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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在教室外打啵儿

    俞阳抖得不行了,他全身的骨头都像变成了摇摇欲坠的积木,随时会散架得不成人形。只要宁郁继续揉捏他的阴蒂。俞阳到现在完全接受了他和宁郁之间过于夸张的性吸引力,宁郁在他身上玩出的高潮简直有着爆炸一样的威力,俞阳越想越觉得他们太适合抱在一起干了,可偏偏做了死对头,于是命运粗暴地撮合了一下,让他们跃过繁文缛节,每天直奔主题。俞阳被捏得屁股都抬起了半厘米,夹紧腿,虚虚挨在椅子面上,那肉缝里竟渗出一颗一颗的汁水。被宁郁搞就是会爽到不合逻辑,即便在这种场合也如是。俞阳拽着宁郁的手腕,怎么都弄不开,宁郁看着斯斯文文安安静静,可一旦使起坏,俞阳连逃都逃不掉。“放开手——嗯啊……”“你看起来挺爽的,我帮你揉一节课?下节课我要坐回去了。”“死疯子!信不信我掐你鸡巴?”宁郁不肯放过俞阳肉缝里那颗敏感的小玩意,在指腹里捏扁、打着圈搓,还拉扯它,俞阳感觉自己漏尿了,宁郁用不摸批的手去扯俞阳的手腕,无耻到极点:“那你帮我掐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俞阳意识到他的威胁其实是在奖励宁郁。俞阳闭紧嘴,狠狠地、又不敢太大动作地在宁郁手里挣扎,越挣扎越被捏得喷个不停。宁郁看准了俞阳不敢让别人发现他们在桌底下搞的勾当,所以他越是厚颜无耻地犯浑,俞阳就越是局促乖巧,任他摸批。俞阳哭腔哼出来了,很微弱,像奶猫奶狗那样的呜呜叫。俞阳一个高潮抽搐过去,瘫软在桌椅的空隙里,他大脑空白了几秒,等回过神,手已经被强制按在了宁郁的裤裆上。好硬一根大鸡巴。俞阳情不自禁地,莫名其妙地攥着它套弄起来,刚刚对宁郁宁死不屈的态度好像和俞阳无关一样。现在俞阳被捏着阴蒂,宁郁被抠着龟头,大家最要命的弱点都交到了对方手里。俞阳玩着死对头的烫鸡巴,嘴里挖苦:“驴才会长出你这种又大又丑的东西。”“你嫌丑可以不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凭什么?你摸我批,我就要弄你鸡巴。”宁郁蔫坏地想,俞阳就是个笨蛋,这么搞,什么便宜都叫他占去了。俞阳还以为扳回一局。宁郁声音越来越哑,还有点喘起来。俞阳真不想承认,他觉得宁郁这样的声线很色,会让俞阳的耳根子像被猛烈的静电击中。“……俞阳。”“唔……干什么?继续抠我逼,好好抠,我要尿你手里!”宁郁不理俞阳嘴硬的狠话,其实也没多狠,都冒水了,黏黏糊糊的,他们之间盘旋着一种风雨前的沉闷潮湿的气团。宁郁声音还算冷静,虽然声色已经哑透了:“跟老师请假,你出去等我。”俞阳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郁为什么要他请假?俞阳心知肚明的。因为宁郁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地搞他的批,不再是什么食玩糖果小葡萄小果仁的,他要弄真的批,俞阳的批。俞阳装作听不懂,嘴里东拉西扯:“要我请假干什么?我要好好上英语课,今天老师教的如果我明天还是不会,责任都在你身上,让她骂你去,她要你盯着我学英语的。”宁郁手指变换着力度、角度,捏得俞阳夹紧腿哆嗦,说不出半句逞强的话了,宁郁慢悠悠地凑过来耳语:“你想听直白的是吧?行,我要扒你的内裤捏你的骚阴蒂,昨晚不是没做完么?你可以把批蹭我脸上。”俞阳又漏尿了。宁郁这么一说,俞阳都想疯了,他早上就性幻想着用批磨宁郁的脸,才勉强手淫到高潮,他就是要坐在宁郁的脸上,狠狠地弄脏宁郁这张让他不顺眼的死人帅哥脸,他非得喷宁郁满脸不可。看看那会儿的宁郁还装得起高雅来吗?俞阳突然起身,宁郁手及时松开肉乎乎的嫩批,俞阳的校服衣摆下落,俞阳是借的班里大个子好哥们儿的外套,大了好几个尺码,把他湿哒哒的屁股、翘起的阴茎遮掩得很严实。班里一阵寂静,几十双眼睛都聚焦在俞阳身上。俞阳捂住肚子,孟钉子从来不掉链子,有眼色极了,大声高呼:“哎呀,老师,俞阳他又要窜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俞阳顺势大步走向教室正门,对老师投去一个短暂的、抱歉的目光,闪人。宁郁眸子幽幽地盯着课本,等了一分钟,他拿起一包抽纸,不经意地遮住胯下的生理情况。也起身,声音平和,但喑哑:“俞阳忘带纸了,我给他送吧。”英语老师染上笑意,课堂氛围顿时嘻嘻哈哈地轻快不少,宁郁在没有任何人怀疑的、欢快而无知的视线里过身,踏进门外俞阳为他准备多时的陷阱。宁郁一跨出门,就被粗鲁地拽到离教室门不过半米远的走廊的墙壁上,蹭出白花花的墙灰。俞阳揪住宁郁的衣领,眼珠里烧着火。“你不捉弄我会死是吧?!”宁郁没什么表情,语气还是懒洋洋的:“你本来就没带纸。”俞阳好似因为生气喘个不停,但两人谁都知道那只是俞阳拿生气当发骚的借口罢了,俞阳的额上、鼻翼都冒出了露水一样可爱的汗珠,宁郁垂眸看着俞阳,鼻息也凌乱。宁郁抬起右手,那手指上裹满了透明粘液,是俞阳隔着裤子漏给他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郁看着俞阳的眼睛,把手指一根一根塞在嘴里吸吮,吃光了他摸出来的逼水。俞阳皱眉嫌恶:“色死了,宁郁,别人见过你这样么?”宁郁嘴角微微上翘,很假的微笑:“只给你看。”俞阳莫名就get到了宁郁的假笑,那并不是他以前认为的假情假意阴阳怪气,而是情绪内敛过头的宁郁为数不多的失控的样子。俞阳磨着大腿,看宁郁舔手指,他感觉自己的手指也被舔了,鸡巴也被舔了,批也被舔了。俞阳突然踮起脚,急冲冲地吻住宁郁的薄唇。他们的舌头顷刻像交媾的蛇一样缠在一起,就和昨晚的春梦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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