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骄是师兄的小种马(上)(滴蜡Y玩雄堕小种马)
柳书欢认真地看着他,敛去了笑意,俯下身怜爱地亲亲他娇嫩可爱的乳尖儿,舌尖拍打卷吸了两下,松开时银丝拉断,乳尖儿上蒙着薄薄水液。“玉霜,师兄会好好珍惜你的。”白玉霜轻哼一声,点点头,深吸一口气,闭上眼,挺起自己如同新雪般的乳肉,纤长睫毛不安地扇动着:“师兄……”眼前一片昏黄的烛火残光,紧张不安中,感觉到坐在胯上的人,双腿夹紧自己的腰,晃着臀肉挤压按揉着悄悄流水的粗硬鸡巴,额头上、脸颊上、鼻梁上、唇角上不断落下轻吻,舒服得他闭紧双眼,微微摆腰带着鸡巴陷在紧实的臀缝来回摩擦抽插,掐着奶子的手也不自觉地按揉了起来。柳书欢的安抚舒缓了他的紧张,甚至让他慢慢忘记了红烛的存在,微微蹙眉,红唇吐出吟哦之声,沉浸在被玩弄的快感里。“嗯哼——让玉霜操操你的穴,师兄,啊额……好紧啊,师兄好会夹,骚鸡巴流了好多水……”“啊~啊~玉霜,慢点啊——嘶啊,骚狗鸡巴好粗啊,嗯啊~~操得师兄要坐不住了~”摄政王摸摸他欲色惑人的脸,转了转手上的烛台,又偷偷在自己手背上试了试,再次确定只有一点儿热烫带来的酥麻刺激,这才安心下来。他脸上没有挂着虚假的笑意,而是真心实意的一片怜惜。“玉霜,元骄……”“嗯……师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短暂地贴了贴,柳书欢伸出手,代替他自己掐着他愈来愈肥软的奶子,饱满一团在虎口处被推起,红艳奶尖儿俏生生地立着,等着被“折磨”。白玉霜轻轻吸了一口气,一只大手扶着他的腰,时不时揉捏他的臀肉,另一只手则扒开他的一瓣臀肉,柳书欢倾斜烛台,臀缝被他扯开,热硬的肉根挤了进去,他翘起臀配合。“啊哈——嗯……师兄,好紧啊……”湿热的鸡巴隔着布料贴到菊穴口,柳书欢被烫的颤抖了一下,温烛上刚滑落的一滴红泪就抖出烛台,划过空中。啪嗒一声,滴落在左相的胸乳上,如同新雪里落了一朵红梅。烛泪热烫,却又恰到好处,只带来酥麻和刺痒,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从胸前开始蔓延。“啊————嗯!”落到胸上的那一瞬间,白玉霜叫了一声,然后狠狠顶腰,硕大的龟头流着骚水猛地擦过不停开合着的肉穴口,在臀缝里用力戳刺了一下。“呃啊~~”柳书欢被他顶得晃了一下,尝过身下这根肉屌的屁眼饥渴地嘬吸着,被擦得舒爽,手中烛台大幅度倾斜着。啪嗒、啪嗒、啪嗒……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烛泪接二连三落下,滴落在白玉霜白里透红的胸乳上。“啊啊——师兄!啊啊啊啊!嘶啊!师兄好烫!唔啊~呜呜~不痛的,好舒服啊~哈啊~好痒!”白玉霜睁开泪光盈盈的双眼,一手牢牢握住他的细腰,一手大力扒开他的臀缝,被烫得奶子骚痒,只能靠下身解痒,啪啪啪地挺腰开始抽插他的臀缝,蹭得纱衣下的肉穴也骚痒难耐,渐渐变湿。噗嗤噗嗤噗嗤——柳书欢低头看着他,被他顶得细腰晃动,纱衣随着粗硬塞进肉缝里,摩擦着越来越快,越来越痒。皱眉忍着穴口出滚热的饥渴,努力控制着手里的烛台,看着红彤彤的烛泪绽放在他的左胸膛,雪中一枝红梅。哈啊……嗯啊……他暗暗喘息着,用力揉掐着乳肉,拂去那些凝固了的烛泪,捏拽起白玉霜自己的红梅,又嫩又硬,显然是爽得很。白玉霜窄腰绷紧,悬在空中时快时慢地抖动抽插肉缝,手指讨好地揉着他的臀肉,他被捏起奶头,软嫩的大奶子被捏得变形,成了淫贱的雪尖堆儿,在柳书欢的手下晃动,划出一波波泛红雪浪。他舒服得仰头流泪,奋力挺腰:“哦哦哦哦!啊啊——师兄~求你轻一点~玉霜要被捏坏了!哈啊哈啊~呃啊啊啊,好爽啊,贱狗奶子好舒服!”柳书欢含住他吐出的舌尖吸了吸,松开他被掐得红肿的奶头,笑着倾倒烛台:“骚奶子就喜欢被这么玩是不是,玉霜好贱啊,奶头都被掐肿了,又肥又红,让蜡烛烫一烫,就能解解痒。”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红彤彤的烛泪,啪嗒一声落在抖动着的红肿奶头上,烫得白玉霜大叫着啪啪啪疯狂顶腰,伸出手去抠弄奶尖上的烛泪,奶子又痛又爽,刺激地他哭着摇头,却骚贱地岔开腿一边操鸡巴一边抖奶子:“啊啊啊啊啊!嘶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柳书欢夹紧他的腰,臀缝被他操得湿黏,屁眼噗嗤噗嗤地吐出淫液。看着他越发下贱堕落的骚样,身心愉悦,快感由内迸发,配合着他快速挺腰,狠狠坐下屁股,如同骑马一般纵驰在他身上。摄政王白皙的脸上晕红,迷恋地看着身下人堕落淫浪地抠着自己的乳头,啪啪啪地挺腰被坐,鸡巴在臀缝里咕呲咕呲流出大股水液。他喘息着,和白玉霜一起晃动,扬起手抽打起他抠弄着的骚奶子:“啊额~哈啊哈啊哈啊,元骄!元骄~,师兄的骚狗,小种马,喜欢被师兄骑的贱货,啊啊啊——用力挺腰,把骚种马的鸡巴干烂!贱狗,被烫奶子爽死了,抠自己的肥奶子舒不舒服?哦哦哦哦~好玉霜,好会顶鸡巴,龟头蹭到师兄的屁眼了!”啪啪啪啪啪的抽打声,噗嗤噗嗤噗嗤的抽插声。白玉霜被打着奶子,左乳被抽得又红又肿,奶头肥嫩通红,如同多汁的樱桃,随着他快速挺腰抽插而晃动,又被巴掌抽得颤抖。他微翻白眼,舌尖搭在红唇上,透明水液流下红肿唇角,在迅速起伏间,奶子被抽得爽快,鸡巴被干得肿胀,噗噗噗流水,快感让他的理智自尊统统化为灰烬,泪眼朦胧中看着身上晃着的男人,在恍惚中,仿佛真的变成了他身下奔驰着的骏马。他迷迷糊糊地笑了,挺起胸迎接着巴掌的抽打,看着自己肥肿的奶肉,指尖狠狠掐着肿大了一倍的骚乳尖儿,爽得双腿踩着羊毛地毯用力顶起腰:“嗬呃——啊啊啊啊!是!元骄是师兄的贱狗,是师兄的种马,喜欢,骚货喜欢被师兄骑!呜呜……师兄扇烂骚货的奶子,哦哦哦~~好舒服,抠奶子好爽,被玩成熟夫奶了……是师兄的贱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