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奴》 第1章 去伺候好少爷们 深秋的清晨露重天寒,坤州城主府内的各等奴隶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劳作。训教所调教出来的奴隶皆是规矩得当,行止有度。各处都是奴隶们忙碌的身影,却没有一丝多余的杂音发出。三少爷袁明徽的卧房里,夏佑估摸了一下时间,轻轻揉了揉跪了一夜的麻木膝盖,双手撑地往床边爬去。他刚在床边趴好,床上的书君恰好发出一声吞咽,嘴角还挂着一丝白浊,缓缓自床尾退下了床榻。夏佑不敢有丝毫耽搁,快速爬到了三少的双腿间,伸出舌头开始仔细清理那根雄伟的性器上面残留的肠液和白浊之物。饱受折磨的膝盖陷进柔软的床铺,让夏佑有一瞬的满足感。这是他唯一可以爬上主子床榻的时刻,平日里主人操他是从来不会分场合和地点的。快速清理干净后,夏佑就退下了床铺,又熟练的爬进了洗漱室,在马桶旁边跪好。袁明徽打着哈欠进了洗漱室,也不看清楚便扶着自己的家伙尿了起来。夏佑努力张大了自己的嘴去接,无奈袁明徽尿得有些偏,夏佑身子只能尽力往马桶这边靠,接住直流而下的一大股黄色液体。夏佑肚子里本就装了袁明徽昨夜的一泡尿,此刻再装了一份,只觉得肚子都鼓了不少。积压的液体压迫着膀胱,强烈的排泄欲望让他额头冒汗,双腿不受控制地有些发抖,最后几滴尿液没有接住,撒在了他脸上和地砖上。“没用的废物!”袁明徽泄完人也清醒了不少,鄙夷地扫了夏佑一眼。主子们身边都会随时跟着一位训诫师傅,用于监管和惩戒奴隶。此刻训诫师便立马走到了夏佑跟前,扬起随身携带的一块巴掌大的板子,就是一阵耳光扇下。夏佑被扇得脑袋左右摇摆,脸颊迅速红肿起来。他一声不敢吭,还乖顺的微扬起脸来方便训诫师傅落板子。直到脸颊肿得发亮,嘴角都溢出了血丝训诫师傅才住了手。“清理干净了去院子里跪着。”训诫师傅收了板子,擦了擦手,瞪了夏佑两眼,转身跟着已经洗漱完毕的袁明徽下了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谢大人…管教贱奴。”夏佑嘴里满是尿骚味和血腥味,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趁着人都走了,他才敢偷偷落下两滴眼泪来。这么一耽搁,今早的餐食又要错过了。末等罪奴,厨房是不可能给你留饭了,错过了饭点那就只能饿着。他也不敢磨蹭时间,动了动麻木的膝盖,伏身用舌头开始快速清理地砖上的污秽。湿热的软舌舔过冰凉的地砖,入口满是酸涩。今日有些微雨,院子里的草坪上都铺上一层水珠。夏佑寻到了一块不碍事的青石板处端正跪好,一静下来,肚子里的胀痛就显得格外明显。好在这么多年来他也习惯了这样的磋磨,再苦再痛忍一忍就过去了。这一跪就是大半日,本就单薄的宽领奴服已经湿透,黏腻腻的贴在他消瘦的身躯上,格外萧瑟无助。来往的奴隶都早已经习惯这个景象,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人给他。他饿得有些眼晕,又冷得厉害,跪姿不自觉有些走样。突然身上一道火辣辣的疼痛炸开,夏佑痛得身子一颤,看清面前的鞋子,赶紧伏低了身子不敢擅动。“真是皮痒了,这才多会儿功夫就偷起懒来了。”训诫师冷漠冰凉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下去收拾一下,陪三爷出门。”夏佑赶紧应下。虽然每次出门也不会好过,但至少眼前可以有一次清洗排泄的机会才是他最渴求的。“别忘了规矩,该穿戴的都穿戴上。”训诫师又提醒了一句。夏佑知道主人性子急,丝毫不敢耽误时间。哪怕膝盖真的很疼也尽力快速的回了侍院最偏僻的一间小屋,洗漱收拾自己。这些都是常常要做的事,夏佑动作熟练又快的排泄清洗后,找出了出门要求戴的规矩来。窄短的茎笼,三指粗的玉势。一对金属乳夹,细链还与茎上的环扣衔接,让他行动间便会拉扯着敏感的三处,带来不尽的痛楚。“又要出去?”同屋的阿山前天冲撞了夫人,被罚了一百仗,此刻还爬在床上不能动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夏佑其实还是有些喜欢跟主人出门的。除了每次出门前有一次洗漱排泄机会外,还可以穿上正规得体的一身侍奴服。这可比他平日里在府中那身单薄的衣服好看又保暖多了。他的手指下意识在左边锁骨下方一处摸了摸。最主要的是外出的衣服可以遮住此处,遮住那个羞耻卑贱的“罪”字烙印。让他可以短暂的忘却自己的身份。————香奢儿酒吧顶楼最大的包厢里,几个人模人样的青年已经左拥右抱喝上了。看到袁明徽进来,几人都纷纷起身,热情的打着招呼。“三少,今儿气色不错啊。”马继平笑得一脸谄媚。“还没恭喜三少呢,听闻二爷要给您和吕家小姐保媒。”赵宇端起了酒杯。袁明徽随手接过侍者托盘上的酒,却没跟赵宇碰杯的意思,脸上更是多少喜色:“这事儿也轮不到我做主啊,有什么好喜的?”“就是,不会说话一边儿待着去。”候玮挤开赵宇,扶着袁明徽坐到了沙发中央。“徽哥,新来了两个极品,兄弟特意给您留着呢。”候玮使了使眼色,屋角立刻围上来两道清丽身影。一男一女,皆十七八的年纪,眉眼间有七八分相似之处。“龙凤胎?”袁明徽挑了挑眉,来了两分兴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候玮是香奢儿的股东之一,看有戏,推销的更卖力:“没错。都是刚调教好的雏儿,给哥享用享用。”袁明徽一手抱住一个,赞许道:“这次眼光不错。来,大家继续玩儿,今晚不醉不休。”他招呼了一声,屋里众人也都跟着放松下来,有些点了香奢儿的性奴,也有些带了自家的出来交换,一时之间屋里就算是阵阵淫靡之音。袁明徽踹了脚边有些碍眼的夏佑一脚,骂道:“傻杵在这儿干嘛?去伺候好少爷们。”他是真搞不懂当初成年时家里为啥要给他挑这么个罪奴做他第一个床侍。虽然模样不错,但性子温吞又柔弱,一点不合他口味。若不是因为是第一个床侍,非重罪不能处置,他早就扔出去了。好在这两年他对他开发出来了新用处。除了做他的专属尿壶,每次出来聚会招待朋友还是很不错的。夏佑看着柔弱,床侍功夫却还不错。又乖巧听话,任打任骂,他这群虎狼一样的哥们倒是都挺爱用他。一旁的马继平刚好从一个性奴身体里退出来,随手就抓住了夏佑的一条腿,将人压在了茶几上,三两下扒拉掉了一只裤腿就插了进去。“呃…”夏佑后腰磕在果盘边缘上,硌得他生疼。他刚张嘴,不知谁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塞了进去,浓郁的腥膻味让夏佑一阵发呕。粗暴的抽插,他眼泪忍不住就流了下来。马继平方才被候玮抢了一道正憋气,扬手就给了夏佑臀瓣好几下,随即抓住他身前细链一边没有章法的拉扯,一边发力顶弄起来。夏佑痛得皱紧了眉头,却整个身子都被死死禁锢着,无法反抗,他也没有那个胆子反抗。罪奴,最为低贱的奴隶,不过是主子们的玩具摆件,狗都比他好贵万分。况且他还有年幼的妹妹和至今下落不明的弟弟。就算自己不怕死,也得为他们考虑考虑后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脑子里想着弟弟妹妹,身上的疼痛也就麻木了些。马继平发泄了许久,赵宇又将他拖到了沙发上继续操干,后来另一个叫胡彬的也加入了进来,两根肉棒一起进进出出,惹得两人越干越是兴奋。————隔壁包厢里,洛川十分敷衍的敬了甲方爸爸一杯。“李总您别介意,咱们小洛设计师比较面浅。来,我再敬您一杯,这次的项目您看可还有需要改善的地方?只要您说了,咱们一定好好改。”成经理无奈地偷偷瞪了洛川一眼,赶紧给甲方爸爸催彩虹屁。“你们公司的设计方案还是很有特色的。不过嘛,确实有两个地方我觉得可以完善一下。”李总的目光总是若有似无的往洛川身上瞄。“您说,您尽管说。小洛,赶紧的,再敬敬李总。李总肯指点你两句,你可要受益非浅的。”成经理不满地用手肘碰了洛川一下。他今儿带洛川来,就是因为听闻这李总好男色。而他们公司最拿得出手的就是这个洛川了,年纪轻轻,模样俊逸清冷,又是这次合作的主要设计师。洛川回瞪了成经理一眼。可还是不情不愿的端起酒杯:“李总对设计稿还有什么指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你坐过来,我给你说说。”李总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置。洛川坐着不动,成经理着急心慌。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你画了半个月,就这么黄了你甘心?坐过去,谈成了提成给你加零点五。”洛川深吸了口气,坐到了李总身边。李总笑着灌了他两杯酒,随即假模假样的从公文包里摸出一份设计稿,“就是这里,我觉得这边的展柜可以调一下位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这样的,这边光源是这么排的,展柜要是这么摆得话,光线可能没有先前那么和谐,还有就是…”洛川平日里话极少,可在专业上却是十分的严谨。他讲得认真,突然就觉得屁股上有个手掌摸了上来。洛川弹跳一样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李总却还一脸不在乎的模样,“小洛你继续。”成经理投给洛川一个忍一忍的表情。怎知洛川根本不看他,抓起桌上的酒直接泼到了李总脸上,然后从容的走回原先的位置抓起自己的包就往门口走。“姓洛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项目你们公司是不想接了是吧?”李总一掌拍上桌子,怒吼一声。他哥可是城主府的大管事,这坤州城里还没几人敢这么惹他的。“洛川,给李总赔罪!不然你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成经理也气坏了,这李总可是他们今年最大的客户,万万得罪不起啊。洛川回头看看怒目圆睁的两人,冷笑了一声,直接摔门而出。踏出了门还听到身后李总的骂声。洛川攥了攥拳头,没有回头。路过隔壁包厢的时候,就见门口有道消瘦的赤裸身影狼狈的趴在地上,两个保镖模样的壮汉正举着电棍往他身上打。其中一个甚至还直接把电棍插进了那人红肿外翻的后穴里,嗯下了开关。夏佑只觉得一道巨大的灼热电流几乎烧焦了他的下身。他喉间发出一阵痛呼,眼泪溢满眼眶也强忍着不敢落下。三少最讨厌他哭了,若是哭了,惩罚可比这惨烈多了。洛川被那人凄惨的呼声吓得顿住了脚步。他不是个烂好人,更没那个能力去管闲事。在瞥见那人锁骨下一道清晰的“罪”字烙印后,就果断错步往电梯口去了。一个罪奴罢了,连个人都算不上,更不值得他去关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进了电梯,随手点开了自己的手机,看到那三位数的余额叹了口气。打了个电话出去。对方过了许久才接:“干嘛?不是要死了别找我,打搅我美梦。”“借点钱。找工作。”“你又辞职了?”“……”惜字如金的洛川不会回答这种飞花。对方也早习惯了,自顾自的接着叨叨:“这是今年第二次辞职了吧,上次是公司总裁要潜规则你,这次又是为什么?让我猜猜看,难道是你们那个秃头的成经理想上你?咦,不对啊,他不是妻管严吗?那是谁?你说出来,哥们儿替你阉了他。不过你说说你,堂堂的…”“借不借?”听了半天废话的洛川忍不住了。“行了行了,不和你啰嗦了,立马给川少爷您打款。工作我也会上心的,你先休息两天,这次我定会好好排查一下,维护您的清白是哥们儿义不容辞的责任…”洛川被吵死了,干脆地挂了电话。 第1章 去伺候好少爷们 深秋的清晨露重天寒,坤州城主府内的各等奴隶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劳作。训教所调教出来的奴隶皆是规矩得当,行止有度。各处都是奴隶们忙碌的身影,却没有一丝多余的杂音发出。三少爷袁明徽的卧房里,夏佑估摸了一下时间,轻轻揉了揉跪了一夜的麻木膝盖,双手撑地往床边爬去。他刚在床边趴好,床上的书君恰好发出一声吞咽,嘴角还挂着一丝白浊,缓缓自床尾退下了床榻。夏佑不敢有丝毫耽搁,快速爬到了三少的双腿间,伸出舌头开始仔细清理那根雄伟的性器上面残留的肠液和白浊之物。饱受折磨的膝盖陷进柔软的床铺,让夏佑有一瞬的满足感。这是他唯一可以爬上主子床榻的时刻,平日里主人操他是从来不会分场合和地点的。快速清理干净后,夏佑就退下了床铺,又熟练的爬进了洗漱室,在马桶旁边跪好。袁明徽打着哈欠进了洗漱室,也不看清楚便扶着自己的家伙尿了起来。夏佑努力张大了自己的嘴去接,无奈袁明徽尿得有些偏,夏佑身子只能尽力往马桶这边靠,接住直流而下的一大股黄色液体。夏佑肚子里本就装了袁明徽昨夜的一泡尿,此刻再装了一份,只觉得肚子都鼓了不少。积压的液体压迫着膀胱,强烈的排泄欲望让他额头冒汗,双腿不受控制地有些发抖,最后几滴尿液没有接住,撒在了他脸上和地砖上。“没用的废物!”袁明徽泄完人也清醒了不少,鄙夷地扫了夏佑一眼。主子们身边都会随时跟着一位训诫师傅,用于监管和惩戒奴隶。此刻训诫师便立马走到了夏佑跟前,扬起随身携带的一块巴掌大的板子,就是一阵耳光扇下。夏佑被扇得脑袋左右摇摆,脸颊迅速红肿起来。他一声不敢吭,还乖顺的微扬起脸来方便训诫师傅落板子。直到脸颊肿得发亮,嘴角都溢出了血丝训诫师傅才住了手。“清理干净了去院子里跪着。”训诫师傅收了板子,擦了擦手,瞪了夏佑两眼,转身跟着已经洗漱完毕的袁明徽下了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谢大人…管教贱奴。”夏佑嘴里满是尿骚味和血腥味,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趁着人都走了,他才敢偷偷落下两滴眼泪来。这么一耽搁,今早的餐食又要错过了。末等罪奴,厨房是不可能给你留饭了,错过了饭点那就只能饿着。他也不敢磨蹭时间,动了动麻木的膝盖,伏身用舌头开始快速清理地砖上的污秽。湿热的软舌舔过冰凉的地砖,入口满是酸涩。今日有些微雨,院子里的草坪上都铺上一层水珠。夏佑寻到了一块不碍事的青石板处端正跪好,一静下来,肚子里的胀痛就显得格外明显。好在这么多年来他也习惯了这样的磋磨,再苦再痛忍一忍就过去了。这一跪就是大半日,本就单薄的宽领奴服已经湿透,黏腻腻的贴在他消瘦的身躯上,格外萧瑟无助。来往的奴隶都早已经习惯这个景象,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人给他。他饿得有些眼晕,又冷得厉害,跪姿不自觉有些走样。突然身上一道火辣辣的疼痛炸开,夏佑痛得身子一颤,看清面前的鞋子,赶紧伏低了身子不敢擅动。“真是皮痒了,这才多会儿功夫就偷起懒来了。”训诫师冷漠冰凉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下去收拾一下,陪三爷出门。”夏佑赶紧应下。虽然每次出门也不会好过,但至少眼前可以有一次清洗排泄的机会才是他最渴求的。“别忘了规矩,该穿戴的都穿戴上。”训诫师又提醒了一句。夏佑知道主人性子急,丝毫不敢耽误时间。哪怕膝盖真的很疼也尽力快速的回了侍院最偏僻的一间小屋,洗漱收拾自己。这些都是常常要做的事,夏佑动作熟练又快的排泄清洗后,找出了出门要求戴的规矩来。窄短的茎笼,三指粗的玉势。一对金属乳夹,细链还与茎上的环扣衔接,让他行动间便会拉扯着敏感的三处,带来不尽的痛楚。“又要出去?”同屋的阿山前天冲撞了夫人,被罚了一百仗,此刻还爬在床上不能动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夏佑其实还是有些喜欢跟主人出门的。除了每次出门前有一次洗漱排泄机会外,还可以穿上正规得体的一身侍奴服。这可比他平日里在府中那身单薄的衣服好看又保暖多了。他的手指下意识在左边锁骨下方一处摸了摸。最主要的是外出的衣服可以遮住此处,遮住那个羞耻卑贱的“罪”字烙印。让他可以短暂的忘却自己的身份。————香奢儿酒吧顶楼最大的包厢里,几个人模人样的青年已经左拥右抱喝上了。看到袁明徽进来,几人都纷纷起身,热情的打着招呼。“三少,今儿气色不错啊。”马继平笑得一脸谄媚。“还没恭喜三少呢,听闻二爷要给您和吕家小姐保媒。”赵宇端起了酒杯。袁明徽随手接过侍者托盘上的酒,却没跟赵宇碰杯的意思,脸上更是多少喜色:“这事儿也轮不到我做主啊,有什么好喜的?”“就是,不会说话一边儿待着去。”候玮挤开赵宇,扶着袁明徽坐到了沙发中央。“徽哥,新来了两个极品,兄弟特意给您留着呢。”候玮使了使眼色,屋角立刻围上来两道清丽身影。一男一女,皆十七八的年纪,眉眼间有七八分相似之处。“龙凤胎?”袁明徽挑了挑眉,来了两分兴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候玮是香奢儿的股东之一,看有戏,推销的更卖力:“没错。都是刚调教好的雏儿,给哥享用享用。”袁明徽一手抱住一个,赞许道:“这次眼光不错。来,大家继续玩儿,今晚不醉不休。”他招呼了一声,屋里众人也都跟着放松下来,有些点了香奢儿的性奴,也有些带了自家的出来交换,一时之间屋里就算是阵阵淫靡之音。袁明徽踹了脚边有些碍眼的夏佑一脚,骂道:“傻杵在这儿干嘛?去伺候好少爷们。”他是真搞不懂当初成年时家里为啥要给他挑这么个罪奴做他第一个床侍。虽然模样不错,但性子温吞又柔弱,一点不合他口味。若不是因为是第一个床侍,非重罪不能处置,他早就扔出去了。好在这两年他对他开发出来了新用处。除了做他的专属尿壶,每次出来聚会招待朋友还是很不错的。夏佑看着柔弱,床侍功夫却还不错。又乖巧听话,任打任骂,他这群虎狼一样的哥们倒是都挺爱用他。一旁的马继平刚好从一个性奴身体里退出来,随手就抓住了夏佑的一条腿,将人压在了茶几上,三两下扒拉掉了一只裤腿就插了进去。“呃…”夏佑后腰磕在果盘边缘上,硌得他生疼。他刚张嘴,不知谁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塞了进去,浓郁的腥膻味让夏佑一阵发呕。粗暴的抽插,他眼泪忍不住就流了下来。马继平方才被候玮抢了一道正憋气,扬手就给了夏佑臀瓣好几下,随即抓住他身前细链一边没有章法的拉扯,一边发力顶弄起来。夏佑痛得皱紧了眉头,却整个身子都被死死禁锢着,无法反抗,他也没有那个胆子反抗。罪奴,最为低贱的奴隶,不过是主子们的玩具摆件,狗都比他好贵万分。况且他还有年幼的妹妹和至今下落不明的弟弟。就算自己不怕死,也得为他们考虑考虑后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脑子里想着弟弟妹妹,身上的疼痛也就麻木了些。马继平发泄了许久,赵宇又将他拖到了沙发上继续操干,后来另一个叫胡彬的也加入了进来,两根肉棒一起进进出出,惹得两人越干越是兴奋。————隔壁包厢里,洛川十分敷衍的敬了甲方爸爸一杯。“李总您别介意,咱们小洛设计师比较面浅。来,我再敬您一杯,这次的项目您看可还有需要改善的地方?只要您说了,咱们一定好好改。”成经理无奈地偷偷瞪了洛川一眼,赶紧给甲方爸爸催彩虹屁。“你们公司的设计方案还是很有特色的。不过嘛,确实有两个地方我觉得可以完善一下。”李总的目光总是若有似无的往洛川身上瞄。“您说,您尽管说。小洛,赶紧的,再敬敬李总。李总肯指点你两句,你可要受益非浅的。”成经理不满地用手肘碰了洛川一下。他今儿带洛川来,就是因为听闻这李总好男色。而他们公司最拿得出手的就是这个洛川了,年纪轻轻,模样俊逸清冷,又是这次合作的主要设计师。洛川回瞪了成经理一眼。可还是不情不愿的端起酒杯:“李总对设计稿还有什么指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你坐过来,我给你说说。”李总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置。洛川坐着不动,成经理着急心慌。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你画了半个月,就这么黄了你甘心?坐过去,谈成了提成给你加零点五。”洛川深吸了口气,坐到了李总身边。李总笑着灌了他两杯酒,随即假模假样的从公文包里摸出一份设计稿,“就是这里,我觉得这边的展柜可以调一下位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这样的,这边光源是这么排的,展柜要是这么摆得话,光线可能没有先前那么和谐,还有就是…”洛川平日里话极少,可在专业上却是十分的严谨。他讲得认真,突然就觉得屁股上有个手掌摸了上来。洛川弹跳一样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李总却还一脸不在乎的模样,“小洛你继续。”成经理投给洛川一个忍一忍的表情。怎知洛川根本不看他,抓起桌上的酒直接泼到了李总脸上,然后从容的走回原先的位置抓起自己的包就往门口走。“姓洛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项目你们公司是不想接了是吧?”李总一掌拍上桌子,怒吼一声。他哥可是城主府的大管事,这坤州城里还没几人敢这么惹他的。“洛川,给李总赔罪!不然你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成经理也气坏了,这李总可是他们今年最大的客户,万万得罪不起啊。洛川回头看看怒目圆睁的两人,冷笑了一声,直接摔门而出。踏出了门还听到身后李总的骂声。洛川攥了攥拳头,没有回头。路过隔壁包厢的时候,就见门口有道消瘦的赤裸身影狼狈的趴在地上,两个保镖模样的壮汉正举着电棍往他身上打。其中一个甚至还直接把电棍插进了那人红肿外翻的后穴里,嗯下了开关。夏佑只觉得一道巨大的灼热电流几乎烧焦了他的下身。他喉间发出一阵痛呼,眼泪溢满眼眶也强忍着不敢落下。三少最讨厌他哭了,若是哭了,惩罚可比这惨烈多了。洛川被那人凄惨的呼声吓得顿住了脚步。他不是个烂好人,更没那个能力去管闲事。在瞥见那人锁骨下一道清晰的“罪”字烙印后,就果断错步往电梯口去了。一个罪奴罢了,连个人都算不上,更不值得他去关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进了电梯,随手点开了自己的手机,看到那三位数的余额叹了口气。打了个电话出去。对方过了许久才接:“干嘛?不是要死了别找我,打搅我美梦。”“借点钱。找工作。”“你又辞职了?”“……”惜字如金的洛川不会回答这种飞花。对方也早习惯了,自顾自的接着叨叨:“这是今年第二次辞职了吧,上次是公司总裁要潜规则你,这次又是为什么?让我猜猜看,难道是你们那个秃头的成经理想上你?咦,不对啊,他不是妻管严吗?那是谁?你说出来,哥们儿替你阉了他。不过你说说你,堂堂的…”“借不借?”听了半天废话的洛川忍不住了。“行了行了,不和你啰嗦了,立马给川少爷您打款。工作我也会上心的,你先休息两天,这次我定会好好排查一下,维护您的清白是哥们儿义不容辞的责任…”洛川被吵死了,干脆地挂了电话。 第2章 这命硬 一群人玩闹到了快天亮才散。包厢里乱七八糟的一片狼藉。烟味酒味混杂着淫靡之气,赵宇摇摇晃晃走到墙角踢了踢一身是伤,早已经昏死过去的夏佑。“三少,这不会死了吧?”袁明徽的私奴书君伺候他整理好了衣装。他伸脚将人翻了个身,看夏佑胸膛起伏,还有呼吸,便不怎么上心的扔下一句:“这贱奴命硬,哪儿那么容易死?拖回去吧。”书君应下,想着好歹是城主府的奴隶,就随手扯了块墙边柜上的薄毯子盖在了夏佑身上,然后叫了两个守在门口的侍卫就那么将人拖走了。浅色的地毯上留下一长串的血迹。————大山因为背上伤痛睡不着。刚费力撑着身子坐起来,想找点水喝,就看到门口光线一暗,两个侍卫将一个人形物体扔到了硬板床上后便离开了。他预感不好,拖着身子爬了过去,扒拉开毯子,果然看到脸色白得透明,死气沉沉,一身伤痕的夏佑。“佑子,佑子…”大山有些发慌,他也行动不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在桌子就在床边,他稳了稳心神,先倒了半碗凉水,给夏佑灌了些进去。夏佑从十六岁自训诫所出师便到了袁明徽身边。头两三年只是袁明徽一个人折腾他。袁明徽心眼小,又自诩身份贵重,玩弄起奴隶来从不顾惜。何况夏佑还是地位最低贱的罪奴。好在夏佑身体底子还不错,又年轻,也就一次次这么扛过来了。可这两年,随着袁明徽陆续收了书君和华襄两个私奴,又有下面侍族送了几个床奴来,夏佑的日子便愈发难过。不是在受罚就是在养伤,隔三差五的还会被带出去给其他人玩弄。他这身子也就逐渐羸弱起来,身上新伤加旧伤,就没断过。大山灌完水,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吓人。他跟夏佑同屋住了半年了,也算有些这方面的经验。他朝门口望了望,他们这处是侍院最偏僻破败的地方,唯一的好处就是清静,基本不会有人来。确定了安全后,他又费力的挪到床头处,从墙上抠出半块砖来,在里面摸出了一个油纸包。小心翼翼的展开后,里面是两颗白色小药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退烧药还是两个月前,他被管事冤枉挨了顿鞭子,又淋了雨,差点发烧死掉。夏佑不忍心,跑去找二小姐求来的。为此他自己后来被训诫师傅打了个半死。奴隶们受罚绝大多数都是没药的,全靠硬抗过去。可外伤还好,退烧或者发炎了,就基本上等于一只脚踏进鬼门关。所以这药太珍贵,他俩日常都舍不得吃的,如今,大山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用水化开了一颗药丸,给夏佑灌进了嘴里。而他能做的也就这个了,夏佑能不能熬过去,得看他自己。到了次日,夏佑的烧还是没有退下去,人也只中途短暂醒过来了一次。大山没办法,咬咬牙,把最后一颗药丸也给他灌了下去。而除了高烧外,夏佑后穴撕裂的伤口也感染发炎了。伤情严重,大山几乎都要探不到他的呼吸了。他正惋惜的想着自己还有套半新的衣服,到时候给夏佑换上,让他好歹也算走得体面些。“哥…哥你在吗?”傍晚的时候,门口进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端着两个馒头。“小月儿,你快来看看你哥。”大山看到夏月像是看到了希望,赶紧招呼她。夏月今年只有十六岁,刚是花季绽放的年纪,只是长期营养不良,头发有些稀疏发黄,人也瘦削。当年夏家被抄家的时候她还没满一岁。所幸命大,这么几年也磕磕绊绊长大了。而且运气不错的在去年从训诫所出师后也分到了袁家,还去了二小姐院子里做活。袁家几位主子里,二小姐算是稍微好伺候一些的。加上夏月年纪小,发育不好,瘦不拉几的,这一年多也没被哪个主子或者管事看上。虽然一直做着繁重的粗活,好歹还算清白着。她也知道大哥过得不容易,所以时常省下自己的口粮过来偷偷看望。不过这次,她本来是想来找大哥出主意的。十六岁的少女,身材不知不觉开始发育成长,眉眼也长开了些。今早府里的二管事到二小姐院子里回话,她刚好路过。事后,那个管事就找了她,让她晚上去帮他补两件衣服。她也在袁家待了一年多了,又是训诫所出来的,自然是想明白了会发生什么。那个管事是大少夫人娘家的表哥,她只是二小姐院子里一个粗使丫头,哪里有能力抗衡?所以想着哥哥好歹是三少爷的床榻之人,能不能给她出出主意,可谁知道她哥哥这会儿竟然只剩下一口气了。“怎么会这样?”夏月年纪小,看到哥哥那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直接吓哭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唉,这就是我们做奴隶的命啊。我这最后一颗药也给他灌了,实在是没办法了。咱们哪儿有本事去寻到药啊。”大山心中升起同命相连的悲伤来,也忍不住抹了把眼泪。夏月被他这么一说,倒是想到了什么。她也没时间多想,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把馒头塞给大山:“山哥,你帮我好好守着我哥,我去想办法弄药来。”“你上哪儿弄啊?惹到主子们只会被打死的。”大山赶紧劝到,“你哥已经这样了,我不能看着他妹子再出事啊。小月儿你千万别乱来。”夏月已经跑到了门边,她回头看了床上的哥哥一眼,朝大山笑了笑:“你放心好了,我有办法。”————大山心惊胆战的等了一个多小时。就在他觉得夏佑这次死定了的时候,夏月果真捏着一包药丸跑了回来。只是她的头发有些乱,脖子上还有一道新鲜的抓痕。“白色的退烧,红色的消炎,蓝色的止血…大山哥,你快去倒点儿水来。”夏月嗓音有些沙哑,似乎还有些疲惫。大山赶紧一一照做。两人好不容易把药给夏佑喂下去后,大山才关心起夏月:“小月儿,你哪儿弄的药?你这…挨打了吗?”夏月拢了拢衣领,试图遮住脖子上的伤。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低头轻轻扯了扯嘴角:“刘管事说我针线好,就是帮他缝了两件衣服。他人很好的,大山哥你别担心。”大山一直在三少院子里做杂活,倒是对那刘管事不熟,他又一向头脑简单,便也没多想。“那就好,那就好,回头可得多谢谢人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药效发挥的很快,半个小时后夏佑的烧就退了下去。夏月放下悬着的心来,又拜托了大山几句,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有了夏月送来的药,夏佑的情况慢慢稳定下来。毕竟年轻,生命力顽强,过了几天,他就能勉强下床了。只是这么多天,夏月却是再也没有来过。大山说了那日夏月求药的事,夏佑心里就惴惴不安起来。大山不清楚,他来了袁府快六年了,却是知道那个刘管事的。仗着自己与大少夫人沾亲,没少染指府里的小奴隶。想到自己的妹妹,夏佑几乎寝食难安。若是夏月真为了那几颗药丸牺牲了自己,他还有什么面目将来去见九泉之下的父母?当初夏家被抄,全族就剩下他们兄妹三人。这些年,弟弟一直没找到,也不知道被分去了哪家府第,是否还在人世?此生可还能相见?如今,自己又害了妹妹,他只觉得悔恨自责,自己枉为兄长了。————大山看他精神恍惚,只能尽力劝慰了几句。他身上的伤好了大半,管事便来催促去干活。夏佑一个人在屋里待了没多久,袁明徽身边的一个侍奴就找了过来,说是三少爷要出门,让他跟着去伺候。夏佑不敢耽搁,快速收拾了一番就往前院侧门去。路过一处游廊的时候,就见夏月正躲在柱头后面哭。“月儿,怎么了?”夏佑扶住夏月肩头,就看到她脸上,手腕上,脖颈间都是伤痕。而那种伤痕,他很熟悉。“哥,你好了吗?我…我没事,就是不小心摔了杯子,挨了几下而已。”夏月挣脱开哥哥的手,躲闪着他的目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佑只觉得喉头堵的慌,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事到如今,他还能为妹妹做什么呢?总归到底,是他没有照顾好妹妹。袁明徽可没功夫去关心一个贱奴。夏佑趴到车门边后,他直接踩着他的背就钻进了车子里。等夏佑也爬上了车子,他直接就一个巴掌甩了过去。“躲了几天清闲,让你来伺候爷就哭丧着脸给谁看呢?”夏佑满心都是对妹妹的担忧和愧疚,一直有些精神恍惚。此刻挨了一巴掌,才赶紧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卑微地伏低着身子,不敢抬头。他伤刚好了大半,身子还有些虚,车子里空间有限,没跪多久就有些胸闷气短,脸色惨白。袁明徽今天是约了人赌牌,瞅见夏佑的模样就觉得晦气。下车的时候让人给夏佑戴上了全套的狗奴束具,才缓了缓心情,拽着人穿阴茎环上的牵引绳,进了蓝月湾会所。————余嘉之的办事效率一向不低,这次却是好几天也没帮洛川把工作落实下来。洛川从医院交完费用出来,手头就剩下不到两百块钱了。他正想着一会儿还是坐公交车回去吧,打车的话至少得二十多,都够他吃两顿面了。结果还没走到公交车站,一辆十分低调奢华的豪车停到了他的身边。“上车。”后排车窗落下了半截,一个三十左右的俊美青年朝洛川招呼了一声。洛川纠结了一分钟,这天气室外已经有些凉意了,他觉得能节约两块钱也不错,于是打开了车门坐了进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子缓缓启动,那青年好生打量了洛川一会儿,才语带慈爱地拍了拍他的肩:“最近天凉,多穿些。”洛川屁股挪了挪,与青年拉开了距离,“麻烦前面菜市场前停下,谢谢。”“去菜市场干嘛?”青年不解。洛川看傻子似的看了青年一眼,转头望向窗外:“那儿菜价比小区门口超市的便宜些。”青年被噎住了,伸手摸了摸自己衣兜。可随即又想起来自己啥时候带过钱包,于是很不客气的把手伸向了前排副驾上的人。靖云无语地掏出自己的钱包递给了青年。青年也不翻找,直接把钱包又递给了洛川。洛川瞬间就沉了脸:“我能养活我自己。”青年也不介意,把玩了两下钱包,便摁了开关,升起了前后排之间的隔板。“老爷子入秋以来身子就不好,他想见你一面。”“我没时间。”洛川目光依旧投向窗外,一副不想跟青年交谈的态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川,他是你祖父。当年的事,他和我们一样难过悔恨。”“呵…你别替他辩解了。这么多年了,凶手查到了吗?那场车祸明明就是人为的,可凶手却逍遥法外这么多年。”洛川每次回忆起小时候那场车祸就会心悸难受,他暗暗攥紧了拳头,忍住眼泪。“小川,相信四叔,这件事总有大白天下的一天。你又何苦非要跟家里闹别扭呢,一个人在外哪儿那么容易?”“我有手有脚,怎么就养不活自己了?”洛川观察了一下街景,敲了敲挡板:“停车,我到了。”司机自然不会听洛川的命令停车的。青年无奈地叹着气,强行揽住洛川的肩膀:“好好好,咱们小川能自食其力,是真正的男子汉。那你至少别给四叔甩脸色吧,四叔可是一直拿你当亲生儿子的。”洛川无语的白了青年一眼。青年厚着脸皮辩解:“侄子也是子。虽然我就大你几岁,辈分却不能乱。侄子就是半个儿子,这话说的没毛病!”洛川是清楚他四叔为人的。家里那么多所谓的“亲人”,他能真正相信的没几个。而从小到大,尤其父母过世后自己在外独自生活的这些年,四叔对他的暗中保护他也多少知道一些。所以一向不爱说话的他在四叔面前才总是无所顾忌。他不客气地从四叔手里夺过钱包翻了翻,随即无语地举到他四叔眼前,“堂堂四爷的私奴大人,荷包比我这穷小子还瘪。四叔,你对枕边人是不是太抠门了些。”四爷也是一阵无语。他干咳了两声,降下挡板吩咐司机:“去蓝梦湾会所。” 第3章 还不快伺候伺候你赵爷家的宝贝 “来这儿干嘛?”蓝月湾会所,坤州城最大的娱乐城,袁家的产业。洛川一般都会避免来这种地方的。虽然他一直低调,但也不是没人认识。四爷掏出副墨镜带上,拉着洛川就往楼上走,“请你吃饭啊,不是嫌弃四叔抠门吗?放心吧,这儿是袁家的地盘,你要出事了老二也脱不掉干系。”洛川倒是认同这话。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几年他不是也一直平安无事吗。于是他也再不纠结,能蹭他四叔一顿饭可不容易,不吃白不吃。并且作为好兄弟,他还十分仗义的偷偷给余嘉之发了个定位过去,还偷拍了一张他四叔的完美侧颜。“我靠!!!哥们儿,一定留住人,我立马到!”余嘉之兴奋地恨不得来个瞬间移动。蓝月湾一楼是公共娱乐区,二楼餐区。四爷在二楼选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并且点了一桌子洛川爱吃的菜。严靖云则是跪到四爷身边奉了热毛巾。四爷擦了擦手,抬了抬下巴吩咐:“去服侍大少爷。”严靖云也不多话,移动膝盖跪到了洛川身边就要动手给他倒酒。洛川却是直接摆了摆手:“我不习惯。”自己好手好脚的,又不是废物。严靖云就不知所措的去看四爷脸色。四爷挑了挑眉淡淡扔下一句:“三十鞭。”“谢主子。”严靖云磕头谢恩,又退回了四爷身边布菜。他还是很幸运的,至少他的主人从来不会轻易在外面当众责罚他。自己记下处罚,回去再找训诫师傅领罚就好了。洛川有些无语,却也没说什么。这世界就是这样的,奴隶制度盛行了几百年,而他的家族还是这制度的最大受益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边吃着,就一边忍不住去看严靖云。堂堂夔州严家的嫡二少爷在他四叔面前卑微的如同条狗般。偶尔他四叔扔下点吃的就感激涕零的磕头谢恩,再满足的去舔食地板上的食物。四爷瞅见洛川的目光,忍不住笑:“这一个人生活总有诸多不便。要不四叔给你安排几个伺候的?”“不要!”洛川收回关注严靖云的目光。他才不要身边有个跟屁虫呢,束手束脚的,做什么都不自在。这些奴隶被训诫所调教的死板又无趣,整天除了规矩就是磕头,没意思。余嘉之风风火火的冲上二楼,找了一圈看到洛川和四爷后就顿住了脚步。他理了理自己的着装,平复了一下心情,才挂起一抹得体的笑容走了过去。“四爷。”余嘉之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恭敬地单膝跪地行了一礼。“嘉之啊,不用多礼,坐下一块儿吃点。”四爷白了出卖他的侄子一眼,对余嘉之倒是一脸和善。余家可是他嫡母的娘家,洛川的外祖家。就连他父亲对余家也是向来信重厚待的。余嘉之心里激动不已,在四爷面前不敢轻浮,努力压抑着搭讪的冲动,吃得又紧张又兴奋。洛川没兴趣看爱豆与偶像的见面会。他吃得差不多了就四下好奇的打量起来,这会所他还是头回来呢。然后他就留意到了楼下最显眼的一张赌桌。一群富家子弟嬉笑着玩儿着轮盘。在他们脚边穿梭着一些赤裸或者半裸的奴隶,有男有女。而真正引起他注意的是袁明徽脚边那个狗奴装扮的奴隶,此刻正被几个青年围在中央。————“咱们小佑今天怎么不给力啊,这才吃了几个就吃不下去了?”马继平脚尖踢了踢夏佑的后穴,那里因为塞了大把的筹码已经被撑起了一个圆洞,无法闭合,一收一缩的流淌着丝丝晶莹的肠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不起马少爷,是贱奴…没用…”夏佑的双乳和阴茎上已经被夹满了夹子,又肿又紫。他痛得手都在发抖,还是又抓起了几枚筹码往自己的后穴塞。袁明徽这把输了,心情暴躁的狠踹了夏佑几脚,将手中的烟头摁在了夏佑大腿上。“越来越废物了,养着你还有什么用?晦气的玩意儿!”“三少莫要生气。这东西总有个磨损的,大不了换新的呗。诶,听说今年训诫所出师的奴隶不少,前两年司政府不是查办了好几家嘛。”候玮开着香奢儿,对训诫所的动态是最上心的。他这么卖力的巴结袁明徽就是想着到时候可以优先挑几个姿色好些的奴隶挣钱。赵宇也道:“就是。我都想好了,到时候也挑两个乖巧的回来玩儿。我养的那几个废物到时候都留给我家虎宝和狮宝。”袁明徽盯着他脚边一黑一灰两条此刻正闻着夏佑身上的气味有些兴奋狂躁的敖犬。似乎觉得赵宇的主意不错。“还是你这俩宝贝招人喜欢。来来来,再来一把,我还不信今儿手气真这么背。”几人重新又开了一局。笑话,这就是袁家开的,那荷官哪儿有不向着自家少爷的。何况候玮赵宇几个也都是来巴结人的,自然是要多多放水。于是袁明徽连赢了几把,心情也好了不少。赵宇故意苦着一副沮丧脸把手上最后一摞筹码推给了袁明徽:“三少这是开挂了啊。”“哈哈哈,还行还行,来,再来。”袁明徽笑得开心,示意荷官重新开局。赵宇就要去再兑点筹码,他那两条敖犬狂躁的围着他裤脚转悠。他正要安抚一下,袁明徽已经朝着夏佑屁股踹了过去。“没点眼力劲儿,还不快伺候伺候你赵爷家的宝贝。”夏佑身子颤了颤,难以置信的抬头望了袁明徽一眼:“主人…它们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算了算了,怎能让三爷的人伺候我家虎宝狮宝呢?”赵宇连忙拒绝,随手就指了一个自己的奴隶,“你来。”袁明徽顿时觉得丢了面子,扯住夏佑的头发就往两条敖犬面前拖:“一个罪奴在这儿摆什么谱?今儿伺候不好它们,你也就不用回去了!”候玮和马继平,还有另外几个玩伴都凑趣的围了过来。其中一个扯了扯夏佑头上戴着的狗耳朵笑:“都是同类,还有啥不好意思的不成?”“就是,人家虎宝狮宝可是名种,比你这杂种可高贵多了,你这可是高攀呢。”夏佑听着头顶一堆污言秽语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的手颤颤巍巍的用力掰开自己的臀肉,还不等他排出那些筹码,那条黑色的敖犬已经将他扑倒,两只前爪搭在夏佑肩头,它粗长的狗屌已经迫不及待地塞进了夏佑的后穴。因为先前就被几家少爷操过一轮了,体内还有残留的精液。所以狗屌进入的很是顺畅,不待夏佑适应一下就疯狂的插动了起来。并把体内的筹码推到了更深的地方,夏佑痛得蜷缩起脚趾头,低低呜咽着。“怎么样?虎宝操得爽不爽?”候玮觉得有趣,像是对经营香奢儿找到了新的游戏项目,颇有趣味的躲在一边拍了拍夏佑的脸问。“…呜呜…爽…虎大人…威猛…贱奴要被…唔…操烂了…”夏佑侧头避开虎宝喷在他脸上臭烘烘的呼气。他实在痛得厉害,下意识要躲。另一条敖犬已经不满地挤了过来。它伸长了鼻子在夏佑身上嗅,还用舌头在夏佑身上舔来舔去。然后等虎宝射完就急忙抢占了位置,将自己的狗屌也插了进去,打桩机似的发泄起来。整个一楼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来。有好奇围观的,也有觉得无聊的。人来人往,却没人觉得被狗操的罪奴有什么值得同情的。罪奴嘛,必定是家里犯了重罪,怎么对待都是活该的。夏佑凄厉的哭声很快被人们娱乐玩笑的声音所掩盖。楼上的洛川一直盯着这一切,他莫名觉得有些心里发堵,眉头也不自知的微皱了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什么呢?”跟暗恋对象吃饭实在太紧张的余嘉之凑方洛川身边,也往楼下看了一眼。“哟,这么刺激啊…啧啧啧,那奴隶怕是要遭大罪了。”洛川听余嘉之这么说,眉头皱得更紧了些。余嘉之继续道:“旁边那个是袁明徽,我听说他对奴隶向来残暴的。这奴隶…唉…”几人吃完饭下楼的时候,两条敖犬依旧在奋战。而洛川已经听不见那个奴隶的哭声了。————洛川刚出电梯,就看到了两个十六七岁的清秀少年,穿着统一样式的奴隶服跪在他门口。他头疼得撇了撇嘴,没有理会,直接开门进屋,随即关上了门。“人到了吧?按照你的喜好挑的,留下用吧。”四叔的电话也掐着时间打了过来。“不要。”“都是这届训诫所最优秀的奴隶,听话懂事,床侍功夫也是优,你试试不满意我再换。”“我——不——需——要——”洛川一字一顿,态度坚决。“那好吧。那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有需要随时跟四叔联系。阿云啊,把人叫回来吧,没用的东西也不必留下浪费粮食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知道四叔最后那句话说故意让他听到的,但洛川还是无动于衷。他不觉得自己是个良善的人。这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路,他管不了那么多。只是不经意的时候,脑子里总会闪过那个罪奴的影子,让他心底会升起一股淡淡地哀伤和怜悯来。————大山干完活回屋的时候,就见到了满身都是抓痕,双腿间全是血迹的夏佑。他吓得刚领的馒头都掉了,赶紧去检查了一下情况。这次比上次还严重,大山吸了吸鼻子,打来水给夏佑清洗了伤口。看着那些像是爪痕的伤,他的手抖得更厉害了一些。好在上次夏月拿来的药还剩下些,大山轻车熟路的给夏佑灌下去,剩下的就只能看天意了。夏佑在床上躺了三天才醒过来,等能下地已经是五天以后。这期间夏月一次也没有来过,倒是训诫师傅和袁明徽身边的管事来训斥过他两次,骂他装病偷懒,还又赏了他一顿鞭子。而大山觉得夏佑最大的变化是比以前沉默了。以往受伤回来,他问夏佑都会大概答两句。可这次大山试探他的伤是什么造成的,夏佑却只是痛苦的抱着自己一言不发。他也嘴笨不会安慰人,只能默默帮他去问问夏月的消息。这天刚好是立冬,坤州城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夏佑忍不住扶着墙走到门口看了看柳絮似的飞雪。他小时候生活在帝都枫州,家里有座梅园,每年初雪的时候母亲都会收集梅花上的雪水来泡茶。而他和二弟就会缠着父亲堆雪人。正回忆着母亲的笑容,就见大山跌跌撞撞的朝他跑了过来。“出什么事了?”夏佑心也一下子提了起来。妹妹已经半个月没来过了,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大山抓住夏佑的胳膊,颤着声音说:“小月儿…小月儿出事了…大管事让所有不当差的都去偏院观刑,说要…要处死小月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佑腿一软,就要跌倒。大山赶紧扶住他。“怎么回事?怎么就…”夏佑已经慌得话都说不清楚了。“不清楚啊,只隐约听说跟刘管事有关系…”大山话没说完,夏佑已经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城主府太大了,下过雪的地面又滑,夏佑摔了好几下才跑到了平日里管事们处理事务和训话的偏院。只见院子中央立了一个刑架,夏月浑身鞭痕,赤身裸体被束缚在刑架之上,两条腿被掰向两边束缚住,在瑟瑟冬雪中暴露出少女娇羞的私处。百余名各色奴隶齐齐跪在四周,听着刘管事慷慨激愤的说着话。夏佑跌坐在地上,听着刘管事指责夏月屡次勾引于他,还与人私通怀了身孕。按照规矩,要处以杵刑。杵刑——将烧红的铁棍插进私处…夏佑试了两次才从地上爬起来,不要命的往三少爷的院子跑去。他的眼睛通红,浑身发凉,一股冰寒之气沿着脊背窜遍了全身。月儿,你一定要撑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