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朋友还在外面,你这是在和我偷情吗
那天晚上祝卿安被小狗结结实实操了个爽,连饭都没力气吃,还是小狗抱着他一口一口喂完的。六点的时候来收房租的怪物自动略过了501打开了502的门。当时他正在寻欢作乐没注意外边的动静,但想来主角还是跟原文一样打劫了怪物让他垫付房费,其他人差不多就是跟原来一样的放血吧。谁在乎呢。跟玩家们脱节了也没关系,终归自己能活着出这个副本。躺在金毛小狗怀里的祝卿安吧唧一口亲到了小管理员脸上。阳台的瓷砖蹭光瓦亮,璀璨的阳光被防盗网分割成一块一块的,均匀铺洒在阳台地面上。几株不知打哪来的绿植好像一夜间疯长,爬满了整个防盗网,正颤巍巍的向室内蔓延。摇椅轻微晃荡着,离得近了一伸手就能摸到植物。祝卿安瞧的有趣,伸手摘下一片嫩的出水的绿芽在手中肆意揉捏,纸巾染上一点微绿的汁水。植物被拔了一片叶子也没有闹,只是在伤处溢出了两滴透明的水,又在原地开了一个小小的花苞。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祝卿安也不害怕,反正身后有小狗保护着。清晨的阳光正好,累了一夜的他昏昏欲睡。这太阳不一定是真太阳,这防盗网防的也不一定是盗。思维漫无目的的飘扬着,好像忘了什么事儿。“少虞,你去把直播打开。”不宜白日宣淫,开个直播玩玩吧。金发小管理员变作一点诡谲而浓郁的黑雾,摇摇晃晃的飘到室内那台巨大的设备前,忽然颜色变得更稀疏,体积突然涨大到足够把所有设备包裹的地步,逐渐把设备吞噬到腹中,随后带着所有东西挪到了阳台。整团雾气溶进显示屏中,徒留漂亮老婆一个人在躺椅上悠闲晃荡。刚打开直播没多久,无数的评论就跳了出来。【用户血族伊撒伯爵打赏爱心城*999,备注:老婆没和我打电话就算了,居然还没有告诉我叫什么名字,太伤我的心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哇塞,舔狗在狂吠。〕香积鬼寺:〔老婆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别理他们,只要记得直播给我看看美颜就好了。〕【用户恒河女妖打赏女婴河邀请函一张,备注:漂亮老婆下个副本来我的地盘玩呀,给我牵牵小手就包过哟。】香积鬼寺:〔得了吧,还副本包过,谁不知道去了你那个副本里面的男的基本全死了,能活下来的都是身世比较凄惨还善良的女性。〕恒河女妖:〔你凭什么假定漂亮老婆就是男的?〕香积鬼寺:〔我这双眼睛就是尺,懂不懂。〕〔确实,这个没必要争,尽管老婆真的很好看但是一眼就能看出他是男生啊。〕〔我觉得还是相信一下水妖吧,死在她那条河里的女婴数不胜数,她肯定有办法分辨的。〕〔就算那条河里死过很多女孩,但是也没必要坚定的说主播是女的吧,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主播是男的。〕〔主播老婆,快出来说句话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祝卿安笑而不语,直到评论区快吵翻天了才出声制止。“我是男生,也是女生。”漂亮老婆坏心眼的说出模棱两可的话。在整个评论区里惊疑不定的时候,祝卿安又笑眯眯的解释。“我是双性人,有男性生殖器和女性生殖器,嗯,不过没有卵巢只有子宫不能怀孕,虽然有睾,但是由于体质和后天原因,大概率的弱精也不能让人怀孕。”这群死了不知道多久的鬼怪倒是对他的性别接受良好,甚至还有评论突发奇想。〔漂亮老婆想要孩子吗,我可以去偷一颗精灵果树的果子。〕〔漂亮老婆想体验生孩子吗,我可以产卵耶。〕恒河女妖:〔老婆不要理他们,来我这里,有很多小孩子可以叫你爸爸或者妈妈,你都不用养,只负责玩小孩。〕祝卿安指尖依旧揉捏着破碎的叶子,脸上勾起一个兴趣的弧度:“那我可以把小孩玩哭了再还给你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评论区安静了一瞬,又为盛世美颜爆发出尖锐的爆鸣。〔漂亮老婆笑起来真好看啊啊啊!〕〔别玩小孩了,来玩我,老婆想让我哭就哭想让我笑就笑!!!〕〔这个世界就是本巨大的娇妻文,我是说我愿意当娇妻的舔狗!!〕祝卿安此刻从摇椅上起身,转身走向卫生间。“我去上个厕所,你们乖乖等着,不要走开。”评论区又在说什么看不见了,卫生间灯光明亮,进门就是一间镜子。祝卿安侧身瞅了一眼,镜子中那个和自己一比一完美复刻出来的美人面无表情,嘴角还隐约有点下弯像是在生气。哎呦,这不是那谁吗?怎么又回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玩心大起的祝卿安直接解开了裤子,把一根漂亮的性器露出来直勾勾的对着镜中人。他笑的痞气:“你怎么在这儿啊,我男朋友还在外面呢,你就是想和我偷情吗。”正等着害羞的镜中人跟昨天一样被气跑呢,就见里面的家伙眼眉一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手从镜子中伸出来抓住了自己的玉茎。镜面跟水波一样荡漾,随后重归平静。他抓住了哪儿啊?救命……祝卿安心头一跳,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那个,你能放手吗,真的对不起,我不应该说这种话的。”本来就想上厕所,再不撒手的话就要被攥出尿了。祝卿安非常后悔,脱什么裤子啊,早知道刚才就应该脱衣服的,这样就没处可以抓了。镜中人却不依不饶,他秀气的眉毛一挑,慢悠悠的摇着脑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道歉没有诚意,我要看到你的诚意。”手中的东西触感很好,镜中人肆意的揉捏着,包皮被他推的东倒西歪,连顶上那个红润的小口都没放过,拇指摩擦了没几下就开始用坚硬的指甲去抠。祝卿安弓着身想躲,可最柔软要命的东西被人紧紧牵着,想躲也躲不开。“那怎么样的道歉才算诚意?”他稳住颤抖的声音发问,心里已经开始联想那些血腥的断肢了。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喊一声,是门外小狗进来的快还是眼前诡异杀他更快。后悔了,真的后悔了,早知道的话刚才耍流氓就应该脱衣服,而不是脱裤子。镜中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慢条斯理地述说:“你和那团黑雾做的事我已经全都看到了。”“我也要对你做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