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听声音

    自从上次的纸条聊天过后，秦海川能感觉到霍晚对他的态度比之前好多了，肯和他交流学习，布置的作业都完成了，正确率还挺高的。不过，霍晚还是闷闷不乐的，经常看着窗外走神。“想出去？”秦海川现在也敢和霍晚主动搭话了。第一次给霍晚上课的时候，他不过问了一句这次数学考了多少分，霍晚一个眼刀过来他都不敢说话了，喜欢的人用不善的目光直勾勾看着他，让秦海川深受打击。从那以后，两人上课的两个小时都是各干各的，秦海川也不敢和霍晚搭话，一搭话霍晚就炸毛。偏偏霍家薪水高，待遇也好，负责做饭的阿姨连小吃水果也会给他备一份，就连霍爷爷也对他十分客气，搞的秦海川心虚的要命，霍爷爷永远都不会知道霍晚每天都在书房里打游戏打两个小时。“外面什么有好玩的地方吗？”霍晚很宅，难得对外面的世界好奇起来。“近的话有个公园，还有——”“公园有气球卖吗？”猝不及防被打断，秦海川很快反应过来：“应该有吧，公园里有秋千，小孩应该很多，卖气球的应该有…”“走吧，”霍晚放下手中转来转去的黑色中性笔，起身走出了书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霍晚的步伐不快，秦海川却看见他开门的右手有些发颤。见秦海川没跟上来，霍晚不满地回头瞥了他一眼。“愣着干什么？走啊。”已经站在公园门口的秦海川看着身旁四处打量的霍晚还是感觉不太真实。因为是上课时间，两人是打车偷溜出来的，霍少爷在出租车上坐得憋屈还一声不吭的样子让秦海川哭笑不得。看来这没礼貌的一面只对他开放？对司机师傅还是很有礼貌的，客客气气的。“老师，”霍晚介于成人和少年之间的声音在人潮中格外清晰，如同一颗小石子投入秦海川的心海泛起阵阵涟漪。老师这种称呼，他每次听都觉得有点羞耻。“怎么了？”秦海川故作镇定。“你知道卖气球的在哪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小朋友喜欢去的荡秋千那边吧，我带你去吧。”“小帅哥，你们要哪一个啊？”卖气球的阿姨看着霍晚笑的合不拢嘴，与之形成对比的是霍晚那盯着飘浮的各色气球沉默的神情。过了许久，霍晚才转头问他，“老师，你帮我选一个吧。”霍晚那如小狗一般有些受伤的眼神让秦海川心神狠狠一震，优雅温柔的霍晚，骄傲的霍晚，嫌弃他的霍晚，无视他的霍晚，这样的霍晚却是他从没见过的霍晚。“那，就这个海绵宝宝吧，”秦海川付完钱，把气球的绳子递到霍晚的手心。霍晚的手很漂亮，霍晚弹钢琴的时候手指就像翩翩起舞的蝴蝶一样让人眼花缭乱，很难让他不去想象当这只手在他身上滑动的场景和触感…秦海川整个人像过电一般，身下难以启齿的部位有了反应。他没有谈过恋爱，忙于学业和兼职，很少生理需求，甚至被朋友戏称为性冷淡，如今却因为暗恋对象的一只手就意淫出了反应。第一个想法就是逃。大庭广众之下，秦海川不知该逃哪里去，唯一庆幸的是夜晚的公园只有温馨的路灯，不至于让他的窘态显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它的牙怎么长这样，丑。”不过刹那间，霍晚又变回了那个没礼貌的小鬼，刚刚那个脆弱的霍晚好像是一场幻镜。“还好吧，海绵宝宝挺有意思的，”秦海川步伐僵硬，眼神飘忽到处找卫生间的路牌。“老师，你也看这个？这不是小孩看的东西吗？你真幼稚。”“亲戚家的小孩看的时候我也跟着看了一两集，还挺搞笑的，”秦海川来不及解释，身下的尴尬还未消退，“我先去上个洗手间，等我一下。”不管霍晚有没有答应，秦海川拨开人群径直向不远处的洗手间走去。关上洗手间的隔间门时，秦海川才真正松了一口气。外面时不时穿来交谈的声音，忍着羞耻心，秦海川拉开牛仔裤的裤链，白色棉质内裤下鼓起明显的一团，秦海川第一次直面这样汹涌的欲望。秦海川少有解决的经验，无论如何也不得章法，反而越发难受，急的他满头大汗。手机叮铃响了三声，是他专门为霍晚设置的消息提示音，清脆的风铃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次关系好转后，秦海川鼓起勇气问了霍晚的微信联系方式，霍晚的头像是自己的自拍，黑夜中模糊的一个侧脸神秘又迷人，秦海川一边流着鼻血一边把这张照片下载存进了私密相册。除了原本的好友验证，如今又多出一条霍晚发来的语音消息。秦海川空出一只手颤抖着点开霍晚发来的消息，带着点慵懒的声音响起：“老师，还要等多久啊，什么时候出来啊，老师。”“叮铃”一声，等的不耐烦的霍晚又发来了一条消息。“老师，能不能快点出来？”秦海川喘着闭上眼，脑海中自动浮现出一副场景来。霍晚会从背后靠近他帮他自慰，那双好看的手会慢慢地抚摸着他的下体，极具技巧的挑逗着他，会在他即将射精时坏心眼的堵住，最后会恶劣的啃咬着他的耳垂喊他老师，问他能不能快点出来…手摩擦的动作越来越快，一阵白光闪过，秦海川颤抖着射在手心，些许白浊漏出指缝滴在光滑的瓷砖上。秦海川爽得瘫坐在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得不说，想象力是个好东西。此时，系统默认的电话铃声响起，把秦海川吓了一跳。看着屏幕上霍晚两个字，秦海川心虚的咳嗽了两声，深呼吸完，确认自己声音没什么异常这才接起电话。“喂？”“你上厕所掉坑里了？我在外面等你半小时了，”霍晚充满怨气的声音很危险。“不好意思啊，老师马上就出来了，排队排的有点久，”秦海川只好撒了个谎。挂了霍晚的电话，秦海川觉得自己现在真的很像一个变态，在厕所里想着美貌男高自慰的变态，有点良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