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老公,亲吻我一口可以提供一次帮助。”
又是“叩”一声,一个小型的圆铐扣在了刑万的鸡巴上,他曲了一下两腿,整个背抵到了床上,他的脚踝上还圈着铐链,两只脚并在一起,怎么也挣脱不开。覃错捏了一下刑万的手指头,接着扣住对方的手腕,把刑万整个人往上提。“吡——”一声,刑万的肉棒挺直,精液不听他使唤射了出来,一口气喷在了覃错的俊脸上。“老公,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模样有多勾人。”覃错也不管脸上的浑液从颚下滴落,他用另一只手点在了刑万的腹下。他的臀部压在了刑万的大腿上,两人面对面,他的龟头和刑万的龟头相碰,比成了一个无比完美的心形。刑万很想说话,可是嘴里塞的盒子阻碍住了他的开口。突然压在他身上的重量没有了,他被覃错揉进了怀里,他舒服得脸都憋成了番茄。他的鸡巴上圈的铐链被人一下又一下地提起,漂亮的白色蝴蝶结沾满水莹莹的精液。肉肉的大棒用这一打扮,实在是漂亮得像是人间尤物。覃错似乎又发现了什么新玩意,把铐链的另一端扣在了自己的食指上,他的手按在了刑万后脑勺上,开始解那根皮带。而与此同时的大棒还捆着铐链,铐链不够长,以至于不得不让刑刑万的整根阴茎往上掀起,被勒住的地方很快就绕上一道新的把下巴红痕。皮带被解开了。而覃错不但没把皮带丢掉,还把暗棕色的皮带勒在刑万的大腿根。皮带太长,让覃错不得不用力一些,把皮带尖穿过扣带,最后勒在刑万左边一半的屁股上。覃错手痒地在刑万屁股上掐了一下。刑万现在坐在覃错的大腿上,后背贴着覃错的胸口,穴里插着覃错的鸡巴。覃错把下巴搁置在刑万的肩上,侧过头亲了对方一口。正巧,那盒避孕套也直挺挺掉在了床上,刑万把盒子吐掉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覃错原来设想的是,避孕套什么的自然是用不上,只能等回头刑万自己好好清理清理了。“老公,需要戴套吗?”虽然是这么想没错,但覃错觉得还是要考虑床上伴侣的感受,便很礼貌地问了一句。“嗯……”刑万不知道覃错问的是什么,下意识答应了声。可是身上的欲火烧得他不清醒,他顺着欲望开口:“水。”话落,覃错就用新鲜的精液就浇了刑万一嘴。覃错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只见刑万卷了一下舌头,啐了一口:“操你妈的…混蛋。”听见骂人的话,覃错并不高兴,像逗猫一样搓了一下对方的下巴,接着用力地扣住对方的脖子。——刑万感觉到自己脖子收紧,呼吸逐渐紊乱,涌入肺叶的气体越来越薄。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死的时候,覃错就把手放开了。在这一点上,覃错就像一个喜怒无常的疯子。突然,刑万又感觉到自己的鸡巴痉挛了一下,覃错那个混蛋又把刑万的鸡巴托起又丢下。欲火早烧得他下半身发痒变烫,他按捺住愈烧愈旺的火气,抬眼去看身边的覃错。覃错把他抱起来,又放到了一旁的床头柜上。覃错举着鸡巴和刑万说话:“刑万淫,帮我戴套。”刑万颤颤巍巍地接过包装袋,手指尖徘徊在了包装口,可是一切都不如意,他的手指打滑,怎么也撕不开。越着急,汗水就淌下的越多,身下的肉棒也来来回回喷了几次,溅到了包装带上。因为两只手上还带着手铐,所以他撕套的动作更困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指打滑得更厉害,刑万不得不用了笨方法,低头下去用嘴咬。舌尖漫上麻舌头的腥味,牙齿染上和唾液一样鲜亮的水泽。可是手里的避孕套包装怎么也拆不开。他求助似的看向覃错,想要寻求帮助。覃错则看着他笑了笑:“笨老公,亲吻我鸡巴一口可以提供一次帮助。”刑万死活不乐意,他捏住包装带,都扯到那个包装袋快变形了。覃错也知道对方的倔强脾气,慢悠悠地又开口:“那像我一样,叫对方一声比较亲密的称呼,如何?”刑万终于转过头:“叫什么?”刑万又用嘴叼出了一包新套,吐在手心,捏在手里拆:“……那我叫你什么?”覃错戳了一下刑万湿漉漉的鸡巴,冷冷道:“自己想。”刑万卖可怜,下半身烧起的火让他的声音都软了下来:“覃哥哥。”而覃错只是看着他,手上的动作没停:“不对。”也许是覃错揉的力度太舒服,以至于让刑万忍不住叫:“覃错。”覃错的手指蹭到了刑万的马眼:“也不对。”刑万眯着眼睛,射到了覃错骨节分明的手指上。他的语气停顿了一下,有些藏不住的期待:“是爱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覃错言简意赅:“错了。”手里的避孕套还是拆不开,刑万轻轻念:“男朋友。”覃错回答道:“不对,我们早分手了。”刑万终于挑起眼睛看对方,在认真回答:“炮友。”“我不喜欢这个称呼,你难道不知道我平常怎么叫你的吗?”刑万下意识回答:“老公。”对方答应了:“嗯。”“可是我们没有结婚。”虽然药效发作,全身烧得迷糊,刑万也没有忘记那个执念,“结婚”那可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愿望。刑万感觉到对方压到了自己身上,覃错问他:“你想要吗?”刑万挪动着屁股,向对方裸露的肉体挨近一点,轻声哄他:“你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