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老公儿子一起C得这么享受
等谢子拓一到,荡平天京城犹如砍瓜切菜,只用了两个月。赵璟寅心里不舒坦:人家都说“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怎么那些兵书上的仗一个个打得那么复杂精彩曲里拐弯、逞勇斗狠绞尽脑汁,坚壁清野一熬十年,到自家这群废物就如此不堪一击,纸片似地一捅就破,真个太有钱了个个脑满肠肥?三万人给他吹多了,对手太弱甚至让他怀疑起了自己的战力。……也许,只是谢子拓神兵天降,太能干,自己运气好占了人家的便宜吧!再道,虽然天京城干得容易,从逋阳到烟水还是有几场硬仗。他这样自我怀疑了半天,突然察觉这是在犯贱:小赵啊小赵,难不成你是杀人没杀痛快?二皇子五皇子七皇子,个个捆成个粽子跪在地上,对设计害死赵世雍的事供认不讳。见他们如今个个蓬头垢面上不了场面的傻样儿,赵璟寅那“就这?就这?”的毛病又犯了,压根不想搭理,全都甩给谢徇出气,自己则直奔母亲的寝宫。端妃被关了许多日,本来整日心惊胆战,害怕被拿去当人质或者祭旗,如今忽然发现自己要当太后,不禁又正襟危坐、礼义廉耻起来,打算对着久未谋面都不认识了的小儿子端出一篇之乎者也。谁成想赵璟寅只是进来漠然瞧了一眼,看她全须全尾活蹦乱跳,敷衍地说了句“母亲就在这里养老吧,好吃好喝绝少不了的”,然后就走了。端妃大哗,不禁骂道:“生你者父母,你的眼里还有没有家法国法王法?!”赵璟寅诧异地回头:“……搞搞清楚,我带兵荡平了你的家你的国,我就是王就是法。你不赶快仗着是我的亲妈多哄我两句占我点儿便宜,居然问起我眼里有没有法来?——今天不是我主动过来站在这里,走在大街上你还认得出我?我尊你一声母亲,你不妨也晓些利害,别总看些糊弄人的玩意儿、活在自己就是规矩的春秋大梦里了。”这可能是赵璟寅一辈子说的最伶牙俐齿的一席话,没点儿在大哥身边瞧出来的陈年怨气和某位小贱人的点拨他还说不出来。说完他很荒凉也很满意,挎着刀走了。旁人都以为赵璟寅要登基,但他早已想好,敷衍地封了老皇帝一个太太上皇,和女眷一起挪到郊外行宫关起来。剩下的宗族杀的杀关的关,新皇帝的位置名义上留给尚在牙牙学语的建宣王世子,从动因到结果上都落个痛快。等大哥回来,世子自然还位于他。杀人很少是他仁义,但老百姓也未必吃这套。老百姓只关心新朝廷耽误不耽误他们挣钱过日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帮子人里只有赵世雍是日日夜夜钻研家国大事,赵璟寅搞内政暗地里还要靠谢徇、杨少斓这类外国人出谋划策,白白落人口实。接下来的事比打仗更头疼:治理不比战争,是一门复杂的学问。还用原先那些官员,等于自己这仗白打了,换汤不换药。起用新人,则又要重新考验谁有什么能耐。官员也在摸赵璟寅的脾气,他们里面大多数都是见风使舵、上行下效,上面谄媚贪婪他们也跟着谄媚,上面若是海瑞那样儿,他们也肯做做忧国忧民的表面样子,风气却会走向另一种难堪:水至清则无鱼,少了好处没人干活。人性本来如此,大多数都是混。谢徇早有打算,派人从建宣王府把赵世雍那几车书和他写的笔记都拉来没忘了从池塘里捡赵璟寅扔进去的书箱钥匙。论对奚国百姓的了解,当然是赵世雍更胜一筹,论对制度的见地,还是谢徇见得多。谢徇便带着杨少斓连夜加班,靠这些文字材料和对赵世雍的了解摸索他设计制度的意图,将一些过分天真理想之处加以补充和修订,最终编纂成奚国的新制。赵璟寅半夜进来,看谢徇打发杨少斓睡觉去了,自己还在那儿挑灯夜战笔耕不辍,不由得心疼的要命,拎着黄袍加身的建宣王世子放在他的案头:“叫爸爸。”他对小皇帝下令。“爸爸。”小皇帝吃手手,坐在书上复读。谢徇一愣,抬起脸来盯着自己的乖儿子。小皇帝真正的双亲眼下都在这屋子里,此处别有一种复杂,不可言明。谢徇微微叹气,搁下笔,思绪就此断了,将小皇帝抱在怀里哄一会儿。小孩儿睡着了,谢徇便把那一大团放在榻上,拉着赵璟寅出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波荡漾,灯影照着谢徇温柔美丽的面庞。“……怎么了?”赵璟寅轻声问。谢徇欲言又止,吞了吞口水。“……你说等雍哥回来做皇帝的事,我要跟你说实话……要养回雍哥生息,需要七味生长在各国的珍稀药材,都是各地传说之物,顶尖的宝贝。没个十年八年难以成行……”赵璟寅一怔:“我以为——”“——以为雍哥躺几天就坐起来了。”谢徇垂下眼睛,“……对不起,我只跟你说有法子救,见你那样乐观,我不忍心戳穿,怕你打仗分心。所以这个摄政王,你还是……还是不能躲。”他转过身。“——而就算雍哥回来了,又是另一番局面,身体如何、是否还有心力做皇帝,都要另当别论。如果将人心想得坏一点儿、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相信的话……”赵璟寅摇摇头,伸手挡住他的嘴唇:“咱这片天底下的皇帝不值钱的,你别那样费神。”谢徇抬头望着他,眼眶子里微微冒眼泪:“……两个月来我对着雍哥的书整理,想着咱们这样一番改动,天下长相或许比过去挥霍无度的好些。可是……若我们自始至终还是那样的人,连自己在乎的人都保护不了,天下好坏对我们有什么意义?”“没有。”赵璟寅果断回答,“杨大人谢将军张姑娘,我们这些人的好赖,对你也可以没有意义,你总能拔脚就走找下一个。但今天之所以变成这样,是你对他们有意义。意义是人给的。‘天下’这个词太过虚幻,对“天下”来说,你对其中一些人有意义就够了。或许这些人对你这个妖怪真的没太大意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徇呆了呆,吸了吸鼻涕又把眼泪抹了:“……我好坏,我是坏人。”“你终于知道啦?”赵璟寅捉住他的腰,“别加班了,这几天都没见着你人,要是陪谢子拓就算了,加班可是不值当的。”“——一般人说这话都是反过来的吧?”“谁叫我不是一般人呢?”“跟雍哥那时候一样,你就是好这口!”谢徇酸唧唧地看了他一眼,“哄你儿子去,我就是要去找晃儿他爹睡觉觉,哼。”说完他转身走了,留赵璟寅笑微微地站在灯笼底下。谢徇加班上头,满脑子艰深理论,本来谁也不想陪,但一看见谢子拓孤苦伶仃的,他就心软了。这几日原本他预备着挨谢子拓一顿猛操,到最后也没实现,倒是谢子拓半夜紧紧搂着他不松手。后来谢徇明白了:连年征战,纵然是谢子拓也是吃不消的。于是暗暗流下眼泪,问谢子拓:“你若老是跟着我,父皇必定是不干的。父皇登基以后顾不上家里的事,晃儿也不能一直没有亲爹在旁边。等这里忙完了,我跟你回去,可好?”谢子拓摇摇头,连个犹豫也没有。就像他身为大将,非常清楚谢徇如今的布局、各人应该在哪里那般。为此别说是他了,儿子里头谢徇对谢晃的偏心显而易见因为只有这个是自家的,见着谢晃的次数才更屈指可数呢。谢徇隔三岔五徒劳地给那猴儿写信去,也不管他什么时候能看懂。他很怕未来谢晃像赵璟寅嫌端妃那样嫌他。谢子拓和他的兵不宜在奚国境内久留。除却必要的部分,三天之后他就带着大部队回去了。赵璟寅早知有这一天,不跟他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璟寅也很有危机感。正如谢徇离得开肃国、谢子拓离不开;谢徇迟早也离得开奚国,赵璟寅却离不开。谢徇成天恨不得把自己切成两半,难道他周围这些人便不是么?这时赵璟寅羡慕起杨少斓来,可杨少斓不会武功,谢徇也未必舍得他跟着自己走南闯北。后头的事姑且不论。仗打完了,论功行赏,赏也赏完了,赵璟寅方才稍稍松了口气。联合了两三个平日里不太管事、又老受那几个大的欺负的小兄弟,经常露露脸吓唬吓唬人,以防下面人管不住。这摄政王当得真他妈心累,快把他性子当坏了。每晚回到寝殿,他才觉得自己还是那个只会舞刀弄枪的少年。然后把谢徇从摄政王府书房案牍折子公文和吃剩下的一大堆糕点之间——拖到床上。“正经饭不好好吃,天天吃点心。我哥没说过你是属馋猫儿的?”谢徇表面挣扎,唧唧歪歪,内心得意得要死。这两个人白天都被公务搞坏了脑子,都嫌弃治理国家真是烦心事,换别人来干却还不如自己干,为着百姓过太平安生日子没办法。然而夜里物极必反,放肆起来比过去还过分。“……嗯嗯……可恶……都射进来给人家吃……呀啊啊……”什么神棍的三年之期也都忘了。关起门来,谢徇满肚子淫水,一股子卯足了劲儿要造人的贪欲。赵璟寅见他这样,虽然不想他受苦,琢磨着他揣个崽便多留在自己身边几日,私心发作,终于不拦着了,要多少给多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新制度逐日推行下去,谢徇也正美滋滋地等着自己肚子里生新的动静,每天在床上扭啊扭。赵璟寅捧着那娇美又白花花地屁股往里插,一插进去,阴道还是紧的,宫口却隔三岔五就给他顶开。“——啊啊啊啊啊——”赵璟寅毫不留情地拿着自己那根凶器在谢徇的子宫里顶来顶去。谢徇快活得满脸绯红,身子弹个不停,抱着他淫荡地叫唤,阴道湿漉漉地喷起水儿来没停过,人也越发晕了,昏在床上,满脑子觉着造小人才是天地间最爽的事,身体里那只活物插自己一辈子别离开才好。——这便是本来好好的人,又给插得卵虫上脑了。胸脯凭空涨起奶来。赵璟寅舍不得,有时候让小皇帝进来吸掉。儿子在上面吸奶,当爹的也没停下在下面操。小皇帝那小嘴“叭”地一嘬,谢徇本来硬挺的乳头便更支棱,倒抽一口凉气抽紧了阴道,子宫里的敏感压得他肚子、屁股里连着片地发痒,上面丝丝快感又疼又痒流过乳尖。他眼冒金星,叫声咿咿呀呀快活上了天。这样不知羞耻地大干几日过后,谢徇再也起不来了,虚弱地萎在赵璟寅怀里当宝宝。赵璟寅搂着他看折子,看完了丢到一边去。“……你这回舒服啦?”问。“嗯…………”谢徇哼唧,“……爽得直难受…………散架了……好像又生了一回……”赵璟寅摇摇头:“世上让老公儿子一起操得这么享受的人恐怕翻遍历史都罕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福气给我我还要……”谢徇嘴硬,“反正你们都喜欢我给操废了之后……说比较乖……”赵璟寅“噗”地一乐:“你又知道啦?”谢徇眨眨眼:“我怀胎也很乖。”“这不好说。”赵璟寅正襟危坐,“看你体力。体力好的时候越怀越来劲。”“讨厌,都叫你知道了。”谢徇掐他的大腿,“……为什么自从写完了新制,我就累得不得了呢……只有挨你操的时候脑子清楚点……”赵璟寅听他语气,微微一惊,低头瞧他,见他面白如纸气若游丝,那武人的直觉顿生不祥之感。他当然知道谢徇这阵子极累,但在床上仍是活泼的,于是没当事。哪想到不察之间,竟一下子这样虚弱了?赶紧把人抱到软榻上去。“……怎么了?”谢徇莫名其妙地望着他。“祖宗,你脸色不好。”赵璟寅忧心忡忡地说,“哪儿不舒服?”“……没、没什么特别的呀……”谢徇嘀咕一声,说完便昏了过去。事情来得这样突然,仿佛一记重锤猛击在赵璟寅的头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徇安安静静睡着,气息微弱匀长,俊美的面庞像张文人画儿,栩栩如生,好似再也不会醒。——他日日紧张赵璟寅走赵世雍的老路,结果走上这条老路的竟是谢徇自己!赵璟寅一时乱了方寸,秘密把金瓶银瓶和老李王婆都叫来,叫他们把王府宫里内外谢徇到过的地方都查一遍,最后在谢徇每日用的糕点里查出了奚国特产的微弱毒素,不立即致命,累积起来却足以使人心力衰竭!——这毒……这毒……馋猫儿……你若不是特别贪吃点心……赵璟寅听完汇报,气白了脸,恨不得立即大开杀戒,都是杨少斓和张紫烟夫妻两个过来死死劝说,又靠杨少斓博览群书、这二年随军行走学了不少医术,终于暗暗留下了谢徇的命,却未立即见好转之相。小皇帝吃了谢徇的奶,赵璟寅也派人去瞧他的状况,倒是无虞,饮食里也没有遭人使坏的迹象。这报复并不针对赵璟寅和小皇帝,只对谢徇一人。赵璟寅于是想起一件不久前的往事,心渐渐冰冷下来,杀意在胸中不停酝酿。他一脚踹开端太后的门,把糕点盘子当着她的面摔了个粉碎。冷道:“……我后来听说了,徇入建宣王府第一天,就差点给人下了毒。那时他精神爽利警惕心重,没喝那茶。都是你养的好下人,最后给他个个都赶了出去。如今他心事太重又放松下来,忙着撰写新制,因此失察,你倒要二二三四再来一次!”这母子皆是一般犟种,端太后横眉冷对,厉声道:“那小贱人迷惑了你哥俩,哀家就是要他死!”“——住口!”赵璟寅气得发抖,“再这样下去……你这太后也别做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他便一刀砍了屋里伺候太监的脑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满宫尖叫声不绝。——轰——天色遽然转暗,雷雨大作。“造孽啊!”端太后跌在地上惨叫,“赵十八,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你欺侮老母、坏了人伦,造孽啊!”赵璟寅并不配合她演出,冷哼一声,转身提刀要再杀人。他不能杀母亲,却可以把母亲的人全杀光。然而眼前一怔,脚步一顿,但见那阴云之中有一怪老道,腾云驾雾,翩然降临:“——摄政王冷静,不可开杀戒!”老道大喊,“世子魂魄受了俗世污染,天劫已至,无法在人间久留,老道须带他去云冶国以圣水洗净灵魄。王爷再造杀孽,世子就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