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回南天/ 13【甜/上药指j】“是我不好,吓坏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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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甜/上药指j】“是我不好,吓坏哥哥了”

    抱着抱着就控制不住心猿意马。何况林殊南眼泪是他的兴奋剂。傅羽今晚没打算碰他,抱着林殊南简简单单睡一觉也不错。他压抑住强烈的欲望,粗大的硬物隔着布料蹭几下便没再动。林殊南倏然说了一句梦话,含含糊糊的,傅羽没听清,将耳朵凑近林殊南嘴唇:“你说什么……”“疼……”“哪里疼?”“疼……”哥哥就叫唤着疼,也不说哪里疼,傅羽急得都要把他衣服扒光检查。“屁股疼……唔…好疼…妈妈……”“小羽,我不要了……真的好疼……”又是叫妈妈,又是叫他的名字,这个梦貌似挺混乱。不过不妨碍傅羽高兴自己出现在林殊南梦中,即使是噩梦。他回想了一下,早上走之前,哥哥的屁股和两只小穴确实挺肿的,上了药还这么疼吗?傅羽坐起来,将动作放得很轻,褪下穿在林殊南身上的宽松棉质睡裤。光线太暗,傅羽看不清受伤程度,只知道林殊南没穿内裤。开灯怕把沉睡的人儿吵醒,傅羽随手摸到一个手机,打开手电筒。他掐着林殊南一条腿分开,眼前景象惊得他不轻。只肏了一次的菊穴还好,轻微红肿。而那只逼穴像被轮奸千百遍似的,红得仿佛血液即将破皮而出,鼓胀得像个发酵的馒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般情况下还穿内裤,确实不是件容易完成的差事。傅羽难得生出几分懊悔之心,拧着凌厉的剑眉一脸心疼。药还在原地摆着,放在床头柜上半寸没挪。看来他嘱咐林殊南记得上药的消息这人是一点没注意,或许根本就没看。要不是学校今天有个对他提前毕业有帮助的比赛,傅羽是不会离开被他肏晕过去的哥哥。他没想到哥哥这么娇气。早知道那破比赛不去也罢,不能尽快毕业他妈会比他着急。这点小事,对他妈来说想来也是轻而易举。傅羽拿起床头柜那个精致的药膏罐子,将手机放在一旁,自带的手电筒对着天花板。拧开瓶子,中指和无名指并拢从中抠出大块淡黄色的药膏,抹在惨兮兮的小馒头逼上。嫩红嫩红的逼肉些许外翻,傅羽用指尖推回去,将药膏涂到比其他地方温度都高的甬道深处。手指一进去被立马裹上来的阴道绞紧,这可将傅羽折磨得不轻,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快分崩离析。什么都没干,只是给林殊南上个药就出了一身汗,胯下蛰伏的凶器也硬得发痛———这导致他觉得药量不够、再次从罐子里挖出药膏给林殊南上药时,手上没了轻重。林殊南被他弄疼了,睡梦中皱起眉头小声呻吟,遵循着本能想要合上腿、却被一股不容抗拒的阻力拦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殊南还是不可避免被弄醒,睁眼被一张白似像鬼的俊脸吓得忘记身体不适异样,神色惊恐到仿佛随时要厥过去。傅羽被他睡眼惺忪以及被吓到的小表情可爱到,憋不住地笑,将摆放位置不太合适的手机挪了个地方,林殊南这才找回自己声音:“你怎么又来了……”话音未落,傅羽便将手指从他体内拔出。发出湿润、啵地一声,在静谧的夜中显得格外响亮。林殊南被这一下瞬间抽软了腰,沉沉地闷哼一声:“傅羽,你到底要干什么?”才干燥没多久的眼睛,好似下一秒又要起雾。傅羽没有立马回答他的话,沉默着将没什么反抗能力的林殊南翻了个边,扒开他的屁股瓣给肉嘟嘟的菊穴上药。抹完两个眼,傅羽下床,洗干净手,烘干,返回。最后给林殊南肿痛的屁股喷上一层镇痛喷雾,给他提上裤子,才将人重新抱回怀里。傅羽躺着,把林殊南整个包在怀里。弟弟手脚比他长许多,力气大,林殊南趴在他胸膛上挣扎几下挣不脱反而蹭出一身热汗便摆烂了。“你到底要干什么?”林殊南睡意被他吓跑得所剩无几,再次重复了遍跟之前同样的问题。傅羽长长叹了口气,很想问他:你非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吗?“很明显我在给哥哥上药。”他给林殊南揉着屁股:“以后不会那么凶了。”林殊南嗤笑:“把你那东西剁了,我就相信。”当他是傻子呢,鸡巴还直挺挺戳着他大腿肉,就敢搁这儿大言不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哥哥明明也很舒服不是吗?高潮的次数比我还多呢,水多得把床垫都弄湿了。”傅羽口吻低落,仿佛倒是让他受了天大委屈似的。林殊南头顶冒烟,被他虎狼般的话语震惊得哑口无言,最终忍无可忍道:“要做就做,别讲那么多废话铺垫在这里装。”傅羽笑了笑,很纯情在林殊南脸上亲亲:“不做,今天什么都不做,哥哥都这么委屈了,我得有点眼力见。”听他这么说,林殊南松了口气。傅羽语气很温和,伸手不打笑脸人。林殊南没再跟他呛,也没再回答。发育过度的大男孩为他揉伤力道拿捏得刚好,揉林殊南很舒服,但他不会因此感激或原谅。毕竟痛也是傅羽带给他的。得不到回答,傅羽也没停住絮絮叨叨的嘴,像以前一样给林殊南分享学校的趣事和八卦,仿佛前一天那个变态不是他,这让林殊南有一种极度强烈的割裂感。超负荷的累会使林殊南睡不够,先不说傅羽是个什么人……他很喜欢这样趴在傅羽怀里的感觉。就像小时候生病,林小玉也是这样抱着他,还会温柔拍着他的背哄他睡觉。即便非常不想承认,林殊南的确在他踏实的怀里、带给他安全感的掌下,拥有了片刻的安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昏昏欲睡之际,林殊南再一次听到傅羽提出让自己跟着他的要求。“傅承州不过多久就要结婚了,公司那些老家伙们说,他今天就在国外跟叶家那女的办了订婚宴……”“哥哥,难道你真的要不明不白,跟在他身边这么苟且一辈子吗?我不相信你有这么爱他。”“不要怕他好不好,有我在呢,给你兜着底。”“说实话,我可以完全不顾你的意愿把你捆了带走,藏到一个他永远都找不到你的地方。”“但我没有,因为我想让你知道,我和他是不一样的。”最后一句傅羽将嗓音压得很低,语气好像很不好意思:“宝宝,我真的很喜欢你。我知道让你信任我很难,我哪里做得不够好,你跟我说,我学好不好?”……林殊南将傅羽说的话一字不落全听进去,但他什么都没表示。傅羽以为他睡着了,闭上嘴没再出声。不急。哥哥总有一天会完全成为他的,傅羽自信地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这晚,傅羽每天都会来找林殊南给他上药,陪他说很久的话,虽然很多时候就他一个人自顾自地在自言自语。给私密的地方上药难免会擦枪走火,林殊南也总是被他下流的手法弄得欲火纵生,但俩人都很有分寸的忍住,谁也没提,直到林殊南的身体完全痊愈,上药这个流程才结束。一开始,林殊南还会让他滚,后来就随他去了。他们这种微妙的关系维持已经近一周,傅羽也保持着柳下惠一般的高洁。脑子里什么姿势都和林殊南过了一遍,肉体却依旧在林殊南面前装着三好弟弟。林殊南对他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一点信任、在不小心看到床底下黑色运动包时,彻底崩塌。他是手机掉在地上、弯腰去捡一眼瞥到的。包的风格一看就属于傅羽,他顺手捡起,拉链没拉严实,里头的东西框一下砸了大半在地上。手铐和粗麻绳。大开着口的包里依稀能见到里面剩余的粗狞仿真阳具、以及一些种类繁多的情趣调教用品。林殊南定在原地呆愣了好久。傅羽端着一盘自己亲手切的、歪歪扭扭的果盘回到卧室,见到这一幕,差点连水果带盘子打翻。“哥…你听我解释…”傅羽随手将果盘搁在某个地方,大步走过去捡起地上的东西塞回包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准备连包一起丢了时,林殊南却死死攥着带子不松手。傅羽不解望他,眼睁睁看见林殊南扯着没什么血色的唇笑了下,说出一些让他心刀割的话:“傅承州——我的和你的哥哥,后天就要回来了。”“你那天说不相信我爱他。那我现在告诉你吧——我爱他,所以留在他身边当地下情人都愿意。”反正等傅承州婚礼时,他估计已经去底下陪林小玉了。“傅羽,你喜欢我是吗?那就等他不要我了,将我像只破鞋一样扔掉时,你把我捡回去好啦。”林殊南脸上笑容灿烂,傅羽总希望他多笑笑。可此刻他一点都不想看见林殊南脸上的笑容。“你别笑了,很丑。”傅羽嗓子如被锋利的刀刃割伤,嘶哑得不像话,他甚至都感觉尝到了喉咙里的血腥味。“那时的我,你怎么玩都可以,这些东西,全部用在我身上也没关系的。”林殊南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一样,笑容反而扩大几分,让他漂亮的脸看起来都有些诡异。“反正对你们来说,我不过是你们床上一个玩物而已。”无名火从心底骤然升起,同时伴随着深重地慌张,傅羽粗鲁夺过他手中的包,一抛,将林殊南紧紧抱在怀里,语气微不可查打着颤:“好了好了,是我不好,对不起,把哥哥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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