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身为渣攻跟班的我心好累/ 他还得去解决盛裴明惹出来的麻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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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得去解决盛裴明惹出来的麻烦事

    当夜凌晨三点。位于市中心的豪华别墅里。某位被圈养在家中的小金丝雀计划出门觅食。他刚走到一楼大厅,正对着楼梯的厚重大门便猝不及防打开。一张熟悉面孔映入眼帘,单是看着就令他心肝打颤。模样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身形单薄的小男生站在楼梯边、瞳孔中不自觉浮起惧意,他不动声色后撤,意图在男人发觉到自己的存在前离开这处是非之地。想法是好的,只可惜在这个被灯光映照得明晃晃的大堂里,他所有踪迹都无处遁形。“长本事了,看到我就跑?”男人音量不大,甚至语气也十分平和。可这句话落进宋暄耳朵里,还是让他脑袋“嗡”的一下炸开。他眼睁睁看着那个犹如魔鬼般的男人一步步逼近自己,腿脚一阵发软,连转身逃跑都忘记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或者说,就算他有力气也不敢转身逃跑,不然下一次得来的一定会是更加严苛的对待。宋暄强撑着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盛先生。”盛裴明走近他,看到他这副表情便不满皱眉。他伸手掐住宋暄的脸,手指重重箍在青年两颌。“天天摆出这张死人脸给谁看呢?”他一边说着,手指再一次缓缓收紧,丝毫不加收敛的力道,勒得人生疼。话说到一半,盛裴明缓了口气。他死死咬住牙齿,力气大到下颌肌肉都不断颤动。宋暄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支吾求饶道:“盛先生,我知道错了,下次肯定不会了。”盛裴明没说话,呼吸声一下比一下沉。宋暄从对方身上闻到了无比浓郁的酒气,吐息间温热湿气洒到面上,让他不自觉蹙眉。钳在两颌的手指缓缓松开。男人眸色有些恍惚,随后将脑袋重重磕到他肩上。沉重身躯猝不及防压下来,宋暄身形踉跄一下,好悬没站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稀罕啊,你他妈不就是仗着……”话音粘腻、咬词也十分不清晰,以至于宋暄根本听不清男人到底在说些什么,那抹啜音似的鼻息也许只是他的错觉。他小心翼翼开口,“盛总,要不我先扶您上去吧。”话音刚落,身前男人像是突然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突然笑了起来。一道极其短促的笑音,满含讥诮。几分钟后,当身体被砸到冰冷地面,身上衣服一件件被人暴力撕裂开来的时候,宋暄依旧不明白事态为什么会发生成这样。第二天早上。宋暄是硬生生疼醒的。肉体仿佛被重物碾压过一般,稍微动一下,下半身便传来一股撕裂感,钻心的疼。昨夜他几乎一晚没睡,几次陷入黑暗都是痛到晕厥过去。刺目阳光从落地窗洒落进来,晃得他眼睛更晕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暄缓了好一会儿,身体才勉强适应这阵疼痛。他刚想撑住身体起身,准备抬手时,发现右手手腕怎么都动不了。对于昨晚发生的一切,宋暄记忆十分模糊,看到扣在腕上那个手铐时,他还稍微懵了一下。一侧手铐扣住右手手腕,另一边被拷在镂空的实木床头上。他几次挣扎都没办法挣脱这副手铐。房间里除了他再无别人,宋暄试着叫了几声,如他预料般,没有半点回应。盛裴明不是第一次把自己这样扔在这儿了,宋暄怕和上次一样,好些天没人理他。他又累又饿、高烧不退,昏昏沉沉的,好悬没死在床上。活下来全靠他命大。盛裴明根本不会管他死活。宋暄折腾好半天,疼得满头冷汗,还是没能摆脱那副手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他近乎绝望之际,在凌乱床铺间看到亮起的手机时,宋暄跟见到救命稻草一样,眼睛都亮了起来。他费力用另一只没被铐住的手拿过手机,用密码解开锁屏,看着屏幕右上角所显示仅剩不多的电量,在打给谁这个问题上,宋暄纠结了好半晌。打给盛裴明?他根本不敢。其他人?他们估计也不敢忤逆盛总的指令。他思忖良久,久到手机屏幕上出现了电量不足的提示。宋暄咬咬牙,拨通了一个存进通讯录不久的陌生号码。……同一时间,某座位于市中心不远的公寓楼。静谧房间里,一阵急躁的电话铃声突兀响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厚实窗帘密不透光,室内一片昏暗,只有零星一点光线从没有关紧的房门渗进来。肌肉分明的手臂从被子里探出,准确无误摸索到发出恼人噪音的手机。男人半眯起眼睛,打量着屏幕上那个陌生号码,犹豫一会儿,还是接了。“喂,哪位?”电话另一头的人闻言松了口气,他磕磕巴巴说明来意,得到男人不解询问,“为什么要找我?”宋暄实在不知道该去找谁,只好病急乱投医,眼见唯一的救命稻草又有要拒绝的倾向,他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姜先生,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我不知道该去找谁。”电话另一头的声音隐带啜意,听得姜柏头都大了。“行了你先别哭,我想办法。”混沌大脑清醒过来,他挂断电话后从床上坐起身,掀开被子起来穿衣服。“怎么了?”,喻星延被耳边一阵窸窣动静吵醒。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迷迷糊糊睁眼,看到姜柏正背对着他换衣服。窗户被厚重窗帘遮挡,一丝光都透不进来,室内唯一可见光源是床边一盏台灯。暖色调光晕洒在男人裸露肉体上,为其渡了一层可口的蜜。弯腰弓背时,肩胛骨清晰可见,凸起骨骼振翅欲飞,像是两只漂亮蝴蝶。光洁的后背皮肤上满是抓痕指印,青青紫紫点缀其中,足以令人血脉偾张的性感。造成此种现状的始作俑者,心中莫名升起一丝满足。喻星延原本朦胧的视线,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也许是整晚滴水未进的缘故,他嗓子干得厉害,喉结不自觉发颤。“你好漂亮。”声音带着晨起时特有的喑哑,又低又沉。令他兴奋的赤裸肉体很快被碍眼布料覆盖,少年眼中满是遗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柏刚好系到衬衫最后一颗纽扣,闻言他手一顿,随即又若无其事垂眼,整理衣服袖口。“有点急事,我要出去一趟,没时间送你去学校了。”“我等下找人送你。”喻星延裹紧被子将自己团成一团,含糊说,“我不想去学校。”姜柏系好袖扣,看向床上凸起一团的被包,漫不经心应了下,“随便你。”喻星延说话声音囔囔的,姜柏抬脚走到床边,用手背试了试他额头温度,“难受吗?”倒是没太发热。喻星延睡觉时脑袋一直闷在被子里,蒸得他脸蛋红彤彤的。“唔……”喻星延惬意眯眼,脸颊轻蹭进男人微凉掌心。“我要是说难受的话,你会留在家里陪我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柏跟逗弄宠物一样,托住他下巴挠了挠,语气随意,“可能会吧。”两边都是麻烦。不过论重要程度,还是喻星延出事了更麻烦点。喻星延苦恼皱眉,最后还是没有昧着良心撒谎,“还好,也没有很难受…”姜柏嗯了声,收回手后正准备转身离开,就听见喻星延语气幽怨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姜柏。”“嗯?”姜柏递给他一个眼神,示意让喻星延有话赶紧说。被子里探出来一颗毛茸茸脑袋。喻星延眼巴巴看他,“一般这种时候,你不应该在离开之前过来吻我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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