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原宥/ (鞭打,捆绑,吞精,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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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打,捆绑,吞精,骨科)

    澹春山站在楼下等待贺健司机的时候,等到的却是另一个陌生男人,他说自己是新来的,让澹春山不用担心,随后递给澹春山一个眼罩,将他的手也被绑了起来,身边站着四个戴墨镜的西装保镖,活像个绑架团伙。“等一下!你们……唔!”嘴上也被绑了布条。车上四个男人将澹春山一动不动的钳制着,任他如何踢打都无济于事。他想起来了那天抢钱的团伙,心脏瞬间如坠冰窟。“澹先生,我们的地点需要对外保密,实在抱歉,让您受委屈了。”坐在副驾的领头男子安慰瑟瑟发抖得澹春山,见这似乎是不管用,便示意手下用点药剂。感觉到后颈被针刺的瞬间,澹春山感觉心跳停止了一瞬,他们给自己打了什么?“别怕,只是镇定剂。”那男子又说,澹春山听着他的话,逐渐感觉意识涣散,耳边再也听不见任何东西。直到被人扔在冰凉的地板上,他才猛然惊醒,可是眼罩还未取下,手腕和嘴上的束缚也仍在。绑架,他的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别动,安静待着。”这是谁的声音,有些熟悉,但是似乎变了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人在澹春山身后窸窸窣窣拿起了一些东西,挥舞着什么,破空声极大,像是挥鞭的声音。澹春山口中呜咽求救,被那人将嘴上的布条拿掉,而后塞进了一个他极为熟悉的道具。一个口枷。搭扣扣在脑后的声音被数倍放大,他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摸不清身边陌生男人的想法。“喜欢给人当宠物?”男子刻意压低的声音里,难掩鄙夷。澹春山将腿靠近胸口,把自己蜷缩成一小团,惊惧感袭遍全身。“害怕?”带有皮革味道的冰凉物体轻轻划过澹春山的脸颊,痒痒的,让他不寒而立。鞭子随即落下,抽在澹春山的后背和手臂,毒辣的舔上他每一寸脆弱的肌肤。“唔嗯……!”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澹春山害怕到忘记挣扎,连眼泪的流不出来,瞬间的耳鸣让他只觉天旋地转。“坐好了,坐都不会?”鞭子再次落下,火辣辣的痛感让他不得不坐直了身体,以免再受鞭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儿吗?”澹春山痛苦的摇头,剧痛已经让他丧失了所有思考的能力,他得活下去。“因为你找错主人了。”男人手指掰正澹春山的脸,他的手上似乎带了手套之类的物品,冰凉的触感并不好受。“随便找个人就能发情,真把自己当狗了?”那人一把拽起澹春山的衣领,在他脖子上扣了个环,“既然是个小狗,就得带好项圈。”“跪好了,谁让你动了。”又是一鞭落下,这次是大腿。男人是在羞辱他,字里行间的轻蔑令他羞愤至极,可他又没把握抗争,他想活着,不想被撕票。男人突然好心的为他解开手腕束缚,低哑得声音却似是诅咒,在他耳边轻声说着:“自己把衣服脱了。”澹春山再受不了这样的侮辱,他奋起反抗,反正只有两个人,大不了鱼死网破。“啧,不听话。”男人扣住他的双手,亲自为他脱去碍事的衣服,像是在剥鸡蛋一样丝滑,熟练的让澹春山更加难堪。被钳制双手的澹春山未着寸缕,身体与冷空气相互摩擦,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能不能乖一点?”男人问。澹春山假装乖顺点头,被放开的一瞬间立刻跳了起来,却被一脚踢翻,男人的皮鞋尖卡在他脆弱的胯下,似乎是恼火了,说话时咬牙切齿的。“你总是这样惹我生气,就喜欢来硬的是吧。”这次鞭子落下时,没有了衣服的保护,彻底将澹春山的灵魂都抽了出去。“起来,跪好了,双腿分开,让我能看见你下面的东西。”男子坐在了不远处,等着澹春山调整姿势。“还不动是吗?”破空声再次响起,听见这动静,澹春山迅速跪在原地,捏紧双拳分开腿。“听见我的声音了么?朝我这边过来。”澹春山手撑着地面,想要起身走过去,却被男子制止。“我让你起来了?爬过来。”澹春山又跪下去,忍着膝盖的酸痛和心灵上的反复拷打,朝男人发声方向跪爬过去。“狗是这么爬的?”男人手中的皮鞭又舔上澹春山的身体,他吃痛闷哼,地上握拳的手被气的不停发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罩被摘下,眼前带着纯黑磨砂面具的男人看不清神色,只能从周身散发的气场判断,他不是什么善茬。“去那边床上躺好了,小狗。”男人怜惜的摸着澹春山的脸蛋,“我来教教你规矩。”澹春山依照男人的要求爬到床上,但因为腰塌的不够低,屁股翘的不够高,又挨了五鞭,他硬生生把眼冒金星的感觉抗了过去。男人把他的口枷取掉,自己的手套脱了扔在一旁,把澹春山的双手双脚绑在床上的四个角,摘下了面具。“阿……川?”澹春山痴愣看着眼前的澹川,眼中的情绪从愤怒逐渐演变成了迷茫。“很惊讶?很不解?”澹川双腿分开跪在澹春山胸口上,看着澹春山不明所以的眼睛,“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新金主。”澹春山终于开始惊慌,澹川果真知道了自己的事情。“你知道我为了把你搞到手,给贺健下了多少套吗?”澹川俯身冷冷盯着澹春山,“我有钱,当贺健的宠物不比当我的值钱。”澹春山感觉无比屈辱,但其实更多的是羞愧,他如今这副模样躺在这里,在弟弟身下,只是为了钱。“扩张过了,贺健让你干的?”澹川的手指已经深入了澹春山的后穴,他的嗤笑声让澹春山惶恐不安,“你倒是听他的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的……不是……”澹春山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他极力反驳,一切都非他本意。“放松点!”澹川被夹的手指难以活动,手掌打在澹春山的臀肉上,“你在贺健床上也这么骚?”澹川的每句话都在击垮澹春山的心理防线,可是他又被澹川的手指插硬了,反驳不了一点。“我本来不舍得让你害怕,是你非要逼我,我给了你那么多次回头的机会,你就是这么回答我的?”澹川将硬挺得性器对准澹春山的嘴唇,撬开了他的牙齿,挺动进了喉咙。“老头说你口活很好,可别让我失望啊。”澹川龟头不断抽插喉口,几近令他窒息。精液喷射在喉管中后,澹川退出了他湿热的口腔,捏紧了他的下颌,让他咽了下去。“你这张嘴确实好用,真可惜我今天才知道。”澹川向后退去,架起澹春山的双腿,将龟头磨蹭进软嫩的后穴,湿热的肠壁紧紧包裹吸附着胀大的性器,因为澹春山的紧张,甚至还在不断收缩发颤。澹川凶猛的朝着脆弱穴壁进攻,肉体撞击的声音混杂着水声,暧昧氛围萦绕二人之间,澹春山死咬下唇不愿发声。澹川掰开澹春山的嘴,拉着他的舌头让他叫出声,断断续续的呻吟成了他的兴奋剂,催促他像个马达一样抽干澹春山的软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还是第一次听见你这样的声音。”澹川逐渐掌握了澹春山最敏感的地方,恶意碾压那处湿软的地方。“阿……阿川……不要……啊!”澹春山被干的涕泗横流,后穴的性器却仍旧不管不顾的掠夺城池,他的身体一阵酸软,射了出来。“这么不耐操,还是说……你被干了太多次,已经不好用了!”澹川俯下身,下身激烈挺动,操干着澹春山已然松软的敏感穴壁,不断痉挛收缩的穴肉像是无数张小嘴,不间断为澹川的性器提供按摩服务。“啊啊啊!不行了!阿川!求你……!”澹春山仰起头手脚蜷缩,根本跑不脱澹川的控制,后穴麻木的被抽插着,高潮余韵让他受不住猛烈刺激,又一次泄了出来。澹春山已经整个人陷在了床垫中间,无力再做任何挣扎,后穴感觉被精力旺盛的性器摩擦出火,直到抽出时还保持着被撑大的样子,流着白色的精液,肠液混着精液挂满了穴壁。澹川冷声质问澹春山:“为什么一定是贺健?”澹春山失神回答:“没有为什么……只是正好就是他……。”“哈哈哈……”澹川突然低声笑起来,满是不甘和悲愤,接着,他平静的问出了让澹春山永远无法忘记的一句话:“哥哥,那我和父亲,哪个能让你更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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