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孕产调教师/ 空中普拉提/吊腿做俯卧撑/孕肚砸地破水/难产/脐带脱垂被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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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普拉提/吊腿做俯卧撑/孕肚砸地破水/难产/脐带脱垂被塞回

    陆泽嗤笑了一声,站起身,用皮鞋踩在林琛圆大的鼓腹上,林琛吃痛地抿了抿嘴,想要扭动身体躲开,可笨重的身子根本没法逃开,只能被陆泽用皮鞋碾在挺出的肚子上。林琛脸色一阵白一阵红,表情交织着疼痛和羞耻,低垂着眼,满是不敢置信,没想到自己居然被腹内的假胎弄到漏尿,他无地自容地护着肚子、想并住腿,然而过于下垂的肚子让他的腿只能岔开地坐着,露出了十分狼藉的下身,尿液的微斗啊。“告诉主人,你现在怎么了?”陆泽抬起他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林琛忍着肚子里的闷痛和极度的羞耻,嘴唇轻轻颤抖:“尿了……憋不住。”“为什么?”“被……被胎动,踢到了膀胱。”陆泽又发出了一声嗤笑:“真是没用,看来还是肌肉锻炼得不够。”他命令林琛走到边上的做空中普拉提的悬挂装置边。粗重的吊索从天花板上的特殊结构上垂下,下方只有一块瑜伽垫铺着。“趴下去,腿放到吊索上,”陆泽命令他摆出一个很常见的空中普拉提姿势,“手撑在垫子上。”林琛粗重地呼吸着,十分费力地将腿放在吊索上,陆泽调节高度,将他的双腿缠绕在空中普拉提的吊索中,高高吊起,而林琛的手臂几乎被迫到极限,整个身体被悬空吊起,处于一种极其不自然的倒V字型。瑜伽垫刺鼻的橡胶味道和吊带上的金属扣环偶尔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都在敏感地逗弄着林琛的神经,让他对接下来的“训练”有些不知所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做一组俯卧撑,三十下,一分半内完成。”陆泽按下了计时器,面不改色地数着每一下动作。林琛颤抖着身子开始做第一次下压,苍白的脸因为用力憋的通红,脸上扭曲的表情几乎是从每一根肌肉的拉扯中刻画出来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滴在垫子上,然后粗重地喘息不已,像风箱一样发出呼哧声。他的孕肚巨大而笨重地下坠,几乎快要压到地面上,八个月的假胎和六个月的双胞胎假胎在他的肚子里胎动不停,一阵阵的鼓胀把皮肤绷得紧紧的,仿佛随时都可能破裂。即使林琛努力将身体压低,尽量摆出标准的俯卧撑姿势,但因为坠在身前的硕大的孕肚而不敢很低地贴近地面,这让他的背部略显弓起,姿势看起来十分扭曲。“把背部放平,压低身体,”陆泽冷冷地说,拿着皮拍,重重一记落在林琛的臀部上,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不要想着偷懒。”皮拍落到他臀上,林琛吃痛地挺了挺腰,身体也一下子失衡,变得有些扭曲歪斜。他吸了一口气,紧紧咬住下唇,强迫自己忽略肚子的坠痛和腰背的酸胀,浑身发着颤,尝试更加用力地压平背部,汗水顺着颧骨滑落,干涩到有些起皮的嘴唇上瞬间尝到了一丝咸味和血腥的铁锈味。孕肚的重量对他腰脊的压迫感也十分难以忍受,尤其是在往下降低身体的时候,巨大的孕肚好像一块沉重的铅块挂在他的身前,拉扯着他向前,手臂和肩膀也因为用力得酸痛起来。不安分的假胎也丝毫不谅母体的艰难,还要继续不安分地在林琛的腹内左冲右突,在子宫内不停蠕动、翻滚,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让他肚皮泛起一阵阵针刺般的胀痛感,并且时刻影响着他的重心。重心的不稳定让林琛的动作更加艰难,他必须格外小心、用力到每一寸肌肉都紧绷出线条,才能避免因重心失衡而一头栽倒。他勉强完成了一组动作,正想要努力推起自己的身体回到起始姿势时,孕肚的惯性又使得腰背剧烈得疼痛起来,子宫内假胎突更是忽然踢击他的右侧腹部。这突如其来的踢动使得林琛的身体蓦然向左倾斜,几乎要使他失去平衡,林琛连忙调整手臂姿势,这才勉强避免了向旁边倒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孕肚的每一次晃动都让林琛的心里跟着颤抖,他必须在做俯卧撑的同时,还要不断调整姿势,控制着腰部和腹部的肌肉,以应对假胎激烈的胎动,这让他用力得浑身泛红、青筋暴起,每一次发力都会发出呼哧呼哧的粗喘声,像一头受伤的野兽。一下、两下、三下……他十分吃力地才做到十几下,一分半的时间早就过了,睫毛更已经都被汗水打湿,视线模糊得他几乎要睁不开眼睛,呼吸也十分粗重,子宫里的假胎又极其不安分地在腹内滚动踢蹬,猛地挤压着他的胃。又是一阵剧烈的胃部压迫,一股酸水冲上林琛的喉咙,烧灼着他的嗓子,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努力抵抗即将到来的呕吐感,但胃酸沿着食管上涌,酸水充斥在喉咙,林琛仍然忍不住干呕不止。他的胃部早就已经空空如也,只能呕出一股股的酸水,流在地垫上,散发出一阵酸臭味。“超时了,”陆泽按下计时器的reset,面无表情地一脚踢在了林琛的孕肚上,“偷懒的奴隶没能完成主人的任务,应该被怎么惩罚?嗯?”孕肚在被重击的瞬间显着变形,林琛瞬间惨叫出声,两腿蜷曲着蹬动,浑身像被电击一样痉挛着,孕肚在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下瞬间凹陷,然后迅速回弹,肚皮的皮肤紧绷至极限,一阵阵的波动通过皮肤传递出来,但内部的假胎似乎受到了惊吓,开始剧烈地蠕动和推挤,撞击他的内壁。林琛感到一阵锥心的痛,仿佛他的内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并猛然扭转,这种痛感深入腹腔,让他几乎无法保持呼吸,只能大张着嘴,嗬嗬地发出痛苦哀嚎。重击直接压迫到了盆腔和膀胱,痛感深入骨髓。林琛的表情扭曲,身体也跟着震动,像离水的活鱼一样,腹部不断抽搐着,下身则是又失禁了,瑟缩的阴茎喷出一股一股根本止不住的淡黄色尿液,但痛苦却使他无暇顾及尊严,只能凄惨地摇头晃肚,闷闷地痛哼。陆泽伸脚踩在他的背上,无情地催促道:“快做,还有一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琛的体力已经彻底耗尽,双手在瑜伽垫上无力地颤抖不已。陆泽脚踩地重量压在他的背上,更是增加了他的负担,根本无法推起身子,疼痛更是在他的背部蔓延加剧。林琛努力吸了一口气,试图集中残余的力量完成俯卧撑,但他勉强绷紧手臂使劲发力,湿滑的手汗却蓦然打滑,手腕一歪,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向了地面。孕肚直接砸在了硬冷的瑜伽垫上,痛苦几乎立即席卷整个腹部,林琛感到一阵剧烈的钝痛,仿佛内部的一切都在这一刻被压缩,腹部更是夸张地变形,他眼前一阵发黑,几乎痛得要昏过去,额上青筋暴起,口里发出了十分凄惨的哀嚎声。痛苦之中,林琛依稀感觉到了温热的流体从他的腹内流出,不由得十分惊惧地并拢了双腿,蜷缩成一团,双手勉强护住他受创的孕肚,生理性的眼泪也因为剧痛而流了满脸,一阵阵尖锐的耳鸣炸开在耳边,连自己凄惨的呻吟声和产口咕啾咕啾淌出液体的声音也似乎听不清了。陆泽看见到吊索上迅速形成了一摊水迹,显然是林琛已经破水了。他拿出操作器,打开假胎的控制面板看一眼,发现是八个月的单胎假胎已经显示羊膜破裂。假胎的发育情况虽然是进行了加速,但是分娩情况却是力求最大可能地还原真实情况,甚至还为了客人的体验感,时常会设置得比真正的分娩要更艰巨更痛苦,所以乐园里经常有孕夫分娩痛上三天三夜还没生下来、最后只能由技术部门派员工来用注射溶解剂融化掉假胎的情况。因此虽然看到林琛现在子宫里的八个月假胎虽然已经破水,但陆泽倒也没有什么不快,只是啧了一声,过去调节吊索的长度,将林琛的双腿从吊索上放了下来,并扶着林琛帮他翻身,让他仰躺在瑜伽垫上,双手抱胸:“行吧,既然破水了,那就生吧。”他知道毫无分娩经验的林琛,即使现在破了水,也依然并不能很顺利地生下来,所以倒也乐得轻松,并没再干涉,而是站在一旁,气定神闲地欣赏着林琛的初次分娩。林琛浑身冷汗淋漓地躺在瑜伽垫上,膝盖微微弯曲着岔在身前,他的身体被一波波剧烈的阵痛折磨着,不堪重负的腰背也又更加密集地疼痛起来。他放在两侧的双手紧紧攥着瑜伽垫,指甲在上面划出一道道沟壑,随着腹部的耸动上挺,嘴里不断发出低沉的闷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琛光裸的身体依然还有红晕没有消下去,满布细汗的孕肚在不断的宫缩中发紧、发硬,但阵痛的频率却完全没什么规律,表面的皮肤紧绷得发亮,随着宫缩的节奏不断变形,有时肚子像是被内部的力量硬生生推高,硬得像石头,紧缩成团,有时又突然放松,然后像是泄气了一样,猛地塌陷。阵痛的间隙越来越小,林琛能感觉到单胎假胎似乎在子宫内下滑了一些,但因为设置了在预定时间之前不会破水吗,他子宫内的六个月大的双胎假胎仍被完整的羊膜囊所包裹,但由于宫缩的力量,它们在尚未准备好降生的状态下,却因宫缩而被压迫得在羊膜囊内翻转、乱顶这种动作。虽然这点对子宫壁的冲击相较宫缩的疼痛而言已然是轻微了很多,却会加剧了林琛宫缩的不规律性,原本就由于早产而并不是很规律的宫缩节奏变得更加混乱,本来就是初次分娩的林琛更是毫无章法,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用力,只会躺在瑜伽垫上,或急促或粗重地带着痛意喘息。林琛的下腹和阴阜变得肿起了一些,一阵阵坠胀憋闷得十分难受,似乎连尾椎都被压得隐隐作痛了起来,但宫口却依然开得异常缓慢。只有一些粗浅常识的林琛也知道宫口没有完全打开时不应该使劲用力,但随着宫缩越来越强,他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一阵阵的缩痛迫使他无法自已地想要往下用力,根本抵抗不了缩痛往下的感觉。然而他的穴口只能淌着汩汩的羊水——此时的羊水已然通过假胎羊膜囊的吸收,转化成了高度仿真的淡黄色的液体,是一股有点腥臊的气味,又混杂着一丝血腥的味道。“呃啊——嗬嗬——”林琛咬着牙,从嗓子眼里呻吟着向下用力,挺着高腹扭动,试图缓解着一阵阵的憋痛。宫缩的间隙越来越小,林琛闷痛地忍不住往上挺腰,抬起后臀,一滩羊水从他的阴道中喷出,溅在瑜伽垫上。担心他出汗到脱水,陆泽给林琛注射了一支生理盐水,很有耐心地揉着他身前凸起的巨腹,感受着他宫缩的频率:“现在什么感觉?”“痛……”林琛难耐地晃动着发亮的硬腹,笨拙地翻动着身子蜷缩成侧卧的姿势,“肚子……好胀……”“用力,”陆泽倒是有点不耐烦了,过来掰开他的腿,摆成M字形、大张着产口的姿势,“不用力怎么生得下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琛咬着牙,仰着头往下使劲,穴口蓦然张翕,一股羊水混杂着湿滑、细长的绳状物从产道里挤出,裸露在外阴上,却是假胎的脐带先出来了。如果在真实的分娩过程中,脐带先脱垂当然是十分危险的情况,但对于假胎而言,却是根本无关痛痒,左不过是多了一个让陆泽玩弄临产的林琛的方式而已。黏糊湿腻的触感让林琛心里有些古怪,忍着疼痛,微微抬起头,呼吸急促地问了陆泽:“怎……怎么了……是什么?”“脐带脱垂,先露在外面了,”陆泽若有其事地说,“这样会阻断胎儿的血液供应、导致胎儿缺氧死亡,要把它塞回子宫。”林琛勉强点了点头,但却在陆泽戴着手套撑开他的阴唇时蓦然震颤了身子,不由地发出了一声嘶痛的叫声。陆泽的手指毫不温柔地侵入了他的阴道,直至林琛的宫口,十分精准地钻动着他的宫口,手指弯曲、搅弄,要将宫颈扩得更开一下,林琛被冰凉的手指戳得一下一下裂疼,不由得扬起了头,双手捧着高耸的下腹,用力地绷紧脚趾,急促地喘息着,胡乱地呻吟道:“不……不要进去,好痛。”可他甬道里的嫩肉却紧紧地吮吸着陆泽的手,甚至分泌更多的黏液,而羊水仍旧一滴一滴地从宫口渗透出来,弄得陆泽满手全是湿腻黏糊的液体。陆泽不满地在用手指在阴道内抠弄两下,引得林琛更是浑身发颤,随着陆泽往阴道不断探入,林琛更是不禁抬起了臀,挺着孕肚扭动了几下,仿佛想要躲避开一样,呻吟声也变得断断续续。陆泽一只手推压着林琛的腹部,隔着肚皮捏着假胎硬硬的胎头,调整好位置,另一手则将他产道用手指生生扩张成了一个红色的肉洞,在林琛闷哼和哀叫声中,将脐带用手指推塞着,放回了子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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