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最大的幸运
肖程东将孙丞溪修长的腿分开,两只手指借着温热的水流探进隐秘的洞穴,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着。孙丞溪小声哼唧着,眼前什么也看不见,被肖程东熟门熟路地摸到敏感点,快感来得热烈汹涌。只逗弄了一会儿,孙丞溪便射了出来。肖程东不给孙丞溪反应的时间,又多伸进去一根手指,进出变得有些艰难。“好紧。”肖程东强忍着欲望说:“我去拿东西。”这次黏人的换成了孙丞溪,他刚发泄一波,气息还未平息,胸口止不住地起伏:“别走,黑。”肖程东蹭蹭他的鼻尖,带着笑意说:“就在这里,我不走,让人准备好了。”孙丞溪老脸一红:“怎么让人准备这个?”肖程东亲了亲他的嘴角:“角角落落都备下一些,方便。”好吧……孙丞溪服气,打着商量:“可不可以开灯,我想看着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看着我做什么……草你?”肖程东非要听他亲口承认。“嗯。”像是得到一大捧心爱糖果的小孩,被哄好的肖程东前去把浴室的灯打开。然后抱着孙丞溪站起来,简单冲了下淋浴。两人湿漉漉地拥吻着回到刚才洗漱台的位置,肖程东长臂一伸,从头顶的柜子里取出润滑油。边拆外包装,边命令着:“转过去,面向镜子。”孙丞溪犹豫着没动,不安地注视着身前人的眼睛,睫毛不停颤抖。肖程东挑着一边眉毛,嘴角快翘到天上,心情颇好地问:“不是你说的,想看着我草你吗?”孙丞溪这辈子的无语都要在今晚用掉。“我的意思是……只是看着你。”孙丞溪辩白,不是看着镜子里的那个。肖程东收起玩味,认真问他:“这么讨厌这个姿势吗?”虽然孙丞溪从没有表示过,但每次从后面,他明显要安静得多。甚至最开始的一两次,身体会不由自主地发着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丑。”孙丞溪歪着头,躲开肖程东直勾勾的视线,艰难地说。是在介意自己遍布后背的疤痕?肖程东早已知晓这些是孙丞溪从小被家暴的铁证。“这是我美人鱼的鱼鳞,谁给你的胆量污蔑它丑!”肖程东尝试将孙丞溪翻个面儿,见他没有抵抗,才施了力道把他转过去:“都是我的,别人想看还不给看呢。”肖程东的手指带着温度,顺着疤痕的纹络,温柔细致地抚摸下去。孙丞溪感受得到爱人的珍视与郑重,他不禁回忆起第一次被肖程东看见后背时的情景。那时的他们刚刚结婚同居,彼此之间依旧有些不熟悉。虽然同床而眠,但仍然相敬如宾,尚未有什么亲密举止。有一日清晨,在孙丞溪换睡衣的时候,晨跑后的肖程东正巧推门进来,直直撞见孙丞溪背后的一大片荆棘。孙丞溪睡衣将脱不脱地僵硬在原地,心里独独剩下两个字“完了”。肖程东自己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目睹又是另一回事。他的身体剧颤,心脏仿佛被一柄刀翻搅,尖锐的疼痛传来。这一道道一条条的伤痕,究竟哪些是自己的罪过呢?孙丞溪已经愈合的伤口好似变得鲜血淋淋,反噬到他的身上。肖程东自虐般感受着迟来的千刀万剐,眼尾泛红,眼眶发热。他快要忍不住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肖程东一句话没说,夺门而出,疯狂地向楼下跑去。他一拳砸在厨房门边的墙壁上,心疼自责得无以复加,眼泪滚落而下。而在二楼主卧的孙丞溪,以为自己身上的陈年旧伤吓到了肖程东,也自责不已,从此非常忌讳在肖程东面前暴露自己的后背。即使自己的爱人在二人亲密时,始终极尽温柔地对待这些疤痕,孙丞溪还是觉得它们很丑。特别丑。孙丞溪从回忆中抽离。肖程东刚刚话语里的意思,似乎并不介意这些伤疤。莫非其中,也有什么误会?择日不如撞日,解开一个误会也是解,解开两个也是解。孙丞溪透过镜子打量肖程东的神色,大着胆子问:“你第一次见我后背时,是不是被吓到了?”肖程东果断地摇摇头:“怎么会!我都快心疼死了。”“我还以为是吓到你了。”肖程东的额头贴着孙丞溪的后颈,声线很低,带着不易察觉的软弱:“我走那么快,是为了找个角落自己哭。”孙丞溪感觉对方只是在开玩笑,眉眼弯弯的:“肖氏集团大总裁哭鼻子,羞羞。”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不发泄出来,我可能会疯掉。”“什么?”孙丞溪不可置信:“你真的哭了?因为……我吗?”“除了你,我还能为谁掉眼泪?”肖程东好笑地问:“你确定要在如此坦诚相见的时刻,讨论哭鼻子的问题?”肖程东的虎口正好嵌在孙丞溪的侧腰,他亲昵地咬上对方的耳朵尖儿:“我现在只想让你哭鼻子。”孙丞溪还在消化肖程东为自己哭过的事实,此刻的肖程东已经迫不及待地跳转至他最爱的环节。肖程东火热的硬柱,顶在身前人浑圆挺翘的屁股上。他对着镜子抚摸孙丞溪胸前的两点,可爱,迷人。百般挑弄,直至它们双双挺立着胀大。肖程东倒出润滑油抹在自己手指上,三指并拢,轻推孙丞溪使其身体前倾:“放松些,我们速战速决,绝不影响你明天开会。”孙丞溪听话地由着肖程东摆布自己的身体,温度退却的身体越来越热,小孙丞溪半支着头抵在洗漱台上。肖程东的舌头在孙丞溪的后背留恋,手上动作不停,很快做好了扩张。手指正式卸任,小肖程东接任。在肖程东强势进入的那一刻,孙丞溪忍不住“嗯”了一声,细腰塌下来,半趴在洗漱台上,头却坚持抬着,在镜中欣赏肖程东认真动作的模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肖程东冲着镜子,向孙丞溪狡黠一笑:“叫我的名字,我不喊停,不许停。”这人莫不是开醋厂的,孙丞溪纳闷。肖程东一用力,深深顶到头:“叫我。”“啊!”孙丞溪的脸红得似要滴血,适应了会儿身体里的满涨感才开口:“嗯……程东……”肖程东将阴茎整根拔出,再对准孙丞溪的敏感点全部插入。每次完成一遍动作便柔声地唤一声“丞溪”,再等待着孙丞溪口中的那句“程东”。肖程东的语气有多柔软,动作就有多凶狠。反反复复,乐此不疲。很快,孙丞溪的眼睛失了焦,嘴里的小声哼哼再也不受控制,变成了无意识的“嗯嗯啊啊”,已经顾不得叫肖程东的名字了。“我还没喊停。”肖程东啃着孙丞溪右边的肩头,不满地说:“还想听。”“嗯………嗯啊……程东,慢……嗯……慢点……”孙丞溪断断续续地央求他,全身泛起惹人怜爱的粉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可不行。”肖程东体贴地说:“我们得快一点儿,你明天十点得开会,不是李主任也在的吗?”孙丞溪经历了又舒服又难挨的半小时,强烈的快感冲刷着全身各处。最激烈时,身体情不自禁地痉挛着,被肖程东掐着腰按住才堪堪站住。肖程东太爱孙丞溪的身体了,看着对方在自己身下抖起来的样子,兴奋得硬柱又变大一圈,孙丞溪快感更甚。把孙丞溪的上半身抬高些许,肖程东右手捏紧爱人的下巴,将其扭头侧过脸尽情吻住,身下活塞运动不间断。肖程东的舌头在孙丞溪的口腔里霸道地占有,吻得孙丞溪略微喘不过气才微微松口:“我还没听够。”孙丞溪迷离地望着他,隐秘之处被撞击得快要擦出火来,口水也顺着嘴角流下,淫靡又勾人。“程东……”声音小得完全被交合之处的粘腻声盖住,只有唇瓣翕动。“草!”肖程东知道对方快要到了,不再收力,频率加快,专注冲刺。孙丞溪:“啊!”肖程东:“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一齐攀上了高峰。孙丞溪彻底软下来,精液悉数喷洒在洗漱台台面和镜子上。肖程东余味未散,缓缓抽动了两下,才离开孙丞溪的身体。如同抱小孩那般,肖程东将孙丞溪面对面抱起,在淋浴头下仔细清理自己弄进去的东西。孙丞溪连自己什么时候闭上眼的也不清楚,等他睁开双眼,借着暖黄的灯光,赫然面对肖程东近在咫尺的俊颜时,已经躺在床上有一会儿了。“怎么不睡?”孙丞溪的嗓子微哑。肖程东把床头柜上的水杯递到他嘴边,温柔地望着他半起身喝下两口:“还不困。”“你今晚喝了不少酒,胃难受吗?”孙丞溪关切道。肖程东伸手抚开他额前的碎发,回:“没事,这点啤的不算什么。”将水杯放回原处,肖程东拿出药膏抹了抹孙丞溪破口的嘴角。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丞溪安下心,躺下来静静享受,与肖程东面对面躺着。肖程东看着他乖乖顺顺注视着自己的模样,手指点点他的嘴角,一些邪恶的想法跑出来,暗暗压下去:“有什么想说的吗?”确实有。“想问什么就问吧。”孙丞溪靠近对方:“你的公司……危机处理好了吗?”肖程东撇撇嘴,不赞同这种形容:“我是我,肖氏是肖氏,它有什么资格和我放在一起?”孙丞溪问:“那我应该怎么称呼它?”肖程东想了想:“嗯……可以称它为‘想改成孙氏集团但是董事会不同意的肖氏集团’”。孙丞溪轻咳一声,掩饰笑意:“那请问,‘想改成孙氏集团但是董事会不同意的肖氏集团’,还好吗?”“暂时很难倒闭。”肖程东的语气中带着惋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