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虫族】一念成痴/ 22是罚是赏,你都分不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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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是罚是赏,你都分不清了吗

    诺安虽然已经提前收到了消息,但是当他看到从飞行器中走出的人群时,表情有点呆。谁能告诉他,为何自家殿下只是出去了一趟,就带回了四只虫崽?“这三只虫崽送到医疗室,然后把楠雅叫来,这只随他。”裴钰本只准备带库伯与杰恩回来的,另外两只纯属是因为库伯那只崽子哭得他心烦才带上的。诺安应了声,眼中带着些心疼,由漠手中接过仍在昏迷中的杰恩。“殿下,这些都是星网上刚刚送来的,您看要不要拆开?”裴钰顺着诺安的手看到了几个挺大的纸箱子。他知道这些是什么。“漠,你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铺好,最厚的铺在我的卧室。”淡淡吩咐了声,裴钰大跨步往书房走去。“是,雄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漠一直注视着雄虫从视线中离开后,才蹲下身子去拆箱子。“哇,好漂亮的毯子,好软好舒服吖~”纸箱刚刚打开,从侧面就冒出来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瓜儿。库伯伸着脑袋半个身子都恨不得钻进箱子里,还拿着浅白色的毯子往自己的脸上贴。“这是霍特星特产的斯班羊羊绒毯,是皇室特供的。”浅蓝色头发的雌虫崽上前一步,只一眼就看出了毯子质地的特殊。“霍特星?”库伯从箱子里将头拔出来,“我记得云哥哥你说过,那里是你的家乡。”“我没家了。”云神色平淡的开口,浅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忧伤。库伯扬起脸,脸颊上漾起两个小小的梨涡,“云哥哥,我也没家了,你可以做我的家人吗,我可喜欢你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奶团子脚上脏兮兮的,可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映着细碎的阳光,满满的希冀。云愣怔了下,还没来得及开口,身边就响起了另一道声音。浅棕色发色的雌虫崽:“我也没家了。”库伯连忙转身拉住了对方的手:“树哥哥,我也喜欢你的,你也可以做我的家人哦~”“好。”云跟树同时应声。诺安一直等着小家伙们说完话,才出声道:“小家伙们,我们去医疗室。”库伯乖乖巧巧的点了点头,接着又转身朝着漠挥了挥手,“大哥哥,我先跟哥哥们去医疗室,等下再来找你呦~”说完他也不等漠答应,就一手牵着一只雌虫崽的手,哒哒哒地跟在了诺安的身后。漠没什么反应,沉默地将纸箱子中的毯子拿出......裴钰简单处理了些事物,着重看了下由禁卫军传来的调查结果,伸手揉了揉眉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能查出来的都是弃子,帝国已经由里至外腐烂的不成样子了。他那个父皇倒不是什么庸虫,但心思确实不在治国上。“诺安,带个针筒过来。”往后靠在办公椅上,裴钰打开了整个庭院中的监控。“殿下,不知您要针筒是要……?”诺安进来时,看到他家殿下正单手托着下巴,津津有味的看着监视器。偷偷用余光瞥了眼,诺安在屏幕上看到了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铺地毯的雌虫。裴钰卷起自己左手衣袖,接过针筒,在诺安一连串使不得的惊呼中,抽了自己近乎200ml的血。装着阳光下闪着淡淡金光血液的针筒被随意交到诺安手上时,干练而稳重的管家手都是抖得。这这这……!“每次10ml,混到500ml的乳果汁中照着一日三餐给漠送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钰看着屏幕中的那个大屁股,露出一个带着些许恶意的笑。雌虫向来耐折腾,虽然这只虫核受到影响,但只要不伤及本源就没事。拿着针筒出去时,诺安的脑子是懵的。雄虫的体液与精液对于雌虫都有很好的恢复效果,但效果最好的则是血液。可据他所知,从未有过任何一只雄虫自愿用血液救助过雌虫。雌虫,不过是消耗品罢了。“侍君。”漠铺完了偌大客厅的地毯,刚刚站起,就被诺安叫住了。“殿下给您的,还请务必喝完。”漠伸手接过一大杯白色泛着奶香气的乳果汁,眼底有着疑惑,却没多说什么,直接仰头咕咚咕咚地全给喝了下去。诺安接过空了的杯子,“殿下让侍君等会弄完后,就在卧室中等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我知道了。”漠点了点头,转身抱起旁边的一个最大的纸箱离开。诺安在后面看着,不知怎么的,他总觉得侍君走路的样子有些奇怪。像是在忍耐着什么……?漠确实不太好受。到了卧室后,他先是蹲下身子将价值不菲的地毯拿出来,接着慢慢的跪下来,一点点地将地毯平整的铺好。有细密的汗珠由他的额上泌出,顺着脸颊滑落到脖颈上,最后消弭于衣领下。他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着,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慢。全部铺完后,漠跪在了卧室门口,低垂着的视线停留在微凸的腹部。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还真的很像揣了虫崽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那只雌虫将手放在小腹上,裴钰眼神一沉,起身离开书房。裴钰刚刚推开卧室的门,原本垂头跪着的雌虫就膝行来到他脚边,开口还是之前在慈幼所中说的那句话。“雄主,请您责罚。”裴钰踹了踹雌虫微凸的小腹,“是不是除了这几个字,你这张嘴就不会说其他的?”漠本来跪的十分端正,踹在肚子上的力度不大,却也让他脸色猛地发白。他下意识地咬紧了唇,背在身后的双手也紧紧攥着自己的手腕,浅麦色的手上青筋迭起。“我说过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的身体。”白皙的手指带着微凉的寒意挤进漠的双唇,裴钰的大拇指还在漠唇上渗出的血迹处摩挲了下。将沾着血迹的手指放在唇上轻舔,裴钰浅金色的眸子中映照出漠面无表情的脸。裴钰最恨的就是漠这种对于一切都漠不关心的神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什么都没说,径直从漠身边走开到书架上拿了本书,懒散的歪斜在在沙发上看了起来。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随着夕阳的余辉散尽,卧室中的灯也自动打开。透过书页,裴钰见那个跪在地毯上的雌虫脊背挺得笔直,连那个硕大的屁股都老老实实的悬在脚跟上,半点没有偷懒的意思。他从慈幼所回来时,一直积压在心中的怨气这才散去了些许。“诺安,送杯乳果汁来,是给侍君喝的。”裴钰举起手腕,对着终端吩咐了一声。“好的,殿下。”诺安听出了裴钰的言外之意,此时夕阳西下,已经到了晚餐的时间。之前殿下说过,侍君的“药”,要按着一日三餐来喝。放下手腕后,裴钰朝着漠伸出手,“过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跪的太久,漠膝行过来时,因为血液不流通,四肢有些有些僵硬。裴钰只是让他跪在自己脚下,并未再说其他。漠也早就习惯了沉默。夕阳橘黄色的余辉中,一坐一跪的两个人影,明明近的伸手可触,可又远的无法触及。直到诺安捧着装着乳果汁的餐盘进来时,裴钰才将手中的书放下。诺安微微欠身,将乳果汁放到桌上:“殿下,晚餐是给您送上来,还是您下去吃?”虽然殿下之前吩咐过,自己的一日三餐皆由侍君负责,但是诺安一直未见到侍君下楼,就提前开始准备了。身为一个尽职尽责的管家,他的首要工作就是照顾主人家的衣食住行与一日三餐。“送上来吧。”裴钰浅浅应了一声,将那杯足有500ml的乳果汁递到了漠的眼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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