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身为渣攻跟班的我心好累/ 我也好想给你怀个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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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好想给你怀个宝宝

    夜幕降临。在霓虹灯光的映照下,街景清晰可见。暖黄光晕笼罩着,所有事物都被打上了一层模糊滤镜。“你的语言系统是不是有问题?”这不是喻星延第一次说他漂亮了。虽然这么说有点奇怪,但姜柏衷心希望对方能搞懂beautiful的正确用法。“也许吧。”少年耸耸肩膀,浑不在意说着。喻星延终于消停下来不作妖了。他百无聊赖坐在副驾上,又开始指挥起了交通。姜柏住的那栋公寓楼在内环,刚好是晚高峰堵塞最严重的位置。堵就算了,还有一群没长眼的玩命加塞。“他抢了你的车道哎。”“他超你的车。”喻星延指着前方一辆银白超跑不满控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姜柏不吱声,他又兴致勃勃怂恿道:“快追上去。”“撞他。”姜柏默不作声,车速照旧不紧不慢。没一会儿功夫,连那辆布加迪的车尾灯都看不见了。喻星延蔫蔫缩回座位里,扭头看向身侧男人,表情颇有些幽怨,“你开车好无聊。”“不想坐就下去。”喻星延撇撇嘴巴,不吭声了。他打开车窗,夜晚的凛冽寒气呼啸着灌进来,劲风打在脸上,吹得皮肤生疼。他把手臂搭在窗沿,脑袋靠在上面,好奇向外张望着,“这是你家吗?”路旁是一个高档小区。喻星延歪头枕着胳膊,头发被吹得四处乱飘,额前碎发不小心扫进眼睛里,他不舒服地半眯起眼。姜柏嗯了声,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扣住喻星延脑袋,把他重新压了回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副驾车窗缓缓上移,最后严丝合缝关好,半点风都透不进来。喻星延上身只穿了一件单薄短袖,大片皮肤裸露在外,刚刚被冷风这么一激,整条手臂都变得冰凉。暖风系统尽职尽责工作着,车厢内温度重新攀升。姜柏把车开进地下车库,找好车位后,他将车子熄了火。他正低头解着安全带,没有注意到有一抹阴影倾身而下。身前一股大力袭来,姜柏后背重重砸到车门上,撞得他肩胛骨生疼。他吃痛皱眉,亲吻落在唇上的时候,一时间竟忘了躲。喻星延为了和姜柏接吻,几乎把半个身子都探了过去他伸手捧住姜柏的脸,眸色痴迷,心中所有妄念在这一刻倾泻而出。没有片刻犹豫,他低头吻了下去。这个不得章法的吻弄得两个人都很难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牙齿不小心磕碰到嘴唇,疼得姜柏倒抽一口凉气。没等那口气提上来,一条灵活软舌便顺着微启唇缝钻了进去。舌尖肆意入侵口腔、舔弄着柔软唇肉,在姜柏那块破皮的伤口处不断轻吮,呼吸交缠间,连周遭空气都升腾起热意。不似外表般冰冷,男人湿热的口腔使人沉醉,叫他恨不得溺毙其中。那双漂亮桃花眼愈发恍惚。唇齿交接间,暧昧低喃细细溢出、“goddess…”“你嘴巴好软。”他嗓音发颤,像是亢奋到了极点,动作却小心珍重着,充满了虔诚。姜柏呼吸一沉,表情越发不耐。那条在口腔肆意作乱的软舌,存在感十足。舌尖抵进齿关的时候,第一次受到了阻力,喻星延茫然抬眼,像是搞不懂男人为什么不让他亲了。“滚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细碎声音自唇缝溢出。话音粘腻、咬字含糊,听起来竟莫名带了几分缱绻。封闭车厢里,暖风系统运作,发出细微嗡鸣。除此之外,还有少年越发沉重的喘息。他挑动舌尖,试图更加深入地顶进去。“姜柏…”姜柏齿关松了松。喻星延见状略微诧异,可眸中更多的是欣喜。他急切含吮着男人柔软嘴唇,下意识忽略了对方眼中的讥诮。“嘶、嗷——”清脆的少年音发出一声怪叫。喻星延伸手捂住嘴巴,面目扭曲,眉眼间满是痛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草。疼疼疼疼疼——”喻星延哀嚎一声,“我舌头都要让你咬掉了。”姜柏曲指抿掉唇边那抹水痕,弯曲的骨节掠过唇角伤口时,他有意按着向下压了压,些微刺痛感传来,男人眉心不自觉蹙起。“活该。”姜柏嘴唇颜色偏淡。此刻那抹淡色薄唇沾染上一点粉,唇色红润,像是被人强行揉碎捏烂的鲜嫩花瓣、颤巍巍洇出糜烂的深红颜色。喻星延莫名又想到那簇肆意绽放的漂亮月季花。可他和娇嫩月季到底不同。姜柏嘴角破了皮,由于生理性原因,眼中也氲出一团模糊雾气,打眼看过去就知道,这肯定是被人亲狠了。男人状态糟糕,可他面上表情却是冷的,欺霜傲雪般,眉眼中尽是凉薄。喻星延心中愤懑,姜柏这个样子,就好像自己又在做无用功。无论他做出什么过分举止都不会令男人动容。不过有的吃,总比看得见摸不着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喻星延重新靠回座位上,惬意地舒展身体,他闷闷笑着,眼睛却眨也不眨凝在姜柏脸上。喻星延整个人都亢奋得不像话,宽松运动裤下的性器硬到发胀,被内裤牢牢裹着,勒得生疼。他喘息片刻,再一次俯身压到男人身上。这次姜柏没有拒绝。喻星延把脸埋在男人颈侧磨蹭着,鼻尖耸动,一股好闻的清冽气息顷刻间涌入鼻腔。跟磕了兴奋剂一样,他喘得更厉害了。“姜柏。”他弯起唇角笑着,嘴上不住念叨男人名字,机制化的行为,看起来略微病态。姜柏犹豫着将手搭上少年后颈。宽大手掌几乎能将整个脖颈攥住,他手指掐弄着喻星延后颈处的软肉,不知是推拒、还是鼓励着让他继续。喻星延权当是后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对姜柏的无动于衷颇感不满。喻星延埋首在男人颈侧不断轻蹭着找存在感,故意去亲他的脖子、亲他的锁骨,亲他裸露在外的每一处皮肉。活像是春日里招人嫌弃的小狗,血气上头,不知死活地对着主人发情。姜柏仰头往后躲了躲,这种逃避似的行径,惹得少年越发得寸进尺。他亲了亲姜柏的脖子,而后舌头顺着那条突起筋络一路向下舔舐轻吮,星星点点、留下了几个明显红印。姜柏掐在喻星延后颈的手掌缓缓收紧,出声警告道,“别咬。”喻星延颇有些不甘心的放弃阵地,他用牙齿叼住姜柏的衬衫纽扣,齿关用力,试图把它扯开。理性消失,他成了一只全凭身体本能做事的野生兽类。“喻星延。”姜柏面无表情看他,收拢掌心,拇指轻轻蹭了下他颈侧皮肤。喻星延“唔”了一声,眼眸半眯,神情似痛苦似欢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搞了你我会很麻烦。”“没关系的,不会有人知道。”喻星延几乎将半个身子都趴到了姜柏身上。刚刚还折腾个不停的少年突然安静下来,模样奇异的竟有些乖顺。喻星延问了姜柏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吗?”喻星延下巴磕在姜柏肩上,说话间温热吐息洒在耳侧,莫名有些发痒。姜柏狐疑看向他,眼神中满是探寻。他爸爸当然不会是那位盛氏集团的老总。家丑不可外扬,姜柏不知道喻星延突然和他提起这茬是什么意思。他要装傻说不知道,那未免显得有点假。姜柏沉默着没说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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