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人摆布的半生(np,暗黑,双性)》 领导视察,以为是救赎,结果是另一个地狱() 在矿场待了一个多月之后,辛露已经“盛名”在外了。这是个不大不小的矿场,处在边远地区,设备不先进,但有不少的矿工,粗略也有近千个男人每天在矿场里活动。这一个多月,几乎所有矿工都知道了辛露的存在。但辛露并不是很耐操的体质,他瘦弱又爱哭,总是很快被耗尽体力。晚上人最多的时候,辛露总是会晕过去好几次,即使是这样,还是有些人尝不到,由于第二天还要上工,等不到的矿工只能铩羽而归。等矿工们都走光了,辛露才能拖着颤颤巍巍的身子去清理一下,然后囫囵睡下,等待第二天被哪个男人操醒。直到有一天,他竟然只是被叫醒了。一个有些面熟的矿工把辛露从床上拖抱下来,脱光衣服之后给他又清洗了一遍,用手指捅他的小穴。辛露以为这个男人是想洗干净之后再操,结果他真的只是仔仔细细把辛露的两个洗干净了,什么都没干就把辛露放在床上。“今天我们主任带上边的来视察,你就装矿工家属,别露馅,听到了吗?”男人磋磨他仅有一点血色的嘴唇,又丢给他一身还能看得过去的衣服,就出门上工了。辛露看着久违的牛仔裤,无光的眸子罕见地清明起来。上边的?视察?假如他能制造点动静,是不是就有获救的希望?辛露穿上有些宽大的背心,有提上那条过于修身的牛仔裤,很不协调的搭配,但更显得辛露腰细腿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静静坐在床上听外面的动静,今天没有男人会进来顶风作案,但门也被锁上了,辛露只能期盼上面的领导能从这间不起眼的小房子前路过。等了一个上午,辛露有些饿了,可今天没有人给他送饭,可能都在接受视察。到下午的时候,门外终于传来了声音。“谢主任啊,这间屋子是干嘛的?”“啊……这,这就是个杂物间。”辛露一听声音,立刻扑倒门前,拼命扣门:“快救救我!求你们救救我!我被卖到这里了!我不是自愿的!快救救我!”门外的人似乎都愣住了,过了许久,才有矿工哆嗦着手把门打开了。门外加上开门的男人一共六个,看样子有四个工地上的主任和工头,和来视察的两个领导。为首的男人穿着白衬衫,镜片在太阳底下闪着不稳定的光,样貌算得上周正。辛露期盼地看着他。可这个男人只是笑着一遍遍在辛露身上逡巡。他走进了这间屋子,反问辛露:“被卖进来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对!他们囚禁我!还,还强迫我!我不是自愿的!”“哦~这么一回事……不解释一下吗?谢主任?”男人背着手调笑一般地看向不断擦汗的谢主任。“这、这好像是个矿工的弟弟……害,他脑子不太好使,只能被那个兄弟带来矿场,这不、这不怕他到处乱跑吗,就把他锁起来了。你看,他天天就是说胡话……”谢主任故作镇定,买辛露的事是他默许的,他还没见过这个矿妓,没想到竟然还是个极品。等领导走了,今晚就来体验一下。谢主任心想。“原来是这样,那不好意思了,这位……小兄弟?哈哈你说他是个男孩之前,我还以为他是女孩呢,长得这么……惹人怜爱。”辛露不知道,他现在惊慌的模样有多美,瘦弱的身体再加一分弱柳扶风之感。“既然如此,谢主任,你先让矿工兄弟们回去吧,我们坐下跟这个孩子聊聊,每天胡言乱语也不是个办法啊。”男人虚伪地摇首叹气。谢主任有点拿不准他的意思,但还是让其他矿工先回去了。此时屋里只剩下那两个领导、谢主任和辛露。辛露有些警觉地后退,他不知道这间连凳子都没有的屋子,怎么跟他“坐下来聊聊”。“来,孩子,坐嘛。”男人坐到床边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来跟叔叔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辛露迟疑地坐下,又结结巴巴地重复了之前的说辞。男人很同情地皱眉,还安慰了辛露。辛露抿了抿唇,接着又被男人的循循善诱引导,说了很多话,说着说着似乎要哭了。男人却一直没有听辛露的话,只是眼睛一直停在他的眼睛上——那是一双很美的眼睛,惊慌的时候瞳孔微颤,委屈的时候蒙上一层水雾,怎么看怎么美。他还帮辛露整理宽大到挂不住的衣服,一边整理,一边轻轻触碰辛露细腻的皮肤。“叔叔,你能带我走吗?”辛露的眼泪即将掉落下来。男人一把将他抱在自己的腿上,“这么委屈啊?可是不行怎么办,叔叔想看你一直哭。”男人一只手掐住辛露的腰,把他固定在自己身上,一手褪下自己刚刚提上的肩带,拼命揉搓辛露脖颈和肩头的皮肤。辛露害怕地推着男人的手臂,“不要!不要!你不是领导吗!你为什么也……啊!”男人忍受不了地咬住了辛露脖颈的皮肤,含混地说:“不为什么,食色性也,原谅叔叔吧。”男人把辛露甩在床上,一手按住他,一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小谢小李,愣着干嘛,压住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主任看到这一幕已经完全愣住了,他以为领导要惩戒他了,结果竟然要操这个矿妓。两个人压住辛露的肩膀和手臂,又被男人指挥着用腰带把辛露的手腕捆了起来。“你们矿场的人吃得倒是不错,这么漂亮的家伙,卖到首都最大的会所里,也能当高级男妓。”男人一边说还一边扒下了那条牛仔裤,辛露的下体此时一丝不挂。辛露被绑了手腕之后已经不再挣扎了,只是心如死灰地闭上了眼睛,但双腿还是紧闭着,好像在守住最后一点底线。男人没用多少力气就把辛露的腿掰开了,“哟,还是个双儿,哈哈我真是捡到了。”男人掏出手机俯视着给辛露拍了张照,“这不得纪念一下,离开这里可就没机会了。”辛露要去抢那部手机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捆住了手腕,现在他的手被交叉着按在头顶,背心在挣扎中上移到了胸脯的位置,整个下体被迫岔开,在相机里一定是个淫荡又诱人的姿势。“呜呜呜呜……我恨你们呜呜,我恨你们……”他知道自己已经被留下了永久的污点,证据就在那部手机里,可他没有去抢夺的能力。接下来的发展顺理成章,男人抠挖了几下他的前穴,感觉到合适了,就慢慢顶了进去。 在矿场的日子(依旧,麻木) 辛露裹着被子瑟瑟发抖的时候,似乎有人进来查看了一下他的情况,看到他发烧就只啧了声“晦气”就走了。辛露反而庆幸自己生病了,不然或许又要遭受非人的对待,但他不知道,生病不是免死金牌,他今后遭受的,是生病也不能逃避的。等到晚上,发烧的症状才好了一点,他还是很虚弱,这一天的饭食都是有空的矿工轮流送过来。这些矿工似乎觉得送饭是额外的劳动,总要收点小费,东摸一下西捏一把,辛露也只是轻微地躲了一下,默认了这种猥亵。中间还不停有矿工来看他,唯一的小窗户外人头攒动,都要来一睹他的芳容。辛露除了吃饭,就呆呆地坐在床头,盯着床脚,没什么娱乐活动,辛露也什么都不想,他的思维从某个时刻开始,似乎就停滞了。平淡的时间没过多久,那些矿工似乎也终于想起辛露的“本职工作”,等辛露病差不多好了,身体也差不多能看的时候,闯进他的房间,让他“履行职责”。辛露挣扎不过,被按在床榻之间侵犯了。男人们按住他细伶伶的胳膊,仿佛害怕他逃跑一样。可辛露早就在这几天的折磨中心灰意冷了,他的父亲抛弃了他,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没有可怜他,他们把他当商品,当容器,当玩具,当只能解决性欲的肉块,连辛露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或许他这就是他的命,他不该挣扎的,他也挣扎不过。这里的矿工不怎么会折磨他,他们都有工作,只是单纯来发泄,没有很多的花样,也没有其他别的手段,只是操,单纯地操。从辛露身体恢复地差不多的那天开始,那些男人就没有间断过推开那间屋子。他们偶尔一个一个地来,偶尔成群来,一进门就拉开裤链,把辛露翻来覆去,或者正面掰开他的腿,或者将他翻个个,提着他的臀后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的人喜欢前面,有的人喜欢后面,等打桩一样地操个百来下,把辛露整个屁股都操红之后,或者射到里面,或者射在他的脸上,就把辛露拎着小腿扔在一边了。不知道是不是艾草挨得多了,他已经没有前几次叫得那么撕心裂肺了,虽然还是疼,但他已经能忍住哭叫了,小穴也没有那么干涩了,能分泌出一些液体保护自己,虽然这种正常的生理现象被他们叫做“骚”。这些矿工有特定的工时,一般集中在傍晚和晚上来找辛露,也有一些人早上来,这些都是上晚班下班或者早期尝新鲜的。还有一些在工地打杂的,他们也负责辛露的饭食,兴致来了随时可以找辛露泄欲。辛露已经来到矿场一周了,他没有刻意去数,只是每周矿工休息的那半天,会死命折腾他,每挺过这半天,他就知道,又一周过去了。此时是下午,矿工都陆陆续续上工了,一个时间比较灵活的工头刚离开,他撕裂了辛露的一件衣服,这是另一个工头给他的,为了补偿他被撕烂的汗衫,可穿了没几天就又被撕烂了。辛露的肩头挂着破破烂烂的布料,两腿之间还淌着精液,身上也是新旧交错的痕迹。他在这个难得空闲一点的午后,抱着双腿看向窗外,他没管自己的身体,总会有人看不下去帮他清理。窗外是一棵不算高大的树,叶子也不算有生机,在这片贫瘠的土壤里要死不活地生长着,开不出花结不出果,得过且过,也没人在乎它的生死,所以它也就无所谓自己的挺拔,风来就晃,雨来就抖,料不到什么时候就被人折断了。辛露看了一会觉得没意思,想清理一下身体又觉得没必要,有一些矿工会有点爱干净,不爱操满是精液的身体,所以操之前会帮辛露清理一下,也会有一些矿工给辛露换床单,这是辛露这里最大的消耗品了。前几天他还是经常性地忍受不了,总想下床去清理一下,可还没等他清理完,下一个男人就来了,这样周而复始,他就放任了,反正总有人看不下去。而且,现在这副身体,似乎也不属于辛露自己了,它属于这里的矿工们,因为他们买下了它,那些矿工是这样说的,辛露也这样认为。果然,辛露没等太久,就有人进来了,辛露看了他一眼,知道接下来自己会干净点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男人身材中等,相貌还算老实,操人也不像其他矿工一样用力,没有过折腾他的想法。别的矿工叫他王哥,好像是开矿车的,有点话语权,他属于是比较爱干净的,第一次来操辛露,还让辛露滋生了一点希望。王哥当时见到辛露第一眼,似乎还有点可怜他,他当时说:“怎么被折腾成这副惨样了,连个澡都不给人家洗一下。”辛露听到这话,本来酸涩麻木的骨头活了一瞬,他撑起身子,有些期期艾艾地说:“哥,求你,我受不了了,你放了我,好吗?”王哥有些疑惑,“你都被卖到这边了,钱都花了,哪有放你的道理?”辛露一听,顿时心如死灰,这里的男人不会可怜他,因为他们都需要发泄,无论对他态度好还是坏,都不会放他走的。王哥看到辛露颤抖的双腿,灰暗的眼神,还有一身的泥泞,大发慈悲地把他抱起来,“好了,我给你洗洗就干净了。”还嘀嘀咕咕地说,“这群二货,也不嫌脏,别人操了百八十遍了还能操得动,起码洗洗吧。”此后,每次王哥来都会给辛露清理一下再操,每次都骂骂咧咧的,还要求跟他一起来的矿工也洗完了再操。可没有那么多矿工这么讲究,所以辛露也只是期待着,期待下一个来操他的人,能爱干净一点,如果看到下一个进来的是之前帮他洗过澡的,他竟然有松一口气的感觉,可这种想法一出现,辛露就打一个冷颤。为什么?怎么自己还在期待呢?期待被别人操吗?自己什么时候有这种想法了?没等辛露深究,自我厌弃的想法就被撞散了,不管自己想不想,都没法逃脱被操的命运,他被撞得摇晃,被顶得发抖,又有谁来在乎他想不想呢? 正式成为矿妓(灌肠,) 第二天白天醒过来时,天色已经大亮了。昨天辛露躺在床上尽量放空自己的思绪,不去想这一天自己的生活经历了多么翻天覆地的变化。没过多久,有个矿工进来给了他一床被子,让他勉强蔽体,后面倒没有人来磋磨他了。辛露就这样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现在到了第二天,阳光从屋子里唯一一扇小小的窗户里透出来,辛露借着阳光开始打量这间屋子。屋子不大,之前像是矿场里的杂物间。工人白天在矿里采矿,晚上在矿场的宿舍里休息,自然会开辟出来堆放杂物的屋子。辛露睡的小床占据了很小的一脚,其他陈设都很简陋,连桌子都没有,但却有一间洗澡间。说是洗澡间也是抬举它了,其实只是浇了水泥的冲水池,有没有热水都很难说。辛露动了动,感觉到下体依旧疼痛难忍,异物感明显。昨天他没有清理就睡了过去,现在在他的大腿和穴口处结成了一片一片的精斑,於痕一点也没变淡。辛露艰难地支起身子,想着起码去清理清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光着脚一步步挪到水池边,捧着凉到透骨的水泼在大腿上,这样的冷水反而麻痹了疼痛。正当他打算忍着痛意清理一下穴内时,一个人粗鲁地闯了进来。是一个没见过的,有些瘦高的男人。“哟,这么一大早就发骚啊。”辛露本来光着身子,正努力撅着臀部冲水,看到男人立刻缩在角落里捂住了下体,他一言不发地看着男人,眼睛里全是恐慌。男人拿着一碗白粥和咸菜,看到屋里没桌子,就随手搁在了木凳上。“既然被操了一晚上精力还这么旺盛,那早饭等会再吃吧。”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根水管,三两下插在了水龙头上。辛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一边死命捂住自己的身体,一边喊,“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碰我……”男人没解释,捞起辛露,压着他的肩背,把他按在了水池旁的墙壁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辛露肩头圆润,皮肤白皙,腰细得好像一掐就断,肩窄胸也窄,臀部却弯出诱人的弧度,即使身上的淤青也掩盖不了身体的美丽。身后的男人掐着他的臀肉咽了咽口水,辛露一动都不敢动,身体却发着细微的抖,他害怕这个男人又不管不顾地强暴了他。可男人似乎有别的任务,没把什么又硬又烫的东西塞进他的身体里,取而代之的是冷的、软的——那根水管。辛露又挣扎起来,男人不耐烦地打了他屁股一巴掌,“老实点。”说着打开了水龙头,一开始流速还不快,辛露只感觉冰冷的液体冲进了自己温暖的子宫,带着不冻死人不罢休的架势在身体里涌流。辛露想转身推开那个男人,却被掐着脖子压在墙上,像被提溜的小鸡仔,动都动不得。“不要!不要!好冷!会撑坏的!”“别动,你知不知道自己多脏,我给你冲冲你还得谢谢老子。”“呜呜呜呜……啊啊啊啊!不要啊啊!”男人猛然加大了流速,像灌一个水气球一样,把水灌进了辛露的穴口,他的肚子有明显的撑大,又被男人按着肚子排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排干净又把管子捅进去,再排出来,循环往复,知道两个穴都清洗干净。辛露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一个是因为疼,小穴的旧伤疼,水灌得肚子也疼,还有一个是因为太冷了,他的牙齿似乎都在打颤。男人松开他,辛露就自己慢慢滑落到地板上,抱着自己发抖。“这不就干净了……再给你漱漱口。”男人又把水龙头打开,对着辛露的脸喷水,又把他的嘴掐开猛冲。辛露两条腿不断蹬地,被水呛地不能呼吸。“呜呜,呜,呜呜呜……”直到男人觉得干净了,才放开辛露。此时辛露浑身湿漉漉的,微长的头发湿粘在脸上,双眼通红,捂着胸口艰难地呼吸,堪称狼狈,也算得上凄美。不知是哪里挑逗了男人的神经,男人突然发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婊子,嘴张开,你穴暂时操不了,总得用嘴补偿我吧。”辛露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补偿这个人,明明自己根本没欠他什么,难道他把自己折腾地这么狼狈,自己还要感谢他吗?男人没理会辛露的抵触,自顾自操了进去。辛露知道反抗没用,跪坐在地上被抓着头发操弄。没多久男人就泄了,他提起裤腰带,掐了一下辛露的脸颊肉就要走。走之前,他说,“以后每天都有人负责给你送饭和洗澡,你就乖乖躺着艾操就行了,别想着逃跑,不然我们会把你吊起来操死,说到做到。”辛露听着,心情落到了谷底,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久久未起。等他勉强吃完早饭,却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阵冷一阵热,怕是发烧了。他躺在床上裹紧被子,看着陌生的环境,想到未来的处境,就着滚烫的热泪,迷迷糊糊又睡下了。 矿工(,,) 辛露闷哼一声,泪水又爬上了脸。在这个人生地不熟,连是哪里都不知道的地方,辛露又被强暴了。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随着矿工的操弄,哭腔也婉转破碎。自己的小穴本就被那些混混操得流了血,又红又肿,现在又要遭受这样的摧残。这个矿工的几把又大又粗,似乎很久没开过荤,恨不得把辛露操穿,一下一下像打桩机一样,辛露恍惚间以为自己要被钉死在床上了。“呜呜,啊啊啊……不要不要……呜呜……”辛露哑着声音哭求,却惹得身体里的物什更烫了。“没想到咱们矿里还能来这么极品的妓,能想象到他以为得多受欢迎了。”操着辛露的男人用手掌把着他的臀部,揉搓他细腻的皮肤,又烫又紧的穴让矿工痴迷地操着辛露。“小婊子,怎么这么骚?嗯?你穴里的水都快冒出来了。”辛露惊觉自己的穴里的确比下午时湿润了一点,更加崩溃地摇头哭泣,“不是……不是,我不骚……是你们,啊……是你们……我恨你们……”“哎呦哈哈哈哈还恨我们,要不是我们光顾你,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磨逼呢哈哈哈哈。”“不是……不是,我是被迫的……呜呜……”男人一刻没停下动作,几下重重的操弄就射了出来。辛露又感受到液体从身体里流出的感觉,撇过脸去,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他还在不断地抽噎,好像下一秒就要哭断气去。后面的男人早就迫不及待地撸动着几把走了上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的矿工也掰过辛露的脸,把他的手拿开,掐开嘴就把几把放进去。辛露身前的矿工强硬地支开辛露刚刚合上的双腿,将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胳膊上,一点缓冲没有地刺进了辛露的双腿之间。辛露瞳孔骤缩,尖叫却被死死堵在口腔里,“呜呜,呜呜……呜呜呜!”头顶上的男人抓着他的头发操弄,把喉咙都撑大了一圈。他们都觉得辛露应该流不出眼泪了,可眼泪还是顺着眼角滴落在辛露的鬓发里,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屈辱。那些矿工一个接一个,前一个射完接着换下一个,前前后后一共在辛露身体里射了七八发。他们倒是没玩双龙,可这些男人更持久更粗鲁,辛露腰间的淤青已经不能看了,下半身也疼到麻木。等所有男人都放开他,辛露躺在床上不断呛咳,精液好像糊住了他的喉咙,无论是口腔还是穴口都火辣辣地疼,像遭受了一场酷刑。那些矿工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没管辛露的死活,只给他留了一盏昏黄的灯就出去了。辛露咳完就双目无神地侧躺在床上,手臂紧紧搂着胸脯,双腿夹紧,似乎这样就可以掩盖自己被轮奸的事实。可满床的精液作不了伪,他身上的痕迹也说不了谎,他的的确确又经历了第二次轮奸。假如现在又有男人冲进来强暴他,辛露也没有抵抗的力气了。屋外有两波模糊的声音在交谈,他们似乎还在敲定自己的价格,商谈辛露这样一副身体到底值多少钱,或许等他们商谈结束,辛露的命运就要就此定夺——他可能要当一辈子矿妓了。 初入矿场(想逃跑被抓了回来,前戏) 辛露再睁眼的时候,已经不在那边空旷的地方了,他只感觉浑身酸痛,身体在不断颠簸。他现在躺在那辆车的后座,不知道那些男人要把他带去哪里,车上安静地诡异,辛露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天花板。不知道乔金涛跑去哪里了,辛露也不想关心了。他想,就当自己死了吧,留在世上的只是一具破烂的肉体。不知道车开了多久,停到了一个漆黑的地方,已经到了晚上,可这个地方没有灯。没过多久,其中一个操过辛露的男人把他从车上拖拽了下来,辛露浑身没穿一件衣服,脏污和淤青直接袒露了出来。辛露想要遮掩一下,可他只是动了动手指,并没有什么动作。“这都被操成这样了,你们还想要15万?”“诶哥,话不能这么说,我们验验货嘛,他绝对值得了15万。”男人的声音谄媚。“你把他洗洗干净,丢到最西头的屋子里,我让我几个弟兄去看看。”辛露听着他们的对话,眼珠动了动。男人抱着他清洗了一下,顺便又操了一把他的嘴。他将辛露穴里的精液都扣出来,勉强穿上了一身衣服,衣服质感不好,磨得辛露肌肤生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辛露被安置在了这间十分简陋的屋子里。“好好待着吧,骚货,这里的男人可是够你享福了。”一边说着一边隔着衣服搓弄了一下辛露的下体,说完就恋恋不舍地走了。男人出去之后,辛露终于有了些许反应,他感受着安静的氛围,屋外也没有一点声音。辛露艰难地爬了起来,双腿打颤地摸索到了门口,竟然拧动了门把手。一直以来麻木的眼睛终于有了些许光亮。辛露迫不及待打开房门,艰难地向外走去。可还没等他走出去几步,就听到了一串脚步声。“诶!这是不是那个新来的货啊!他要跑!”辛露听到声音心头一紧,支着无力的双腿向反方向跑。可他怎么可能跑过常年劳作的矿工。辛露被一双健硕的手臂拦腰抱起,不顾他的挣扎将他重新扛回了屋里。辛露又在发抖了,他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了。“哥,哥……求你们,我不是自愿的,他们强暴了我,求你们……救救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矿工不以为意,“那我们现在也要强暴你了,我们矿头集资了15万把你买下来了,你敢跑,我们就把你吊起来抽鞭子。”说着就掰开辛露紧抓衣服的手,像下午那个混混一样,又一次将他所有衣服都扒光了。辛露呆呆地看着头顶上昏黄的灯,知道自己什么都反抗不了了……“那些混子还挺会玩啊,把你操得这么惨。”那个矿工掰开辛露的双腿,“啧啧,好惨哦。”辛露忍受不住地落了两行泪。“放心吧,虽然在矿场里条件不比外面,但也勉强能吃饱饭,你年纪这么小,出去打工也挣不了几个钱。”矿工一边说,一边把手指捅进了辛露的小穴。辛露倒吸了一口冷气。“不如在矿场里当个妓,我们起码不会让你饿着,虽然你可能会有点累吧,但吃喝不愁。”“哎呀,你跟他说这么多干嘛,要操赶紧操。”开始的那个矿工撇了撇嘴,做好扩张就挺身操了进去。 混混(完)(后X开b,,双龙) 辛露始终在挣动着自己的四肢,可那些那人压着他,拿几把磨他的手、眼睛、胸脯,他的鼻息里都是腥臭的气味。为首的男人似乎已经找准节奏,把他的身体顶撞得一起一伏,不断抖动,嘴里几把也把他的呻吟撞得破碎,他不断“呜呜呜呜”,也摇着头流泪。可这里没有一个人怜悯他,他们只会淫笑着说:“这个小婊子哭起来也这么美,真是天生的骚货。”为首的男人闷哼着顶撞,“这穴也是极品,流了一点血就开始润起来了,还特别紧……嘶”其他男人也看出来了,为首的男人显然已经爱上了辛露的身体,顶撞一下比一下用力,辛露的身体不停颤抖,穴口的血迹氤氲开,小腹也被顶出了形状。此时在辛露嘴里的男人射了出来,又眼疾手快地把辛露的嘴巴合上,警告他,“咽下去,不然再让你吃巴掌。”辛露崩溃地咽下了嘴里腥臭的液体,呜呜咽咽地开口呼救,“爸,爸爸……救我,救我!”到现在辛露还在奢求乔金涛的怜悯,可他不知道,他的爸爸在车里听着车外的声音已经射了一发。乔金涛想,辛露这样的双性人就该待在男人的胯下,你看,这就把这几个男人的魂勾得飘了,他们恨不得把辛露操死在这。那些男人听到辛露的求救,更加兴奋了,“你爹把你卖了,以后你就乖乖艾操吧,比跟你这个穷鬼爹好多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辛露还是摇着头:“求你们了……不要,不要再碰我了……让我干什么都行……求求你们了……好疼……好疼……”他在哭,在流泪,咬着嘴唇,鬓发都粘在他的脸上,原先灵动的眼睛里溢满了悲伤和痛苦,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呜咽。辛露不知道,这让他看起来更加勾人,那些男人越听他的求饶,越想把他摧毁。男人狠命顶弄着辛露的后穴,不顾他的求饶和快要断气的哭喊。那个男人在重击几下之后射在了辛露的身体里面,辛露挣扎得更厉害了,可不容他有任何反抗,下一个男人又捅了进来。辛露看着眼前白茫茫的天空,似乎自己的灵魂已经不在身体里了,它遁入到虚空中,旁观着这场暴行,想象着这只是一场梦,不去想自己正在经历一场凌虐。那些男人已经不给他哭喊的机会,他们用几把捅他的嘴,小穴也一刻不停地承受着操弄,还有男人抓着他的手,他的手被磨得通红,身体上也被掐出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迹。随着男人们一个一个进出他的小穴,他的穴口一次比一次痛,不用看也知道已经肿大了很多,可这种痛总被身上其他的痛分散。最后,几乎所有男人都在他的穴里射过一遭,他的穴口还在不断往外涌着精液,在草地上淅淅沥沥地汇成一滩。辛露的嗓子喊哑了,不论过程中他叫得多凄惨,男人们都没有放过他,所以渐渐的,他叫不出来了,也求不动了。他任由男人们在他的身上操弄,将他的身子顶得向前耸动,他不再挣扎,只是偶尔抽搐,也不再哭求,只是睁着眼睛麻木地看着天空,脸上顶着比泪痕还多的精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如果今天就死在这里也是种解脱。所以男人扇他的巴掌,对他大吼“叫啊”的时候,他也只是偏过脸去一动也不动。那些男人似乎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开始盘算起别的主意。一个男人抱起辛露软绵绵的身子,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他对准另一个男人。辛露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他用疼痛无力的手掌推拒男人的胳膊,可这根本无济于事。辛露用沙哑绝望的声音问:“你们要干什么?”“小朋友,听说过双龙吗?今天就给你的后穴也开个苞!”辛露脸色惨白,颤抖着摇头,“不要……不要……”可下一瞬间,身后的男人就贯穿了他的后穴。“啊啊啊啊啊!”辛露凄厉地尖叫,可他根本没什么力气了,能做的只有发着细密的抖,冷汗一瞬间冒了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男人缓缓操着,邀请另个男人一起。“不要,求你们了……我会死的……”辛露紧皱着眉头,他哭不出来眼泪了,可他还是在哭,他害怕自己真的死在这里。“不会的,你不知道自己的小穴多厉害吗?”男人扶着自己的几把也操了进去,两个人一前一后地顶弄着辛露。辛露就像做木马一样,在他们的身上颠簸,他太累了,前后穴一定都出血了,可他没力气再去反抗,也没力气哭喊了,他绝望地承受着双份的痛楚,几乎晕了过去。可那些男人又将他掐醒了,他趴在前面那个男人的肩上,像是主动求操一样,清醒地感觉着被两个几把贯穿的痛感。辛露发出痛到极点的闷哼,像是将死之人的呻吟。“终于出点声了,一声不吭的小婊子可卖不了好价。”原来他还要被卖掉吗?他要这样一辈子吗?辛露没有心思思考了,他的所有想法都被抽干了,他像是一块只会艾操的烂肉,感受不到心里的痛苦,只剩麻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几乎又来了一轮,每个人都参与了这次双龙,辛露已经痛到没有知觉。他看着眼前袒露着几把,一脸淫笑看着他的男人们,心头只剩下绝望,什么恨、什么仇,他已经无心思考,因为身体的痛苦与疲惫已经要把他杀死。随着一阵剧烈的视野的晃动,辛露被最后一个射在他身体里的男人,像破布娃娃一样丢在草地上。辛露微眯着眼睛,胸口只有轻微的起伏,如果不是偶尔的抽搐,几乎让人以为他死了,可辛露还活着,甚至还清醒着。他身上全是精斑和淤青,穴口肿胀了两倍,还在往外冒着精液,身体的曲线曼妙,这样的凌虐让他有种破碎的美感。那些男人还在用眼神和语言对他进行第二场强暴,可他已经无所谓了,只是呆呆看着天空,即使他们又突然暴起,他也不会有任何反应了。日落西山,原来已经过去一个下午。辛露眼球微转,看着那辆车,他的爸爸从头到尾没有下来一次,无论他叫得多凄惨。在一个普通的下午,辛露被自己的父亲卖掉了,卖的是自己身体的使用权,而从这天开始,他的身体就辗转在不同男人的手中。他或许试过反抗,但就如同今天一样,命运不允许他反抗。 混混预警1(,,) 一个普通的下午,乔金涛说要带辛露去见朋友,辛露高兴地收拾好东西,他以为是要去吃大餐,家里已经很长时间没见过荤腥了,辛露期待地上了乔金涛安排的车。辛露不知道,他的命运就此扭转,他也想不明白,怎么会有父亲对自己的儿子这么狠心。辛露一上车,他就感觉不对劲,这辆车很破旧,不像是平常用来载人的车,他有些谨慎地望着司机,司机戴着口罩看不清脸,眼神有些晦暗。辛露回头紧张地喊爸爸,幸好乔金涛也跟着上车了,这让辛露松了一口气,心想或许只是爸爸的朋友也买不起好车吧。可下一刻,乔金涛的动作让他睁大了眼睛。乔金涛拿着沾了迷药的抹布狠狠捂住了他的口鼻,辛露的挣扎在乔金涛面前如蚍蜉撼树,没多久就晕了过去。再清醒过来,辛露头晕脑胀,一看,自己竟然还在车里。车似乎开到了某个荒郊野外的地方,周围都是破旧的建筑物和杂草,他还没搞清楚状况,车外就传来交谈的声音。“说了10万,一分都不能少。”“你以为你儿子多值钱,卖屁股的而已,给你5万顶天了。”“他可是长了逼的,还没人碰过呢!”另一个人似乎有点迟疑,但还是说:“别得寸进尺昂!你儿子好不好操还不好说呢,到时候别不好转手,砸我们手里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绝对好操,我操过他妈妈我能不知道吗?双性人肯定不止五万,不给我10万我就报警你们拐卖了,到时候大不了鱼死网破!”那个人显然气急了,“日你娘的,你等着,要是你儿子有一点不值当的,我们就上你家砸门了!”话是这么说,显然是动摇了。“行了,先让我们验验货,你别在这里杵着了,难不成你还要看自己儿子被操啊?”门外一阵脚步声,车门被大力拉开。辛露瑟缩在车的另一角,他已经全然意识到自己将面临什么,泪流了满面,看着男人不停摇头,嘴唇颤抖着说不要。看着那个满脸凶相的男人伸出大手来拽他,辛露大喊:“爸爸救我!爸爸不要卖我!救命啊呜呜呜!”可乔金涛只是冷漠地站在车旁。男人将辛露拽出了车外,辛露踉跄地扑在了草地上,他腿软脚软,几乎站不起来。辛露转过身看到男人缓缓向他走来,还有他身后七八个不怀好意的男人,而乔金涛已经重新坐回了车里,不再理会辛露的哭喊。辛露颤抖着向后退,哭着哀求他们:“不要碰,碰我,求求你们了,不要……不要……啊!”为首的男人一把捞过辛露的身躯,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辛露拼命挣扎,死死抓着裤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他的力气比不过在场任何一人,挣扎的情态反而让许多男人褪下了自己裤子开始撸管。“你爹没操过你吧,你不睁眼看看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吗?”男人急色地扒掉辛露的内裤,将它丢到一旁,不顾辛露不断向前爬的动作和哭求,将手指插进了他的前穴。“啊啊啊啊啊啊!”辛露哭叫着挣扎,妄图挣脱男人的掌控,可男人已经开始抽送自己手指,挣扎的动作也无济于事。直到身后的男人已经将性器抵到了他的穴口,辛露开始不要命地疯狂蹬踹,身体也似乎恢复了点力气,让男人险些把握不住。“你们两个把他按住。”男人将辛露翻转过来,接着有两个混混过来按住了他挣动的双手,其中一个还狠命扇了他一巴掌,那一掌火辣辣的,打得他瞬间耳鸣。此时,那个男人猛然将巨根捅了进去,撕裂感让辛露瞳孔骤缩,痛叫出声。“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不要!!”可还没等他再多叫几声,又一根几把捅到了他嘴里,察觉到了辛露想要咬下去的想法,那个男人又扇了辛露一巴掌。“你敢咬就把你先奸后杀,信不信?”男人一边捅他的嘴巴,一边拍他的脸。辛露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他摇着头,眼里全是哀求,可小穴的撕裂感让他痛不欲生,恨不得真的当场死掉。 前传:辛露的家庭,他与父亲的秘辛 辛露是个双性人,这是因为他的“妈妈”也是个双性人,辛露的妈妈和爸爸是一夜情生下的辛露,但一直是妈妈抚养他,十岁那年,妈妈车祸去世,辛露只好跟只见过几次面的爸爸生活,长到如今也有15岁了。辛露是有些顿感的,难以感知到身边的变故,一直被命运推着走,他没来得及对妈妈的去世感到难过,也困惑于父亲对他身子的排斥,所以当悲惨的命运降临到他身上时,他没做好准备,也做不出任何反应。15岁的辛露现在上初中,爸爸不太管他,他的生活单调又缺乏安全感,妈妈还在世的时候,告诉过辛露:双性人是一种自由的人,他们可以选择自己的性别,选择用哪种性别进行生活,所以你的性别由你来选择。辛露知道妈妈选择了用女性的身份生活,因为她跟爸爸生下了他,或许妈妈只是想尝试情爱的滋味,没想到双性人的生育能力没有退化,意外有了辛露,所以一开始妈妈没想让他的父亲负责,只是天有不测风云,他的父亲勉强接过了抚养辛露的担子。其实辛露对妈妈的印象已经模糊了,只记得她是个还算温柔的人,但她很软弱,她要辛露做个“男人”,因为男人比女人活得自在,辛露也是这样认为的,他从小就认为自己是男生,即使自己拥有更加纤细的身材,更美丽的容貌,在男生的外形中格格不入,但他始终崇拜男性的躯体,男性的力量,自然的,他崇拜自己的父亲。或许从小父爱的缺失以及妈妈的软弱,让他对父亲的角色有种天然的崇拜,他希望有个父亲来呵护他,自从跟父亲一起生活后,他总是用崇拜的眼神看着父亲,却没发现父爱的变质。辛露像往常一样,在爸爸出门前抓住他的衣角,用可怜兮兮的语气说:“爸爸,你今晚几点回来?”乔金涛看着辛露,扫视他的身体,从他混圆的屁股到圆润的肩头,再到红润的嘴唇。看着这个初具媚态的儿子,他就想到当初那个让他见色起意的双性人——辛露的母亲,他钟爱双性的身体,可他也厌恶自己的儿子是双性。乔金涛冷淡道:“不用等我。”辛露失望地放下手,只能用眼神目送乔金涛,他好希望爸爸能关心一下他。说完乔金涛就转身走了,不理儿子的反应。他从不愿意给这个儿子一点爱意,因为他看不起双性的身体,即使他会对着那样的身体起反应,但这只会让他愈加厌恶辛露也厌恶自己。他知道,辛露对他的依赖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辛露太缺爱了,但这种依赖让人感到厌烦,想让人彻底摧毁他的信任。而他不认为自己的把控力有多强,或许在这个家多呆一刻,他就会忍不住冲进辛露的房间强奸了他,可他却又不愿意担上乱伦的骂名,就算辛露真的足够魅惑。而且五年的抚养本就仁至义尽,乔金涛当年只是想养个宠物来玩玩,没想到辛露真的把他当父亲。更何况,自己生活本就有些困难,加上辛露实在是雪上加霜,不如找个机会将他打发了,还能回点本。他想,是时候把辛露彻底解决了。 前传:辛露的家庭,他与父亲的秘辛 辛露是个双性人,这是因为他的“妈妈”也是个双性人,辛露的妈妈和爸爸是一夜情生下的辛露,但一直是妈妈抚养他,十岁那年,妈妈车祸去世,辛露只好跟只见过几次面的爸爸生活,长到如今也有15岁了。辛露是有些顿感的,难以感知到身边的变故,一直被命运推着走,他没来得及对妈妈的去世感到难过,也困惑于父亲对他身子的排斥,所以当悲惨的命运降临到他身上时,他没做好准备,也做不出任何反应。15岁的辛露现在上初中,爸爸不太管他,他的生活单调又缺乏安全感,妈妈还在世的时候,告诉过辛露:双性人是一种自由的人,他们可以选择自己的性别,选择用哪种性别进行生活,所以你的性别由你来选择。辛露知道妈妈选择了用女性的身份生活,因为她跟爸爸生下了他,或许妈妈只是想尝试情爱的滋味,没想到双性人的生育能力没有退化,意外有了辛露,所以一开始妈妈没想让他的父亲负责,只是天有不测风云,他的父亲勉强接过了抚养辛露的担子。其实辛露对妈妈的印象已经模糊了,只记得她是个还算温柔的人,但她很软弱,她要辛露做个“男人”,因为男人比女人活得自在,辛露也是这样认为的,他从小就认为自己是男生,即使自己拥有更加纤细的身材,更美丽的容貌,在男生的外形中格格不入,但他始终崇拜男性的躯体,男性的力量,自然的,他崇拜自己的父亲。或许从小父爱的缺失以及妈妈的软弱,让他对父亲的角色有种天然的崇拜,他希望有个父亲来呵护他,自从跟父亲一起生活后,他总是用崇拜的眼神看着父亲,却没发现父爱的变质。辛露像往常一样,在爸爸出门前抓住他的衣角,用可怜兮兮的语气说:“爸爸,你今晚几点回来?”乔金涛看着辛露,扫视他的身体,从他混圆的屁股到圆润的肩头,再到红润的嘴唇。看着这个初具媚态的儿子,他就想到当初那个让他见色起意的双性人——辛露的母亲,他钟爱双性的身体,可他也厌恶自己的儿子是双性。乔金涛冷淡道:“不用等我。”辛露失望地放下手,只能用眼神目送乔金涛,他好希望爸爸能关心一下他。说完乔金涛就转身走了,不理儿子的反应。他从不愿意给这个儿子一点爱意,因为他看不起双性的身体,即使他会对着那样的身体起反应,但这只会让他愈加厌恶辛露也厌恶自己。他知道,辛露对他的依赖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辛露太缺爱了,但这种依赖让人感到厌烦,想让人彻底摧毁他的信任。而他不认为自己的把控力有多强,或许在这个家多呆一刻,他就会忍不住冲进辛露的房间强奸了他,可他却又不愿意担上乱伦的骂名,就算辛露真的足够魅惑。而且五年的抚养本就仁至义尽,乔金涛当年只是想养个宠物来玩玩,没想到辛露真的把他当父亲。更何况,自己生活本就有些困难,加上辛露实在是雪上加霜,不如找个机会将他打发了,还能回点本。他想,是时候把辛露彻底解决了。 混混预警1(,,) 一个普通的下午,乔金涛说要带辛露去见朋友,辛露高兴地收拾好东西,他以为是要去吃大餐,家里已经很长时间没见过荤腥了,辛露期待地上了乔金涛安排的车。辛露不知道,他的命运就此扭转,他也想不明白,怎么会有父亲对自己的儿子这么狠心。辛露一上车,他就感觉不对劲,这辆车很破旧,不像是平常用来载人的车,他有些谨慎地望着司机,司机戴着口罩看不清脸,眼神有些晦暗。辛露回头紧张地喊爸爸,幸好乔金涛也跟着上车了,这让辛露松了一口气,心想或许只是爸爸的朋友也买不起好车吧。可下一刻,乔金涛的动作让他睁大了眼睛。乔金涛拿着沾了迷药的抹布狠狠捂住了他的口鼻,辛露的挣扎在乔金涛面前如蚍蜉撼树,没多久就晕了过去。再清醒过来,辛露头晕脑胀,一看,自己竟然还在车里。车似乎开到了某个荒郊野外的地方,周围都是破旧的建筑物和杂草,他还没搞清楚状况,车外就传来交谈的声音。“说了10万,一分都不能少。”“你以为你儿子多值钱,卖屁股的而已,给你5万顶天了。”“他可是长了逼的,还没人碰过呢!”另一个人似乎有点迟疑,但还是说:“别得寸进尺昂!你儿子好不好操还不好说呢,到时候别不好转手,砸我们手里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绝对好操,我操过他妈妈我能不知道吗?双性人肯定不止五万,不给我10万我就报警你们拐卖了,到时候大不了鱼死网破!”那个人显然气急了,“日你娘的,你等着,要是你儿子有一点不值当的,我们就上你家砸门了!”话是这么说,显然是动摇了。“行了,先让我们验验货,你别在这里杵着了,难不成你还要看自己儿子被操啊?”门外一阵脚步声,车门被大力拉开。辛露瑟缩在车的另一角,他已经全然意识到自己将面临什么,泪流了满面,看着男人不停摇头,嘴唇颤抖着说不要。看着那个满脸凶相的男人伸出大手来拽他,辛露大喊:“爸爸救我!爸爸不要卖我!救命啊呜呜呜!”可乔金涛只是冷漠地站在车旁。男人将辛露拽出了车外,辛露踉跄地扑在了草地上,他腿软脚软,几乎站不起来。辛露转过身看到男人缓缓向他走来,还有他身后七八个不怀好意的男人,而乔金涛已经重新坐回了车里,不再理会辛露的哭喊。辛露颤抖着向后退,哭着哀求他们:“不要碰,碰我,求求你们了,不要……不要……啊!”为首的男人一把捞过辛露的身躯,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辛露拼命挣扎,死死抓着裤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他的力气比不过在场任何一人,挣扎的情态反而让许多男人褪下了自己裤子开始撸管。“你爹没操过你吧,你不睁眼看看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吗?”男人急色地扒掉辛露的内裤,将它丢到一旁,不顾辛露不断向前爬的动作和哭求,将手指插进了他的前穴。“啊啊啊啊啊啊!”辛露哭叫着挣扎,妄图挣脱男人的掌控,可男人已经开始抽送自己手指,挣扎的动作也无济于事。直到身后的男人已经将性器抵到了他的穴口,辛露开始不要命地疯狂蹬踹,身体也似乎恢复了点力气,让男人险些把握不住。“你们两个把他按住。”男人将辛露翻转过来,接着有两个混混过来按住了他挣动的双手,其中一个还狠命扇了他一巴掌,那一掌火辣辣的,打得他瞬间耳鸣。此时,那个男人猛然将巨根捅了进去,撕裂感让辛露瞳孔骤缩,痛叫出声。“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不要!!”可还没等他再多叫几声,又一根几把捅到了他嘴里,察觉到了辛露想要咬下去的想法,那个男人又扇了辛露一巴掌。“你敢咬就把你先奸后杀,信不信?”男人一边捅他的嘴巴,一边拍他的脸。辛露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他摇着头,眼里全是哀求,可小穴的撕裂感让他痛不欲生,恨不得真的当场死掉。 混混(完)(后X开b,,双龙) 辛露始终在挣动着自己的四肢,可那些那人压着他,拿几把磨他的手、眼睛、胸脯,他的鼻息里都是腥臭的气味。为首的男人似乎已经找准节奏,把他的身体顶撞得一起一伏,不断抖动,嘴里几把也把他的呻吟撞得破碎,他不断“呜呜呜呜”,也摇着头流泪。可这里没有一个人怜悯他,他们只会淫笑着说:“这个小婊子哭起来也这么美,真是天生的骚货。”为首的男人闷哼着顶撞,“这穴也是极品,流了一点血就开始润起来了,还特别紧……嘶”其他男人也看出来了,为首的男人显然已经爱上了辛露的身体,顶撞一下比一下用力,辛露的身体不停颤抖,穴口的血迹氤氲开,小腹也被顶出了形状。此时在辛露嘴里的男人射了出来,又眼疾手快地把辛露的嘴巴合上,警告他,“咽下去,不然再让你吃巴掌。”辛露崩溃地咽下了嘴里腥臭的液体,呜呜咽咽地开口呼救,“爸,爸爸……救我,救我!”到现在辛露还在奢求乔金涛的怜悯,可他不知道,他的爸爸在车里听着车外的声音已经射了一发。乔金涛想,辛露这样的双性人就该待在男人的胯下,你看,这就把这几个男人的魂勾得飘了,他们恨不得把辛露操死在这。那些男人听到辛露的求救,更加兴奋了,“你爹把你卖了,以后你就乖乖艾操吧,比跟你这个穷鬼爹好多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辛露还是摇着头:“求你们了……不要,不要再碰我了……让我干什么都行……求求你们了……好疼……好疼……”他在哭,在流泪,咬着嘴唇,鬓发都粘在他的脸上,原先灵动的眼睛里溢满了悲伤和痛苦,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呜咽。辛露不知道,这让他看起来更加勾人,那些男人越听他的求饶,越想把他摧毁。男人狠命顶弄着辛露的后穴,不顾他的求饶和快要断气的哭喊。那个男人在重击几下之后射在了辛露的身体里面,辛露挣扎得更厉害了,可不容他有任何反抗,下一个男人又捅了进来。辛露看着眼前白茫茫的天空,似乎自己的灵魂已经不在身体里了,它遁入到虚空中,旁观着这场暴行,想象着这只是一场梦,不去想自己正在经历一场凌虐。那些男人已经不给他哭喊的机会,他们用几把捅他的嘴,小穴也一刻不停地承受着操弄,还有男人抓着他的手,他的手被磨得通红,身体上也被掐出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迹。随着男人们一个一个进出他的小穴,他的穴口一次比一次痛,不用看也知道已经肿大了很多,可这种痛总被身上其他的痛分散。最后,几乎所有男人都在他的穴里射过一遭,他的穴口还在不断往外涌着精液,在草地上淅淅沥沥地汇成一滩。辛露的嗓子喊哑了,不论过程中他叫得多凄惨,男人们都没有放过他,所以渐渐的,他叫不出来了,也求不动了。他任由男人们在他的身上操弄,将他的身子顶得向前耸动,他不再挣扎,只是偶尔抽搐,也不再哭求,只是睁着眼睛麻木地看着天空,脸上顶着比泪痕还多的精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如果今天就死在这里也是种解脱。所以男人扇他的巴掌,对他大吼“叫啊”的时候,他也只是偏过脸去一动也不动。那些男人似乎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开始盘算起别的主意。一个男人抱起辛露软绵绵的身子,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他对准另一个男人。辛露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他用疼痛无力的手掌推拒男人的胳膊,可这根本无济于事。辛露用沙哑绝望的声音问:“你们要干什么?”“小朋友,听说过双龙吗?今天就给你的后穴也开个苞!”辛露脸色惨白,颤抖着摇头,“不要……不要……”可下一瞬间,身后的男人就贯穿了他的后穴。“啊啊啊啊啊!”辛露凄厉地尖叫,可他根本没什么力气了,能做的只有发着细密的抖,冷汗一瞬间冒了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男人缓缓操着,邀请另个男人一起。“不要,求你们了……我会死的……”辛露紧皱着眉头,他哭不出来眼泪了,可他还是在哭,他害怕自己真的死在这里。“不会的,你不知道自己的小穴多厉害吗?”男人扶着自己的几把也操了进去,两个人一前一后地顶弄着辛露。辛露就像做木马一样,在他们的身上颠簸,他太累了,前后穴一定都出血了,可他没力气再去反抗,也没力气哭喊了,他绝望地承受着双份的痛楚,几乎晕了过去。可那些男人又将他掐醒了,他趴在前面那个男人的肩上,像是主动求操一样,清醒地感觉着被两个几把贯穿的痛感。辛露发出痛到极点的闷哼,像是将死之人的呻吟。“终于出点声了,一声不吭的小婊子可卖不了好价。”原来他还要被卖掉吗?他要这样一辈子吗?辛露没有心思思考了,他的所有想法都被抽干了,他像是一块只会艾操的烂肉,感受不到心里的痛苦,只剩麻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几乎又来了一轮,每个人都参与了这次双龙,辛露已经痛到没有知觉。他看着眼前袒露着几把,一脸淫笑看着他的男人们,心头只剩下绝望,什么恨、什么仇,他已经无心思考,因为身体的痛苦与疲惫已经要把他杀死。随着一阵剧烈的视野的晃动,辛露被最后一个射在他身体里的男人,像破布娃娃一样丢在草地上。辛露微眯着眼睛,胸口只有轻微的起伏,如果不是偶尔的抽搐,几乎让人以为他死了,可辛露还活着,甚至还清醒着。他身上全是精斑和淤青,穴口肿胀了两倍,还在往外冒着精液,身体的曲线曼妙,这样的凌虐让他有种破碎的美感。那些男人还在用眼神和语言对他进行第二场强暴,可他已经无所谓了,只是呆呆看着天空,即使他们又突然暴起,他也不会有任何反应了。日落西山,原来已经过去一个下午。辛露眼球微转,看着那辆车,他的爸爸从头到尾没有下来一次,无论他叫得多凄惨。在一个普通的下午,辛露被自己的父亲卖掉了,卖的是自己身体的使用权,而从这天开始,他的身体就辗转在不同男人的手中。他或许试过反抗,但就如同今天一样,命运不允许他反抗。 初入矿场(想逃跑被抓了回来,前戏) 辛露再睁眼的时候,已经不在那边空旷的地方了,他只感觉浑身酸痛,身体在不断颠簸。他现在躺在那辆车的后座,不知道那些男人要把他带去哪里,车上安静地诡异,辛露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天花板。不知道乔金涛跑去哪里了,辛露也不想关心了。他想,就当自己死了吧,留在世上的只是一具破烂的肉体。不知道车开了多久,停到了一个漆黑的地方,已经到了晚上,可这个地方没有灯。没过多久,其中一个操过辛露的男人把他从车上拖拽了下来,辛露浑身没穿一件衣服,脏污和淤青直接袒露了出来。辛露想要遮掩一下,可他只是动了动手指,并没有什么动作。“这都被操成这样了,你们还想要15万?”“诶哥,话不能这么说,我们验验货嘛,他绝对值得了15万。”男人的声音谄媚。“你把他洗洗干净,丢到最西头的屋子里,我让我几个弟兄去看看。”辛露听着他们的对话,眼珠动了动。男人抱着他清洗了一下,顺便又操了一把他的嘴。他将辛露穴里的精液都扣出来,勉强穿上了一身衣服,衣服质感不好,磨得辛露肌肤生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辛露被安置在了这间十分简陋的屋子里。“好好待着吧,骚货,这里的男人可是够你享福了。”一边说着一边隔着衣服搓弄了一下辛露的下体,说完就恋恋不舍地走了。男人出去之后,辛露终于有了些许反应,他感受着安静的氛围,屋外也没有一点声音。辛露艰难地爬了起来,双腿打颤地摸索到了门口,竟然拧动了门把手。一直以来麻木的眼睛终于有了些许光亮。辛露迫不及待打开房门,艰难地向外走去。可还没等他走出去几步,就听到了一串脚步声。“诶!这是不是那个新来的货啊!他要跑!”辛露听到声音心头一紧,支着无力的双腿向反方向跑。可他怎么可能跑过常年劳作的矿工。辛露被一双健硕的手臂拦腰抱起,不顾他的挣扎将他重新扛回了屋里。辛露又在发抖了,他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了。“哥,哥……求你们,我不是自愿的,他们强暴了我,求你们……救救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矿工不以为意,“那我们现在也要强暴你了,我们矿头集资了15万把你买下来了,你敢跑,我们就把你吊起来抽鞭子。”说着就掰开辛露紧抓衣服的手,像下午那个混混一样,又一次将他所有衣服都扒光了。辛露呆呆地看着头顶上昏黄的灯,知道自己什么都反抗不了了……“那些混子还挺会玩啊,把你操得这么惨。”那个矿工掰开辛露的双腿,“啧啧,好惨哦。”辛露忍受不住地落了两行泪。“放心吧,虽然在矿场里条件不比外面,但也勉强能吃饱饭,你年纪这么小,出去打工也挣不了几个钱。”矿工一边说,一边把手指捅进了辛露的小穴。辛露倒吸了一口冷气。“不如在矿场里当个妓,我们起码不会让你饿着,虽然你可能会有点累吧,但吃喝不愁。”“哎呀,你跟他说这么多干嘛,要操赶紧操。”开始的那个矿工撇了撇嘴,做好扩张就挺身操了进去。 矿工(,,) 辛露闷哼一声,泪水又爬上了脸。在这个人生地不熟,连是哪里都不知道的地方,辛露又被强暴了。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随着矿工的操弄,哭腔也婉转破碎。自己的小穴本就被那些混混操得流了血,又红又肿,现在又要遭受这样的摧残。这个矿工的几把又大又粗,似乎很久没开过荤,恨不得把辛露操穿,一下一下像打桩机一样,辛露恍惚间以为自己要被钉死在床上了。“呜呜,啊啊啊……不要不要……呜呜……”辛露哑着声音哭求,却惹得身体里的物什更烫了。“没想到咱们矿里还能来这么极品的妓,能想象到他以为得多受欢迎了。”操着辛露的男人用手掌把着他的臀部,揉搓他细腻的皮肤,又烫又紧的穴让矿工痴迷地操着辛露。“小婊子,怎么这么骚?嗯?你穴里的水都快冒出来了。”辛露惊觉自己的穴里的确比下午时湿润了一点,更加崩溃地摇头哭泣,“不是……不是,我不骚……是你们,啊……是你们……我恨你们……”“哎呦哈哈哈哈还恨我们,要不是我们光顾你,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磨逼呢哈哈哈哈。”“不是……不是,我是被迫的……呜呜……”男人一刻没停下动作,几下重重的操弄就射了出来。辛露又感受到液体从身体里流出的感觉,撇过脸去,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他还在不断地抽噎,好像下一秒就要哭断气去。后面的男人早就迫不及待地撸动着几把走了上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的矿工也掰过辛露的脸,把他的手拿开,掐开嘴就把几把放进去。辛露身前的矿工强硬地支开辛露刚刚合上的双腿,将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胳膊上,一点缓冲没有地刺进了辛露的双腿之间。辛露瞳孔骤缩,尖叫却被死死堵在口腔里,“呜呜,呜呜……呜呜呜!”头顶上的男人抓着他的头发操弄,把喉咙都撑大了一圈。他们都觉得辛露应该流不出眼泪了,可眼泪还是顺着眼角滴落在辛露的鬓发里,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屈辱。那些矿工一个接一个,前一个射完接着换下一个,前前后后一共在辛露身体里射了七八发。他们倒是没玩双龙,可这些男人更持久更粗鲁,辛露腰间的淤青已经不能看了,下半身也疼到麻木。等所有男人都放开他,辛露躺在床上不断呛咳,精液好像糊住了他的喉咙,无论是口腔还是穴口都火辣辣地疼,像遭受了一场酷刑。那些矿工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没管辛露的死活,只给他留了一盏昏黄的灯就出去了。辛露咳完就双目无神地侧躺在床上,手臂紧紧搂着胸脯,双腿夹紧,似乎这样就可以掩盖自己被轮奸的事实。可满床的精液作不了伪,他身上的痕迹也说不了谎,他的的确确又经历了第二次轮奸。假如现在又有男人冲进来强暴他,辛露也没有抵抗的力气了。屋外有两波模糊的声音在交谈,他们似乎还在敲定自己的价格,商谈辛露这样一副身体到底值多少钱,或许等他们商谈结束,辛露的命运就要就此定夺——他可能要当一辈子矿妓了。 正式成为矿妓(灌肠,) 第二天白天醒过来时,天色已经大亮了。昨天辛露躺在床上尽量放空自己的思绪,不去想这一天自己的生活经历了多么翻天覆地的变化。没过多久,有个矿工进来给了他一床被子,让他勉强蔽体,后面倒没有人来磋磨他了。辛露就这样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现在到了第二天,阳光从屋子里唯一一扇小小的窗户里透出来,辛露借着阳光开始打量这间屋子。屋子不大,之前像是矿场里的杂物间。工人白天在矿里采矿,晚上在矿场的宿舍里休息,自然会开辟出来堆放杂物的屋子。辛露睡的小床占据了很小的一脚,其他陈设都很简陋,连桌子都没有,但却有一间洗澡间。说是洗澡间也是抬举它了,其实只是浇了水泥的冲水池,有没有热水都很难说。辛露动了动,感觉到下体依旧疼痛难忍,异物感明显。昨天他没有清理就睡了过去,现在在他的大腿和穴口处结成了一片一片的精斑,於痕一点也没变淡。辛露艰难地支起身子,想着起码去清理清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光着脚一步步挪到水池边,捧着凉到透骨的水泼在大腿上,这样的冷水反而麻痹了疼痛。正当他打算忍着痛意清理一下穴内时,一个人粗鲁地闯了进来。是一个没见过的,有些瘦高的男人。“哟,这么一大早就发骚啊。”辛露本来光着身子,正努力撅着臀部冲水,看到男人立刻缩在角落里捂住了下体,他一言不发地看着男人,眼睛里全是恐慌。男人拿着一碗白粥和咸菜,看到屋里没桌子,就随手搁在了木凳上。“既然被操了一晚上精力还这么旺盛,那早饭等会再吃吧。”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根水管,三两下插在了水龙头上。辛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一边死命捂住自己的身体,一边喊,“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碰我……”男人没解释,捞起辛露,压着他的肩背,把他按在了水池旁的墙壁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辛露肩头圆润,皮肤白皙,腰细得好像一掐就断,肩窄胸也窄,臀部却弯出诱人的弧度,即使身上的淤青也掩盖不了身体的美丽。身后的男人掐着他的臀肉咽了咽口水,辛露一动都不敢动,身体却发着细微的抖,他害怕这个男人又不管不顾地强暴了他。可男人似乎有别的任务,没把什么又硬又烫的东西塞进他的身体里,取而代之的是冷的、软的——那根水管。辛露又挣扎起来,男人不耐烦地打了他屁股一巴掌,“老实点。”说着打开了水龙头,一开始流速还不快,辛露只感觉冰冷的液体冲进了自己温暖的子宫,带着不冻死人不罢休的架势在身体里涌流。辛露想转身推开那个男人,却被掐着脖子压在墙上,像被提溜的小鸡仔,动都动不得。“不要!不要!好冷!会撑坏的!”“别动,你知不知道自己多脏,我给你冲冲你还得谢谢老子。”“呜呜呜呜……啊啊啊啊!不要啊啊!”男人猛然加大了流速,像灌一个水气球一样,把水灌进了辛露的穴口,他的肚子有明显的撑大,又被男人按着肚子排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排干净又把管子捅进去,再排出来,循环往复,知道两个穴都清洗干净。辛露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一个是因为疼,小穴的旧伤疼,水灌得肚子也疼,还有一个是因为太冷了,他的牙齿似乎都在打颤。男人松开他,辛露就自己慢慢滑落到地板上,抱着自己发抖。“这不就干净了……再给你漱漱口。”男人又把水龙头打开,对着辛露的脸喷水,又把他的嘴掐开猛冲。辛露两条腿不断蹬地,被水呛地不能呼吸。“呜呜,呜,呜呜呜……”直到男人觉得干净了,才放开辛露。此时辛露浑身湿漉漉的,微长的头发湿粘在脸上,双眼通红,捂着胸口艰难地呼吸,堪称狼狈,也算得上凄美。不知是哪里挑逗了男人的神经,男人突然发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婊子,嘴张开,你穴暂时操不了,总得用嘴补偿我吧。”辛露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补偿这个人,明明自己根本没欠他什么,难道他把自己折腾地这么狼狈,自己还要感谢他吗?男人没理会辛露的抵触,自顾自操了进去。辛露知道反抗没用,跪坐在地上被抓着头发操弄。没多久男人就泄了,他提起裤腰带,掐了一下辛露的脸颊肉就要走。走之前,他说,“以后每天都有人负责给你送饭和洗澡,你就乖乖躺着艾操就行了,别想着逃跑,不然我们会把你吊起来操死,说到做到。”辛露听着,心情落到了谷底,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久久未起。等他勉强吃完早饭,却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阵冷一阵热,怕是发烧了。他躺在床上裹紧被子,看着陌生的环境,想到未来的处境,就着滚烫的热泪,迷迷糊糊又睡下了。 在矿场的日子(依旧,麻木) 辛露裹着被子瑟瑟发抖的时候,似乎有人进来查看了一下他的情况,看到他发烧就只啧了声“晦气”就走了。辛露反而庆幸自己生病了,不然或许又要遭受非人的对待,但他不知道,生病不是免死金牌,他今后遭受的,是生病也不能逃避的。等到晚上,发烧的症状才好了一点,他还是很虚弱,这一天的饭食都是有空的矿工轮流送过来。这些矿工似乎觉得送饭是额外的劳动,总要收点小费,东摸一下西捏一把,辛露也只是轻微地躲了一下,默认了这种猥亵。中间还不停有矿工来看他,唯一的小窗户外人头攒动,都要来一睹他的芳容。辛露除了吃饭,就呆呆地坐在床头,盯着床脚,没什么娱乐活动,辛露也什么都不想,他的思维从某个时刻开始,似乎就停滞了。平淡的时间没过多久,那些矿工似乎也终于想起辛露的“本职工作”,等辛露病差不多好了,身体也差不多能看的时候,闯进他的房间,让他“履行职责”。辛露挣扎不过,被按在床榻之间侵犯了。男人们按住他细伶伶的胳膊,仿佛害怕他逃跑一样。可辛露早就在这几天的折磨中心灰意冷了,他的父亲抛弃了他,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没有可怜他,他们把他当商品,当容器,当玩具,当只能解决性欲的肉块,连辛露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或许他这就是他的命,他不该挣扎的,他也挣扎不过。这里的矿工不怎么会折磨他,他们都有工作,只是单纯来发泄,没有很多的花样,也没有其他别的手段,只是操,单纯地操。从辛露身体恢复地差不多的那天开始,那些男人就没有间断过推开那间屋子。他们偶尔一个一个地来,偶尔成群来,一进门就拉开裤链,把辛露翻来覆去,或者正面掰开他的腿,或者将他翻个个,提着他的臀后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的人喜欢前面,有的人喜欢后面,等打桩一样地操个百来下,把辛露整个屁股都操红之后,或者射到里面,或者射在他的脸上,就把辛露拎着小腿扔在一边了。不知道是不是艾草挨得多了,他已经没有前几次叫得那么撕心裂肺了,虽然还是疼,但他已经能忍住哭叫了,小穴也没有那么干涩了,能分泌出一些液体保护自己,虽然这种正常的生理现象被他们叫做“骚”。这些矿工有特定的工时,一般集中在傍晚和晚上来找辛露,也有一些人早上来,这些都是上晚班下班或者早期尝新鲜的。还有一些在工地打杂的,他们也负责辛露的饭食,兴致来了随时可以找辛露泄欲。辛露已经来到矿场一周了,他没有刻意去数,只是每周矿工休息的那半天,会死命折腾他,每挺过这半天,他就知道,又一周过去了。此时是下午,矿工都陆陆续续上工了,一个时间比较灵活的工头刚离开,他撕裂了辛露的一件衣服,这是另一个工头给他的,为了补偿他被撕烂的汗衫,可穿了没几天就又被撕烂了。辛露的肩头挂着破破烂烂的布料,两腿之间还淌着精液,身上也是新旧交错的痕迹。他在这个难得空闲一点的午后,抱着双腿看向窗外,他没管自己的身体,总会有人看不下去帮他清理。窗外是一棵不算高大的树,叶子也不算有生机,在这片贫瘠的土壤里要死不活地生长着,开不出花结不出果,得过且过,也没人在乎它的生死,所以它也就无所谓自己的挺拔,风来就晃,雨来就抖,料不到什么时候就被人折断了。辛露看了一会觉得没意思,想清理一下身体又觉得没必要,有一些矿工会有点爱干净,不爱操满是精液的身体,所以操之前会帮辛露清理一下,也会有一些矿工给辛露换床单,这是辛露这里最大的消耗品了。前几天他还是经常性地忍受不了,总想下床去清理一下,可还没等他清理完,下一个男人就来了,这样周而复始,他就放任了,反正总有人看不下去。而且,现在这副身体,似乎也不属于辛露自己了,它属于这里的矿工们,因为他们买下了它,那些矿工是这样说的,辛露也这样认为。果然,辛露没等太久,就有人进来了,辛露看了他一眼,知道接下来自己会干净点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男人身材中等,相貌还算老实,操人也不像其他矿工一样用力,没有过折腾他的想法。别的矿工叫他王哥,好像是开矿车的,有点话语权,他属于是比较爱干净的,第一次来操辛露,还让辛露滋生了一点希望。王哥当时见到辛露第一眼,似乎还有点可怜他,他当时说:“怎么被折腾成这副惨样了,连个澡都不给人家洗一下。”辛露听到这话,本来酸涩麻木的骨头活了一瞬,他撑起身子,有些期期艾艾地说:“哥,求你,我受不了了,你放了我,好吗?”王哥有些疑惑,“你都被卖到这边了,钱都花了,哪有放你的道理?”辛露一听,顿时心如死灰,这里的男人不会可怜他,因为他们都需要发泄,无论对他态度好还是坏,都不会放他走的。王哥看到辛露颤抖的双腿,灰暗的眼神,还有一身的泥泞,大发慈悲地把他抱起来,“好了,我给你洗洗就干净了。”还嘀嘀咕咕地说,“这群二货,也不嫌脏,别人操了百八十遍了还能操得动,起码洗洗吧。”此后,每次王哥来都会给辛露清理一下再操,每次都骂骂咧咧的,还要求跟他一起来的矿工也洗完了再操。可没有那么多矿工这么讲究,所以辛露也只是期待着,期待下一个来操他的人,能爱干净一点,如果看到下一个进来的是之前帮他洗过澡的,他竟然有松一口气的感觉,可这种想法一出现,辛露就打一个冷颤。为什么?怎么自己还在期待呢?期待被别人操吗?自己什么时候有这种想法了?没等辛露深究,自我厌弃的想法就被撞散了,不管自己想不想,都没法逃脱被操的命运,他被撞得摇晃,被顶得发抖,又有谁来在乎他想不想呢? 领导视察,以为是救赎,结果是另一个地狱() 在矿场待了一个多月之后,辛露已经“盛名”在外了。这是个不大不小的矿场,处在边远地区,设备不先进,但有不少的矿工,粗略也有近千个男人每天在矿场里活动。这一个多月,几乎所有矿工都知道了辛露的存在。但辛露并不是很耐操的体质,他瘦弱又爱哭,总是很快被耗尽体力。晚上人最多的时候,辛露总是会晕过去好几次,即使是这样,还是有些人尝不到,由于第二天还要上工,等不到的矿工只能铩羽而归。等矿工们都走光了,辛露才能拖着颤颤巍巍的身子去清理一下,然后囫囵睡下,等待第二天被哪个男人操醒。直到有一天,他竟然只是被叫醒了。一个有些面熟的矿工把辛露从床上拖抱下来,脱光衣服之后给他又清洗了一遍,用手指捅他的小穴。辛露以为这个男人是想洗干净之后再操,结果他真的只是仔仔细细把辛露的两个洗干净了,什么都没干就把辛露放在床上。“今天我们主任带上边的来视察,你就装矿工家属,别露馅,听到了吗?”男人磋磨他仅有一点血色的嘴唇,又丢给他一身还能看得过去的衣服,就出门上工了。辛露看着久违的牛仔裤,无光的眸子罕见地清明起来。上边的?视察?假如他能制造点动静,是不是就有获救的希望?辛露穿上有些宽大的背心,有提上那条过于修身的牛仔裤,很不协调的搭配,但更显得辛露腰细腿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静静坐在床上听外面的动静,今天没有男人会进来顶风作案,但门也被锁上了,辛露只能期盼上面的领导能从这间不起眼的小房子前路过。等了一个上午,辛露有些饿了,可今天没有人给他送饭,可能都在接受视察。到下午的时候,门外终于传来了声音。“谢主任啊,这间屋子是干嘛的?”“啊……这,这就是个杂物间。”辛露一听声音,立刻扑倒门前,拼命扣门:“快救救我!求你们救救我!我被卖到这里了!我不是自愿的!快救救我!”门外的人似乎都愣住了,过了许久,才有矿工哆嗦着手把门打开了。门外加上开门的男人一共六个,看样子有四个工地上的主任和工头,和来视察的两个领导。为首的男人穿着白衬衫,镜片在太阳底下闪着不稳定的光,样貌算得上周正。辛露期盼地看着他。可这个男人只是笑着一遍遍在辛露身上逡巡。他走进了这间屋子,反问辛露:“被卖进来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对!他们囚禁我!还,还强迫我!我不是自愿的!”“哦~这么一回事……不解释一下吗?谢主任?”男人背着手调笑一般地看向不断擦汗的谢主任。“这、这好像是个矿工的弟弟……害,他脑子不太好使,只能被那个兄弟带来矿场,这不、这不怕他到处乱跑吗,就把他锁起来了。你看,他天天就是说胡话……”谢主任故作镇定,买辛露的事是他默许的,他还没见过这个矿妓,没想到竟然还是个极品。等领导走了,今晚就来体验一下。谢主任心想。“原来是这样,那不好意思了,这位……小兄弟?哈哈你说他是个男孩之前,我还以为他是女孩呢,长得这么……惹人怜爱。”辛露不知道,他现在惊慌的模样有多美,瘦弱的身体再加一分弱柳扶风之感。“既然如此,谢主任,你先让矿工兄弟们回去吧,我们坐下跟这个孩子聊聊,每天胡言乱语也不是个办法啊。”男人虚伪地摇首叹气。谢主任有点拿不准他的意思,但还是让其他矿工先回去了。此时屋里只剩下那两个领导、谢主任和辛露。辛露有些警觉地后退,他不知道这间连凳子都没有的屋子,怎么跟他“坐下来聊聊”。“来,孩子,坐嘛。”男人坐到床边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来跟叔叔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辛露迟疑地坐下,又结结巴巴地重复了之前的说辞。男人很同情地皱眉,还安慰了辛露。辛露抿了抿唇,接着又被男人的循循善诱引导,说了很多话,说着说着似乎要哭了。男人却一直没有听辛露的话,只是眼睛一直停在他的眼睛上——那是一双很美的眼睛,惊慌的时候瞳孔微颤,委屈的时候蒙上一层水雾,怎么看怎么美。他还帮辛露整理宽大到挂不住的衣服,一边整理,一边轻轻触碰辛露细腻的皮肤。“叔叔,你能带我走吗?”辛露的眼泪即将掉落下来。男人一把将他抱在自己的腿上,“这么委屈啊?可是不行怎么办,叔叔想看你一直哭。”男人一只手掐住辛露的腰,把他固定在自己身上,一手褪下自己刚刚提上的肩带,拼命揉搓辛露脖颈和肩头的皮肤。辛露害怕地推着男人的手臂,“不要!不要!你不是领导吗!你为什么也……啊!”男人忍受不了地咬住了辛露脖颈的皮肤,含混地说:“不为什么,食色性也,原谅叔叔吧。”男人把辛露甩在床上,一手按住他,一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小谢小李,愣着干嘛,压住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主任看到这一幕已经完全愣住了,他以为领导要惩戒他了,结果竟然要操这个矿妓。两个人压住辛露的肩膀和手臂,又被男人指挥着用腰带把辛露的手腕捆了起来。“你们矿场的人吃得倒是不错,这么漂亮的家伙,卖到首都最大的会所里,也能当高级男妓。”男人一边说还一边扒下了那条牛仔裤,辛露的下体此时一丝不挂。辛露被绑了手腕之后已经不再挣扎了,只是心如死灰地闭上了眼睛,但双腿还是紧闭着,好像在守住最后一点底线。男人没用多少力气就把辛露的腿掰开了,“哟,还是个双儿,哈哈我真是捡到了。”男人掏出手机俯视着给辛露拍了张照,“这不得纪念一下,离开这里可就没机会了。”辛露要去抢那部手机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捆住了手腕,现在他的手被交叉着按在头顶,背心在挣扎中上移到了胸脯的位置,整个下体被迫岔开,在相机里一定是个淫荡又诱人的姿势。“呜呜呜呜……我恨你们呜呜,我恨你们……”他知道自己已经被留下了永久的污点,证据就在那部手机里,可他没有去抢夺的能力。接下来的发展顺理成章,男人抠挖了几下他的前穴,感觉到合适了,就慢慢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