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回南天/ 11/指j/NR/语言羞辱/子宫内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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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指j/NR/语言羞辱/子宫内s

    “哥哥在撒谎……不止只有疼对吗?”“不然,水怎么这么多?”傅羽往他阴蒂上大力揉搓几下,惹得林殊南不住惊呼,颤着腿淌下更多的水。没等林殊南回答,傅羽并起无名指和中指,插入他湿润的逼洞里头,模仿交媾运动快速抽送,抠得林殊南浪叫连连。“啊啊……不要…”“哥哥身体可比嘴诚实多了。”傅羽刷地拔出手指,带得软乎的鲜红逼肉外翻。林殊南猝然绷紧身躯,大张着嘴急促喘息地高潮了,淫液从肉洞里如水柱喷出,湿了大面积床单。傅羽没留给他太多喘息的机会,扶着青筋虬结的坚硬肉棒寸寸挤入窄小的阴道。林殊南涨疼得脸都皱起来,挥手拍打傅羽的肩膀:“慢点、慢点……”“不是、滚出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傅羽怎么可能听他的。他不管林殊南死活整根没入,快将林殊南洞口撑裂,被软肉全部绞上包裹住这一刻,傅羽发出满足的喟叹。紧接着不给林殊南一点缓冲的机会,将他笔直的双腿对折在胸前,大开大合挺动腰胯操干起来。紫黑狰狞的鸡巴每次快速挺进都会发出噗嗤地淫秽水声,带出甬道里的一点淫液,然后又立马被顶进去。林殊南跌跌撞撞随着傅羽的动作摇摆,晃荡得感觉自己正坐在一艘被海浪拍打的小船上,晕乎乎的,要溺死在里面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晕…啊…嗯唔…想吐……”他攥紧底下的床单,用力得手背上都鼓起鲜明的青筋。鸡巴一下一下往他逼里深干,肏得林殊南往后缩,头有好几次都快撞到床柜上,被傅羽眼疾手快地护住。“哥哥,抱着我,抱着我就不晕了。”林殊南迷迷糊糊照做,白皙的双臂搂住傅羽脖子。“对,就这样,乖。来,抬起腿夹紧我的腰。”虽然很费力气,但林殊南再一次乖乖照做了。在激烈地撞击中、颤巍巍举起自己双腿,虚虚盘上傅羽劲瘦的公狗腰。那腰任谁来了都要赞叹一声绝世好腰。连接着肩背沟沟壑壑的肌肉线条顺畅好看到不行,八块腹肌一块都不少,块垒分明结实整齐码在他腰腹间,如最标准、专供人们欣赏的人体模特。上流美妙的躯体正在干下流的事,肏自己哥哥。汗液随着腹沟滑落,掉在林殊南肚皮上。为了让林殊南能够抱紧自己,傅羽整个上半身都趴在林殊南身体上虚虚压着。卧室被淫荡的交合声充斥。沉重的囊袋撞击得林殊南屁股啪啪响,伴随着林殊南愈发高亢又嘶哑地呻吟、和傅羽爽翻了低喘。傅羽认为不会再有什么事,能超过此时他把哥哥按在身下肏的快乐。狰狞鸡巴忽而埋在林殊南体内不动了,可他被肏软的热乎甬道还在往傅羽跳动的阴茎上浇着骚水,爽得傅羽今天愿意死在林殊南的身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殊南吐着舌头,迟钝而又迷惘抬起眼皮看傅羽,脸上表情似在疑惑他为什么停下来:“结……结束了嘛……”“早得很,哥哥在想什么好事呢?”傅羽痴迷盯着他酡红的脸,用眼神细细描绘他立体的五官,林殊南都不知道自己这模样多招人。鸡巴表面鼓动地青筋倏然激烈抽动了一下,弹着挤压到林殊南娇嫩的阴道内壁。林殊南被刺激得呻吟着哆嗦,扭着屁股就要将自己的逼穴拔离傅羽的肉棒。他已经很难受了,傅羽一次总是肏得太久,把他整只穴干得发麻都不射出来。“允许你动了吗?”察觉出林殊南的意图,傅羽在他肿似像樱桃的奶头上狠狠拧一把,又在他受不住疼即将哭出来时,立马封住他的唇。“唔……”混蛋。“哥哥不准躲我。”这个吻很短暂,傅羽把他嘴里的口水搜刮殆尽,强势宣判:“以后再躲一次,我就让哥哥痛一次。”林殊南累得没力气骂他,下一秒被一记狠戾的猛顶干软了腰,双腿无力从傅羽腰间滑下跌落在被褥上,再也夹不住他的腰。傅羽没像前面一样凶猛地干他,而是缓慢顶进去,再抽出来,紫黑大肉棒一进一出,撑开肥厚的肉逼,将细小的肉缝撑成大开着口的鸡巴套子,对傅羽来说无疑不是一场视觉盛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殊南体毛很浅,傅承州会定期给他脱阴毛,所以他下体很干净,光滑又粉嫩粉嫩的。傅羽爱不释手按着他肿起来的阴蒂摸了一会,沾染上不少交合处被肏出来的白浆。他把白浆涂在林殊南白花花的肚皮上,视线同时落在此处。傅羽眼神划过一丝诧异、脸上神情像发现什么新鲜玩意似的,指腹按着这处上下摩挲:“哥哥肚皮好薄,我都摸到我的形状了。”他试验性地快速抽插几下,林殊南小腹处的肚皮便对照般地凸起、陷下去。傅羽觉得自己又要发疯了。他眼睛发红,抬起腰胯狠狠肏进林殊南肉洞,这一下深得林殊南痛苦地抻长了细白的脖颈———傅羽鸡巴头卡在了他宫颈口,太大了,窄小的口子根本无法承受。林殊南肚子又酸又疼,体内的肉仿佛打了死结,他紧咬着嘴唇喊傅羽滚出去。傅羽显然也感受到了这一刻的奇妙之处,手指掰开林殊南嘴巴不准他咬自己,继而伸进去搅弄他舌头,使林殊南闭不上嘴,涎水兜不住滴滴答答往外掉。“哥哥,是不是肏到你小子宫了?”傅羽语气纯良,听起来不谙世事。鸡巴却不客气,昂扬着一点一点往子宫口里撞:“肏进去好吗?”表面仿佛在询问林殊南意见,底下的动作却越来越粗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精液都射进哥哥的小子宫,让哥哥小骚逼吃得饱饱的,带着一肚子精液睡觉,怀上我的孩子。”艰涩的宫颈口被肏软不少,进深了更多。林殊南疼得想杀人,抬起脚准备踹傅羽一脚又怕挨打,默默放弃。傅羽怎么这么吵啊……聒噪。这些骚话从他嘴里轻而易举说出来,臊得林殊南想一头撞死。“不要……再往里面、啊!”林殊南一句完整的话没有说完,傅羽粗大鸡巴就整个挺进了他子宫。林殊南被这一下入得下半身没了知觉,瞳孔剧烈震颤,望着天花板失了神智,他想哭、想尖叫,喉咙却仿佛被某只无形的大手遏住,张着嘴一个音节都没发出来。傅羽低头湿漉漉亲吻他嘴、鼻子、眼睛,又沿着皮肤往下舔林殊南脖子吸他奶头,等林殊南表情看起来没那么痛苦了,才活塞起被夹得疼痛的鸡巴。“宝宝好棒,乖乖的。”好想让林殊南只属于他。要不等会直接干晕了抱走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痛感归笼。酸、胀、疼,集一体几乎贯穿林殊南的灵魂,或许也可能是肉体。下体被傅羽粗壮的肉刃几乎对半劈开,林殊南眼前发黑,眩晕得不行,两侧太阳穴突突地跳,感觉自己随时都会晕倒。他也衷心希望自己现在就晕,好不用面对眼前、再一次将他打碎的残酷现实。“疼…我好疼……小羽…你饶了我吧……”“不要这么对我……”哥哥抖得厉害,死死绞住他阴茎的嫩肉也在不断抽搐。林殊南哭得很惨很委屈,手怯怯想抓住什么东西,又放下了。像个被狠狠欺负了的小朋友,但事实也正是如此。傅羽心脏,不受控制的疼了一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在选择让自己难受、和让林殊南难受之间,还是自私选择了前者。他牵住林殊南手,珍重在他手背上亲一口,又重复之前的行为、吃掉林殊南脸上的眼泪。咸涩的味道不太好,却像一剂药效强劲的春药。傅羽一边干他,一边吻他,在林殊南哭叫中、子宫口彻底被他干得顺畅。子宫并不是第一次接纳男人的阴茎,只不过傅承州和傅羽的鸡巴太粗太大,每一次进入都会让林殊南再一次经历破处时的疼。疼过之后,便是如潮汐涌来、铺天盖地的快感。傅羽护着他头沉默地凶狠操干,囊袋用力得都快塞进林殊南肉道里。“啊……嗯……”林殊南叫声从一开始的痛苦到现在的甜腻,傅羽知道他快到了,摈弃最后一丢丢忽略不计的斯文,蛮横迅猛肏干得林殊南屄穴叽咕叽咕响。“唔……太快了……”傅羽也快到了,捂住林殊南眼睛,速度加快到极限冲刺。被大手笼罩住的视线一片黑暗,林殊南听到傅羽夹杂着低喘、有些微哑的声线从上方传来:“哥哥,我要都射进你的子宫里。”“不、不要射进子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难弄出来……被干得太狠,导致林殊南说不完一句完整的话。最后一刻,傅羽停住打桩般的速度,阴茎最后一下狠狠凿进林殊南子宫、肏进一个难以到达的深度,翘起的龟头几乎快把林殊南肚皮扎破,浮现出一条巨大的凸起。傅羽喘着粗气,把精液全部灌进林殊南子宫。“不要了……太多…啊……”小腹一点点被灌满,鼓起,让林殊南看起来像怀胎三月。他痉挛着四肢,前后一起高潮,傅羽未及时拿出的鸡巴被他喷出的热乎乎液体洗了一遍。而林殊南前面的小鸡巴因为射过太多次,无精打采吐出一点稀薄的粘液后,便彻底垂了下去。……天边泛起鱼肚白,晨曦从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中透进来。床上狼藉一片,鸟雀们站在树上,歪着头好奇打量床上那位高大许多、却似乎没见过的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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