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被酱酱酿酿的大肚仙尊/ 胎儿卡X憋涨不已/产出巨大胎儿前后齐喷/一胎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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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儿卡X憋涨不已/产出巨大胎儿前后齐喷/一胎结束

    尽管先后经历了了两个人花样百出地卖力为他“开拓产道”,产道已经变得松垮而柔软,但是相对于硕大的胎头来说还远远不够。粗粝的胎头把产道撑开,胎发一下一下搔刮着产道壁,让整个产程变得更加煎熬。沐秋满脸春色,叫喊道:“涨啊,涨死了……啊!宝宝,好大……啊!要把我撑坏了……”他卖力地扭着腰,宽大的肥臀和依旧高耸的肚子也跟着一下一下得甩,像是要把胎儿从产道里甩出来似的。沐秋是初产,又无人从旁指导,只一味地胡乱用力,根本不知道用力的时机和呼吸的节奏。一来二去,将自己的力气消磨了不少,胎头却还是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纹丝未动。他没了力气,跪坐在脚后跟上,花白的臀肉被挤得变形;胳膊撑在身后,难耐地仰着脖子粗喘,肚子高高挺出,骇人的弧度起伏着、收缩着。“嗯嗯……孩儿快些、快些出来吧,你要磨死爹爹不成。”沐秋的声音几乎带上了几丝哭腔,长久的产痛催折了他的心智,让他心酸不已。他赶着要解怀齐走,可是等解怀齐真走了,孤零零留他一个人在这里生孩子,他又感到一股难言的委屈。想起解怀齐,沐秋又联想起了腹中孩儿的亲爹,顺带着把瞿晏那厮也痛骂了一顿。“啊啊……痛死我了,憋死我了……好大,啊~我生、生不下……”一面呼痛一面骂骂咧咧半晌,胎头却还是稳稳当当夹在屁股里没什么新进展。沐秋感觉自己抱着肚子在地上辗转着、挣扎着娩出胎儿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山上生产的野畜一般,毫无自尊可言。他已经痛得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地上生了多久,只觉得眼前一阵一阵发黑,膝盖也跪得发痛。他摸了摸肚子,恍然发觉自己的肚子似乎小下去了一圈,应当是胎水流失了太多的缘故。沐秋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勉强抱着肚子站起来、双腿打着摆子摇摇晃晃往床上走。他身子太笨重,艰难地撑着上了床,勉强在腰下垫了个软枕,便将双腿大大地分开来。花穴不断翕张着流着胎水为胎儿的娩出做准备,却始终没有等到胎头的降临。产程进行了这么久,沐秋也总算是挣扎着悟出些许门道。待到下一次宫缩来临,他闭着气,用力地往下推挤自己的肚腹,使了几次力气,那胎头终于缓缓地移动了——移动着狠狠碾过沐秋穴里的骚点,让他过电似的痉挛起来,感觉像有一根巨大的阴茎在里面操他。“呃嗯……操死我了……涨死我了,啊~产道被撑裂了,裂了啊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沐秋艰难地伸手,绕过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摸到了自己屁股中间的产口。虽然胎儿还没能出来,穴口却已经被撑得隆起,只让沐秋觉得酸胀不已。他强硬地推着自己的肚子,把肚皮折腾得紧绷绷地发红,穴里又流出许多掺着血的胎水来,胎儿这才不情不愿地又往下挪了几分。沐秋哼哼唧唧呻吟着,缩着屁股往下使了个长力——这下子可以从开到铜钱大小的产口看到黑黢黢的胎头了。产穴被撑得更加圆满饱胀,包裹着鼓涨的胎头,褶皱都被撑开来。沐秋摸了摸屁股里夹着的胎头,又有了一二分信心,呻吟着继续使力气。“啊~大胎头……被、被小骚穴挡住了,哼嗯~卡在穴口了,啊呃……”反复使了几次力气,每每都是眼看胎头就要突破穴口,但是沐秋一卸力,它便又缩了回去,反反复复摩擦着穴内的软肉。如此来回几次,让沐秋感觉自己更像是在被操了。又是一阵剧烈的宫缩,沐秋急急地喘着气,仰起脖子、挺腹用力。他用力向两边掰着自己的两条腿,两腿几乎岔成了一个平角,似乎这样就能更顺利地让胎儿娩出似的。“嗯啊……啊啊啊啊!要出……大胎头要出……啊!!”沐秋看着自己的肚子,上半部分慢慢平下去了些。胎头终于将产口顶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尺寸,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往外钻着,先是眼睛,然后是鼻子、嘴巴……噗嗤一声,伴随着大量的胎水和血水,硕大的胎头终于全然挤出了产道,挂在沐秋的双腿之间。沐秋的头无力地垂下,眼睛也有些疲累地闭上了,他似乎再没了多余的力气。产程进行了太久,消耗了他太多精力,如今产力已是不足,连宫缩都弱了下来。两腿之间,原本狭小的花穴被撑到一个骇人的大小,穴口几乎变得薄薄一片、发白得接近透明,艰难地夹着黑黢黢的胎头。屁股底下,是羊水、淫水、血水乱七八糟混做一团,将被褥打得精湿。等到解怀齐主持完祭典、应酬好了客人匆匆赶回来的时候,推门见到的便是这样令他心神俱震的一幕。“师兄!”他大喊一声,冲到床榻边握住沐秋的手,赶忙往沐秋身体里灌输灵气。“师兄,师兄你怎么样?都怪我,都怪我,我不该走的……”解怀齐急得几乎要哭出来,沐秋勉强地掀开眼皮,冲他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怀齐,我、我生不出……”他说着,疲累的眼睛又要闭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解怀齐勉强拉出一个微笑,对沐秋道:“师兄,你别说这种丧气话,胎头已经出来了,我陪着你呢,再使使劲儿就解脱了,师兄莫怕。”“好,师兄听你的……师兄不怕。”被解怀齐输了些灵力,沐秋总算是有了些力气。解怀齐轻轻拖住胎儿的脑袋,顺着沐秋的力气慢慢往外拽。发育良好的胎儿胖大的胎身挤满了产道,带来了比胎头出产时更为激烈的快感。“师兄,慢慢呼吸,用力啊!马上就出来了!”“嗯呃呃……哈啊~哈啊~啊啊啊!”一声轻响,胎头终于慢慢地脱离母体、随着大量的羊水滑出了产道,脐带尚且连在产道之中。沐秋也尖叫着被送上了高潮,浑身痉挛着前后齐喷,他终于可以放松下来、心无旁骛地闭上眼睛了。解怀齐胡乱拿衣服擦了擦孩子抱起来,剪断了脐带放在一边,嫌弃地甩了甩自己湿乎乎的手,“长得像个皱巴巴的丑猴子。”而后他慢慢地按着沐秋还没能完全消下去的肚子,帮他排出尚未娩出的胎盘。刚生产完的花穴缩不回去,挂在腿间像个血窟窿,没怎么费力就将胎盘排了出来。半梦半醒之间,沐秋依然春潮满面地呻吟着,身体时不时发出一阵颤抖,不知是爽得还是痛得。而专心致志做着这一切的解怀齐和已经陷入半昏迷的沐秋都没有发现,这一幕已被窗外前来探望师尊的燕逢春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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