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7/萨右】pwp合集》 【感谢命运】痛车/棉签尿道/指J/s/上篇玩小下玩大 “随我来,这边的实验室已经优先空出来了。”高大的男人对着娇小些的身形俯身,胸前交叉扣住的战术绑带将其饱满的胸乳划分成均等可口的几块,他穿着神罗特种兵的作战服,一点都不像宝条实验室内就职的正规人员,俊美的面孔低垂,伸出左手作出邀请的动作。萨菲罗斯谨慎地站在稍远处紧紧盯着男人没有情绪的脸上,手指在微微发颤,被他藏进掌心。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在胸膛内激烈地鼓动,少年用干涩的声线发问,“你是谁?”男人没有正面回答他,自顾自地催促,“我们该抓紧时间了,小朋友。”金属材质的管道向上延伸,将惨白的灯管吊起,地上裸露的电缆凌乱地盘踞着,整齐平铺的地板泛着令人作呕的冷光。萨菲罗斯面上的情绪被逐渐收敛起来。他焦躁着轻扣裤缝的手指,不自觉瞟向男人的目光,欲言又止柔软张合着的唇线,当他们停步时,一切属于这个少年的种种小动作都消失了,令他看起来就像一尊活着的雕像。“我收到的通知有且仅有最新药物的耐受和战斗信息的更新。”他面无表情地说。“请服从命令。”男人专注于琐碎的准备工作,他将卡扣打开,两侧的板块被拖拽到合适的位置。完美的背肌从视线中心让开,露出一张完成的饱含恶意的产床。“我没有收到命令。”萨菲罗斯想离开这个令他情绪紧张的房间,刚刚转身就被拦腰抱起。他手上没有任何武器,穿着实验室提供的无菌服,反抗被轻而易举地镇压了。他被绑在异形的床上,双腿拉开固定在两侧。白色廉价的布料堆积在窄细的腰腹上,笔直的长腿上绑带交错,将冷白的腿肉勒出诱人的凹陷。长发的男人从容地在他大开的腿间站定,拉过头顶的无影灯。深色的固定带紧紧扣在喉管上,令他连撇过头去的自由都没有,只能在刺目的灯光下闭目忍耐,直到一块屏幕被推到面前。他在屏幕中看到了自己正对着摄像头的赤裸腿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会杀了你。”萨菲罗斯颤抖着声音说。男人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穿戴上半透明的橡胶手套,将润滑油挤入手心。滑腻的油被优先涂抹在少年人漂亮的腹肌上,肌肉群被暧昧地大幅度搓揉着,用力很深,腹腔内的器官都被一起揉动了,床椅咯吱咯吱摇晃着,怪异的感觉让萨菲罗斯捏紧拳头,倍感不适又好像还没到发火的时候。手掌移开后,整个腰腹都被搓出了玫瑰色的红晕。作为归属神罗公司的实验品,萨菲罗斯的自主权较一般人有限得多,他的毛发需要被定期清理,方便随时进行手术和实验。男人弯起的指节从赤裸光洁的下腹部划过,捞起安静斜卧着的阴茎掂量两下。“单从重量上看,阴茎的发育似乎没什么问题呢。”他只用两根油润的手指夹着阴茎的头部,将柔软的肉茎提高,贴上冰冷的金属直尺,“12cm,哈哈,还是小孩子吗。”萨菲罗斯气的胸膛起伏,宝条的助手在与他独处时通常都保持可贵的沉默,只下达必要的指令,将他当作无生命的器具完成机械性的测试,记录数据,清洗。他不常与人说话,争吵则更少,一时之间想不到什么有攻击性的话反驳回去。少年人的银色短发乱蓬蓬的,像小猫一样张牙舞爪,蓝绿色的竖瞳凶巴巴瞪着,气势很足,拳头紧紧捏着,看了就知道打人一定很痛。冰冷的尺子没有拿开,尖锐的棱角挑逗般轻轻划过阴茎,搞得他很不舒服,拉着张小猫批脸。宽大的手掌带着过量的润滑油握住阴茎,像拨动琴弦一般在色泽浅淡的皮肉上跳跃着,萨菲罗斯潮红着脸,在男人的身下颤抖着小声喘息。成年人富有技巧的玩弄轻而易举地令他勃起了,酥麻的性快感自下而上传入脑神经,他不知所措地眯起眼睛,小巧的舌尖随着喘息探出唇外。“嗯……唔!别动,哈……”敏感肿胀的龟头离开包皮的保护,被指腹打着圈按压揉捏,指甲甚至浅浅抠进尿道口刮搔。萨菲罗斯痒得阴茎流水,腰臀一刻不停地扭动着,嘴里组织不出有条理的话语,只能支吾着漏出高昂的音节。冰冷的尺子重新贴上柱身,湿红的头部颤颤巍巍,正好与17cm平齐。对方心不在焉地抚摸着敏感的冠状沟,在萨菲罗斯的哭喘中咔嚓从尺子背面掰出两截纵向的测量爪。在他哽咽着即将到达男性高潮之前,阴茎上所有甜美的抚慰都离开了,萨菲罗斯睁着蒙上一层水雾的碧眼,茫然地看着他红肿抽搐的龟头被框进冷硬的拐角,另一截测量爪一格一格贴近,直到贴上另一端滚烫的皮肉。推着卡尺的手指在萨菲罗斯不敢置信的眼神中继续用力,没留下一点缝隙,两端禁锢着敏感的龟头,让他脆弱的性器上传来清晰的锐痛。“不要!不要!好痛!别推了!”小猫哭叫着。卡尺的精度很差劲,只能五毫米五毫米的被推进,刻度停留在3cm,爪状结构的一部分已经压进肿胀的皮肉中了。男人遗憾地说,“真的到底了吗?小朋友说谎是会被罚的。”他推着卡尺继续前压,把冷硬的金属嵌进脆弱的阴茎,萨菲罗斯的眼泪一颗一颗从通红的眼眶滚落,痛的说不出话来,只有细小的气声从痉挛哽咽的喉管中挤出。等到残忍的量器从他腿间离开时,萨菲罗斯身上松松垮垮挂着的无菌服已经被冷汗打湿了一部分。柔嫩的阴茎上压出了一条鲜红的印子,被轻柔地拢进指缝上下撸动,对方灵巧地活动手指,避开锐痛的部分,转而抚摸湿红的冠状沟,敏感带不讲道理地被持续刺激着,让刚刚被欺负软的阴茎重新硬起来,颤颤巍巍流着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换上新的医用手套,被拖近腿边的小车上大大小小的注射器依次排开,还有贴着各类标签的不知名药品。他用镊子夹起一团洁白的棉花,凑到湿润的头部反复擦拭,棉花一经打湿就会被丢弃,很快堆起一座小山。干燥的棉花挤进柔嫩的尿道口旋转,快速打磨湿红的龟头,填补敏感的冠状沟,棉花已经拆了两包,水却越擦越多。他把镊子丢回台面,拆开一根医用棉签。柔软且吸水性更好的棉团都无法擦拭干净,为什么要选择更加粗糙硬质的棉棒呢?萨菲罗斯不安地咬紧牙关,敢怒不敢言。少年人青涩的身板较成年人单薄得多,千锤百炼的鲜活肉体上覆盖着爆发力极强的薄肌,唯有脸颊上还留有孩童时期柔软的弧度,鼓起脸的时候像一个委屈的小包子。粗糙的棉签侧着棍身摩擦红肿的阴茎,柔嫩的性器被玩弄得已经发痛了,无一处不被打磨得湿红肿胀,光泽透亮。棉签被竖过来一下一下戳着尿眼,每戳一下窄细的腰臀都要颤抖一次,退无可退地缩在椅背上。腺液拖出长长的银线,挂在棉棒头又重重垂滴下去。湿润的棉签从狭窄的尿道口插入阴茎,极致的酸胀在腿间炸开,丰腴的腿肉抽搐着,萨菲罗斯的脚趾紧紧蜷缩,足弓绷紧不住蹬踢,有力的细白指节将产椅的扶手捏的咯吱作响,好在为萨菲罗斯准备的器材都经过特殊处理,否则大多合金都会在他的掌下被捏成一团废铁。“拿出来!不要再……我想,我要尿了,呜呜,拿出来!好难受!”男人头都不抬,未经开发的尿道极窄,连棉签头部的一半都难以吃下。他没有硬塞,转身拿过注射器从瓶瓶罐罐中抽了点什么,轻轻剥开紧咬着的尿道口,浅粉色的液体顺着针管落下几滴,被棉签旋转着均匀涂抹在深处的黏膜上。滚烫的痒意迟顿地传来,痛觉很快被模糊了,萨菲罗斯的口中再次溢出甜美的喘息,下体蒸腾着热气,为情欲所融化。尿道柔顺地吞吐着,成为了一条窄细的淫腔,较长的棉棒被一推到底,尿道口被另一端粗糙的棉质部分堵死,不管是腺液还是别的体液都无法出入了。硬挺的阴茎和下方的囊袋被捏到一起,黑色的皮圈套入根部,把粉嫩的囊袋勒出饱满鼓胀的形状,可爱地高高绷紧着。萨菲罗斯还在失神痉挛着,抵御过度的情潮,小巧精致的喉结滚动,脖颈修长拉出纤细的弧线。直到男人轻巧拉开他的女穴,迟疑地问,“你这里……是一直这样的吗?”他问的是这套多余的女穴器官。“滚开!”萨菲罗斯急促地喘息,“放——开——我!滚!”真要是放开了说不定喉咙都会被咬穿,男人的唇线被拉平了,尖锐的犬齿隐隐露出一点,危险地抵住淡色的唇肉。身上的绑带被放开,应激的幼猫跌入温热的怀中,萨菲罗斯狠狠踢在男人的腿骨上,对方平静地挨了一记。萨菲罗斯的脸紧紧压在弹性极好的胸肌上,双手都被人捏住固定在背后,打又打不过,只能狼狈地趴着生闷气。短发凌乱地铺在暗色的皮革上,泛着柔软的一小片银光。鼻尖浸在好闻的清香里,稳定强健的心跳敲在耳侧,男人缓慢揉搓着小猫脑袋,有力的手指插入发根摩擦头皮,把他推得摇摇晃晃,再也生不起气。萨菲罗斯的双手都被放开了,迟疑地环过男人的腰腹。“对不起……”过了一会,小猫小声的说。顺毛的手停了一下,“为什么道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应该和…发脾气,我太害怕了,不是个合格的战士。”小猫收紧手臂,大着胆子说,“对不起……哥哥。”他屏住呼吸等待着。男人说,“我不是你哥哥。”小猫有一点失落,但还是乖巧地窝在男人的掌心下。他被拍拍屁股,推着跪起,转而趴在男人屈起的腿面上。双腿还是害怕地夹紧着,丰腴的腿肉间插不进半根手指,外阴的软肉肉嘟嘟地鼓起,被人从后面轻轻抚摸着中间的缝隙。“哥哥,我是不是很奇怪?”男人没有纠正他的称呼,用低沉温和的嗓音哄着小猫把腿打开,“萨菲罗斯,你是特别的。”手指试探性地抚过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小巧女阴,在稚嫩的软肉上捏了捏。他挑起少年精致的下巴,在眉间印下一个不含情欲的吻,“你会比谁都要强大,所以无需恐惧任何人。”萨菲罗斯的碧眼圆溜溜地睁着,耳廓在毛茸茸的短发下通红地燃烧着,他把自己藏进团起的臂弯。敏感的女穴被慢慢摸出水意,指节顺着淫水挤入窄小的穴口,身体内部传来的酸胀感让萨菲罗斯支起的腿根簌簌发抖。手指越草越深,在体内粗暴地翻搅,令白嫩的屁股不得不像发情的母猫一样高高翘起以逃避过激快感的折磨。饱满的女阴被指根压扁了,潮热的内壁被一寸寸摸索,淫水随着抽插的动作飞溅打湿腿间。“嗯……哈……”小猫急促地哈气,小腹抽搐着绞紧手指。不够,还不够。萨菲罗斯含着泪扭腰,几乎是坐在手指上草着自己。可是怎么都不够,他细白的五指陷进男人结实的大腿,勾着皮革抓挠,用被塞着棉签的阴茎顶弄男人屈起的膝盖,发出崩溃的哭叫。啪!男人将手指从红肿的腔道中抽出,毫不留情地反手抽在被指煎得大开的女穴上。“啊!别打,哥哥,别打,我不要了!”下一个巴掌依旧落在相同的位置,男人的手劲太大了,痛的萨菲罗斯整个穴口都麻了,柔嫩的女阴肉眼可见得肿胀起来,小猫哭的岔了气,抱着男人的手臂求他轻一点。最后一下于是落在饱满的臀尖,将冷白的皮肉打出一片殷红。小猫被打的肿痛难忍,狼狈地叉着腿,女穴却抽搐着激烈喷水,浇湿了两人的衣服。瘫软的小猫被抱进怀里,成年人的长腿从内卡住还在痉挛的膝盖,最大限度地展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馋吗?”男人啃咬着薄薄的耳廓,问的含糊。失神的小猫没有回答,瞳孔在散乱的银发下涣散着,潮红的小脸上涕泪纵横。于是注射器内剩余的部分被全部挤入掌心,用量比前一次要大得多,稳稳地全部浇在淫靡的女穴上,细嫩的皮肉挤出指缝被大力推揉夹弄,溢出的淫水顺着臀缝流得到处都是。阴蒂头被翻找出来推挤,如同直接抚摸在神经上的尖锐快感太过恐怖,萨菲罗斯神智不清地踢动小腿,怎么也无法合拢半点,更别提保护刚刚高潮敏感的不能碰的女性性器。伸到腿间的手被拉走,指引这插入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女穴,内壁已经被草肿了,于是更加柔软,甜美得像棉花糖一般在指尖震颤着,萨菲罗斯被自己的女穴吸引了,迷茫的抽插起来。先前的淫药起了作用,在黏膜上燃烧,小猫偷偷弯起指节,将指甲撞上麻痒酸胀的穴肉,抓挠紧窄的女穴,把自己抠得翻起白眼,喷湿了哥哥的裤子。“哥哥……”小猫在温暖的怀里睁开眼睛,他的腿间还是湿漉漉地打滑,萨菲罗斯揉揉眼睛,打了个餍足的哈欠。他们靠坐在幽暗的角落,这地方实在说不上隐蔽,甚至能侧耳听见远处往来的人声。散乱着着银色长发的男人微微阖眼,自顾自抚慰着性器,苍白平静的人像上浮现出一点情欲的潮红。他以一种坦荡的姿态大敞着风衣,胸前x型的绑带和甲胄已经被解开了,随意丢在一旁,露出大片流畅的肌肉,乳头翘立在饱满的胸乳上,乳晕很大,和萨菲罗斯自己平坦的胸部截然不同。他穿戴着黑色的战术手套,硕大的龟头在虎口处挤压,发出叽咕叽咕响亮羞耻的声音,溢出的腺液顺着指缝淌下。小猫呆住了,不停咽口水。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公开环境让他非常紧张,紧迫感催促着他迅速穿好衣服回到安全的地方,但是眼前男人的姿态太过坦然,某种程度上迷惑了萨菲罗斯的神经。他情不自禁停下纷乱的思绪,忘记紧张,忘记恐惧,只是盯着这个美丽的男人大开着双腿展示自己。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凑上去,扶着男人紧实的大腿,伸出艳红的舌头帮忙舔舐肿胀的龟头和手套上的腺液,尝到了淡淡的咸味。他轻轻拽走上下套弄的手,转而安置在自己头顶,任由自己的头发被手套上的体液打湿成缕,神色痴迷地竭力吞吐。他从来没有替人口交过,只知道机械地摆动头颅,小猫喝水一样用舌头拍打红肿的头部,用粗糙的舌面摩擦冠状沟。萨菲罗斯报复性地用舌尖使劲钻弄抽搐着的尿道口,成功听到一声闷哼和逐渐加深的喘息,手指扶着的腿根已经能感受到男人的颤抖,他深吸一口气,让阴茎挤入自己窄细的喉管。被进入喉咙不会有什么快感,成年人的阴茎非常粗长,他甚至能感受到龟头在自己胸口的位置摩擦。可是被服务的一方明显感到很爽,被深喉的时候大腿紧紧夹住少年的头颅,耳朵陷入丰腴的腿肉,听得见股动脉内血液兴奋奔流的声音。萨菲罗斯喉结滚动,不住吞咽,他屏息的成绩很好,这种程度的不适也在忍受范围以内。他紧紧盯着对方的反应,贪婪地扫视着那张俊美的脸上一切陷入欢愉的端倪,男人紧蹙的眉以及喘息着的薄唇,他的头发被扯痛了,耳朵被捂死,深陷于男人的腿肉而听不见他的呻吟。微凉的精液射在小猫漂亮的脸上,萨菲罗斯不在意地咳嗽几下,用手背粗略擦拭,扑上去啮咬胸乳,叼着乳头含糊地问,“我有让哥哥觉得舒服吗?”小猫甜甜地歪头。男人闭着眼睛平复呼吸,敷衍地推了推胸前的脑袋。萨菲罗斯很不满意,大逆不道将年长者的长腿扛在肩上,把彻底褪去长裤的腰臀搁置在自己的腿面。他小心翼翼地挑起鼓胀的囊袋,没能发现和自己一样的女性结构。男人半睁开一只眼看着他失落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被舔湿手指越过光洁平坦的会阴,将紧闭的后穴拉开一道缝隙,露出嫣红的穴肉。萨菲罗斯急促地喘气,潮红着脸痴迷地看着男人的手指艰难挤进生涩的穴口,肉环吃痛地绞紧,又被手指推开。“哥哥,润滑不够吧……”萨菲罗斯低下头,男人腿间情欲的气味很重,把小猫迷得晕头转向。好想舔哥哥,好想让哥哥也露出快乐失控的表情,“哥哥这里好漂亮。”他在被推开之前将自己花瓣一般柔软的唇肉贴上去,在抽搐的肉环上辗转舔舐,把方才馋出来的唾液全部渡进穴口,脸侧挤压着的手指僵住动作,滑腻的穴肉在他的舌尖抖动,被牙关轻轻啃咬出淫靡的水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不行!”男人低哑呻吟着,鲜明的快感从下身传来,令他一阵恍惚,错过了推拒的最佳时机。萨菲罗斯越舔越深,将舌头整个深深探进湿软的腔道,生涩地抽插着。前列腺被从嫩肉深处找到时,男人的穴肉激烈地抽搐着潮吹了。萨菲罗斯被喷了一脸,舔着唇角神气地仰起头,却惊恐地发现哥哥在流血。他依旧潮红着脸,维持着深陷情欲中的模样张口喘息。然而那双美丽眼眶中的竖瞳已经开始涣散了,一侧的眼下出血,血珠顺着纤长的睫毛滚落,拖出一条长长的红线。耳道,鼻腔,所有的孔窍都在流血,大量的血液随着细小的呛咳喷出,甚至溅在萨菲罗斯的脸侧。他的肺部沉重的蜂鸣着,颈侧的青筋暴起,脸颊微微抽搐着被捧起。萨菲罗斯不知道他是否忍耐着疼痛,又为何开始突然七窍流血,可是那不断溢血的唇角保持着上扬的弧度,他泛红的眼眶餍足地眯起,断断续续地夸赞着,“乖……孩子……”萨菲罗斯被这幅诡谲又美艳的场面吓愣住了,不知道该做何反应。“时间到了……我们……还会再见面的……”男人微笑着盯着他,更多的血液争先恐后地从那开合的唇缝涌出,“无需悲伤……”萨菲罗斯奇迹般地理解了他的意思,少年的惊慌失措在那双眼睛折射出的温柔光芒中消散了,他放松身体允许自己趴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让自己被全然笼罩在那涣散的目光下,不畏惧自己将最后一口气挤出过载的胸腔。男人轻轻哼笑,充血的眼眶被撑开,湿热滚烫的舌面凑近,追着颤动竖瞳舔舐,萨菲罗斯含走生理性的泪液和溢出的血水,乖巧地趴在男人身上就这样看着他死去。我会等着你的,哥哥。 【zs/败犬】不xx就无法出去的房间 好热、他急促喘息着,四肢被扯开绑死,赤裸着躺在床上,布条沉重地压住眼皮,嘴也被塞紧。在失去一部分五感的情况下,触觉被无限放大了,勃起的阴茎被人握在手中缓慢套弄,对方连手套都没脱,就着龟头溢出的腺液将肿胀的阴茎挤出响亮的水声。他被抚摸系带,手指划过怒张的青筋,掌心压着敏感的龟头打转——扎克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自己好好的在神罗战士的宿舍睡觉,却在陌生的地方醒来,身下躺着的绝无可能是自己那张廉价的窄床,这个年轻的男孩正一头雾水地被人绑在床上猥亵。他的鼻尖萦绕着陌生的香气,对方的长发堆积在他绷紧战栗的腿侧,他连双袜子都没能留下,因此不论如何拿出特种兵的意志力去抑制喘息,对方都能很轻易地通过他勾起挣动的脚趾和抽搐的腹部肌肉来掌控他的节奏。扎克斯无法思考,无法反抗,那双手抚摸过他紧绷着布满热汗的肌肉,灵巧地拨动情欲的弦。在阴茎被滚烫的吐息包裹住的时候,他几乎就要射在对方嘴里了。“唔唔——!!”面上蒙着的布条被一把揭开,扎克斯满面潮红,视线模糊地与一双碧绿的竖瞳对上了。“哭什么?”他皱着眉问。“???呜呜?呜呜呜呜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嘴里的东西被取出来了,扎克斯一阵反胃,干呕了几下,生理性的泪水挂在通红的眼眶上,“萨菲罗斯??你怎么在这里?你在干什么?我怎么在这里?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啊?”扎克斯抓狂了。那个漂亮的男人于是叹了口气,平静地说“我们在一个无法通过外力击破的房间里。”扎克斯的脑袋被掰向右边,不知为何,萨菲罗斯没有替他松绑的意思,少年明亮而迷茫的眼睛越过自己结实的肱二头肌看向一侧,房间的构造极为简单,从他的视角看过去,除了他们身处的柔软床铺,就只剩下四面环绕的白墙,墙面上空无一物,没有任何装饰品,没有窗户,也没有门,一侧的墙面上刻着令他膛目结舌的文字。「不做爱就无法离开的房间」“我已经试过了,正宗劈不开墙壁,魔晶石也无法使用。”萨菲罗斯顿了顿,“这片空间将我们与星球隔绝了。”他说话时,手上的动作没停,少年人肿胀的阴茎被握在黑色的皮质手套中,酥麻的快感令他的大腿都在打着哆嗦。“那我们现在……”扎克斯说不下去了,他满脸通红,眼神躲闪。“事已至此,你就直接射吧。”萨菲罗斯催促。扎克斯结结巴巴地表示可以由自己来,并且希望萨菲罗斯能够暂时回避。鬼知道这倒霉地方能上哪回避去,哪怕对方能够暂时背过身也好,至少别再用那张挂在宣传海报的知名面孔对着他和他的鸡巴了。这个小小的请求被毫不犹豫地回绝了。萨菲罗斯提出,性交可能对参与行为的主体有所限制,需要他们二人的共同参与。扎克斯躲闪的目光瞟过男人凌乱的衣物,没敢接着问他是怎么得出的结论。于是他只能认命地躺在原地,暗自庆幸手脚都被人绑着,想象不到如果被解开又能摆在哪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着空白的天花板,想着萨菲罗斯的饱满的唇珠,红肿破皮的嘴角,萨菲罗斯刚刚是在帮他口吗?口交是做爱的一种吗?他为什么不继续了?从由男人双手套弄阴茎而获得的单纯性刺激,比之龟头摩擦温热的黏膜,顶弄软腭,被舌肉缠绕包裹仿若身处天堂一般的享受差之甚远,他开始卑劣地后悔为何刚刚反应这么大,他或许吓到了萨菲罗斯。被男孩沮丧的心绪所影响,阴茎甚至微微发软了。萨菲罗斯发出一声不耐烦的咂舌,微凉的长发泼在扎克斯的腿间,他张开湿热的口腔,越过男孩形状漂亮,且发育良好的阴茎与他对视,艳色的一节舌肉从根部顺着柱身慢慢描摹过鼓起勃动的青筋,含住敏感的龟头轻轻吮吸。“啊、啊!萨菲罗斯,好舒服!”扎克斯被他口得发抖,小狗一样哈着气,清澈的蓝眼中浮现出朦胧的情欲。萨菲罗斯张开嘴,将大部分的性器都纳入口腔,拍了拍紧绷的腿面示意他自己动。他任由旁人使用自己的喉咙,扶着被推挤撑粗的喉管皱眉忍耐。“呜呜——”扎克斯又想哭了,好爽,真的好爽,他再也不想自己寂寞地撸管了,萨菲罗斯的嘴巴好会吸,肉套一样紧紧裹着他的鸡巴挤压、摩擦。扎克斯连头皮都在发麻,整个下腹部像触电一样抖,他忘了在自己胯下替他口鸡巴的人是他的顶头上司,甚至忘了这是一位需要呼吸的活人,神智不清地摆动腰臀,埋在紧致而温顺的肉套中粗暴抽插,龟头重重顶撞在萨菲罗斯的胸骨上。扎克斯大叫着,呻吟着,爽得差点在萨菲罗斯嘴里尿出来。萨菲罗斯闷咳一声,没能及时退开,粗长的阴茎射着精被人从嘴里抽出,大股浓稠的精液留在了食管深处,糊住被摩擦得肿痛的咽喉,盛在凹陷的艳色舌面上,被半吐出口展示给扎克斯。扎克斯不常自慰,精液浓稠难以下咽,味道实在算不上好。他直起身环顾了一圈,房间没有出现任何变化,像一座纯白的牢笼,笼罩着两具赤裸着贴近的躯体。萨菲罗斯将所有的衣物丢在地上,姿态从容,骨肉匀停,这个男人是各种意义上完美的造物,无一处的线条不流畅,乳头甚至是粉色的,在饱满的胸乳上翘立着。萨菲罗斯跪上床面,半点没想过指望扎克斯,尽可能舔湿手指绕到身后为自己做扩张。他叉开双腿,露出终日包裹在黑色皮裤下的腿根,身前的性器软垂着,没有丝毫情动的迹象。扎克斯看不到他在做什么,只能尴尬地坐在一旁盯着萨菲罗斯微蹙的眉头发呆。萨菲罗斯沉默着摸上紧闭的穴口,被手指进入侵犯的滋味并不好受,他们的手边没有充分润滑的条件,扩张的任务举步维艰,他放空大脑,强行挤入干涩紧缩的腔道,将自己刮得生疼。“那个……萨菲罗斯?”扎克斯向他搭话,“男人之间怎么做,你知道吗?”萨菲罗斯发出一声嗤笑,“你不知道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和安吉尔,还有杰内西斯经常一起「做」的事情。”“对不起了。”他突然道歉。为什么道歉……还有那两个人不是……扎克斯被推倒了,勉强能吃进两根手指之后,萨菲罗斯就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他胯坐在扎克斯的腰上,用不着人出言催促,青少年火热的阴茎就已准备就绪,笔直地挺立在后方,卡进他的臀缝。肿胀的性器被人扶着对上位置,软糯的肉穴缓慢地吞吃龟头,好软——但是好紧——扎克斯的思绪被打断,腰胯被谨慎地压制住,他被按进床里,萨菲罗斯骑在他的鸡巴上,连龟头都无法完整吃下。萨菲罗斯不在乎流血,但他有点担心把扎克斯的阴茎坐坏了,因此在犹豫。小狗在看他,好奇的,纯洁的,炙热的目光如有实质,他注意到男人的窘态,于是暂且咽下疑问,优先专注于眼前的事,他试探性地握住眼馋许久的窄腰,萨菲罗斯没有拒绝他,还在做吞入的尝试。“我来帮你吧!”扎克斯说。于是他们交换了位置,由萨菲罗斯端坐在床沿,扎克斯凑进男人的腿间,萨菲罗斯连性器都是完美的,粉色的一根,在扎克斯的嘴里慢慢变硬。小狗珍惜地含着柱身吞吐,他没有与人做爱的经验,更不必说帮人口交,缺乏的技巧由少年热忱而认真的态度补足,肿胀的柱身被舔出一层水光,萨菲罗斯冷淡的眉眼终于露出半分情欲的颜色,微微喘息。后穴干涩地肿着,怎么都塞不进去,扎克斯将那双长腿折起,钻到下方试探性地用湿润的嘴唇贴住男人平坦的会阴,继而向下一路吮吸,粗糙的舌面舔舐上紧缩的穴口。萨菲罗斯颤抖了一下,小狗追着逃走的穴口舔,发出惹人烦的呼噜呼噜声,舌尖在被骂之前钻入穴内。于是萨菲罗斯恼羞成怒的字句变为唇边错漏出的一道仓促的音节,扎克斯像听到夸奖一样更为卖力地为他舔穴。萨菲罗斯以前的床伴没有为他舔过,最超过的一次是精液和唾液充作润滑,他自己也不知道被舔的感觉这么恐怖,下半身简直像在融化一般,感官被催化到极致,腿根被头发蹭过都痒得受不了。他浑身都在小幅度地颤抖,拽着扎手的黑发想扯开又没有力气,扎克斯像狗一样热情地扑舔他,听不懂他的拒绝。在一次包住穴口的吮吸之后,萨菲罗斯呜咽一声,控制不住地用膝盖撞他,扎克斯被他踹开了,迷茫又鼻青脸肿地从地上爬起来,看见萨菲罗斯夹住腿哆嗦着瞪他。萨菲罗斯没有耽搁太久,几秒之后就勉强自己张开腿,命令他直接进来。扎克斯摸上潮红的后穴,被舔湿的肉环殷勤地吮吸他的指腹,萨菲罗斯的腿根还在抖,随着手指侵入的动作挺腰,感受熟悉的情欲一步一步麻痹神经,别过头闭上眼睛。扎克斯看似镇定实则十分没底,在心中不断大呼小叫,好软,好色,腔道深处好像被自己摸湿了,抽插的时候能听到隐隐约约的水声。这么紧的小穴要几辈子才能捅松啊……扎克斯满头大汗,不得章法地在下面磨蹭,萨菲罗斯没有睁眼,皱着眉自己晃动腰臀用窄穴吞吃手指,催促他塞进第三根手指。等到三根手指都被吃指根时,萨菲罗斯的腰已经彻底软了,从纯白的床单滑下,跪倒在冰凉的地面。扎克斯将他扶起来翻过身,无师自通地从后插进男人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性器缓慢挤入湿热的腔道,扎人的炸毛埋在汗湿的肩颈,在男人的耳边发出一连串撒着娇的甜腻鼻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小狗叫得好大声,“好爽,萨菲罗斯,好爽啊。”萨菲罗斯被他大开的膝盖从内架住,只能敞着腿挨操,年轻的神罗战士精力充沛得没边,又沉又重地撞他,他的腰无力挺直,上半身只能俯在床面,乳头被粗糙的布料磨得又痒又肿。入目只有晃动凌乱的床单,萨菲罗斯对此没有任何异议,他不想看见扎克斯的脸。只是一场意外,不过是运气不好,不过是和随便什么人打了一炮而已,不过是一场梦,转头就能忘记,谁都不必当真。他不想再多生事端,不想再与谁建立联系,不想再一次被人抛弃、背叛。所以他先一步将扎克斯绑起来,蒙住他的眼、口,寄期望于自己能够独自解决所有事而无视男孩的惊慌,挣扎,他也不知道有一天自己会无耻,懦弱,自私,丑陋到这种地步。低吟和喘息被死死咬住,生理性的泪洇湿床单,扎克斯叼住他的后颈,动作越来越粗暴,凶狠地撞他。他没有什么技巧,但先天条件足够优越,上翘的头部不需要寻找就能死死顶着敏感点,汹涌的快感裹挟着萨菲罗斯,令他神志昏沉,意识模糊,坠在眼前的黑发会让他想起一位故人,所以他始终闭着眼,在黑暗中专注驱散所有不想看见人的脸。扎克斯热切地拱着他,哑着嗓音赞美萨菲罗斯,他颠三倒四地重复说着好爽,好喜欢,谢谢,向他道歉,说对不起但自己实在忍不住了,扎克斯将自己的东西深深地留在了肠道深处,射精之后仍然贪心地埋在抽搐的腔道内。那双与萨菲罗斯相扣的手始终没有松开,就这样从后抱着他将他操射了。原本空无一物的墙面上突兀地出现一道半掩的光门。“能出去……”了,扎克斯猝不及防被身前人掐住了颈侧的动脉窦,在逐渐昏暗下去的视野中看见他的嘴一张一合,在说着什么,他凝神去听,努力反抗缓慢闭合的眼皮。“睡吧,”萨菲罗斯说,“睡醒之后忘记一切,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zs/败犬】不xx就无法出去的房间 好热、他急促喘息着,四肢被扯开绑死,赤裸着躺在床上,布条沉重地压住眼皮,嘴也被塞紧。在失去一部分五感的情况下,触觉被无限放大了,勃起的阴茎被人握在手中缓慢套弄,对方连手套都没脱,就着龟头溢出的腺液将肿胀的阴茎挤出响亮的水声。他被抚摸系带,手指划过怒张的青筋,掌心压着敏感的龟头打转——扎克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自己好好的在神罗战士的宿舍睡觉,却在陌生的地方醒来,身下躺着的绝无可能是自己那张廉价的窄床,这个年轻的男孩正一头雾水地被人绑在床上猥亵。他的鼻尖萦绕着陌生的香气,对方的长发堆积在他绷紧战栗的腿侧,他连双袜子都没能留下,因此不论如何拿出特种兵的意志力去抑制喘息,对方都能很轻易地通过他勾起挣动的脚趾和抽搐的腹部肌肉来掌控他的节奏。扎克斯无法思考,无法反抗,那双手抚摸过他紧绷着布满热汗的肌肉,灵巧地拨动情欲的弦。在阴茎被滚烫的吐息包裹住的时候,他几乎就要射在对方嘴里了。“唔唔——!!”面上蒙着的布条被一把揭开,扎克斯满面潮红,视线模糊地与一双碧绿的竖瞳对上了。“哭什么?”他皱着眉问。“???呜呜?呜呜呜呜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嘴里的东西被取出来了,扎克斯一阵反胃,干呕了几下,生理性的泪水挂在通红的眼眶上,“萨菲罗斯??你怎么在这里?你在干什么?我怎么在这里?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啊?”扎克斯抓狂了。那个漂亮的男人于是叹了口气,平静地说“我们在一个无法通过外力击破的房间里。”扎克斯的脑袋被掰向右边,不知为何,萨菲罗斯没有替他松绑的意思,少年明亮而迷茫的眼睛越过自己结实的肱二头肌看向一侧,房间的构造极为简单,从他的视角看过去,除了他们身处的柔软床铺,就只剩下四面环绕的白墙,墙面上空无一物,没有任何装饰品,没有窗户,也没有门,一侧的墙面上刻着令他膛目结舌的文字。「不做爱就无法离开的房间」“我已经试过了,正宗劈不开墙壁,魔晶石也无法使用。”萨菲罗斯顿了顿,“这片空间将我们与星球隔绝了。”他说话时,手上的动作没停,少年人肿胀的阴茎被握在黑色的皮质手套中,酥麻的快感令他的大腿都在打着哆嗦。“那我们现在……”扎克斯说不下去了,他满脸通红,眼神躲闪。“事已至此,你就直接射吧。”萨菲罗斯催促。扎克斯结结巴巴地表示可以由自己来,并且希望萨菲罗斯能够暂时回避。鬼知道这倒霉地方能上哪回避去,哪怕对方能够暂时背过身也好,至少别再用那张挂在宣传海报的知名面孔对着他和他的鸡巴了。这个小小的请求被毫不犹豫地回绝了。萨菲罗斯提出,性交可能对参与行为的主体有所限制,需要他们二人的共同参与。扎克斯躲闪的目光瞟过男人凌乱的衣物,没敢接着问他是怎么得出的结论。于是他只能认命地躺在原地,暗自庆幸手脚都被人绑着,想象不到如果被解开又能摆在哪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着空白的天花板,想着萨菲罗斯的饱满的唇珠,红肿破皮的嘴角,萨菲罗斯刚刚是在帮他口吗?口交是做爱的一种吗?他为什么不继续了?从由男人双手套弄阴茎而获得的单纯性刺激,比之龟头摩擦温热的黏膜,顶弄软腭,被舌肉缠绕包裹仿若身处天堂一般的享受差之甚远,他开始卑劣地后悔为何刚刚反应这么大,他或许吓到了萨菲罗斯。被男孩沮丧的心绪所影响,阴茎甚至微微发软了。萨菲罗斯发出一声不耐烦的咂舌,微凉的长发泼在扎克斯的腿间,他张开湿热的口腔,越过男孩形状漂亮,且发育良好的阴茎与他对视,艳色的一节舌肉从根部顺着柱身慢慢描摹过鼓起勃动的青筋,含住敏感的龟头轻轻吮吸。“啊、啊!萨菲罗斯,好舒服!”扎克斯被他口得发抖,小狗一样哈着气,清澈的蓝眼中浮现出朦胧的情欲。萨菲罗斯张开嘴,将大部分的性器都纳入口腔,拍了拍紧绷的腿面示意他自己动。他任由旁人使用自己的喉咙,扶着被推挤撑粗的喉管皱眉忍耐。“呜呜——”扎克斯又想哭了,好爽,真的好爽,他再也不想自己寂寞地撸管了,萨菲罗斯的嘴巴好会吸,肉套一样紧紧裹着他的鸡巴挤压、摩擦。扎克斯连头皮都在发麻,整个下腹部像触电一样抖,他忘了在自己胯下替他口鸡巴的人是他的顶头上司,甚至忘了这是一位需要呼吸的活人,神智不清地摆动腰臀,埋在紧致而温顺的肉套中粗暴抽插,龟头重重顶撞在萨菲罗斯的胸骨上。扎克斯大叫着,呻吟着,爽得差点在萨菲罗斯嘴里尿出来。萨菲罗斯闷咳一声,没能及时退开,粗长的阴茎射着精被人从嘴里抽出,大股浓稠的精液留在了食管深处,糊住被摩擦得肿痛的咽喉,盛在凹陷的艳色舌面上,被半吐出口展示给扎克斯。扎克斯不常自慰,精液浓稠难以下咽,味道实在算不上好。他直起身环顾了一圈,房间没有出现任何变化,像一座纯白的牢笼,笼罩着两具赤裸着贴近的躯体。萨菲罗斯将所有的衣物丢在地上,姿态从容,骨肉匀停,这个男人是各种意义上完美的造物,无一处的线条不流畅,乳头甚至是粉色的,在饱满的胸乳上翘立着。萨菲罗斯跪上床面,半点没想过指望扎克斯,尽可能舔湿手指绕到身后为自己做扩张。他叉开双腿,露出终日包裹在黑色皮裤下的腿根,身前的性器软垂着,没有丝毫情动的迹象。扎克斯看不到他在做什么,只能尴尬地坐在一旁盯着萨菲罗斯微蹙的眉头发呆。萨菲罗斯沉默着摸上紧闭的穴口,被手指进入侵犯的滋味并不好受,他们的手边没有充分润滑的条件,扩张的任务举步维艰,他放空大脑,强行挤入干涩紧缩的腔道,将自己刮得生疼。“那个……萨菲罗斯?”扎克斯向他搭话,“男人之间怎么做,你知道吗?”萨菲罗斯发出一声嗤笑,“你不知道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和安吉尔,还有杰内西斯经常一起「做」的事情。”“对不起了。”他突然道歉。为什么道歉……还有那两个人不是……扎克斯被推倒了,勉强能吃进两根手指之后,萨菲罗斯就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他胯坐在扎克斯的腰上,用不着人出言催促,青少年火热的阴茎就已准备就绪,笔直地挺立在后方,卡进他的臀缝。肿胀的性器被人扶着对上位置,软糯的肉穴缓慢地吞吃龟头,好软——但是好紧——扎克斯的思绪被打断,腰胯被谨慎地压制住,他被按进床里,萨菲罗斯骑在他的鸡巴上,连龟头都无法完整吃下。萨菲罗斯不在乎流血,但他有点担心把扎克斯的阴茎坐坏了,因此在犹豫。小狗在看他,好奇的,纯洁的,炙热的目光如有实质,他注意到男人的窘态,于是暂且咽下疑问,优先专注于眼前的事,他试探性地握住眼馋许久的窄腰,萨菲罗斯没有拒绝他,还在做吞入的尝试。“我来帮你吧!”扎克斯说。于是他们交换了位置,由萨菲罗斯端坐在床沿,扎克斯凑进男人的腿间,萨菲罗斯连性器都是完美的,粉色的一根,在扎克斯的嘴里慢慢变硬。小狗珍惜地含着柱身吞吐,他没有与人做爱的经验,更不必说帮人口交,缺乏的技巧由少年热忱而认真的态度补足,肿胀的柱身被舔出一层水光,萨菲罗斯冷淡的眉眼终于露出半分情欲的颜色,微微喘息。后穴干涩地肿着,怎么都塞不进去,扎克斯将那双长腿折起,钻到下方试探性地用湿润的嘴唇贴住男人平坦的会阴,继而向下一路吮吸,粗糙的舌面舔舐上紧缩的穴口。萨菲罗斯颤抖了一下,小狗追着逃走的穴口舔,发出惹人烦的呼噜呼噜声,舌尖在被骂之前钻入穴内。于是萨菲罗斯恼羞成怒的字句变为唇边错漏出的一道仓促的音节,扎克斯像听到夸奖一样更为卖力地为他舔穴。萨菲罗斯以前的床伴没有为他舔过,最超过的一次是精液和唾液充作润滑,他自己也不知道被舔的感觉这么恐怖,下半身简直像在融化一般,感官被催化到极致,腿根被头发蹭过都痒得受不了。他浑身都在小幅度地颤抖,拽着扎手的黑发想扯开又没有力气,扎克斯像狗一样热情地扑舔他,听不懂他的拒绝。在一次包住穴口的吮吸之后,萨菲罗斯呜咽一声,控制不住地用膝盖撞他,扎克斯被他踹开了,迷茫又鼻青脸肿地从地上爬起来,看见萨菲罗斯夹住腿哆嗦着瞪他。萨菲罗斯没有耽搁太久,几秒之后就勉强自己张开腿,命令他直接进来。扎克斯摸上潮红的后穴,被舔湿的肉环殷勤地吮吸他的指腹,萨菲罗斯的腿根还在抖,随着手指侵入的动作挺腰,感受熟悉的情欲一步一步麻痹神经,别过头闭上眼睛。扎克斯看似镇定实则十分没底,在心中不断大呼小叫,好软,好色,腔道深处好像被自己摸湿了,抽插的时候能听到隐隐约约的水声。这么紧的小穴要几辈子才能捅松啊……扎克斯满头大汗,不得章法地在下面磨蹭,萨菲罗斯没有睁眼,皱着眉自己晃动腰臀用窄穴吞吃手指,催促他塞进第三根手指。等到三根手指都被吃指根时,萨菲罗斯的腰已经彻底软了,从纯白的床单滑下,跪倒在冰凉的地面。扎克斯将他扶起来翻过身,无师自通地从后插进男人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性器缓慢挤入湿热的腔道,扎人的炸毛埋在汗湿的肩颈,在男人的耳边发出一连串撒着娇的甜腻鼻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小狗叫得好大声,“好爽,萨菲罗斯,好爽啊。”萨菲罗斯被他大开的膝盖从内架住,只能敞着腿挨操,年轻的神罗战士精力充沛得没边,又沉又重地撞他,他的腰无力挺直,上半身只能俯在床面,乳头被粗糙的布料磨得又痒又肿。入目只有晃动凌乱的床单,萨菲罗斯对此没有任何异议,他不想看见扎克斯的脸。只是一场意外,不过是运气不好,不过是和随便什么人打了一炮而已,不过是一场梦,转头就能忘记,谁都不必当真。他不想再多生事端,不想再与谁建立联系,不想再一次被人抛弃、背叛。所以他先一步将扎克斯绑起来,蒙住他的眼、口,寄期望于自己能够独自解决所有事而无视男孩的惊慌,挣扎,他也不知道有一天自己会无耻,懦弱,自私,丑陋到这种地步。低吟和喘息被死死咬住,生理性的泪洇湿床单,扎克斯叼住他的后颈,动作越来越粗暴,凶狠地撞他。他没有什么技巧,但先天条件足够优越,上翘的头部不需要寻找就能死死顶着敏感点,汹涌的快感裹挟着萨菲罗斯,令他神志昏沉,意识模糊,坠在眼前的黑发会让他想起一位故人,所以他始终闭着眼,在黑暗中专注驱散所有不想看见人的脸。扎克斯热切地拱着他,哑着嗓音赞美萨菲罗斯,他颠三倒四地重复说着好爽,好喜欢,谢谢,向他道歉,说对不起但自己实在忍不住了,扎克斯将自己的东西深深地留在了肠道深处,射精之后仍然贪心地埋在抽搐的腔道内。那双与萨菲罗斯相扣的手始终没有松开,就这样从后抱着他将他操射了。原本空无一物的墙面上突兀地出现一道半掩的光门。“能出去……”了,扎克斯猝不及防被身前人掐住了颈侧的动脉窦,在逐渐昏暗下去的视野中看见他的嘴一张一合,在说着什么,他凝神去听,努力反抗缓慢闭合的眼皮。“睡吧,”萨菲罗斯说,“睡醒之后忘记一切,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感谢命运】痛车/棉签尿道/指J/s/上篇玩小下玩大 “随我来,这边的实验室已经优先空出来了。”高大的男人对着娇小些的身形俯身,胸前交叉扣住的战术绑带将其饱满的胸乳划分成均等可口的几块,他穿着神罗特种兵的作战服,一点都不像宝条实验室内就职的正规人员,俊美的面孔低垂,伸出左手作出邀请的动作。萨菲罗斯谨慎地站在稍远处紧紧盯着男人没有情绪的脸上,手指在微微发颤,被他藏进掌心。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在胸膛内激烈地鼓动,少年用干涩的声线发问,“你是谁?”男人没有正面回答他,自顾自地催促,“我们该抓紧时间了,小朋友。”金属材质的管道向上延伸,将惨白的灯管吊起,地上裸露的电缆凌乱地盘踞着,整齐平铺的地板泛着令人作呕的冷光。萨菲罗斯面上的情绪被逐渐收敛起来。他焦躁着轻扣裤缝的手指,不自觉瞟向男人的目光,欲言又止柔软张合着的唇线,当他们停步时,一切属于这个少年的种种小动作都消失了,令他看起来就像一尊活着的雕像。“我收到的通知有且仅有最新药物的耐受和战斗信息的更新。”他面无表情地说。“请服从命令。”男人专注于琐碎的准备工作,他将卡扣打开,两侧的板块被拖拽到合适的位置。完美的背肌从视线中心让开,露出一张完成的饱含恶意的产床。“我没有收到命令。”萨菲罗斯想离开这个令他情绪紧张的房间,刚刚转身就被拦腰抱起。他手上没有任何武器,穿着实验室提供的无菌服,反抗被轻而易举地镇压了。他被绑在异形的床上,双腿拉开固定在两侧。白色廉价的布料堆积在窄细的腰腹上,笔直的长腿上绑带交错,将冷白的腿肉勒出诱人的凹陷。长发的男人从容地在他大开的腿间站定,拉过头顶的无影灯。深色的固定带紧紧扣在喉管上,令他连撇过头去的自由都没有,只能在刺目的灯光下闭目忍耐,直到一块屏幕被推到面前。他在屏幕中看到了自己正对着摄像头的赤裸腿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会杀了你。”萨菲罗斯颤抖着声音说。男人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穿戴上半透明的橡胶手套,将润滑油挤入手心。滑腻的油被优先涂抹在少年人漂亮的腹肌上,肌肉群被暧昧地大幅度搓揉着,用力很深,腹腔内的器官都被一起揉动了,床椅咯吱咯吱摇晃着,怪异的感觉让萨菲罗斯捏紧拳头,倍感不适又好像还没到发火的时候。手掌移开后,整个腰腹都被搓出了玫瑰色的红晕。作为归属神罗公司的实验品,萨菲罗斯的自主权较一般人有限得多,他的毛发需要被定期清理,方便随时进行手术和实验。男人弯起的指节从赤裸光洁的下腹部划过,捞起安静斜卧着的阴茎掂量两下。“单从重量上看,阴茎的发育似乎没什么问题呢。”他只用两根油润的手指夹着阴茎的头部,将柔软的肉茎提高,贴上冰冷的金属直尺,“12cm,哈哈,还是小孩子吗。”萨菲罗斯气的胸膛起伏,宝条的助手在与他独处时通常都保持可贵的沉默,只下达必要的指令,将他当作无生命的器具完成机械性的测试,记录数据,清洗。他不常与人说话,争吵则更少,一时之间想不到什么有攻击性的话反驳回去。少年人的银色短发乱蓬蓬的,像小猫一样张牙舞爪,蓝绿色的竖瞳凶巴巴瞪着,气势很足,拳头紧紧捏着,看了就知道打人一定很痛。冰冷的尺子没有拿开,尖锐的棱角挑逗般轻轻划过阴茎,搞得他很不舒服,拉着张小猫批脸。宽大的手掌带着过量的润滑油握住阴茎,像拨动琴弦一般在色泽浅淡的皮肉上跳跃着,萨菲罗斯潮红着脸,在男人的身下颤抖着小声喘息。成年人富有技巧的玩弄轻而易举地令他勃起了,酥麻的性快感自下而上传入脑神经,他不知所措地眯起眼睛,小巧的舌尖随着喘息探出唇外。“嗯……唔!别动,哈……”敏感肿胀的龟头离开包皮的保护,被指腹打着圈按压揉捏,指甲甚至浅浅抠进尿道口刮搔。萨菲罗斯痒得阴茎流水,腰臀一刻不停地扭动着,嘴里组织不出有条理的话语,只能支吾着漏出高昂的音节。冰冷的尺子重新贴上柱身,湿红的头部颤颤巍巍,正好与17cm平齐。对方心不在焉地抚摸着敏感的冠状沟,在萨菲罗斯的哭喘中咔嚓从尺子背面掰出两截纵向的测量爪。在他哽咽着即将到达男性高潮之前,阴茎上所有甜美的抚慰都离开了,萨菲罗斯睁着蒙上一层水雾的碧眼,茫然地看着他红肿抽搐的龟头被框进冷硬的拐角,另一截测量爪一格一格贴近,直到贴上另一端滚烫的皮肉。推着卡尺的手指在萨菲罗斯不敢置信的眼神中继续用力,没留下一点缝隙,两端禁锢着敏感的龟头,让他脆弱的性器上传来清晰的锐痛。“不要!不要!好痛!别推了!”小猫哭叫着。卡尺的精度很差劲,只能五毫米五毫米的被推进,刻度停留在3cm,爪状结构的一部分已经压进肿胀的皮肉中了。男人遗憾地说,“真的到底了吗?小朋友说谎是会被罚的。”他推着卡尺继续前压,把冷硬的金属嵌进脆弱的阴茎,萨菲罗斯的眼泪一颗一颗从通红的眼眶滚落,痛的说不出话来,只有细小的气声从痉挛哽咽的喉管中挤出。等到残忍的量器从他腿间离开时,萨菲罗斯身上松松垮垮挂着的无菌服已经被冷汗打湿了一部分。柔嫩的阴茎上压出了一条鲜红的印子,被轻柔地拢进指缝上下撸动,对方灵巧地活动手指,避开锐痛的部分,转而抚摸湿红的冠状沟,敏感带不讲道理地被持续刺激着,让刚刚被欺负软的阴茎重新硬起来,颤颤巍巍流着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换上新的医用手套,被拖近腿边的小车上大大小小的注射器依次排开,还有贴着各类标签的不知名药品。他用镊子夹起一团洁白的棉花,凑到湿润的头部反复擦拭,棉花一经打湿就会被丢弃,很快堆起一座小山。干燥的棉花挤进柔嫩的尿道口旋转,快速打磨湿红的龟头,填补敏感的冠状沟,棉花已经拆了两包,水却越擦越多。他把镊子丢回台面,拆开一根医用棉签。柔软且吸水性更好的棉团都无法擦拭干净,为什么要选择更加粗糙硬质的棉棒呢?萨菲罗斯不安地咬紧牙关,敢怒不敢言。少年人青涩的身板较成年人单薄得多,千锤百炼的鲜活肉体上覆盖着爆发力极强的薄肌,唯有脸颊上还留有孩童时期柔软的弧度,鼓起脸的时候像一个委屈的小包子。粗糙的棉签侧着棍身摩擦红肿的阴茎,柔嫩的性器被玩弄得已经发痛了,无一处不被打磨得湿红肿胀,光泽透亮。棉签被竖过来一下一下戳着尿眼,每戳一下窄细的腰臀都要颤抖一次,退无可退地缩在椅背上。腺液拖出长长的银线,挂在棉棒头又重重垂滴下去。湿润的棉签从狭窄的尿道口插入阴茎,极致的酸胀在腿间炸开,丰腴的腿肉抽搐着,萨菲罗斯的脚趾紧紧蜷缩,足弓绷紧不住蹬踢,有力的细白指节将产椅的扶手捏的咯吱作响,好在为萨菲罗斯准备的器材都经过特殊处理,否则大多合金都会在他的掌下被捏成一团废铁。“拿出来!不要再……我想,我要尿了,呜呜,拿出来!好难受!”男人头都不抬,未经开发的尿道极窄,连棉签头部的一半都难以吃下。他没有硬塞,转身拿过注射器从瓶瓶罐罐中抽了点什么,轻轻剥开紧咬着的尿道口,浅粉色的液体顺着针管落下几滴,被棉签旋转着均匀涂抹在深处的黏膜上。滚烫的痒意迟顿地传来,痛觉很快被模糊了,萨菲罗斯的口中再次溢出甜美的喘息,下体蒸腾着热气,为情欲所融化。尿道柔顺地吞吐着,成为了一条窄细的淫腔,较长的棉棒被一推到底,尿道口被另一端粗糙的棉质部分堵死,不管是腺液还是别的体液都无法出入了。硬挺的阴茎和下方的囊袋被捏到一起,黑色的皮圈套入根部,把粉嫩的囊袋勒出饱满鼓胀的形状,可爱地高高绷紧着。萨菲罗斯还在失神痉挛着,抵御过度的情潮,小巧精致的喉结滚动,脖颈修长拉出纤细的弧线。直到男人轻巧拉开他的女穴,迟疑地问,“你这里……是一直这样的吗?”他问的是这套多余的女穴器官。“滚开!”萨菲罗斯急促地喘息,“放——开——我!滚!”真要是放开了说不定喉咙都会被咬穿,男人的唇线被拉平了,尖锐的犬齿隐隐露出一点,危险地抵住淡色的唇肉。身上的绑带被放开,应激的幼猫跌入温热的怀中,萨菲罗斯狠狠踢在男人的腿骨上,对方平静地挨了一记。萨菲罗斯的脸紧紧压在弹性极好的胸肌上,双手都被人捏住固定在背后,打又打不过,只能狼狈地趴着生闷气。短发凌乱地铺在暗色的皮革上,泛着柔软的一小片银光。鼻尖浸在好闻的清香里,稳定强健的心跳敲在耳侧,男人缓慢揉搓着小猫脑袋,有力的手指插入发根摩擦头皮,把他推得摇摇晃晃,再也生不起气。萨菲罗斯的双手都被放开了,迟疑地环过男人的腰腹。“对不起……”过了一会,小猫小声的说。顺毛的手停了一下,“为什么道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应该和…发脾气,我太害怕了,不是个合格的战士。”小猫收紧手臂,大着胆子说,“对不起……哥哥。”他屏住呼吸等待着。男人说,“我不是你哥哥。”小猫有一点失落,但还是乖巧地窝在男人的掌心下。他被拍拍屁股,推着跪起,转而趴在男人屈起的腿面上。双腿还是害怕地夹紧着,丰腴的腿肉间插不进半根手指,外阴的软肉肉嘟嘟地鼓起,被人从后面轻轻抚摸着中间的缝隙。“哥哥,我是不是很奇怪?”男人没有纠正他的称呼,用低沉温和的嗓音哄着小猫把腿打开,“萨菲罗斯,你是特别的。”手指试探性地抚过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小巧女阴,在稚嫩的软肉上捏了捏。他挑起少年精致的下巴,在眉间印下一个不含情欲的吻,“你会比谁都要强大,所以无需恐惧任何人。”萨菲罗斯的碧眼圆溜溜地睁着,耳廓在毛茸茸的短发下通红地燃烧着,他把自己藏进团起的臂弯。敏感的女穴被慢慢摸出水意,指节顺着淫水挤入窄小的穴口,身体内部传来的酸胀感让萨菲罗斯支起的腿根簌簌发抖。手指越草越深,在体内粗暴地翻搅,令白嫩的屁股不得不像发情的母猫一样高高翘起以逃避过激快感的折磨。饱满的女阴被指根压扁了,潮热的内壁被一寸寸摸索,淫水随着抽插的动作飞溅打湿腿间。“嗯……哈……”小猫急促地哈气,小腹抽搐着绞紧手指。不够,还不够。萨菲罗斯含着泪扭腰,几乎是坐在手指上草着自己。可是怎么都不够,他细白的五指陷进男人结实的大腿,勾着皮革抓挠,用被塞着棉签的阴茎顶弄男人屈起的膝盖,发出崩溃的哭叫。啪!男人将手指从红肿的腔道中抽出,毫不留情地反手抽在被指煎得大开的女穴上。“啊!别打,哥哥,别打,我不要了!”下一个巴掌依旧落在相同的位置,男人的手劲太大了,痛的萨菲罗斯整个穴口都麻了,柔嫩的女阴肉眼可见得肿胀起来,小猫哭的岔了气,抱着男人的手臂求他轻一点。最后一下于是落在饱满的臀尖,将冷白的皮肉打出一片殷红。小猫被打的肿痛难忍,狼狈地叉着腿,女穴却抽搐着激烈喷水,浇湿了两人的衣服。瘫软的小猫被抱进怀里,成年人的长腿从内卡住还在痉挛的膝盖,最大限度地展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馋吗?”男人啃咬着薄薄的耳廓,问的含糊。失神的小猫没有回答,瞳孔在散乱的银发下涣散着,潮红的小脸上涕泪纵横。于是注射器内剩余的部分被全部挤入掌心,用量比前一次要大得多,稳稳地全部浇在淫靡的女穴上,细嫩的皮肉挤出指缝被大力推揉夹弄,溢出的淫水顺着臀缝流得到处都是。阴蒂头被翻找出来推挤,如同直接抚摸在神经上的尖锐快感太过恐怖,萨菲罗斯神智不清地踢动小腿,怎么也无法合拢半点,更别提保护刚刚高潮敏感的不能碰的女性性器。伸到腿间的手被拉走,指引这插入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女穴,内壁已经被草肿了,于是更加柔软,甜美得像棉花糖一般在指尖震颤着,萨菲罗斯被自己的女穴吸引了,迷茫的抽插起来。先前的淫药起了作用,在黏膜上燃烧,小猫偷偷弯起指节,将指甲撞上麻痒酸胀的穴肉,抓挠紧窄的女穴,把自己抠得翻起白眼,喷湿了哥哥的裤子。“哥哥……”小猫在温暖的怀里睁开眼睛,他的腿间还是湿漉漉地打滑,萨菲罗斯揉揉眼睛,打了个餍足的哈欠。他们靠坐在幽暗的角落,这地方实在说不上隐蔽,甚至能侧耳听见远处往来的人声。散乱着着银色长发的男人微微阖眼,自顾自抚慰着性器,苍白平静的人像上浮现出一点情欲的潮红。他以一种坦荡的姿态大敞着风衣,胸前x型的绑带和甲胄已经被解开了,随意丢在一旁,露出大片流畅的肌肉,乳头翘立在饱满的胸乳上,乳晕很大,和萨菲罗斯自己平坦的胸部截然不同。他穿戴着黑色的战术手套,硕大的龟头在虎口处挤压,发出叽咕叽咕响亮羞耻的声音,溢出的腺液顺着指缝淌下。小猫呆住了,不停咽口水。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公开环境让他非常紧张,紧迫感催促着他迅速穿好衣服回到安全的地方,但是眼前男人的姿态太过坦然,某种程度上迷惑了萨菲罗斯的神经。他情不自禁停下纷乱的思绪,忘记紧张,忘记恐惧,只是盯着这个美丽的男人大开着双腿展示自己。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凑上去,扶着男人紧实的大腿,伸出艳红的舌头帮忙舔舐肿胀的龟头和手套上的腺液,尝到了淡淡的咸味。他轻轻拽走上下套弄的手,转而安置在自己头顶,任由自己的头发被手套上的体液打湿成缕,神色痴迷地竭力吞吐。他从来没有替人口交过,只知道机械地摆动头颅,小猫喝水一样用舌头拍打红肿的头部,用粗糙的舌面摩擦冠状沟。萨菲罗斯报复性地用舌尖使劲钻弄抽搐着的尿道口,成功听到一声闷哼和逐渐加深的喘息,手指扶着的腿根已经能感受到男人的颤抖,他深吸一口气,让阴茎挤入自己窄细的喉管。被进入喉咙不会有什么快感,成年人的阴茎非常粗长,他甚至能感受到龟头在自己胸口的位置摩擦。可是被服务的一方明显感到很爽,被深喉的时候大腿紧紧夹住少年的头颅,耳朵陷入丰腴的腿肉,听得见股动脉内血液兴奋奔流的声音。萨菲罗斯喉结滚动,不住吞咽,他屏息的成绩很好,这种程度的不适也在忍受范围以内。他紧紧盯着对方的反应,贪婪地扫视着那张俊美的脸上一切陷入欢愉的端倪,男人紧蹙的眉以及喘息着的薄唇,他的头发被扯痛了,耳朵被捂死,深陷于男人的腿肉而听不见他的呻吟。微凉的精液射在小猫漂亮的脸上,萨菲罗斯不在意地咳嗽几下,用手背粗略擦拭,扑上去啮咬胸乳,叼着乳头含糊地问,“我有让哥哥觉得舒服吗?”小猫甜甜地歪头。男人闭着眼睛平复呼吸,敷衍地推了推胸前的脑袋。萨菲罗斯很不满意,大逆不道将年长者的长腿扛在肩上,把彻底褪去长裤的腰臀搁置在自己的腿面。他小心翼翼地挑起鼓胀的囊袋,没能发现和自己一样的女性结构。男人半睁开一只眼看着他失落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被舔湿手指越过光洁平坦的会阴,将紧闭的后穴拉开一道缝隙,露出嫣红的穴肉。萨菲罗斯急促地喘气,潮红着脸痴迷地看着男人的手指艰难挤进生涩的穴口,肉环吃痛地绞紧,又被手指推开。“哥哥,润滑不够吧……”萨菲罗斯低下头,男人腿间情欲的气味很重,把小猫迷得晕头转向。好想舔哥哥,好想让哥哥也露出快乐失控的表情,“哥哥这里好漂亮。”他在被推开之前将自己花瓣一般柔软的唇肉贴上去,在抽搐的肉环上辗转舔舐,把方才馋出来的唾液全部渡进穴口,脸侧挤压着的手指僵住动作,滑腻的穴肉在他的舌尖抖动,被牙关轻轻啃咬出淫靡的水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不行!”男人低哑呻吟着,鲜明的快感从下身传来,令他一阵恍惚,错过了推拒的最佳时机。萨菲罗斯越舔越深,将舌头整个深深探进湿软的腔道,生涩地抽插着。前列腺被从嫩肉深处找到时,男人的穴肉激烈地抽搐着潮吹了。萨菲罗斯被喷了一脸,舔着唇角神气地仰起头,却惊恐地发现哥哥在流血。他依旧潮红着脸,维持着深陷情欲中的模样张口喘息。然而那双美丽眼眶中的竖瞳已经开始涣散了,一侧的眼下出血,血珠顺着纤长的睫毛滚落,拖出一条长长的红线。耳道,鼻腔,所有的孔窍都在流血,大量的血液随着细小的呛咳喷出,甚至溅在萨菲罗斯的脸侧。他的肺部沉重的蜂鸣着,颈侧的青筋暴起,脸颊微微抽搐着被捧起。萨菲罗斯不知道他是否忍耐着疼痛,又为何开始突然七窍流血,可是那不断溢血的唇角保持着上扬的弧度,他泛红的眼眶餍足地眯起,断断续续地夸赞着,“乖……孩子……”萨菲罗斯被这幅诡谲又美艳的场面吓愣住了,不知道该做何反应。“时间到了……我们……还会再见面的……”男人微笑着盯着他,更多的血液争先恐后地从那开合的唇缝涌出,“无需悲伤……”萨菲罗斯奇迹般地理解了他的意思,少年的惊慌失措在那双眼睛折射出的温柔光芒中消散了,他放松身体允许自己趴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让自己被全然笼罩在那涣散的目光下,不畏惧自己将最后一口气挤出过载的胸腔。男人轻轻哼笑,充血的眼眶被撑开,湿热滚烫的舌面凑近,追着颤动竖瞳舔舐,萨菲罗斯含走生理性的泪液和溢出的血水,乖巧地趴在男人身上就这样看着他死去。我会等着你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