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总/攻)爱他,如坠深渊/ 第17章 王子加冕 扭曲嫉妒 严总力劝黎允衡分手 他本该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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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王子加冕 扭曲嫉妒 严总力劝黎允衡分手 他本该配我

    很快,俞响就对严谨昱的身体感到了厌倦,哪怕对方为此做了私处整容和前列腺入珠,也依然没能挽回他的心意。这天,他正百无聊赖玩着抓娃娃,突然就收到了许鸣琅发来的一条简讯。鱼儿水中游:“鱼鱼,我最近从朋友那里借来了一艘游艇,要不要一起出海玩儿?”“【图片】若干张。”“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语气中,尽显殷勤。对方这会儿,俨然已经意识到自己失了宠。所以绞尽脑汁,整些花活儿来吸引俞响的注意力。这一次,他的苦心并没有白费。在几百条被冷落的信息后,俞响终于来了兴致,回复到。“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天后,游艇出海。俞响小睡了一会儿,再度来到甲板上时,这里已空无一人。“嗯?是贴纸?”栏杆上,粉色的痕迹吸引了他的视线。他很快看清纸上写的字迹——“他是王子。”这是什么?解谜游戏吗?俞响打了个哈欠,被海风吹的脑袋熏熏然,下意识寻找其他线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快他又在隐蔽处、船身的金属外壳上搜寻到了另一张贴纸。“他在风里奔跑,在雨里蹦跳。”“他的眼睛始终看向天际,看向花丛里……”嘁。无聊。这一刻,俞响已经意识到原来这是一首短诗。但他的脑袋里,本来就没有多少文学细胞。对此更是兴致缺缺。要不还是继续回去睡觉吧。许鸣琅这个人真无趣,以后还是不跟他玩儿了。他心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手拨弄几下碎发,懒洋洋地往船舱里走去。但显然,写诗的人也深知他的秉性。最后的一段话,恰好就印在舱门里面。五颜六色的颜料涂抹成一幅绚烂的彩绘,漂亮的碎花点缀着中间的艺术字样——“即便有再多的人,伏在他的脚下。”“跪烂了膝盖,也只能遗憾。”“王子就是王子,没必要为谁低下头来。”俞响的脚步瞬间停住,眼神在这一片繁花盛开般的字迹中凝固。空气静默片刻。很快,身后突然传来虔诚笃信的告白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鱼鱼,从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开始,这首诗就响彻了我的心底。”“我一直觉得,你就是误落尘世的王子。”是许鸣琅。他见俞响转过身来看他,于是神情庄重地单膝跪地,以骑士礼恭迎他尊贵的主人。而在他的身后,二十几个男男女女,也无不庄严地匍匐在地,队列整齐,叩头行礼,高呼。“殿下!”俞响尴尬的抠了抠脚趾,既觉得这画面中二,又莫名有种、马屁被拍到妙处的爽感。他顿了顿,很快就适应了这样的场面。然后上前两步,伸出脚对着许鸣琅的脑袋踩了下去,直到他和众人一样匍匐在地、额头叩地,这才抬脚,起身。红色地毯径直绵延向大厅深处,火红的玫瑰花瓣在脚底绽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一片花团锦簇中,他一脸矜贵地向着高台上的王座走去。很快拿起了他的冠冕和权杖。耀眼的祖母绿和蓝宝石点缀其间,纯金的王冠沉甸甸的压在头上。他看向跪了一地的众人,又看向一旁明亮的、镶满碎钻的镜子。一个华丽耀眼的身影映入眼帘。在光线的照射下,他的皮肤雪一样白,唇色血一样红。晶莹的珠宝衬托着无暇的俊彦,世间万物都黯然失色。野心与自负,在此刻如藤蔓一样在心底滋生,疯长。俞响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强横、高高在上,大权在握。他爱死了许鸣琅的这份礼物。从此,他甘愿一生一世做虚荣女神的奴隶、珠宝的拥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家后,他立马搜索出每一样世所罕见的天价珠宝,命令黎允衡买下来。每拥有一件,他就欢喜地把东西塞进布娃娃的身体里,搂着它们睡觉。然后等新鲜感流逝后,再毫不留恋地把它们扔得到处都是。“响响,这一件……我、我过段时间再给你买,好不好?”黎允衡哀求道。俞响的资金需求实在太大,而且永无止境。他要买的东西越来越多,也越来越贵,几乎将黎允衡逼到了破产的边缘。银行贷款已经停了。几个投资人也开始冷脸相对。黎允衡怀疑,要不是看在他们家老爷子的面上,这些人都要开始落井下石了。“买不起?”俞响此时正痴迷于用冬虫夏草喂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市郊区买了一处小宅院,白天总喜欢来这一处散心。他用水头最足的翡翠粘合砖瓦,砌在墙上。把最昂贵的水晶制作成灯笼,点缀房子。还拿着用黎允衡血汗钱购买的粉钻戒指开核桃。他就像一台以金钱为食的机器,正以一种骇人的速度,贪婪的消耗着他正牌男友的家底。一旁的小黑则正叼着颗象牙制成的小球,满地撒欢。俞响见状,对着它招了招手,一边抚摸着爱犬,一边心不在焉地跟自己的金主说话。“也是,就你这么个废物,养不起我也很正常。”“对了,我听说你母亲是本市的十大名媛之首,父亲是黎氏集团董事长,祖父更是响当当的人物。”“你既然出不起钱,那就去向家里人要呗!”“好意思厚着脸皮来找我,跟我说买不起?”说着,他摆摆手,示意对方小心,别踩着他地里金尊玉贵的大白菜。那可是他用祖母绿权杖犁地、用依云泉水浇灌才养出来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时间,小院里就只剩下“咯咯咯”的鸡叫声。黎允衡心力交瘁。他只觉得俞响是疯了。对方这挥金如土的大手笔,折腾得他要死要活。稍不顺心了还会对他拳打脚踢。更折磨的是,他的身体空旷已久,俞响身上的精液味道却越来越明显。想象着他的爱人对他不冷不热,却在外头和别的男人恩爱缠绵,他就痛苦煎熬。“瑾昱……你说,我该怎么办?”第一次,黎允衡晚上没有回家,选择找许久未见的好友喝闷酒。酒吧包厢里,他声音沉闷,形如枯槁。“或许,你说的是对的,他真的是奔着我的钱来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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