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山河艳刀/ Y求不满RR磨X,薄情刀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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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求不满RR磨X,薄情刀之谜

    都说春梦了无痕,可梦中的种种不堪记忆犹新,美人脸薄,修长白净的手指生疏地揉捏着翘如红豆的娇乳,如梦中逐渐苏醒的情潮呼然暴涨,双腿忍不住轻轻夹紧,磨蹭,奇妙的瘙痒在雌穴蔓延,化作一股粘腻湿热的春潮涌出,两片娇嫩唇花包不住,被雨露打湿成一朵夜色潮湿的堂前海棠花。“……啊……嗯啊啊……”波涛汹涌的色欲如同深不见底的沟壑,手指揉搓着柔嫩挺立的翘乳,这种浅尝辄止的爱抚无法填满,整朵藏在腿心的蜜花变得瘙痒难耐,恨不得把手指插进去抠挖。但脑海里那一丝冰冷的清醒苦苦支撑着,绮情天羞耻万分,就算四周无人,也实在做不到伸手抚慰那一朵空虚难忍的蜜花,不经意间,潋滟春眸瞥见一处如马背一样凹凸不平的玉石,一瞬间,美人玉白的脸庞羞成了一团红霞,几番犹豫,仍是慢吞吞地爬了过去。双腿向两边张开,如骑在蜿蜒不平的马背上,隔着轻软布料,红润潮湿的雌穴毫无缝隙地贴在了粗糙凸起的玉石上。“啊啊啊……好硬……好凉……唔啊啊……”白衣胜雪的美人青丝散乱,发梢垂地,仰头闭目时,款款摆动腰臀,使花穴或轻或重地在玉石上磨蹭。两瓣娇软香嫩的花唇含住粗糙冰冷的玉石凸起,不断摇晃着纤细削薄的身子,碾磨着花口,蒂珠被磨蹭得红艳艳,蜜花娇嫩多汁,很快将冰凉凉的玉石捂热,汩汩流出的蜜水越发充沛。双腿间大片濡湿,两片丰腴红艳的蚌肉粘腻不堪。绮情天犹嫌不足,两粒翘如赤豆的娇乳隔着薄软的白衣凸现出来,被指尖揉搓得鲜红欲滴,像是熟烂的红石榴籽,一股销魂绝顶的酥痒从乳尖直冲腿心那一朵被蹂躏的脂红软花。玉石尖锐凸起的棱角不断戳刺着,嫣红艳丽的软花被迫绽开,里里外外搔刮,软嫩的蕊心正中,玉石凸起正浅浅往里挺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骑在玉石凸起上每一次磨蹭,都让软媚的艳花滋生出一种从足尖窜到头顶,令美人目眩神迷的欢快。这种肉欲上的快乐促使绮情天更加放纵,撅起圆润挺翘的玉臀,紧致而细窄的腰肢束在金丝绣线点缀的腰带里,雪柳般柔韧,浅浅摆动间配合着甜腻软媚的呻吟,时快时慢,一步步感受着热烘烘的欲浪越堆越高,直到如海浪飞上云霄再次抛下的那一刻来临。说来也怪,这副淫靡不堪的姿态看上去不仅没有半分招摇,也没有向谁求欢似的讨好,反而有种不管不顾,仅是为了取悦这副身子的自得其乐之感。被揉皱的白衣看上去凌乱不洁,波光粼粼的温池倒映出美人深陷情欲的容颜,眸子迷离湿润,花苞般绽放的红唇吐出潮湿芬芳的气息,软红小舌如一尾游弋的红鱼若隐若现,不自知地引诱着。啊~!磨蹭了数十下后,美人身子绷紧,腰身一挺,伴随着一声绵长软媚的娇吟,高高翘起的阳物吐出一股白浊,温热的蜜汁从红牡丹花似的花穴涌出,浇灌在玉石上,映着温池显得越发水光漉漉。娇喘兮兮的绮情天静坐片刻,待体内高潮的余韵褪去,忍不住长舒出一口气道:“……没人看见……还好,没人看见………”话音未落,便听见身后响起一道低沉又沙哑的嘲笑声。因为那突然响起的笑声听上去不怀好意,有戏谑,有挑逗,有玩味,有看够了热闹的嗤笑,总而言之,是恶意满满。绮情天冷着脸回头,不出所料,果然见一张讨厌至极的面孔,忿忿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什么时候来的?”山洞怪石嶙峋,可窥见天光,洞外无边青木如苍龙隐啸,满目碧海苍翠,日光如炬,照见洞内风月,以及倚坐在洞口,褪去满身利剑出鞘般咄咄欺人的气势,枕着手臂,一条长腿搭在膝盖上晃着脚,悠然闲适的李剑钝。而洞内,藤蔓花枝在湿润冰凉的石壁上攀爬,枝摇影动,映衬着绮情天此刻冷若冰霜的脸庞,犹如栏前梨花上未消融的冰雪。绮情天满腹怒火忍而不发,李剑钝仍在火上浇油,道:“关于我什么时候来的,这个问题,你不会想知道答案。”——看来很早就来了!也就是说,刚才发生的一切全被看到了!美人又羞又恼,冷面森森如染寒霜,咬牙切齿道:“我在闭关,你不能来打扰我!”李剑钝却深藏笑意,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喜欢吗?”“……喜欢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见李剑钝手腕一抖,沉入温池的青铜镜受牵引般飞跃出水面,径直飞向他。这下子,绮情天怒而不发的冷面不仅泛白,还微微透着吓煞人的青黑。李剑钝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掌上的青铜镜,笑道:“这是如意宝镜,我是持镜人,闭关实在是一件无聊的事情,所以为你编织了一个美丽的幻境,帮你排遣寂寞。”语气稍顿,又问了一遍:“那个幻境喜欢吗?”……原来……那个不是春梦,是幻境。也就是说,在幻境经历的事情,先是花藤凌虐、后与白虎交媾是真实存在过的。怪不得……波涛汹涌的情潮如此真实,被肏干得死去活来,身似烟霞红透的白芍药,柳腰摇曳,雌伏在白虎胯下欲仙欲死的淫态浮现出脑海,绮情天不禁面红耳赤,无意识地夹紧了双腿磋磨,佯装镇定,道;“你还真是阴魂不散,你这次来,就是为了看我笑话吗?”“是为了它”李剑钝拿出一支晶莹玉透的长笛,笛身洁白无瑕如一管冰雪,坠有一串朱果似的红珠子。正是绮情天不离身的灵器,薄情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它的材质及锻造手艺十分特别,我已问过剑墟长老,是魔世之物。魔世通道在三百年前已经封闭,小情儿,此物你是从何处得来的?”绮情天怔了一下,很快道:“我偶然得之,很喜欢,一直带在身上。”“是这样吗?”李剑钝屈膝坐起,冷峻狂放的脸庞侧过来,微一扬眉,目光斜睨,不冷不热的语调反问。这副姿态随意又漫不经心,却像崩摧的玉山倾覆而下,气势凌厉锋锐,意味深长的目光犹如暴雨飞剑袭来,看得绮情天浑身不自在。绮情天不以为然地冷嗤:“我杀了一只躲在深山里害人的小妖,小妖无名无姓,本领不值一提,唯独这把薄情刀甚合我的心意,我收为己用有什么不好。”“难怪……”李剑钝身形一动,化作一道银白色的寒光,稳稳在绮情天的面前落定。“你、你做什么?”绮情天下意识后撤一步,犹如败退之军,然而李剑钝伸出手臂揽住他的腰肢,往前一带,美人顺势倒进李剑钝的怀中,怎么也无法摆脱。更可怕的是,李剑钝身形伟岸高大,而绮情天清隽秀逸,二人紧密相贴时,隐隐抬头的阳物顶着绮情天的肚脐,如同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棍威风凛凛地威逼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剑钝一手托起绮情天浑圆饱满的臀丘,美人如坐在他手掌上,脚尖难以着地,迫使双腿分开,粘腻湿热的雌穴如牡丹艳花绽开,似有似无地磨蹭着粗长狰狞的肉刃,另一只手紧紧搂住绮情天的腰,浅顶款送,一边说:“……难怪梅林见你时,你身上有细微的魔气。小情儿,你可知此刀杀戮非常,充满了对人世的恶意,是不祥之物,会给你引来灾祸?这个世上的刀剑不计其数,你喜欢哪个,我寻来便是,再不济,找来天下第一的铸造师,你想要什么样儿的刀就铸造出什么样子的刀,包管让你称心如意。”“不必了”,戳刺在花口的阳物虎视眈眈,绮情天怎能让那贼人如愿以偿,断然拒绝道,“我喜欢的东西,就算它是极危险和邪恶的魔刀,我依然会爱不释手,无时无刻不带在身上,哪怕搭上了我这条命,我也甘之如饴。我不喜欢的,管它是不是真的举世无双,是不是价值连城,不喜欢就是不喜款,我才懒得多看它一眼。”“你是铁了心留下这把魔刀?”“它不是魔刀,是我的薄情刀。”隔着衣物,蟒蛇似的肉刃贴住了软湿花穴,两片柔嫩肥软的蚌肉向外浮开,淅淅沥沥的蜜水浸湿衣袍,与磨蹭玉石凸起的感觉全然不同。绮情天搂住李剑钝的脖子,看似千依百顺地依偎在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上,一根纤长白净的手指点在心口,然而变故无常,在电光火石之间,只见玉笛化长刀,薄情刀杀气腾腾,刀身赤红如染满了鲜血,对准指尖所指之处,骤然如电光刺出。耳边只听一道张狂傲慢的声音说:“小情儿,你的杀气太明显了,稍微遮掩一下才能偷袭成功啊~”绮情天对谁都能虚以委蛇,唯独对李剑钝不假辞色,不加掩饰的杀气把薄情刀染成血红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却见李剑钝腾出一只手,袖卷西风,疾风卷动薄情刀如天外流星般急坠而下,淹没在雾气蒸腾的温池。与此同时,虎视眈眈的肉龙抵住了已然如红扶桑花般绽放的雌穴猛地往前一沉,似乎要戳破二人衣物,势如破竹地肏干进去。此举吓得绮情天魂飞魄散,慌忙道:“不行,放过我!你个怪物,比妖魔还要可怕的怪物,唔啊啊……想来我一生作恶多端,才遇上你这个报应,好疼啊,李剑钝,你放过我吧……”冶艳容颜上冷汗涔涔,显然吓得不轻,身子乱颤,犹如夜色灯火中花枝乱颤的梅花树。李剑钝一脸怜爱疼惜之色,海底般深沉的眼底却满是无动于衷的残忍。“小情儿,我最痛恨虚假和欺骗,你两样儿都做到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要不然,用你这满口胡言的嘴代替这朵花,大肉棒塞进去,伺候着它射出来,我就考虑放过你。”“……”波光粼粼的水光下,美人容颜明艳绮丽,绯红欲滴,男人那些话落在耳中,红润潮湿的唇瓣顿时咬紧,就连话也不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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