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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瑾的危机(17)

    哪一个男人面对这种情况会忍得住?反正何进是忍不住,他把陈浩抱回床上,就着插入的姿势,把陈浩前前后后好生操了一顿,直到陈浩泄不出精液为止。完了事,把那根东西慢慢抽出来时,里头的白色液体都夹不住,随着穴口张合,给挤出了不少。失禁一般的感觉,让陈浩喘息中带着羞耻,他趴在自己手臂上,撅着屁股让何进清理完,两人又黏糊糊了一会儿。就这么蜜里调油了几天,陈浩在小学的工作也熟手了,何进就开始琢磨自己的倒卖事业了。他先打了不少野味,偷偷去换了好些布票,从厂里换了一些手感质量不错的棉布,再找到村里一个人住的老手艺王嫂,给了她几件样衣,让她对着做。说起这王嫂,以前她手艺活好,在群里也是很受欢迎,但自从大批斗开始,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手艺人居然也遭了罪,名声都臭了,来找做活的人也少了许多。近两年是风声好多许多,不然何进也只能偷偷找她了。王嫂嘴巴也牢,从何进那得了好处,根本不管他一个大男人做那么多裙子是图的什么,只盲做,花了一周时间,做了二十条同款式的裙子。何进把这些裙子一打包,就在商场外的巷子里摆了摊,插上一个牌子,写着“进口裙子,物美价廉”,又有不少女孩确实觉得这款式眼熟,立刻就过来问价了。“这多少钱呀?”有个披着黑绸子似长发的女孩问。“一件八块钱!”何进笑的端正,他把痞气都给压住,免得吓走女同志。“好贵!”这女孩惊到。“哪儿贵呢,咱们这是进口的,”何进忙道,“不然您到商场里去看看,同样的,每个店还要比我这贵五块钱,而且布料还没我的好,来,你摸摸手感,是不是顺滑的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女孩真的上手摸了摸,神色还有点犹豫,何进又道:“女孩子是得多自己好点,瞧瞧这收腰,多显瘦。”女孩一听,咬咬牙:“行,我买了!”周遭围着的女孩一看她买了,几乎是抢着把剩下的十来件都给买下,就几天的时间,何进以五十的本钱,赚了将近一百五,是平常工人半年的工资。他乐颠颠拿着这钱,想了想,也给陈浩买了几本复习材料。陈浩上完一天的课,回到知青屋里,看到床上摆着几本书,一脸疑惑地翻了翻,里头掉出一张纸,上面眼熟的字体草草写着“何进送”三个字,心里不自觉泛出甜意来。一旁的丁道看了,却是皱起眉头。“这几本书可不便宜,”丁道小声道,“何进哪来的钱?”陈浩一听,心里一凛,面上却微笑着解围:“可能是存款吧,我待会儿去问问何大哥。”说完,陈浩抱着那几本书就到了何进家里。何进这会儿又在江边泡澡,他光着膀子回到屋里时已经天黑,陈浩就坐在床边,点着昏黄的煤油灯等着他,生生是有了妻子等丈夫归家的气氛。何进也不客气,一弯腰就揽住对方,含住那嘴唇亲起嘴唇,却被陈浩推推胸口示意停住动作。“怎么了?”何进强忍着欲望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大哥,你有钱也要收着点,”陈浩心知对方有方法赚钱,但还是提示道,“小心被看眼热,被举报了。”何进闻言皱了皱眉,发现自己确实是有点不走心了。他“嗯”一声,用手掌顺着陈浩背脊,沉吟道:“确实,哥都给忘了。”“不过哥送了你礼物,是不是要报答哥一下?”何进笑嘻嘻看着陈浩,生生把陈浩看的脸颊红了红。陈浩也不忸怩,他俯下身,用鼻尖蹭着何进的裤裆,把那玩意儿舔出形状,扯下裤子时,那根勃起就啪地打在他脸上,又被陈浩给含住头部。何进就吸着气,手指插在他发缝里,看着这英俊的年轻人给自己含屌。这天夜里,何进顾及着陈浩第二天还要上课,只用指头玩了玩他的穴。第二天他又赶去县里的布厂换布,布厂建在县里的郊区,挺偏僻,拐个小巷子时,何进听见几人咒骂和身体被木棍击中的闷响。他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正要无视走过,却发现被压在地上的人影有些眼熟。再看看一旁被踩碎的眼镜,何进一个大跨步,把又高高举起木棍的小流氓给踹了个原地滚,大喝一声:“干什么呢?!”他人高马大的一站,颇有一股威势,倒是把那三人给惊住。等发现只有他一人时,其中一个穿着白衣服的混混立刻威胁道:“你什么人啊,管这么多!这人欠着钱,我们打他很正常!”“打人就是犯法,”何进横眉竖眼道,“我已经喊了巡警,你们再闹就等着被抓吧!”当然,何进根本没喊巡警,但这几人也不敢不信,只能悻悻扔下几句威胁,灰溜溜爬起来跑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看那三人走远,何进弯腰捡起那被踩碎的眼镜,将身后的何瑾给扶了起来。陈瑾这幅模样这太惨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睛都是肿的,身上一向干净的衣物也被踹的脏兮兮。“这是怎么回事?”何进皱着眉头,“你真欠钱了?”陈瑾苦笑着摇摇头:“不是我。”他说完又嘶了一声,显然嘴唇也破了,渗出血丝。何进也总不能看他这幅模样独自一人,干脆就送佛送到西,把他送回了家。陈瑾路上连连道谢,神色里带着一丝忧郁。他摘了眼镜后与陈浩更像了几分,只是陈浩更英俊和自信些,陈瑾却总流露出带着书生气息的文雅。陈瑾坐在床边,何进根据他说的话翻出了药箱,拿着棉签沾了酒精擦拭他的伤口。“到底咋回事?”何进追问道,“他们怎么连老师都敢打。”这年头,虽然红卫兵还在,但读书人差不多都要翻身做主人了,知识分子挺受尊重的。陈瑾舔了舔嘴唇,他的目光落在何进绷紧的面庞上,嘴唇蠕动几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我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赌博,居然用的还是我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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