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章不行很久了
柳大少一愣:“老爷子你别开玩笑了云舒姑娘怎么会是..........”柳大少说着说着便停了下来,闻人云舒还真的就是人脉。
可以说闻人家的所有人脉都在闻人云舒的身上,朝堂之上的六部尚书有三部大权在握的尚书,九卿之中有五大寺卿都是闻人政的门生。
左相童三思更是闻人政的学生。
虽然闻人政不在朝堂多年,可是在讲究天地君亲师的大龙,谁要是能娶了闻人云舒可谓是一步登天。
可与当朝宰辅称师兄弟,可与六部尚书称兄道弟。
这还仅仅只是一个闻人政,虽然闻人家因为三皇子的事情最终久居蜀地,然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谁敢说闻人家在朝堂之上就没有一点影响力了。
纵然有些人认为闻人政已经隐退,不会卖面子,可是也不敢给闻人云舒脸色。
如今朝堂之上七成的文武大臣,那个权倾朝野的前任帝师闻人政握着点见不得人的把柄。
闻人云舒虽然不在朝堂,可是只要在京城想要求谁办点事情,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娶了闻人云舒虽然不说是一步登天,倒也差不大离。
偏偏寻常人还娶不了,门当户对的观念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打破的。
纵然有着后世经验的柳大少都明白门当户对的重要性,何况更加在乎这些的古人呢?
门当户对就是一个永远打不破的枷锁。
在大龙生活了这么多年的柳大少更是明白这些,家族的威望永远不是一个人能够比拟的。
人生来真的有高低之分,这是一个任凭你说的天花乱坠也改变不了的事情。
柳大少望着闻人政意味深长的眼神,瞄了闻人云舒一眼,心里犯嘀咕,难道闻人政给闻人云舒找好了意中人?在给自己警告。
亦或者在试探自己对闻人云舒是不是有不轨的想法?
柳大少打了个寒颤讪笑着对着闻人政点点头。
“老爷子,你放心,小子明白,性盛致灾,割以永治,我懂,我都懂。”
你懂你娘个........老朽不生气,不生气,气大伤身。
闻人政脸色几乎囧到了一起,无奈的望着柳大少。
进了朝堂之后这小王八蛋怎么就变得这么多疑了呢?以前性子耿直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柳明志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老朽都说的如此直白了,你怎么就听不懂呢?你怎么就听出了老朽有性盛致灾,割以永治的警告呢?
抬眸瞪了一眼柳大少,闻人政无奈的摇摇头,这小子是真的听不懂,还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爷爷,酒好了!”
闻人政也不在纠结柳大少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喝了老朽特质的酒水,管你是真是假,先把孙女的行事了解了再说。
生米煮成了熟饭,你小子想赖账都不行。
闻人政轻笑着接过闻人云舒递来的有些温热的酒壶摆在柳大少面前:“说好的自罚三杯,喝吧!”
“小子喝还不行吗?老爷子你这样弄得小子酒品多差似得。”
柳明志自己提壶斟满了酒水,望着酒杯中温热的酒水直接一饮而尽。
继而两杯,三杯全部喝了干净,柳大少长须了一口气:“老爷子,现在满意了吧,咱们接着喝酒,不醉不归。”
闻人政见到柳大少连续喝了三杯酒水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诡笑的盯着柳大少:“你小子豪气,来,接着喝!”
柳大少站了起来提起酒壶:“小子给你斟酒!”
“哎,不用,一人一壶酒才能看得出酒量,丫头,给爷爷再上一壶酒,爷爷跟柳小子一醉方休。”
“知道了爷爷!”
“老爷子,小子敬你一杯!”
闻人政乐呵呵的举起酒杯:“共饮!”
几杯酒下肚,柳大少打了个酒嗝:“牛马倒本就是烈酒,煮酒之后就更烈了,半壶酒下肚小子浑身都热腾腾的。”
“那也是我家丫头煮酒的技术好,好喝你就多喝点,说好的一醉方休,不醉丫头岂能.......岂不是辜负了丫头的辛苦了。”
“老爷子说得对,接着喝,一醉方休!”
爷俩推杯换盏良久,闻人政都有些醉意熏熏,柳大少更是意识朦胧起来,只知道下意识的往嘴里送酒。
闻人政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诧异的望着柳大少脸色有些愕然。
说好的两刻钟见效,这都小半个时辰了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假药?不能够啊,老朽仔细检查过,绝对老配方老味道,药效刚刚的那一种。
可是为什么这小子喝了一整包都没点反应呢?
蛊虫精血虽然让他百毒不侵,可是这擎天散是春药也不是毒药啊。
内心深厚抵抗住了?老朽一个先天高手都扛不住,一个刚刚摸到九品的人怎么可能抵抗的了呢?这不扯淡的嘛!
除非........闻人政下意识的望了一眼蹲坐着煮酒的孙女,然后再看看柳大少。
这小子不行?
一包擎天散都没用,不是不行是什么?
这不是把孙女往火坑里推,让她守活寡吗?
男欢女爱本就是人之本性,闻人政这样想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合适。
闻人政脸色纠结的嘀咕了片刻:“小子,你喝多了,先回去休息吧!”
“好,小子就先回去了。”
柳大少的酒品还是不错的,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朝着内院走去。
闻人政轻轻地揪着胡须:“对了,抽时间找个大夫瞧瞧,有病就要治,越拖越麻烦,不行可是很影响威望的!”
“不行很久了,不差这几天!”
柳大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完全顺着话说下去。
柳大少摇摇晃晃的走后,闻人政放下酒杯走向一旁的闻人云舒。
“舒儿啊,爷爷可能想错了,这小子或许真的不是你的真命天子,跟你不合适,爷爷再给你找别的良人。”
“天下森林千千万,咱们没必要在柳小子这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对不对。”
闻人云舒望着闻人政怪异纠结的眼神,默默地从一旁取过一个酒壶放在灶炉上。
“爷爷,不是他的问题,药酒在这里,舒儿根本没有温这壶酒。”
闻人政一愣愕然的望着面前的酒壶:“舒儿,你这是干什么,爷爷是在帮你了却一桩心事,怎么到了最后你自己却退缩了呢?”
“从你十一岁开始就一直等他,十六年了你还想等多久?”
“爷爷是在帮你你知不知道?”
闻人云舒俏目落寞的提起酒壶,将里面的酒水倒在了凉亭外。
“爷爷,舒儿谢谢你的良苦用心,可是强扭的瓜不甜。”
闻人政无奈的望着闻人云舒:“你管他甜不甜,不甜他解渴。”
“爷爷,这对他不公平,对舒儿也不公平,舒儿想要的不是这样的,靠下药得到的终究不是自己的。”
“何况下药也不光明,爷爷懂舒儿的意思。”
“孩子啊,今年你都二十有七了,当初为了柳小子的缘故你死活不嫁人,跟你爹闹得不可开交,爷爷也一时糊涂选择了站在你这边从来没有逼你。”
“可是如今二十七岁你若是再不找个好人家,你打算孤苦伶仃的过一辈子吗?你已经不再是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了,等不起了!”
“你的终身大事再没有结果,你让爷爷怎么能放心离开呢!”
闻人云舒一愣,急忙松开了手里的火钳走向闻人政。
“爷爷,你的身体?”
闻人政默默地点点头:“大限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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