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身为渣攻跟班的我心好累/ 约炮后不留宿是成年人心照不宣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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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炮后不留宿是成年人心照不宣的默契

    喻星延很不喜欢盛裴明。巧的是,盛裴明也很不待见自己这位便宜弟弟。两人关系一度恶劣到相看两厌的程度。盛裴明眼皮垂下、又慢吞吞挑起,上下端详喻星延一圈后,语带讥诮,“真贱。”“你就这么缺男人吗?”喻星延对这句嘲讽不以为意,他煞有介事地耸耸肩膀,“没办法嘛。”少年有意炫耀,脸上扬起一抹挑衅的笑,“和他做爱很爽的。”他笑吟吟的,话音和刀尖似的直往盛裴明心口扎。“盛裴明。你这些年做过的唯一一件好事也就是这个了。”把姜柏带回来。那是他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一件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裴明努力克制想要把喻星延从窗户扔下去的念头,胸膛起伏、缓缓呼了口气,不耐烦道,“赶紧滚,别逼我抽你。”喻星延好整以暇地看他,忍不住反唇相讥,“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啊,来这里管东管西,这是你家吗?我凭什么走?”他还在笑着,可眼中尽是蔑视。做足了傲慢姿态。“行。”盛裴明淡淡说着,低头慢条斯理挽起袖口,“我看你也听不懂人话。”***姜柏洗澡很快,三两下冲完就出来了。他顺了顺半湿的头发,一整个捋到脑后,没有额前碎发遮挡,清晰露出锐利眉眼。因为是在家,姜柏也懒得换衣服,随手抓了件浴袍套上,将腰带系紧。宽松款式的浴袍,并不能完美遮挡住身体,结实胸肌将前襟撑出一道深V,露出精致锁骨还有一小片胸膛,细腻皮肤上星星点点、满是暧昧红痕。初尝情欲滋味的少年热情又粘人,趴在姜柏身上,小口小口吮着,留下一个又一个吻印。像是努力圈地盘的小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柏走出浴室,耳边霎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便是各类物品掉落,“噼里啪啦”噪音响个不停。一连串不和谐的国骂里,还夹杂了几声呜咽狗叫。姜柏加快步伐,走到客厅便看到屋里那两位不速之客,开始拆他的家。桌椅歪斜倒在地上,他上周刚买的一个青瓷摆件碎得四分五裂、余下满目狼藉,姜柏已经没心情去猜那些东西原样是什么。布丁胆子很小,只有在闻到熟悉气味时,才敢跑出来玩。两个人打架,时不时发出尖锐噪音。它想凑上前去,又被突然砸落在地的重物吓到,急得在原地绕来绕去转圈,小小声发出细碎呜咽。姜柏看到落在它脚边的碎瓷片,忍不住眉心一跳。他三两步走过去,把躲在沙发后面的那只傻狗抱起来,小心检查着。“没事吧,乖乖。”姜柏捏了捏它爪子上的肉垫,四只挨个翻了一下,没在上面发现什么细小伤口,他下意识松了口气。几十斤的成年中型犬抱在怀里分量不算轻,而且姜柏也不想蹭一身毛,转头再去洗一遍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怀里的狗搁到沙发上,轻轻拍了拍它毛茸茸脑袋,权做安抚。喻星延看到姜柏出来,立刻换了副泫然若泣的表情,见缝插针开口告状,“呜…哥哥,你看他……”盛裴明没惯着他,趁着喻星延收劲这会儿功夫,伸手掐住他后颈,跟提弄小狗崽一样,一路把他拖拽到门边。喻星延身体本来就不舒服,不仅腰酸、腿还软,动作幅度稍微大点,后穴位置便撕裂般的疼。姜柏昨晚顾及他是第一次,肏得没那么狠,等轮到喻星延自己来的时候,他完全不管不顾、怎么爽怎么弄。也不管自己能不能吃下,每一次都直直坐到最深。他昨晚正在兴头上,根本体会不到疼痛。清醒之后才发觉身体哪哪都不舒服,动都懒得动,身体惫乏、只想靠在床上躺着。很会给自己找苦头吃。盛裴明推开防盗门,跟甩垃圾一样把他那便宜弟弟往门外扔。喻星延当然不干,反身就想往门内跑。只可惜他刚抬脚迈出一步,身前便是一道凌厉腿风乍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裴明丝毫不顾及眼前这位是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胞弟,没收着劲,那一脚要是踹实了,对方肋骨少说得折一根。也得亏喻星延反应及时,十分惊险地将将躲开,避免了一出兄弟相残的悲剧发生。“我操你大爷。”喻星延也怒了,他吼了一声,火气蹭地一下蹿上来,“盛裴明,你他妈……”他狠话没撂完,面前大门砰的一声合上,将所有怒骂阻拦门外。姜柏家里装的这扇防盗门质量很好,能充分隔绝大部分噪音。可它实在没办法阻止门外那人对着铁门又敲又砸,顺带着放狠话。“盛裴明,你他妈有本事出来。”“你就是个祸害,精神病,你等着的,我早晚有一天弄死你。”……姜柏坐在沙发上,顺手给布丁喂了两颗冻干零食。他对身后惨烈视若无睹,头也没抬,跟盛裴明说,“你先让他进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喻星延那一身约等于无的穿着,连双鞋子都没有。他可不想明天在社会新闻上看到对方。“哈?!”盛裴明从喉咙里咕出一道气音,他不可置信转头,“你没听见吗?他都要弄死我了,我贱啊,我让他进来。”两颗冻干喂完,姜柏从罐子里又取了一颗,递到布丁嘴边。在它仰起脑袋准备用嘴巴接的时候,那颗捏住冻干的手又慢悠悠移开,变着法逗它玩。“你还天天叫嚣着要掐死我呢。”“你跟那个小屁孩瞎计较什么。”约炮后不留宿是成年人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之后便老死不相往来、平日里见面也能笑着寒暄。姜柏算来算去,愣是没预料到会有今天这副尴尬局面。这套理论对未成年无效。“小屁孩,”盛裴明冷笑一声,随即质问道,“我还没说你呢,姜柏,你也离了男人活不了是吧?谁你都睡啊,能不能管好你那下半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柏悬在半空的手指一顿,他身边那条傻狗看准时机扑了过去,一口把冻干叼进嘴里。他搓了搓沾到口水,湿漉漉的手指尖,慢吞吞抬眸,用一种很不能理解的语气反问回去,“我也挺好奇的,盛裴明,我和谁上床到底跟你有什么关系?”他有闹出什么事情来,哭着喊着求盛裴明帮他吗?没有。姜柏无比认同喻星延对他这位兄长的评价。对方脑子确实不太正常。盛裴明性生活寥寥无几,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控制不住自己。平日里还能人模狗样地披上一层淡漠伪装,待到夜深人静、四下无人之际,他装都懒得装。暴虐性子一览无遗地展露出来。每次都差点把人玩死在床上。在宾大读书那会,姜柏天天跟在盛裴明身后给他擦屁股。烦都烦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裴明倚在墙边,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声一下比一下沉。他死死咬住牙关,下颌肌肉绷紧,视线盯在虚空一个点上,像是在和自己较劲。姜柏喂到第五颗冻干的时候,盛裴明终于不自我折磨了。他喘了口气,垂下脑袋骂了一句,“草。”终于妥协般,音调都降低了不少,“是跟我没关系。”“我他妈就单纯看他不顺眼。”他没消停一会儿,又开始瞎逼作。拿起柜子上一尊琉璃摆件,猛地往墙上砸过去。“操。”砸完一个还不解气,他又扔了一个。直到柜子上一整套摆件都让他砸了个粉碎,盛裴明终于不折腾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柏对此习以为常,理都懒得理他。他顶多就是在盛裴明发完疯的时候问一嘴,“消气没?”“消气了就出去把人带回来。”盛裴明没搭腔。姜柏看了眼地上的青瓷碎片,漫不经心补了句,“哦,对了。你刚砸的那套茶具挺贵的,记得赔我。”盛裴明不屑嗤了声,“多少钱?”姜柏看着一片狼藉的屋内,回忆一下那套茶具的价格,在报价时面无表情多加了几个零。盛裴明无语,“你那嘴是金子做的啊?”姜柏起身,掸掸衣服上的浮毛,点头嗯了声,“是啊,所以我不喜欢用便宜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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