话的孩子,心怀着对抚养他长大的长辈的感激,从来不忤逆他们。此刻,他在浴桶中有些紧张地咬住下唇,伸手触摸自己,手指渐渐下移到隐藏在两腿之间的幽暗谷地。在那里,一道不该出现在男孩身上的缝隙,在他的抚摸下微微开启,露出两瓣紧贴在一起的肉唇。男孩生涩地用手指清洁那里,却在不小心碰到隐藏在两片花瓣之间的小小肉芽时,自那里滋生出一股过电般的酥麻,就好像难得出太阳的天气,在屋顶上晒太阳那样的舒适。其实从小他就知道,自己跟别人是不一样的。那些大人们的窃窃私语闯入他的耳朵,他纯净地如清晨露珠一般的思想并不能理解大部分意思,只是记住了,他不算是一个完全的男孩,不可以让别的男孩看见自己的身体。此刻,第一次抚摸从来被刻意忽略的花蕾,从它的花心传递而来的舒适却令他有些慌乱。他急匆匆地,从木桶里迈出来擦干净身子,换上村长为他准备的新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雪白的绸缎包裹着他奶白的身躯,上面绣着简洁又优美的百合花。他走出门去,被一个老妪戴上同样用百合和山茶编织而成的花环,在热水里蒸得白里透红的小圆脸被衬托地愈发可爱,就像是传说中山神坐下的仙侍。“你长大了。”村长神色复杂地感叹,“你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今天,就到了回报大家的时候了。”刘培强虽然有些疑惑,却依然乖巧地点了点头。他是个孤儿,最擅长察言观色,今天的长辈们似乎都带着心事,看向他的目光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情绪。年迈的村长欣慰地拍拍他的肩,又对其他人使了个眼色,忽然,刘培强感到自己被蒙上了双眼,同样是雪白的绸缎,他看得见细碎的光晕在他眼前晃动,却看不清任何人影。他被牵引着坐进一把藤条编织的座椅,一些力气很大的青壮年将椅子抬起,年长的祭司吟唱起古老而晦涩的曲调,还有人们像野蜂飞舞一般的嗡嗡颂祷声。刘培强在被抬起的颠簸中有些重心不稳,慌乱抓紧坐下的藤椅。“我们要去哪?”他开口询问村长。慈祥的村长开口道:“我们去拜神。”刘培强不知道,成人礼还需要拜神,但他也没多想。近年来收成越来越不好,海浪总是淹没民屋,捕捞上来的鱼也越来越小。他有时会去沙滩上捡拾被浪潮冲上来的鱼虾,那些从深海被带到这儿来的鱼,比他们捕上来的还要大些。这一支长长的祭拜队伍一直向海边走去,那里有一座礁石构成的山,在最上面,村民们修建了一座神庙。但石头的山太难走了,脚底打滑不说,山势也很陡峭,刘培强在渐渐暗下来的天色里什么也看不清,有好几次他都感到自己会被甩出去,但最后又顺利地被扯回,爬上山顶。神庙是一个被挖出来的洞穴,入口很窄,刘培强终于被放下来,摸索着走了进去。他走了几步,却感到身后有诡异的沉默,所有人都没有跟上来。“怎么不走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海神大人,我们将最纯洁的阴阳之体献给您,愿您保佑我们风调雨顺。”村长忽然跪下来,大声祷告,随后所有人都跪了下来祈祷。“海神大人,我等愿献上贡品请您降临。”“求您了海神,我老婆快生了,保佑他们母子平安……”刘培强心底像是被刺了一下,难以置信地分辨着他们话里的意思。他的脑袋嗡嗡作响,又一时什么也听不见了,他伸出颤抖的手摸索着扯下眼前的白布,这才发现出口已经被他们用巨石死死堵住了。他被族人献给了海神,关在这里等死。“为什么……”刘培强脱力地靠着石壁滑落。冰冷潮湿的触感将他的身体也变得冰冷。他蜷缩在地上,绝望又晶莹的双眼成了这里唯一的光亮。很快,这光芒也要黯淡下去了。就在这时,他感到了有什么东西缠上他的脚踝。不同于岩石的柔软黏腻触感,那似乎是跟他一样的温血生物,只是,他无法通过脚腕上的触感判断出它的样子。“是谁?”没有人回答。外面的人似乎离开了,这里静地听得到石壁上滴落的水珠。他被全然未知的恐惧攫住大脑,拼命踢动着脚腕,试图把那东西甩下去,可那柔软的触须上似乎带着吸盘,牢牢吸附着他光洁的皮肤。他又壮着胆子用手去拔,结果不但没有拔掉,连手腕也被更多的触须缠住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在他头顶几米处,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光源。隐藏在暗中的恶魔睁开了他的独眼,血红的巨大瞳孔注视着触须之下这个小小的人类。刘培强呼吸都被冻结,在极度恐惧之下,他的头脑却格外清醒,他忽然想,难道这就是海神?还是鸠占鹊巢的其他生物?但至少,他不认为人类世界有这样的生物。它太大了,单是触须就有两三米长,巨大的身躯像一座小山,占据了洞穴的全部空间。在这样的生灵面前,他就像是惊涛骇浪里的一艘小船那样渺小。“你就是海神吗?”刘培强发现自己奇异地镇定下来了。或许是因为,他已经不对自己的命运抱有希望。在巨大而陌生的生物面前,他不认为自己有机会活着。怪异的生物注视着小小的人,听到那单薄胸膛里传递出来的心跳趋于平缓,这让祂感到惊奇。“你不怕我吗?”一个声音忽然直接地出现在刘培强的脑海。他吓了一跳,左顾右盼了几下,意识到似乎是眼前的生物发出来的疑问。“你……可以直接通过大脑交谈?”“是的,这很难吗?”生物有些不明白,在祂的记忆里,过去都是这样交谈,只是自从来到这里,祂就再也没有见过同类,也没有同渺小人类交谈的兴趣。眼前这个人,以祂的审美来看,也是十分美丽的。他的脸蛋比身上的百合花还要娇艳,微微下垂的眼角中,转动的眼珠显示出他的机灵可爱。因此,祂才耐心交谈了几句。“当然,人类做不到,您果然是神。”刘培强油然而生一种崇拜,他从小被教导的,不可以忤逆神的旨意,而且这让他意识到自己是有用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培强虔诚地望着高高在上的神。“海神大人,我是您的祭品,请您在享用我之后,保佑我的村子风调雨顺吧。”莫斯顿住,他不明白,一个人为什么会甘愿奉献自己,去换取别人的安宁?他真是太不一样了,跟那些愚昧的村民都不一样。“你知道,‘享用’意味着什么吗?”血红眼珠微微靠近了恐吓,“你会被我撕开身体,里里外外都沾染上我的气息,即使如此,你还愿意献出自己吗?”被尖细触手抬起的下巴微微颤抖着,预示着人类内心的不平静。但他还是努力与比自己脑袋还大的眼睛对视。“我的命是他们给的,就当还回去了……而且,只有我,是阴阳之体,可以献给您。”他闭上眼,脆弱的脉搏就在触须之下鼓动,似乎在等待死亡的降临。巨大的怪物沉默了几秒,奇怪地发现,自己某个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动用的器官开始兴奋起来。“如你所愿。”祂舞动着触须拉近了人类的四肢,更多的触手从衣领和下摆滑进去。吸盘在光裸如绸缎的皮肤上四处磨蹭,让少年人寒毛竖起地发痒。他有些迷茫,这一点也不痛,难道说,在吃掉自己之前,还需要这样处理一下?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引起了祂的欲火,懵懂地僵着身子任由触手摆弄。很快,那些脆弱的绸布就被撕裂,他光洁的,没有一丝毛发的下体落在怪物眼中时,那只兽瞳危险地缩成一条细缝。祂掰开男孩紧闭的大腿,一朵娇花瞬间翻了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嗬,嗬……”祂的呼吸器官发出沉闷的响动,湿冷的气流喷在赤裸的腿间,让人类不自觉后缩,耳根开始变红。被这样看着也太羞耻了,从来没有人这么仔细地看过他的那个地方。一根粗长的触手在他面前落下,捅进了微张着的双唇。刘培强呜咽着,被触手搅动出黏腻的涎水,顺着下巴丝丝落下。它插得越来越深,喉咙反射性地收缩起来,他想要干呕,却被迫吞咽起了触手喷出的粘稠液体,咕嘟咕嘟地喝了好几口。“呕——”在触手离开口腔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吐了,那种生物黏液的味道实在是太恶心了。可是很快,他就感到从胃部燃起了一团火,这火焰又很快烧到他的全身,最终汇聚于下腹。他的大脑也被烧得有些昏沉,所有感官全都集中到了下体,他难受地感到自己的男性器官硬邦邦挺立起来,而在这之下,那个本不该出现的缝隙里又可怕地空虚着发痒。他下意识夹紧了腿,无师自通地磨蹭,去缓解那种焦灼。“嗯……好难受……给我喝了什么……”他发出了自己意识不到的动听声音,这让硕大的生物更为兴奋。在漫长的生命里,祂的族群偶尔也会与其他形态的生物结合,那时祂们会先喂伴侣喝下含有催情成分的组织液,改造她们的基因,以减少交配带来的不适。祂太大了,人类又太小了,如果不这么做,小人儿会因为疼痛而休克的。眼下,青涩诱人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被疼爱,白花花的肉体之下,粉嫩的花穴微微张开一点,吐出晶莹的泪液。祂伸出触手抚摸花瓣,引得身下人一阵难耐的颤抖,穴口更湿了。“记住了,我叫莫斯。”祂在脑海中告诉男孩,“我将成为你的雄性伴侣,你孩子的父亲,你今生往后的依靠。”祂说着,早就准备好的粗壮性触从层层触手之间探出头,抵上潮湿的花穴,在人类惊恐的目光中,把那根粗长又带着无数小吸盘的狰狞性触一点点挤了进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刘培强下体传来强烈的胀痛,由于喝下去的液体作用,他的穴口没有被撕裂,但未经人事的嫩穴根本受不了这么大的东西。他感到自己骨盆都被挤压地开裂,但从被撑开的穴肉之间,又生出一股被填满的餍足。触手像进了温暖的巢穴,舒服地不舍得出去。它开始缓缓抽插,由于上面密布着的细小吸盘,穴肉在摩擦中很快被吮吸地充血,在刘培强的感觉里,就是悄然而生的一种酥酥麻麻的快感,尤其是最深处靠近胞宫的地方,一处略微粗糙的穴肉,更是被挤压地麻痒不堪,以至于他的膀胱都感到鼓胀。“怎,怎么回事……”他大大的眼睛不解地眨动,不明白为什么身体变得奇怪,就连前面没人碰的男性器官,也快乐地淌下透明的黏液。莫斯眼看着那具雪白的肉体变得粉红,原本紧闭的处女穴也被自己彻底肏开,花唇被拉成媚红的长条套在性触上,随着抽插抖动。祂的眼睛红得像是要滴血,那代表祂有多兴奋。不满足于此,莫斯又挥动触手,用吸盘吮吸按摩前面寂寞的男根。刘培强原本就被操得快要濒临高潮,只是苦于无法伸手抚慰它,这下,在吸盘大力吮吸着敏感的龟头乃至马眼时,他再也受不了地闷哼一声,被吸出了浓浓的一滩白精,落在深色的触手和自己下腹。与此同时,他的女穴也剧烈绞动起来,这下再也压抑不住尖叫,他张大了嘴,大脑一片空白地迎来女穴的第一次潮吹,他像个多汁的水果被榨出一滩甜蜜的汁液,从交合的缝隙里喷出。“哈啊……”刘培强剧烈喘息着,下身仍敏感地抽动,男根和女穴都被继续玩弄。大型生物的高潮没有那么快,在欣赏完人类高潮时的情态之后,祂决定为他带来更多的高潮,那会让祂感到愉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培强的大脑刚刚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就又被湿滑的触手堵住嘴唇。那像是在接吻,又像要摄走他肺里的大部分空气,与他小小的舌头交缠着,追逐着。他喘不过气,努力用鼻子呼吸,嘴里全是强大的神来自深海的咸腥气息。又有两根带吸盘的触手抚上他的乳房。由于体质特殊,他的双乳并不像普通男子那样平坦,而是像少女一样微微鼓起一个弧度,手感十分柔软细腻。触手们在那里流连忘返,其中一个,用吸盘吮吸他粉褐色的嫩乳头,强烈的麻痒让人类下意识挺胸迎合。另一边的触手则用细细的尖端逗弄另一边乳粒,让它像果冻一样凸起,又不断拨弄四周和乳孔。就这样,刘培强全身都被触手把玩,乳房和男根一直被挑逗,上下两张小嘴也不断被当做肉洞操干。他在强烈的全身的快乐里不意外地再次高潮,先是女穴受不了地潮喷,把底下的岩石都打湿,接着前面又一次被操射。可是神却还是没有结束的意思,不顾他在高潮着的敏感身体,依旧不断抽插乃至旋转着磨出汁液,刘培强在高潮迭起的地狱里终于哭了出来,他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祈求掌控自己的神明。“求您了……我不能再……啊嗯……”可伟岸生灵是那样无情,在欲望面前,祂不会顾忌自己的伴侣,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总是孤零零的缘故。很少有生灵承受得了这样高强度的性爱。人类在被两根触手同时操进已经软烂不堪的肉穴时,终于因为过度的撕扯和快感昏迷过去。这之后,莫斯依然不断占有着他。不知过了多久,总之外面日出的光线照亮室内的时候,祂把性触深深插进已经被肏开口子的子宫,接着无数浑浊的精液开始涌出。已经昏迷过去的人又被操进子宫的强烈高潮所唤醒,内壁被精液大力冲刷着,他翻起白眼,整个人都陷入这次漫长的子宫潮吹,前面因为射太多而已经疲软的阴茎甚至喷出了浅黄的尿液,他被干到失禁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到巨大怪物的精液全部灌进去,他的肚子已经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像是怀孕一般。等到性触顺着甬道离开,无数过量的精液争先恐后,从被干得靡红软烂的穴口涌出,在身下积出乳白的一滩。莫斯眼里的红光渐渐收敛,看着被自己操成一团烂泥的人类。他原本雪白的皮肤上布满了被触手和吸盘弄出来的红痕,下体全是自己和他身上的体液。脸上是空洞而媚态的神情,两瓣被吮吸的红肿的双唇之间,无意识吐着一截红彤彤的舌尖。他彻彻底底,从内而外都成了自己的,被沾上再也洗不掉的气味,身体也被操成了祂的形状。这之后,在暗无天日的洞穴里,可怜刚刚成年的刘培强又被按住插了无数次。莫斯似乎是被勾得进入了发情阶段,不然不能解释,为何整整两个星期祂都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体。刘培强唯一的饮食就是祂多得好像永远发泄不完的精液,和那种有催情效果的组织液。他的大脑几乎没有一刻不处在情欲俘虏之下,时间久了,他都快忘了自己来自何处,只知道自己属于这个叫莫斯的异神,不断与祂交媾承欢。到了第十五天的时候,莫斯终于退出了他的身体,并且趁着夜色将他带到山中清洗,还用自己有力的触手猎来了野物,给他补充营养。这是因为祂的五感异于常人,可以体察到最细微的变化,听到人体内任何器官的异响。刘培强怀孕了。【海神的新娘·上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