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当鄙劣炮灰美人进入逃生游戏(双/n)/ 捡到了一个发情的人类,艺术家:他想和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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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了一个发情的人类,艺术家:他想和我回家

    原文里也没发现主角有洁癖啊。在主角的监督下把自己清洗干净,浑身香喷喷的小美人乖巧站在季宴礼面前,肌肤上还粘着水露,微红的眉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可是我还和他接过吻诶,要不要我再刷个牙?”正想把小美人抱到卧室的人脚步一停,在洗漱台的柜子里找出新的牙刷拆了包装送过去,语气不耐:“快点,不想挨打就别给我玩小花样。”小美人点头应是,转身挤牙膏时悄悄撕碎了一张单方面的传讯符。回到副本世界后所有的道具都可以动用,但观众们给他的东西里没一个有攻击力,绝大多数都是保命又或用来偷偷和他聊天的。现在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走,可不就只余下找外援这一个办法了?祝卿安吐掉满嘴的泡沫,乖巧地跟着主角去往卧室。脊背刚接触到床垫,被扯高的臀腿上连巴掌还没挨到,门铃声就先一步响起。季宴礼皱眉看过去,那双特殊的眼睛隔着门板看见了浓重的鬼气和森冷的规则之力。目前的自己还打不过。警告的眼神扫过身下的祝卿安,扬手就是一个巴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有力的指骨斜斜打过穴肉,刚清洗干净的地方温润地泛着粉,强烈的刺激惊地小美人合起双腿。李宴礼没在乎他的小动作,只是松开握着他小腿的手,起身披起浴袍,慢条斯理系上扭扣:”希望这东西不是你招来的,不然,你只能乞求以后都遇不到我了。”进游戏之前小崽子可还在自己车上呢,就算出了副本那也是在自己车上。逃无可逃的小羔羊,就算一时离开自己也终会回到自己身边。不论是被迫还是自愿。小美人只是无牵地眨眼,顺便拢过被子盖在身己身上,目送主角去开门。主角有气运,可不代表炮灰没有道具。鬼怪非常礼貌,似乎感觉到有人来,停下了敲门的动作。门外是季宴礼从未见过的鬼怪,普通人看不见的浓重鬼气涌动包绕着中央身长玉立的青年男子。或深或浅的黑雾张牙舞爪,浓重的恶意触目可及。似乎觉得普通人看不见自己,黑雾涌动着形成了触手,几乎要抽到季宴礼的脸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宴礼恍若未觉,站在原地不躲不闪。而触手的主人,那个伪装成人类青年的怪物脸上挂着笑,站着的位置离门有约莫一米远,双臂自然下垂,身姿笔挺,面容清俊,旁人光看着就赏心悦目。可季宴礼不这么觉地,他第一眼就知道这怪物死装。“你好,我是这里的房东,你可以称呼我为傅锦年。”自称是房东的青年怪物笑意温和,看起来就是一个彬彬有礼的读书人。浓郁的规则之力几乎形成了枷锁,在鬼怪说完自我介绍后,季宴礼握在手心中的测谎陶瓷免碎裂,“诚实”两个字在裂开的碎片中显现。所以说他确实是这里的房东。前几天来收房费的怪物实力比他弱上许多,也许这这个家伙的手下,就是不知道他之前不来,现在来这里做什么。“请问有什么事吗?”季宴礼瞬时间扯出一个亲和的微笑。在发布会上最是熟练的表情,此刻用起来也毫不费力。好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门外的傅锦年给出的评价。“直播间的员工宿舍都是单人间,试用期的员工也不例外。”傅锦年一脸的不赞同:“也许你可以和房间里的另一位分开住?”虽然不知道眼前的家伙是怎么知道他房间有其他人在,但目前还没布好局,季宴礼不想闹出太大动静引起别人注意,可又不想放走刚扒拉上床的小甜点:“那有双人间吗,我和他住过去。”真是诡计多端的人类,还想和小可爱住一起。“双人间?那种不能保证员工隐私,并很有可能因为生活习惯而激发矛盾的落后建筑我们并没有准备。”傅锦年一脸抱歉:“所以要麻烦你和另一个人类分开住了,这是公司的规定。”季宴礼掏出鬼钞塞进他的手里:“能不能通融通融?”傅锦年瞅了一下钞票,目测有三万,上面的阴气浓郁,还有不甘和怨恨附着,显然是抢来的。“这是规章制度,请不要为难我一个小小的房东。”在房间里偷听的小美人探头探脑地出来了。祝卿安可等不及门口的一人一鬼扯皮,他在衣柜里随便取用了件衣服就向门口走去,小美人身量不矮,可衣柜里的都是按照季宴礼的标准形成的,所以穿在他身上就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显得分外娇小。他心急,懒得听他们“友好”的争执,索性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把命运寄托在别人手里才是最可笑的。小美人气鼓鼓地沉着一张脸。门口的两个家伙依旧在对峙,一个既不想把小美人给出去又不想和鬼怪打起来,另一个要装成斯文模样也不愿意动手强抢,见祝卿安路过门口还要一人扯住他一条胳膊不放他走。祝卿安怀里不知打哪来了个玩具小熊,被他们一人扯住一条胳膊就没手去抱玩具,小熊吧唧一下落在地上,浅粉的绒毛沾上了灰。漆黑的纽扣眼珠直勾勾看着自己的主人,祝卿安惊吓泛红的眼尾可怜兮兮,姣好艳丽的面庞倒映在玩具的纽扣眼里。“你要去哪?”季宴礼质问,复又软下声音:“你先回去,这里很快就好。”有外人在,可不能把小美人凶走。“公司有公司的制度,不该存在的人必须离开。”傅锦年不松手,还要将小美人向自己这边拉扯。扯你妈啊,以为老子是棉花?祝卿安不耐烦地挣扎一下,发现根本就收不回来手臂,干脆憋红了眼眶:“你们放开我,掐疼我了。”两个人这时才低头,他们用力不小,确实把小美人的手抓红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宴礼挪一下手心握着的地方,就看见原地还有清晰可见的红色指印。娇气。可现在不是嘲讽他娇气的时候,骂两句可能就仗着有外人在然后跑了,应该把他骗回去。傅锦年歉意地笑了笑,握着人家手臂的力气一点没变。祝卿安没理他们,可怜兮兮地看向地上的小熊,声音弱的几不可闻。“小熊救我……”最后一个字还没落地,干燥的棉花气息便充斥在他的身旁,天旋地转之间,他消失在原地。眼前是碧绿的草叶,鼻尖是盘旋的植物气息,怀中使用过一次的护身娃娃变得破败。这个娃娃是个短距离的传送道具,他不知道自己被传到哪了。祝卿安面色晦暗不明,抱紧了粉毛的熊娃娃。“没用的东西,还要浪费我一个传讯道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叫凌少虞来救自己,反而叫傅锦年来是给他和自己约会的机会。谁让这家伙不中用,还要在门口和自己讨厌的人拉拉扯扯。为什么不直接打起来?把自己抢走不就行了,还非要在那里和季宴礼聊天,这么爱聊怎么不干脆两个家伙在一起,这样天天都能聊。祝卿安恶毒的思绪涌上心头,随后又柔弱地笑了:“小熊,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啊。”这里看起来像个公园,还有石板路一节一节地平铺着。玩具熊不会说话,他也说不了话,那条黑色的线头嘴巴是纹丝不变的友善弧度。小美人只能取出所有用来保命的道具放在身上,然后警惕地开始探索。公园里重重叠叠高低错落的植物们浓淡有致,藤蔓随风摇摆。祝卿安走了两步,忽然感觉背后一凉。“哪来的小虫子,竟然闯进我家来了。”声音略低,语调优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个男性。小美人抱紧玩偶,只感觉浑身僵硬,连头都回不了。“还是个在发情的人类小虫子。”半长的蓝发挡住了艺术家的视线,淫水味在空气中飘荡。祝卿安的衣服被季宴礼没收,出来时只套了一件宽大的短袖,下半身什么都没有穿,离开前穴还被抽打出了汁水,没有衣服的遮挡,发情的淫水气息飘飘荡荡。蓝发的艺术家若有所思。要怎么样处理这个漂亮淫荡又胆大妄为的人类呢。小虫子看起来很羞涩,连看都不敢看自己。惊恐和害怕的情绪就像是甜美的小蛋糕,而空气中因为害怕而突然加重的发情期气息比这些情绪还要美味。触手从后背伸出,不小心弄破了身上精致华丽的衣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勾起的进食欲在脑海中肆虐,艺术家感觉自己饿了,想吃点什么。“特地闯进我家,是希望我帮你处理一下吗。”他歪着头,漂亮的蓝发倾斜,露出一双比天空还要纯粹的蓝眸。眼前的小虫子还是羞涩的不敢看他,甚至连头都不转一下,但是没关系,大方的艺术家会原谅他这一点小小的不知所措。“放心,我会满足你的。”干燥的触手有人类手臂粗壮,肆意地生长蔓延,然后轻柔地束缚住紧抱着玩偶的小美人。你看,我是多么的温柔而体贴,还特地抱住他,没有让他走路呢。艺术家自我肯定。家人们,捡到了一个发情的人类,他想和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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