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毛过敏/上药/腿交/拿回R环和耳钉
早上。“别走!”沈莫猛然睁开眼,眼神却还没有对准焦距,处在一种刚睡醒懵懵的状态。他还想坐起来,可刚一用力,整个人疼得嘶了一口气,又僵硬着躺回了床,眼神也逐渐清明了起来。“不走”,木安眨了眨眼睛,看见沈莫额头上带着几分薄汗,微蹙着眉头,把手伸进被子里,放在劲瘦的腰肢上轻缓的揉捏着,“不会走了。”感受到旁边熟悉的触感,沈莫震颤的心脏才缓缓平静下来,他闭上眼睛,贪婪又迷恋地在她颈间嗅了嗅,眼眶红红的。“怎么了?”木安觉得他情绪不太对。他唇瓣颤动着,唾弃自己贪婪不知足,现在的结果是他从没有设想过的,已经美好的像梦一样。有必要在问一些没有意义的问题吗?但木安又伸手揉了揉他柔软的黑发,落下一个吻,像是鼓励又像是无声的承诺:“有什么都可以和我说。”——我不会因为这个抛弃你。他闭上眼睛,手指攥着一缕她的长发,声音颤抖:“为什么不带我去卧室?”“因为你对猫毛、狗毛过敏啊。”沈莫猝然睁大双眼,仰头看向木安,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卧室里面有一只萨摩耶和一只波斯猫”,木安第一次见他这种震惊的眼神,看着懵懵的,还乖可爱的。她在他挺直的鼻梁上吻了一下,主动解释,“在海边的......第一次,在我的卧室里,你之后就起红疹了。”沈莫想起最初见她时,那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看起来就很得她的喜欢,但后来却再没见过它,原来是被送走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猫毛过敏.......沈莫喉头梗了一下,感觉鼻子酸酸的,用力抱紧了木安。木安却拍了拍他的手,在他迷惑的表情里翻过身下床,在旁边柜子上拿出来几个软膏,在沈莫时刻跟随的目光里蹭地掀开了被子:“上药。”昨晚沈莫被操昏了过去,怎么洗的澡,怎么上的床他全都不记得了。随着木安掀开被子,他浑身赤裸地暴露两双眼睛下,他才知道他的身体成了什么样子。从上到下都是青紫的指印和鲜红的吻痕,尤其是胸前和大腿内侧,简直都快看不出原本的皮肤,显然这些怎么来的,沈莫还记得大部分,他羞耻地想并拢上腿,结果刚用了一点力气,大腿就传来了类似抽筋的感觉,他轻声“嘶”了一声。“别用力”,木安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又握住他的脚踝向两边拉开,露出中间红肿糜烂的穴口,手指抹了一下淡黄色的软膏,在穴口打着转抹匀。只是一点触碰,后穴也火辣辣得疼起来,剧烈翕张了一下,把冰凉的指尖含了进去。木安轻笑了一声,“都肿成这样了,还浪?”“不、不是......”沈莫声音越来越小,脖颈上晕开一片薄红,拿胳膊横过眼前挡住眼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木安抽出来抹了些淡黄色药膏才又重新插了进去,冰凉的手指立马被火热的媚肉包裹住吮吸,她手指稍微用力推挤开纠缠的软肉,转着圈把药膏均匀地抹在穴壁上。“嗯........嗯啊.......”丝丝酥麻的快感夹杂在疼痛中,沈莫咬着唇从唇角泄出几声闷哼,低沉沙哑。木安又想起昨天他缠着自己不放,却又受不住似的,被操得在耳边压着嗓子哼唧。她眸色一暗,用指甲轻轻划了一下那个小凸起。“嗯哈......”沈莫被突如其来的快感袭击的呻吟出声,湿滑的媚肉把那根手指用力绞了几下,在木安抽出手指时,还恋恋不舍地翕张着小嘴,时不时露出内里艳红充血的嫩肉。木安放下那瓶软膏,换了另一支。坐上床扶起浑身发热的沈莫,把他遮挡眼睛的手臂拿下来。平时锐利的眼睛此刻含着水雾,沈莫垂着眼睛不知道把眼神放在哪里好。木安却握住他的手在新拿出来的那瓶白色药膏上蘸了一下,放在了他的右胸前那红肿甚至还带着几个破口的奶头上,连周围的乳晕也瞧起来比原来大了一圈,颜色也深了几分。“一起涂,更快些。”木安手上也蘸了药膏抹在他的左边的奶头上,之后用拇指和食指指腹轻轻揉捏着,像是在揉搓一个饱满成熟的小果,下一秒就会在指尖溢出甘甜的汁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看向沈莫,眼里含着促狭笑意。“揉捏一下,药才吸收的更快。”右胸上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他直到木安是故意逗弄他,沈莫眼尾红得像是抹了一层胭脂,他悄悄夹了夹腿,却在木安的注视下,指尖哆哆嗦嗦地放在自己的奶头上。夜深人静,灯光暧昧的时候,沈莫满脑子都是让人晕头转向的饱胀情欲,迷迷糊糊地只顾着追随本心,当着木安的面玩自己的奶子,极尽勾引。但现在天光大亮,沈莫感觉自己像是被剥了皮的番茄,全身上下的果肉裸漏人前,还要被坏蛋逼着自己扒开露出最里面柔软多汁的地方。他的手指动起来,硬的,热的,手指上的触感,胸前一大一小两只手揉捏的画面和耳边木安的清浅笑声都清清楚楚地传上大脑皮层,中途遇上电流一般流窜的酥麻痒意直接发生化学反应,沈莫脸色轰地红了个透彻,喉结上下滚动几周,发出一声被欺负狠了的呜咽。沈莫平复了几下呼吸,看着空荡荡的胸口,咽了一口唾沫,手指慢慢爬向木安那边攥住她一节衣服,眸子里盛着水光,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这里很空......能不能给它戴上.......”乳环。还有他的耳钉。这个乳环也算是他们产生误会的导火索之一。沈莫原来有多么不愿意,现在就有多后悔。那是她送给他的礼物,上面都刻印着她的名字......木安嘴角抿平了一些,垂着眸子问:“你不用勉强,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勉强!”沈莫有些着急,立马大声否定“我、我很喜欢,我想......每天都戴着它。”他声音又降下来,看着她的眼睛:“可以吗?”“好”,木安捏了捏他的手,下去拿来了那对乳环还有耳钉。“安安......”,沈莫脸颊发烫,“我想你帮我戴上。”木安嘴角重新勾起,非常好心地提供了帮助。等到戴完饰品、全身上下的伤都被处理好了,沈莫已经全身都泛起了薄红,唇瓣被咬得嫣红,像是充盈着甘甜汁水,仰着头喘息着投来视线。木安低头在那唇瓣上吮了一口,弯起眼睛。果然是甜的。就如木安所说,沈莫这一天几乎都没怎么下床。大名鼎鼎的东南亚杀神昨天晚上打架没留下什么损伤,“床上打架”却打得肌肉酸痛,连稍微用点力就泛起一阵抽疼。木安给他按摩了一天,直到太阳快落山了,沈莫才恢复得差不多,能下床走动了。落日余晖打在身上,拉出两道长长的紧挨着的影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木安拉着他的手,慢慢走在石板路上,仿佛吃完晚饭,一起出门散步的小情侣一样。沈莫脊背挺直,手心冒汗,心脏在胸膛鼓噪着,既甜蜜又紧张地往前走着。木安刚才说带他去个地方。这条路蜿蜒穿过一片树林,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天色昏暗,树叶被风吹地簌簌作响,沈莫隐约觉得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木安拉着他走了很久,直到面前出现一块......墓碑。沈莫微微张大眼睛,上面的人像与木安长得又六分相似,眉眼简直一模一样,让人一看就知道那是......木安的妈妈。木安拉着他的手站在墓碑前,发丝被吹得有些凌乱。沈莫忍不住抬手帮她拢了拢。木安抬头看他,眉眼弯弯,红润饱满的唇瓣间露出几颗洁白的贝齿,沈莫像是被蛊惑了一样,缓缓靠近,在饱满的唇瓣上印下一吻。然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直起身子,看起来慌乱无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莫心里骂了自己一句,这还是在人家妈妈的墓前呢!木安眼睛笑意更浓,捏了捏他的手,看着墓碑:“妈,我把人带来给你看看。”见......见家长了。沈莫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气球,走路都轻飘飘的,胸腔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情绪,如果这时候有根针来扎他一下,冒出来的一定是丝丝缕缕的幸福。但想到刚才的画面,他在路上拉住木安,有些犹豫但还是开口问了:“那天.......你是在这里吗?”“对”,木安知道他说的是让他吞串珠的那一天,“我每年这时候会在这住一个月左右。”“那......”那你怎么呆了几天就去找我了。“那几天我总是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木安直接接过话茬,“不过主要还是因为我想你了”木安从不是扭捏的人,既然已经是这种关系,她愿意把所有事情、所有感受都告诉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天的月光不如昨天亮,但也能勉强让人看清路。木安感受到身旁越来越热的温度,逐渐有粗重温热的吐息铺在她的脖颈,连掌心的温度都变得灼热起来。突然身旁的人停下脚步,湿润的眸子泛着水润的光泽,他弓起脖颈,与木安额头相抵,声音低沉又沙哑。“主人.......”“别勾我”,木安没怎么用力地在他肩膀推了一下,手在他的尾椎骨不轻不重地按压了几下,“你自己那都成什么样子了。”从尾椎骨开始,酥麻沿着神经流向四肢百骸,沈莫觉得自己腿都软了。脖颈到耳后都泛起大片红色,声音快要小得听不见:“别、别的地方也可以。”“再夹紧些。”木安沙哑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沈莫用力又把腿夹紧了些,还不由自主地夹了夹屁股,艳红的穴口臀缝中间若隐若现。沈莫额头抵着树干,几滴汗水聚在鼻尖,要落不落,胸前玫瑰金色的乳环在月光下发出莹润的光泽。他弓着身,用力并紧双腿,紧实流畅的肌肉在木安面前一览无余,木安掐住他浑身上下最细的地方,不断挺腰,树林回响着规律的胯骨撞击臀部的啪啪声。狰狞的肉棒并紧的腿缝中间快速抽插,沈莫大腿匀称,肌肉勃发,但此时又不是完全硬邦邦的肌肉,这种半硬不硬的状态夹得木安爽得眯起眼睛来,粗重的喘息一下一下喷洒在沈莫的背部,引起他一阵战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莫咬住唇,低沉的嗓音被撞出一阵阵闷哼,他能清楚感受到一双纤细柔软的手正用力掐住他的腰,滚烫粗长的肉棒一次一次破开紧闭的腿缝,连上面盘结的青筋纹路他都感受的一清二楚,甚至时不时擦过他的会阴,而.......“嗯啊.......”木安动作不停,伸手在他后面那张贪婪的小嘴摸了一把,举到沈莫面前,手上的水痕在月光下晶莹反光。“馋了?”木安发出几声笑,看他用手撑着树干,汗湿的脸颊转向她,她凑近与他接了一个缠绵的吻,离开时,一条银丝在在中间越拉越长。沈莫被撞得摇摇晃晃,伸着舌头顺着银丝又舔了回去,垂着眸子回答:“嗯,骚穴想吃主人的大肉棒。”明明沈莫眉骨深邃,眼型锐利,一眼就是个冷酷的长相,可当他眼角下勾,用水光潋滟的眸子看过来时,羞赧地睫毛颤动不止,却还一字一句地发浪说骚话,木安在他唇边狠狠咬了一口,狠狠顶弄了几下在他腿间射了出来。后面那口穴都成什么样了,还敢勾她。最后沈莫潮红着脸歪在木安怀里,腿边一片狼藉,腿心被磨得有些渗血,沾上一层白浊。像个被人欺负还只能往人怀里躲的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