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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脱(终于和弟弟有情人终成眷属啦)

    崔源第二日就发起了烧,呓语不断,难以进食,大起大落心神涣散间病来如山倒,可笑的是亏得崔武懂得不可涸泽而渔的道理,调理保养上从未亏了崔源,崔杰这一年来也交待平安盯着后厨务必好好关照大少爷身子,多少打下了些基础,加上崔源也才是刚二十三的青年人,缓了五日倒也能下床走动了。烧的恍惚间,崔源隐约知道有人一直陪着自己,这会儿走动了一阵出了身虚汗,那人又挥退了下人亲自来给自己擦身更衣,无一处不妥帖,等得他半靠回床上、那人端起碗搅动调羹要喂他喝药时,崔源终是忍不住了,接过碗来几口喝完,下一刻便被那人拈了帕子沾了沾唇角。“……你,”崔源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崔杰,略显惆怅:“你不必如此……”崔杰绞了帕子又坐回来握住崔源的手细细地擦,淡然道:“我人都是阿兄的,这本就是份内的事。”“崔杰——”“阿兄放心,父亲那边我也是去的,”崔杰笑了笑:“这些日义兄又来过两次,送了些温补调养之物,听闻你病倒了也忧心得很。”崔杰垂着眼又拉过自家兄长另一只手:“不管是为了阿兄,还是为了义兄的嘱托,弟总是要仔细照护好阿兄的。”“待得阿兄再好一些,你我兄弟才好同去父亲床前侍疾尽孝。”“……”崔源抿了抿唇,应了句“阿弟说的是”,抽了抽手却没抽回来,一抬眼正正撞进崔杰直凌凌望过来的深黑双眸,崔源心下一慌复又低下头:“你……你松手。”崔杰立刻便松了手,如此听话反而让崔源一愣,不等他回神,下一刻崔杰直接长臂一揽将崔源直接搂进了怀里。“你!放开……”崔源悬起来的心在对方果然听话退开时也变得忽忽悠悠的,只听那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醇厚声音温和道:“我是阿兄的人,我听阿兄的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人说着,身体却又凑近了,那初显锋芒轮廓的面庞越来越近,浓眉低敛,清眸专注,透着健康淡红的唇缓缓贴上来,近的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灼热的呼吸。崔杰并不更进一步了,只保持着极亲近的距离默默看着崔源。一定是病还未好,为何看着阿弟的眼神,自己便眼眶酸涩、头脑又醺醺然发起热来?崔源迷迷糊糊地,好似脑袋昏沉得很,脖颈僵硬撑不住似的将头脸往前蹭了一下,唇上短暂一热刺得他心头一痛。崔源眨了眨眼,眼眶酸胀却干涩无泪,小小声地对崔杰道:“我不想……你……”“你也要那样对我吗?”“那些人,有打铁的,有货郎,贩夫走卒,也有开店的老板,有年轻力壮的,也有年老无力的,只要付得起银钱,就能随意待我,只不受伤便好,”崔源笑了笑,望着崔杰那双噙着泪的眼继续道:“一人钱不够也没关系,几人搭伙,只要凑够了钱数,多送爹一壶酒就能得一起弄我,爹还会带我去客栈老板那处棚里弄给大家看,出钱最多的,就能随意提个要求让我去做,同样也是不伤到我便好。”“于是爹便吩咐我平日多多练习,好能同时应对两人、三人、四人、五人……习惯了,便不会受伤了,能赚回更多银钱……他花用一部分,给我添置调理药物器具,剩下的,全都给你寄去。”崔源下了床,跪坐在浑身颤抖跪伏在他床前的崔杰身边,一手托着他下颌让他抬起头来:“你把我二人接到京中住下,又想隔开他与我,是我自己不争气,”崔源轻轻抚了抚崔杰泪痕纵横的年轻脸庞,轻声道:“阿兄离不开男人啦。”“崔甲那四人,阿兄与他们也都厮磨过;爹发病那天,阿兄正与崔甲在行那事……”崔源看崔杰虽默默流泪但并无其他表示,心下了然,唇角扭曲着弯出一个笑来:“你果然也是晓得的。”“所以,你也要那样对我吗?”“你与他,有什么不同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兄说得对,我与他们,皆是一样的禽兽不如!”崔杰抹了把脸,一把攥住崔源手腕咬牙狠道:“那年回家见你被人欺负,我后来……便是梦见个中情景知了人事;我明知你境遇,为了达到自己目的也不曾去救你;我将你接回来,想的也是如何能同你在一块,得知你与他们那事,头一个念头却是……阿兄与他们也可,那与我,应该也是愿意的吧!”“我心知阿兄有多想活着,所以从不去想阿兄是否还能撑下去,我只当你还能撑下去,便继续我的谋划;我甚至想着若阿兄死了也无甚所谓,待解决完这一切,我自然会去寻你……”崔杰捧住崔源消瘦面颊,目不转睛欣赏他凄然眼中自己的扭曲面孔:“我唯有一处与他们不同,我是一定要得到阿兄的,我一辈子都是阿兄的人,阿兄有了我,便再也不得有其他人——”“我会这样对你,”崔杰轻声地、一字一句地对崔源道:“阿兄,你逃不了啦。”“阿杰……”崔源喃喃着眼前人的名字,持续的、彻底剖解的剧痛从内而外将他整个人撕的粉碎又勉强粘合在一处,以卑微懦弱的姿态趴伏在地竭力仰望着,过去,黑铁似的魁梧酷烈的崔武是那个俯视、控制自己的人,如今这枷锁到了另一人手中,崔源抖抖索索地习惯性地抬头看去,却见那人也是如自己一般的皮开肉绽,同样趴在近处仰望着,如同两条扒了皮却苟延残喘的牲畜,枷锁一头铐着他,另一端也将那人锁住。扯不断,分不开啊……这血脉浇筑的锁!原本那一端已近乎被敲碎了,只有这人可以做到,代价也昭然若揭。自己跑不了,挣扎起来真的太痛了……崔源不想挣扎了。苟活多年,如今终于等来了当年那个承诺,他终归给了自己一个交代,他死而无憾。“这就是我答应阿兄的‘好日子’。”崔杰趴在地上亲了亲崔源的手指尖,“是我能给阿兄的好日子……”崔杰阖着眼,感到唇边那冰凉指尖微动了动,摸索着理了理他的头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待得被下人敲门声惊醒,两人才发觉不知何时他俩竟在地上挤在一块睡着了,崔杰忽地想起小时候冬天太冷,冻的他睡不着,他就挤到阿兄怀里被紧紧搂着,再把俩人的铺盖摞到身上塞得严严实实,他俩就像两只小老鼠躲在洞里似的挤成一团吱吱喳喳地笑。崔杰看向自己兄长,见对方也神色柔和地看过来,便晓得对方也还记得,情不自禁便上前又搂住他,他一刻也不想放手。“放开罢,我又不会跑。”崔源轻叹一声拍了拍崔杰,不等他放开手便扬声道了句“进来”,挎着食盒的平安崔甲两个见两位少爷这般情景,只怔了怔便即恢复了常态,平安笑道:“给两位爷请安,后厨特意给大少爷熬了安神静心的汤,老爷那边暂且有我与崔甲看顾着,您好生将养,这汤得趁热喝了才好!”又使唤崔甲将食盒里另三个小菜带炝锅细面摆上桌,道了声主人慢用就退了出去。“……他躺得倒好,连府中下人精气神都不一样了。”崔杰抬起头略有些惊讶地看了崔源一眼,以前崔源是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的,回过神来崔杰有些高兴,又不敢表现太过,故而也不接话,只用力点点头,替崔源穿好另一只鞋后扶着他坐到桌前,净了手,两人用饭不提。崔源既已能下床,便与崔杰两个时时候在崔武床前。这期间崔武也醒来数次,每每见到崔源便奋力瞪大双眼嗯嗯唔唔似要说话,见崔源神色淡淡语带关切端水擦汗,崔杰在一边帮忙生怕兄长累到烫到的恭顺样儿,崔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奈何折腾半晌徒增一身臭汗,除偶尔踢腿、手指弯曲、头能稍作摆动外再没法动得,有回孙先生赶上他这副模样,苦口婆心劝他“切莫心急,须得平心静气才于此症有益”,殊不知崔武日日醒来便见那两小子当着他的面卿卿我我,下人们全当平常,个个脸上带笑全不把他放在眼里,叫崔武怎能不气!怎能不恨!孙先生暗自摇头,过后便与崔源、崔杰二人言道崔武这般脾性暴烈,这病眼看着是不太好养,针灸推拿也好,药方汤方也罢只是权宜之计,吊命而已,听得一对兄弟不住哀叹抹泪,连声道不论任何代价也要保住亲父一条性命,听得孙先生也忍不住遗憾惋惜,与崔杰同窗中了进士的,外放的外放,入翰林院的也都去当值,唯有崔杰因家中变故自请赋闲在家与长兄一同照护老父,京中知晓此事的谁不赞一声他二人孝悌,奈何尊父实在是……唉!且看造化罢!崔杰师从当代大儒,书画笔墨颇得了几分真传,尤其山水石极具神韵,加上同窗及恩师辈的交情,大家也愿意结个善缘,故而不时讨个墨宝或山石画儿来,借个由头帮衬下他家。崔杰也并不觉得有何不妥,一向磊落大方,反而更得人青眼。崔源待身体大好了,也又接了些抄书的活计,每日守在崔武屋中边写边背,效率倒也不低,整个崔府就如同汪洋中一座自给自足的小岛,除去崔武这只昔日老虎,大家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故而格外在乎这一分平静日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通归是都知道了,下人们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说的,惟愿两位少爷能护着这崔府,给他们这些可怜人留下一处安身立命之地而已,别的,都不重要了……-----“唔!……阿杰……够了、他、他已醒了……”崔源衣着齐整地歪在崔武床头,一手压着唇,另一手轻轻推着胯间隆起衣袍下仍在孜孜挪动的崔杰的脑袋,性器被深深吞入吮吸的刺激感让崔源险些压不住吟哦之声,又坚持了数息终是发出一声长吟,尽数泄在了崔杰口中。“你……”待得崔杰直起身来,崔源责备地替他揩去唇角沾染的一点,脸色微有些泛红,转眸看见崔武耷拉着眼皮下的怨恨神色,随即换了笑容:“爹,您醒啦,孩儿这便去取吃食来。”崔武嘴里咕哝着,涨红了脸憋出一句“孽畜”,一月过去他已勉强能发出些音,但也仅限于此。崔源也不着恼或畏缩,之前每日都是崔杰领着他面对崔武,逐渐的,心底里那些惧意似乎已随着这一月来男人的病弱无力而淡去了。“——但我还是会怕他,”夜间两人同榻而眠,崔源这样告诉崔杰,他已没有什么负担,心里想的话都与崔杰说。“我也怕,只不过他现在打不过我了,我才没那么害怕了。”崔杰搂着崔源一边胳膊,在崔源耳边小声道:“但我最怕阿兄,这辈子也改不了了。”崔源笑着作势打了他几下,被崔杰握住手逐个指节亲吻过去,顺着手背与小臂,期期艾艾地凑到近前索吻。崔源便迎着他将唇贴上他的,互相摩挲片刻唇舌轻启逐渐吻得更深。崔杰觉着,阿兄就是他小时候不舍得吃的那块饴糖,含在嘴里怕化了,只敢时不时地舔一舔、咬一咬;崔源能真切感受到崔杰对他的珍爱却觉十分难熬,只因二人从未越过那最后一步,最多便如现下这般,首尾相衔,胯下要处被湿热唇舌充分包裹舔吮的快感让崔源禁不住双腿夹紧,将崔杰的头更紧地压向自己,双手也渴切地不住抚弄眼前早已雄壮勃发硬根及两颗饱满囊袋,待得自己臀间穴口被厚实舌头探入撩刮之时,崔源的喘息都染上了泣音,投桃报李般张口包住崔杰圆润龟头,舌尖连连搔刮戳刺马眼,急促喘息热气四散,肉体交缠被翻叠浪,不多时便先后射了出来。兄弟俩如同两只互相舔舐皮毛的兽,细致地将对方胯间浊液吮舔干净,崔杰率先起身跪坐着,托着崔源一条光洁白皙的长腿自腿根处点点啜吻至脚踝,又在崔源难耐的呻吟中逐个含住他脚趾吸咬,舌头温柔地搔刮指缝,激得崔源不住地嘶嘶吸气躲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弟!阿弟……别、别这样弄我了……”崔源忍不住地啜泣,双手难受地将被褥也拧出团团褶皱:“别这样了……我、我受不住……啊……”“弟只想让阿兄更加舒服……”崔杰握紧崔源脚踝不让他抽离,伸舌自他足跟至脚心来回舔弄数下,微微笑道:“但在阿兄答应我前,我也只等做到这般地步了。”这些时日,崔杰将崔源身上每一处都来回亲吻舔舐了个遍却一直坚持不曾更进一步。崔杰不想让自己兄长再困于过去种种避忌之中,直言只有当兄长准许了他的那个请求,他们才好真正彻底行那比兄弟更亲密之事。崔源被纠缠煎熬数日,屡屡又气又恨,又羞又恼,内心深处那一道畏惧早已摇摇欲坠,至今日,他突然便生出一股勇气来,直起身搂住崔杰脖子狠狠咬了他的脸一口,下地披衣出门,听脚步声确是往崔武那屋中去了。崔杰发自真心地笑了出来,紧跟在后迈过门槛,挥退了崔甲乙二人,也跟着进了崔武屋内,反手关上了门。崔源正站在床边,闻听他进来也不曾回头,只定定看着床上已睁开眼的男人。崔武发病前夜间往往睡得沉,如今却是稍有些动静就爱醒了,见崔源一脸春情未褪的样子哪能不知道他刚做了何事,顿时鼻子里连连喷气,嘴唇蠕动着挤出一句“贱货”来。这一声似乎正巧将出神的崔源叫醒。“贱货”,是呀,过往他听了不知多少人这般称呼自己,自个儿也早就这么觉得了。他在两个男人天差地别般情绪的注视下,缓缓抬手解开腰间系带,任凭衣衫滑落堆委在脚边,将那一身深浅吻痕暴露在已喘起粗气来的男人眼前。崔源喉间干涩,试了两三次才顺利发出声来,语音颤抖道:“爹……我,”崔源闭了闭眼,抓住床架的手用力得青筋都泛了起来:“我、与阿杰……我……我……”身后靠过来一个温厚坚实怀抱,崔杰默默地将浑身冷汗津津的崔源搂在怀里,握住他已僵直冰冷的手一同捂在胸前,崔源定了定神,望着脸涨的通红怒目圆瞪的男人,急促的心跳逐渐恢复了平稳,他缓缓地深呼吸了数回,眼睛闭上复又睁开,看着崔武,轻声而清晰地说道:“我,与阿杰心系彼此,互许终身了——”“——正是,孩儿与阿兄情投意合,已决心相守一生,还请,父、亲、成、全!”“……你……们………畜牲……来……人!来……”崔武庞大的身躯如一摊接近腐朽的烂肉,在床上徒劳地痉挛挣扎,不清不楚地胡乱嘟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亲说得是,我兄弟二人得有今日,全仰赖父亲教导有方。”崔杰眉目疏朗,温声应道:“孩儿见父亲如此激动,心中也甚是开怀,但您身体还未见好不宜过多费神,明日孩儿便再请孙先生为父亲您诊治一番。您放心,阿兄与我一定会好好孝顺您的,让您在床上安度晚年。”崔源在一旁已是呆住了,崔杰拉着他一同对着床上男人拜了拜,起身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阿兄,今日是你我大喜之日,咱们这便回房罢!”说着弯腰捡起地上衣裳将崔源裹住一把横抱起来,笑呵呵地回了崔源屋里。俩人跌跌撞撞倒回榻上,先是崔杰吃吃地笑起来,接着崔源也从那奇异的荒谬感中抽离了半分跟着笑出声,笑着笑着,又不知是谁先起的头,从哽咽到放声大哭,热泪如雨沾湿了彼此面颊,兄弟俩又哭又笑地不住亲吻对方,齿间全是混着清苦咸涩的甜蜜滋味。“阿弟,你要了我吧……”崔源紧搂着身上人的脖颈小声道:“不用再做那些……直接要了阿兄吧……”“阿兄!阿兄……我、我是真的心悦你……”崔杰喃喃念道,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一手摸索着掀起两人衣摆。“我知道……我晓得的……”崔源顺从地张开双腿,感到后处穴口被热楔抵住缓缓施力,他尽可能地放松自己,腰部下沉,主动将那硬热头部吞纳入内:“嗯……阿弟……”“阿兄!”那软热紧致狠狠提醒着崔杰终于得到了自己盼望已久的珍宝,他再也忍不住,咬牙将自己一鼓作气全部挺了进去。“啊——”熟悉又陌生的快感、奇异的满足感与攀附美梦般的惶惑促使崔源手脚并用勉力将自己与身上那英武少年缠得更紧,腹内肠肉殷勤难耐啧啧贪婪吸吮蠕动,将那粗壮男根向蜜处壶芯引去。“唔……嗯……阿弟……来……”崔源也不知为何那些早该信口道来床笫之间的荤话为何此时竟难开口,整个人快要被热意蒸化了,滚滚羞惭激得他心跳失速口干舌燥,那眼角原本噙着的泪也烤干了,心心念念都是怀中这年轻人。待得他终于使劲儿来回动起来后,崔源简直快压不住自个儿动情的呻吟,只得咬住自己的唇、抓着对方的背,身心都沉浸在了这鱼水之欢中。崔杰哪怕最后选择专心做学问,六艺也不曾彻底懈怠,哪怕只看身量也已然不输成年人了,如今发起力来浑身肌肉匀称紧实,仿佛积蓄了使不完的劲儿,除去起初几下实在被缠腻住动得困难,也方才又用力入得十数下那蜜处便得对方淋淋落泪讨饶退缩。如此畅通无阻进出二三十来回,原只克制着嗯嗯唔唔的崔源忽地仰脖啊啊大叫数声,通身剧震,崔杰只觉自己深埋入对方体内那头处骤然浸入一股滑腻热液之中,周遭肠壁阵阵收缩啧啧吮吸。崔杰忽得灵光一现又加把劲持续迎着那热流向深处进攻,几乎刚五六下崔源便再也忍不住,哭叫着两腿乱蹬腰臀连挺,身前体内同时畅快泄了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啊——受不得了!啊啊啊———”高潮来的太急太快,难受得很又舒爽得很,崔源呻吟哽咽着紧紧闭着眼,羞于去看崔杰神色。自己这副淫浪样子……“阿兄……是,是我让阿兄这般舒服吗?”崔杰着迷地不住啄吻崔源额头、鼻尖与唇瓣,小心翼翼地与崔源确认:“阿兄是……真的快活吗……?”“……”崔源睁开眼,一时间百感交集,最后只吸了吸鼻子将崔杰脑袋按下来在他耳边小声道:“今日消受阿弟这一回,往后我……我再用不得别人了……”“阿兄!我……我好快活……阿兄……阿兄……”“啊、啊!嗯~唔、啊!就是那样……啊……我、我也好快活……阿弟弄得我好舒服……呜……还要、还要……阿弟……”一盏茶的时间崔源便又去了两回,崔杰喘着粗气翻身下床端了茶盏过来喂他喝水,待将杯中剩下的一饮而尽放回桌后又回床上搂了人在怀里,不住摩挲崔源光洁汗湿的平坦小腹,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叼了他的一边耳朵压抑道:“好想把阿兄这里弄得鼓起来。”“你!……”崔源呆住,下一刻本就飞霞晕染的俊秀面颊更如火烧一般,吭哧无措半晌,便将一条腿跨上崔杰健腰,星眸含水望着他凑过来亲了亲,又依赖地将头靠在年轻人宽厚肩头,鸦羽般的湿睫轻颤不语。夜还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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