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午线》 第八章——是不是你抱我的时候在想他(棒球棍,罚坐写检讨,鞭子 苏林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性格,江清越一段时间没打他,他的口吃就自己好了。不过,他一直没忘江清越那个讨人厌的朋友,天天缠着江清越让他再跟他正式认识一下。江清越耐不住苏林死缠烂打,答应约杜晨宇一起吃顿饭。两人一见面就暗流涌动,杜晨宇率先不客气道:“你的结巴治好了?江清越的医术确实是高明。”苏林冷笑道:“那你跟江清越玩了这么久,怎么没见他治好你说话难听的臭毛病呢?”江清越尴尬地打圆场:“杜晨宇是我高中同学,我们家里人都认识,苏林你也客气点。要上菜了,咱们好好吃饭吧。”三个人各怀心事地吃完了饭,空气中的火药味依然没有散去。临走时,杜晨宇嘲讽道:“我真好奇江清越跟你在一起都能聊什么。”苏林握紧了拳头:“你什么意思?”杜晨宇故意上下打量了苏林一番:“你这样的,估计江清越跟你说话都费劲。得亏人家把你的结巴治好了,不然你俩交流起来会很有障碍吧。”江清越还没来得及拦,苏林已经一拳头挥了过去。杜晨宇下颌骨骨折了。苏林灰溜溜地付了医药费,跟江清越回家了。“江清越,我告诉你,我不会为这件事道歉的。”苏林率先坐在了沙发上,态度很是强硬。江清越冷冷道:“你不觉得丢人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为什么要觉得丢人?”江清越找来一根棒球棍,拿在手里。铝合金棒球棍衬得他更纤瘦了。“把裤子脱了,跪地上。”江清越扬起棒球棍,重重抽在苏林的屁股上。苏林权当江清越是在发泄自己的施虐欲,咬牙忍着。棒球棍在苏林的屁股上留下深红色的印迹,苏林疼得渐渐有些跪不住,乞求道:“江清越,有点疼......”江清越置若罔闻,继续落下棒球棍。直到苏林摔到地上,江清越拿棒球棍抽他的后背,他都只是瑟缩一下,不再跪起来,江清越才不舍地放下棒球棍,调侃道:“你真强壮,别人被你打一下能骨折,你被棒球棍抽,也就是屁股肿了一点。”江清越让苏林喝了三瓶水,随后找来笔和纸,递给苏林,拉着他来到书桌边上:“坐这儿写检讨,必须写够两页纸。”苏林正要坐到椅子上,却在屁股挨到椅子的那一刻疼得弹起来,恶狠狠地骂道:“操他妈的......”江清越一耳光扇在苏林脸上:“别说脏话。”苏林又试着往椅子上坐了一下,还是疼得受不了,只好恳求道:“我能不能站着写?”江清越微笑着将苏林一把按在了椅子上:“乖乖坐着,不许站起来,不然我就默认你今晚主动要求睡笼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林咽了咽口水,逼自己不乱动,却又被写检讨的要求难住了。他心烦意乱地转着笔,半天写不出一个字来。江清越看着高大的苏林坐在书桌前皱着眉头转笔的样子,脸上浮现出笑容。苏林耗了很久,依然不知道如何开头,可他的屁股无时无刻不处于极度的痛苦之中,而且他渐渐有了尿意。他烦躁地将笔扔在了书桌上:“江清越,你可能不太了解我的情况。”江清越抬了抬眉毛:“你不会写字吗?”苏林脸红道:“当然不是。但我没写过检讨。”江清越笑了:“怎么可能?”“我真没写过。”江清越不再理会苏林,苏林只好自己琢磨。半小时过去了,苏林只写了一行字:“我错了,做事不该太冲动。”又半小时过去,苏林加了一行字:“不应该在江清越在边上的时候动手,万一误伤到他,我会难受。”这时,他已经感到膀胱很憋胀了,于是低声下气地求道:“江清越,我想尿尿。”江清越不以为意道:“你写完检讨才能让你去。”苏林强忍着尿意接着写了几个字,又央求道:“我要憋不住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林的鸡巴胀得很硬,尿水随时都可能喷涌而出,他跪到江清越脚边求他允许自己去尿尿,可江清越无论如何就是不同意。苏林气呼呼地把检讨从桌上拿到地上,蹲在地上写。他越写越委屈,尽管他心知这时候哭会让他看上去像被尿憋哭的小孩,可泪水还是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滑落。他终于写完了一页检讨,纸都被他的眼泪沾湿了。苏林捏着检讨,眼眶通红,瞪着江清越道:“我要去洗手间。”“我说了,要写够两页纸。”苏林咬了咬嘴唇,垂下头盯着地板:“对不起,求你了主人,我真的想尿尿。”江清越对苏林的讨好无动于衷:“检讨还没写完,不能去。”苏林抱住江清越的小腿,呜咽道:“不要对我太严厉好吗?”江清越感受着苏林的温度,苏林的样子就像一条大型犬依偎在自己脚边。他罕见地生了怜悯之心:“好吧,剩下的检讨可以不写了。”江清越找来一条磨砂鞭子和几个大号燕尾夹,命令苏林躺到沙发上,双手按住膝盖。他把夹子夹到苏林的大腿内侧,落下鞭子,鞭子抽掉了一侧夹子的同时磨破了大腿内侧的皮肤。苏林疼得眼眶湿润了,求饶道:“这个鞭子太疼了......可以轻点吗?”“十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夹子被鞭子抽掉,又被江清越重新夹到腿上,江清越乐此不疲,苏林却痛不欲生。挨了五下鞭子后,苏林忽然有种要失禁的感觉,他下意识地用手掐住了马眼,尿液才没有直接喷出来。苏林的括约肌已经使不上力了,他每次想松开手,都感觉尿水马上就会流出来。江清越等了一会儿,有些不耐烦了:“把手松开,不然我要抽你的手心了。”苏林打了个哆嗦,脸上写满了恐惧:“不、不要,我憋、憋不住了。”“那你需不需要尿道棒?”苏林连忙摇头,又狠狠掐了一下马眼,慢慢松开了手。十下打完,苏林的大腿内侧皮破肉烂,鲜血淋漓。他终于获得了去洗手间的权利。苏林很希望江清越给他涂点药,但他知道这只能是自己的幻想。他但凡在挨打过程中表现出一点抗拒,江清越打完都是把他扔在一边,等着他一身伤痕地去求他原谅。他躺在床上,心里感到痛苦。江清越没有忘记苏林是蹲着写完的检讨,他也进了卧室,冷漠道:“下来。”苏林记得自己犯的错,但他实在害怕相应的惩罚,于是装作没听见,能拖一秒是一秒。“下来。别让我再重复。”苏林不敢去想冰冷的笼子和沉寂的暗夜混在一起所带来的绝望,他最后的忍耐度也被耗尽,泪水夺眶而出:“你可以心疼任何人,但你从来没有心疼过我。我不奢望你爱我,我只是想知道,折磨我会让你快乐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清越冷声道:“犯了错误就要受到惩罚。”“你是指我把杜晨宇打了吗?”“你认为这件事什么也不算,是吗?”苏林的声音浸满了悲伤:“他是你朋友,是有文化的人,不像我,不了解你,还总是惹你生气。每次被你抱在怀里,我都觉得很幸福,可我想问,是不是你抱我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他?”江清越诧异道:“为什么这么说?”“杜晨宇喜欢你,你应该也知道。你因为他要罚我睡笼子,我真的很害怕。你只是我的医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你有占有欲。”江清越确实不喜欢奴隶干涉自己太多,然而面对苏林,情况似乎又不太一样。他告诉自己,只是因为苏林没什么经验,所以自己不得不多照顾一些。他叹了口气,安慰道:“别多想,杜晨宇只是我朋友。”苏林仍在流眼泪:“随便你。你今天晚上要是强迫我睡笼子,我就搬出去。”江清越笑道:“别总往外折腾了。” 第七章——狗狗应激X障碍了怎么办(伪公调,OTK,铁尺抽手心 江清越的朋友杜晨宇来找他玩。江清越本无意把他朋友带到苏林家,但苏林离家出走得太着急,没带门钥匙,他担心万一苏林哪天想通了回来了却进不来门,估计又要大闹一顿,所以这段时间基本没出门。苏林虽然自己还在和江清越置气,但看了江清越身边的杜晨宇,很自然地便不带有好意:“你、你、你......”杜晨宇事实上一直暗恋江清越,这下得见江清越的男朋友一面,发现对方虽然身材很好,却是个结巴,而且江清越竟然隐瞒了这个事实,自然免不了要嘲笑一番:“拜托你话先说利索了再宣示主权。你男朋友对你很好,连你结巴的事都没告诉我。”江清越没想到杜晨宇一段时间不见,刻薄成这样了,他正要打圆场,徐其先替苏林说话了:“我哥的意思是,你要是现在不离开,会让你后悔的。”杜晨宇哈哈大笑:“哦,那赶紧让我后悔吧。”江清越不想当凶杀案的目击证人,于是赶紧让杜晨宇走了。他没管苏林旁边充当保镖的徐其,大步走到苏林面前,给了他一耳光:“你还知道回来?”苏林本就很气愤江清越长久以来对他人格的辱没,这下竟然还当着别人的面打他耳光,他实在无法冷静,拿起柜子上摆放着的雕塑,重重摔在地上,气势凶悍地瞪着江清越。徐其麻利地收拾了地上的碎片,好言好语地劝道:“老大您别生气,肯定是我没跟江清越说清楚,我这就跟他说说。”徐其拉着江清越来到了阳台:“江医生,您是不知道我老大这两天跟您不在一起有多痛苦,他想您想得都不行了,心思一直在您身上。问题是,估计是上回您们吵架了,我老大忽然说话就开始费劲了,这段时间很敏感,情绪也不太好,希望您能多照顾他一下。”江清越没想到,他只不过是用了一个惩罚奴隶很寻常的方法,苏林的反应却这么大。他跟徐其一起走到正坐在沙发上发呆的苏林面前,微笑道:“听徐其说你很想我。”苏林尴尬地低下头。江清越拍拍徐其的肩膀:“你走吧,我会好好照顾他的。”苏林闻言,一下子站起来,盯着徐其摇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其虽为难,可他还是无条件听苏林的话,于是并没有要走的意思。江清越神色变得严肃,冷冷地直视苏林,声音不带有一丝情感:“别闹脾气。”江清越的恐吓令苏林更紧张了,他心里甚至闪过了大不了就不治结巴了的念头。他拉着徐其坐下,毫不示弱地回应江清越的目光。江清越其实有些不好意思,让外人牵扯进自己家的家事,他看出徐其如果没有苏林的允许是不会走的,于是只好坐到苏林旁边,软硬兼施道:“苏林,我不会因为你这两天在外面跟你生气的。徐其早晚要走,你这样强留人家不太礼貌吧?”苏林觉得江清越安慰他的部分实在薄弱,可威胁的意味在他听来却格外明显。江清越无非就是在说,徐其在这儿每多留一秒钟,他对自己的忍耐度就会低一些。苏林内心短暂挣扎了一下,自己到底是要清晰的口齿,还是要没有伤痕的肉体,很快便决定了,把徐其送走了。毕竟说话结巴还是太丢人了。徐其走后,整个房间安静了下来。苏林身子蜷成一团窝在沙发的一角,忧伤地看着江清越。江清越走近苏林:“你这几天都去哪了?”苏林把脸埋进臂弯,不理会江清越的质问。江清越见苏林沟通的意愿很低,就去忙自己的事了。这对苏林来说就是一种折磨,他太高傲而不愿意屈尊黏着江清越,而且江清越恐怕也不会允许他这样做。他恨不得江清越主动黏着自己,然而这种情况只会在他的梦里发生。几小时后,还是他率先打破了僵局,在手机上打了一行字,拿给江清越看:“对不起,我害怕你。”江清越觉得把苏林的本性完全磨灭有些不人道,于是答应苏林,在他口吃好起来之前不罚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林话说不清楚,不好意思出门,天天待在家里,没事就喝点酒。他无意向江清越隐瞒,但潜意识里还是不太想告诉他,怕他把自己唯一的消遣也给剥夺了。一天晚上,江清越从外面回到家,刺鼻的酒味扑面而来。苏林正躺在地上,脸颊酡红。第二天下午,苏林迷糊地醒来,只穿了一条内裤,跌跌撞撞地走到客厅,又瘫在了沙发上。江清越在看书,见苏林醒了,正色道:“喝酒不利于你恢复,别喝了。”苏林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他拿过手机,在上面打道:“你别管我。”江清越本想着苏林还没醒酒,再加上这段时间内心很脆弱,先忍一忍,可他并没有将温柔待人养成习惯,于是找来一条皮带,一下抽在苏林身上:“坐起来。”苏林被吓了一跳,在手机上赶紧打道:“你不是说在我好之前不罚我吗?”江清越夺过苏林手中的手机,扔到沙发另一端,将他一把按在自己的膝盖上,扯掉他的内裤,把皮带折了两折,狠狠抽在他的屁股上。苏林有段时间没被打屁股了,因惧怕而紧紧绷着屁股,可他心底又十分贪恋这种能和江清越贴在一起的时刻,无论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江清越看着眼前光滑紧绷的屁股,恨不得直接打到皮开肉绽为止,可他认为奴隶的求饶是最好的催情剂,一场惩戒如果奴隶没有满眼泪水地哀求,就不叫一场完整的惩戒;而这时候的苏林就算再痛苦,也没法说出令江清越满意的恳求的话语,所以他只是自认为轻描淡写地抽打了他几下,就放过了他。苏林的屁股从下午疼到了晚上,要不是挨打的姿势让他感到一点温存,他绝对会委屈得一直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躺在卧室,苏林闻着江清越身上的气味,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涌起一阵酸涩,他拿起手机打下一行字:“江清越,你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没好吗?”江清越下午也算泄欲了,这会儿心情不错,转头看着眼眶微红的苏林,笑着问:“为什么?”“医生说,你得多安慰我才可以。”江清越故作正经道:“我也是医生,我怎么觉得不用?”苏林叹了口气,把手机放到一边,难过地把被子卷在身上,泪水夺眶而出。江清越听到苏林克制的泣音,才放下架子,从背后抱住了苏林。苏林惶惑地扭头看向江清越,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他以为江清越是厌烦他哭,又要打他。江清越摸了摸苏林被泪水沾湿的脸,轻柔道:“很难想象你在外面是怎么跟人打架的。别盖被子了,我想和你挨得更近。”江清越抱着苏林,很快就睡着了,可苏林却听着江清越均匀的呼吸声失眠到凌晨。江清越有意跟苏林增加肢体接触,苏林的口吃果然好转得很快,几周后就基本恢复正常了。当然,随之一起恢复正常的还有他刚烈的脾气。一天,苏林不小心打碎了一个花瓶。江清越正好很喜欢这个花瓶,肃穆地把花瓶的碎片收拾了,找来一把铁尺,冷冰冰道:“跪下。把手抬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林觉得打碎花瓶甚至不算什么罪过,再买一个就行了,不过他想象中手心挨打应该也不会太疼,于是顺从地跪在了地上,抬高了胳膊。只一下铁尺,就打得苏林手指不自觉地往手心缩,他咬咬嘴唇,把差点脱口而出的脏话憋了回去。江清越连着落下铁尺,苏林的手心红肿不堪,他疼得胳膊都在颤抖,忍不住央求道:“可以轻点吗......”“再打八十下,报数。躲了重来。”苏林听到这个数字,心头一紧。三十下过去,他还能勉强忍一忍,可当他报到“四十七”时,实在疼得受不了了,额头都渗出了冷汗。他把小臂往怀里弯了弯,却直接被江清越判定为逃罚,要重新报数。苏林深吸一口气,按捺住内心的不忿,又挨了十几下,看到自己的手已经肿了高高的一层,怒火终于爆发了。他一把夺过江清越手中的戒尺,狠狠扔到了远处,红着眼睛道:“你、你的服务意识呢?天天就知道打人,把我手都打、打肿了,你哪配、配当个医生?”江清越淡然道:“把尺子捡回来。给你半分钟时间。三十。”“花瓶碎了再买一个不就行了,你至于这么矫情吗?像、像个小学生。”江清越内心想,天天玩闹别扭的把戏的人是你吧:“二十。”“你凭什么让、让我捡东西?我、我是你老板知不知道?”苏林说完这话,自己也觉得心虚,尤其是还是结巴着说的。他感到耳朵发烫,不好意思再直视江清越,将目光生硬地移向一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三。”“我手受、受伤的话,很不方便的,你一、一点都不知道体谅人吗?”“三。”苏林还是走到客厅的另一头捡起了尺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觉得自己像条狗,这种想法让他羞耻得无地自容。“你......”“二。”“你打完之后必须哄我。”“一。”苏林极不情愿地将尺子递给了江清越。苏林报的数总在一到十之间徘徊,江清越懒得跟他费劲了,拿来一副手铐给他铐上,拽着他的指尖不间断地抽了八十下,才放开他的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林盯着自己被打到乌青的手看了很久,才举着手走到江清越面前:“你、你看到了吗?”江清越故意按了按苏林的手心,不以为意道:“怎么了?”苏林痛得紧紧皱着眉头:“你让我报、报数是、是为什么,就是为、为了侮辱我?”“是的。你怎么又结巴了?”苏林脸涨得通红:“你、你......”江清越面带笑意地看着苏林:“你要说什么?”“你、你、你要哄、哄我才可以。”“可以什么?”“可、可以让我不、不结巴。” 第六章——与前任见面的行为守则(自罚耳光,皮拍抽,笼子) 苏林的上一任医生从国外回来了,约苏林吃饭。苏林出于礼貌,有必要请他吃顿饭,再帮他找一份新工作。两人正在吃饭,江清越忽然给苏林打来了电话。“你在干什么?”苏林不是不知道江清越偶尔想起来就会让他报备,可他不想让自己的上一任医生知道自己在跟江清越相处时有多卑微:“我在吃饭呢,怎么了?”“嗯,好好吃。”江清越把电话挂了,苏林心凉了半截。苏林到家门口后,身子都开始发软。他在门口抽了几支烟,平复了一下情绪,才硬着头皮进了家门。“江医生,我保证我没有违反你的要求。我没撒谎。”“先不谈你身上的烟味,我有必要跟你强调一下与前任见面的行为守则。”江清越点燃了一根蜡烛,苏林直接跪在了地上,眼眶瞬间湿润了:“不、不要,我怕......”“自己扇耳光。”苏林深吸一口气,他知道江清越点蜡烛就是为了逼自己完全服从于他,不得不说,这个方法很奏效。他象征性地扇了自己一巴掌,便不愿再动手,正准备说两句讨好的话,江清越却开口道:“扇一下说一句你们见面都干什么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林不可置信地看了江清越一眼,紧接着瞥了一眼他手中燃烧着的蜡烛,痛苦地抬起了手,又扇了自己一巴掌,小声道:“我们见面了。”江清越扬手狠狠给了苏林一耳光:“你一身的肌肉都白长了?按照这个力度扇。”苏林脸上写满了委屈,他自暴自弃地大力扇了自己一巴掌,带着哭腔道:“我们去饭店了。”“我们吃饭了。”“我们说了一会儿话。”“他问我过得怎么样。”......整个房间只有耳光声和苏林压抑的说话声。苏林的脸红肿不堪,嘴角流血,他几乎要崩溃了,忽然间大脑一片空白,只是不停地扇自己耳光,重复着:“对不起,我错了。”江清越怕苏林再扇下去,半个月都见不了人,于是制止了他,摸了摸他的脸颊,就算安慰了。“裤子脱了,躺沙发上。”江清越找来一个皮拍,苏林愣了几秒钟,反应过来江清越的意图后吓得直发抖,手轻轻搭在江清越的手腕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别这样......”江清越冷淡道:“确实不能就这样。”他放下手里的皮拍,趴在苏林身上,苏林能感受得到他的鼻息。他舔舐着苏林的耳垂,手指挑弄着他的龟头,尽管内心很恐惧,可苏林还是很快就硬了。江清越扬起皮拍,重重落在苏林勃起的阴茎上。“啊!!!”苏林痛得惨叫出声,他下意识夺过皮拍,紧紧攥在手里,面露凶色道:“你是不是疯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清越淡然地看着眼眶通红的苏林,一言不发。江清越回卧室了,苏林在客厅冷静了一会儿,也走进卧室,坐到江清越旁边,手里还拿着皮拍:“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你得跟我道歉,不然我以后就不让你打我了。”江清越就像屏蔽了苏林的声音一样,无动于衷地继续玩手机。“那你至少抱我一下。”江清越依然没有反应。苏林最讨厌被人无视,更何况他刚刚还做出了他个人认为最卑微的请求。他一把掐住江清越纤细的手腕,怒不可遏道:“你是没听见我说话吗?”江清越这回有了反应,他很平和地看着苏林:“把手放开。”苏林眼中噙满了泪水,神态变得很可怜:“我求你了,抱我一下。”“把手放开。别让我再重复。”苏林手上的力气小了些,可依然没有松手:“你要跟我保证你不会生气。”“把手放开。”苏林实在是害怕,也觉得硬耗下去没有意义,于是松了手,马上主动抱了一下江清越,随后便浑身脱力地躺在了床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江清越主动去开了门,把一个大箱子搬进了卧室,随手锁上了卧室的门。“别躺着了,起来。”苏林麻木地直起身子,却在看清楚了眼前是什么东西的那一刻马上将被子裹在了自己的身上:“我不进去。”“伤害主人的狗必须被关起来。”江清越买了一个关大型犬的笼子。苏林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他呜咽道:“我不是故意的......”“给你半分钟时间,自己进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你了......你不是保证不生气吗,为什么说话不算话?”他对江清越的半分钟倒计时心有余悸,强迫自己下了床,站在江清越边上:“可是我真的害怕,我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原谅我可以吗?我让你打我行不行,可以别把我关起来吗?”江清越漠然道:“还有十秒钟。”苏林颤抖着拉开笼子的门,可还是在要进去的那一刻反悔了,跑到卧室的另一角,缩成一团。江清越早料到了苏林不会那么听话,并没有介意苏林的反抗。他从床头柜找出一根蜡烛,点燃后拿在手里,站到蜷缩着的苏林身前:“非要我请你进去是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林两手紧紧抓着膝盖,抽泣道:“不不不,我自己进去......”苏林终于又爬回了铁笼前,他害怕得呼吸都不均匀了:“能告诉我要关多久吗?”江清越不耐烦地将苏林推进笼子锁上了门,去衣柜里找了一块深色的床单,盖在了笼子上。苏林只安静了几秒钟就嚎啕大哭,不停地拍打笼门:“不行,我难受,放我出去好吗,你不能这么折磨我......”“你要是学不会安静就永远也别出来。”苏林果然立刻安静了,两人勉强相安无事到第二天早上。江清越把笼门打开,苏林马上爬了出来,哀伤地看了江清越一眼,当着江清越的面收拾了东西,离家出走了。然而,这次离家出走,苏林有了一个不得不回去的理由——他结巴了。苏林从笼子里出来以来就没跟江清越说话,直到他到酒店前台办理入住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连一句很简单的话都说不明白。他好不容易通过在手机上打字交流入住以后,愤愤地给徐其打去了电话,结果跟徐其说话也是一样,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结巴实在有损威严,苏林又休养了几天,情况完全没有好转,于是只得去他最信任的疗养院看医生。医生了解了前因后果之后,给出了一个苏林最不愿意采纳的建议:回去找造成他内心产生极度恐惧的人。苏林现在最害怕的人确实就是江清越,他甚至不敢自己回去,一定要徐其陪他一起。结果他们俩一同回到苏林的家后,来开门的却不是江清越。 第五章——求你C进来(皮带抽P股,强制) 苏林回家了,江清越这回没问他去哪了,只是接受了他回来了这个事实。两人相安无事了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晚上,苏林呆呆地盯着躺在自己身边正在看书的江清越,忽然说:“你为什么就不能——”他意识到自己把心声说出来了的那一刻就闭嘴了,然而江清越还是听见了,玩味地问:“你想说什么?”苏林脸涨得通红,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羞什么,可面对江清越,自己正常的性需求就像性骚扰一般,让他难以启齿。他摇了摇头,嘴硬道:“没什么。”关了灯,苏林听着身边人均匀的呼吸声,内心躁动不已。静静躺了一会儿,他依然毫无睡意,于是轻声道:“江清越。”“怎么了?”“求你插进来。”江清越的声音在暗夜中显得很冷淡:“我有什么义务满足随心所欲离家出走的贱狗?”苏林不喜欢被羞辱,可这时候他竟然听得硬了:“求你了,江医生......”江清越并非性冷淡,他就是要等苏林主动求他操:“我只喜欢操红肿的屁股。”苏林咽了咽口水,顺从道:“那主人想用什么打我?”“去把皮带拿来。”苏林乖乖找来一根皮带,把床头灯打开,跪在了床上。江清越命令苏林把内裤脱了咬在嘴里,随后要求道:“我打完会停,过程中别乱动,不然今晚你就睡客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林点点头,内心却紧张不已。皮带划过空气抽在苏林浑圆挺翘的屁股上,发出脆响。江清越天生就是施虐狂,他看着眼前本光滑的屁股上深红的印痕不断叠加,鸡巴早已硬得发涨了。江清越只顾自己爽,苏林却疼得几乎失去了做爱的欲望。对苏林来说,感到一定程度的疼痛是释放压力的最佳方法,可江清越的打法每次都是要置人于死地。苏林的屁股肿了一圈,江清越忍不住要插进去了,于是将皮带对折了一下,想放到边上,却看到苏林整个身子忽然颤抖了一下。苏林听见皮带的金属扣抖动时发出的声音,以为江清越要换个姿势继续打,下意识地害怕。江清越被苏林的瑟缩又惹起了兴致,强壮的肌肉男以为要继续挨打而怕得发抖让他感到非常愉悦。他决定再吓唬苏林一下,于是故意将皮带换了个方向握在手里,用有金属扣的一边狠狠抽打他的屁股。苏林的屁股很快就起了大片淤青,他疼得浑身剧烈颤抖,两腿不住打颤。他太想被江清越操了,因此可以忍受任何毒打,他原本是这么想的。然而,他的身体实在抖得厉害,他也疼得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晕过去,于是还是在挨完一下极重的皮带后仓皇滚下了床。其实江清越没想到苏林能忍到这时候,按照他对苏林的预期,他以为他会在他刚开始用金属扣的时候就愤怒地转身和他吵架。令他更为诧异的是,苏林没有生气,而是乖巧地跪在了他的脚边。苏林眼中的泪水不停滑落,他恭敬地双手捧着被口水浸湿的内裤,抽抽搭搭地哭道:“别生气,我不该逃罚,我屁股太疼了......一会儿再打可以吗?我晚上还是想睡在你边上......”江清越对听话的苏林格外满意:“躺床上,把逼扒开。”苏林乖乖躺在了床上,却迟迟没有动手。江清越一皮带抽在了苏林的乳头上:“把逼扒开。”苏林默默扒开了屁股,却又挨了一下皮带:“说,你在干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林抿了抿嘴唇,小声道:“我在扒着我的逼,求主人操我。”他由于太过紧张,声音都在颤抖。江清越这才插进苏林的后穴。苏林很久没做过了,后面很紧,忽然被粗暴地插入,疼得他呻吟出声。江清越操了几下,把苏林的屁眼操开了,便一把抱住苏林的肩膀,更加用力地操干起来。苏林鼻腔中充斥着江清越身上的气味,这气味把他从放荡的婊子变成了娇羞的少女,他跟别人做的时候都是对对方又啃又咬,却只敢舔舔江清越的锁骨。江清越平日里温文尔雅,床上却很暴力。粗大的阴茎每一次进出都狠狠摩擦着肉壁,他很容易就找到了苏林的敏感点,不停地抽插刺激着那一点,硬是把苏林操出了水。苏林爽得马上要高潮了,他没忍住轻轻咬了一下江清越的下巴,江清越却忽然停了动作,扬手给了苏林一巴掌。苏林有些迷茫,还没反应过来就又挨了一巴掌。苏林眼中泛起泪光,委屈道:“为什么打我?”江清越在床上要享受绝对的主动权:“咬人是坏习惯,没有教养的狗才咬人。”他逼苏林重复了一遍才继续操。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苏林的兴致,在江清越不停的猛攻之下,他很快就高潮了,射了江清越一身。江清越没那么容易放过苏林,他不给苏林任何喘息的时间,让苏林转了个身,撅起屁股,继续插进他还湿着的屁眼里。这时候的屁眼又软又热,爱液充分地润滑了肉壁,鸡巴的进出更加自如。江清越狠狠撞着苏林红肿的屁股,苏林的屁股虽痛,可下体很快就又立了起来。江清越大力揉弄着苏林的屁股,苏林的后穴被操爽了,紧紧吸着江清越的阴茎。江清越俯下身挑逗苏林的乳头,苏林浑身犹如有电流穿过般酥麻,忽地感到大脑一片空白,再次射了出来。这时,苏林已感到有些累了,可江清越直接掐住他的脖颈把他拎下了床,按到墙上,又顶入了他的身体。江清越很喜欢这种按着肌肉男操的感觉,他紧贴着苏林大力操干,直操得苏林两腿发软。江清越把手指伸进苏林的嘴里,苏林马上像得到奖励一般兴奋地舔弄起来。江清越快速抽插数十下后,苏林的阴茎依然只是挺立着,他舔了一下苏林的耳垂,苏林猛地一抖,还是耐不住这样的刺激,射在了墙上。苏林没有任何力气了,直接坐到了地上,江清越却不放过他,将他拉回了床上,把他的腿放到自己肩膀上,硬邦邦的阴茎再次插进了他的后穴。苏林被操得发昏,后穴一阵一阵地疼,鸡巴却又立了起来。苏林已经浑身脱力了,江清越再怎么操,他也射不出来了。江清越似乎对苏林的情况了如指掌,他一边温柔地舔舐苏林的小腿,一边用手抚弄他的鸡巴,指尖不时扫过阴囊。苏林的鸡巴最终还是在刺激下又一次射了出来。江清越一本正经地盯着苏林:“我连要射的感觉都没有,你的逼为什么这么不好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林面色潮红道:“对不起......要不我帮你口出来?”他话虽这么说,可他实际上从来没给人口过。“我还没操够。”苏林眨眨眼,胆怯道:“我累......”江清越一巴掌扇在苏林脸上:“扒开。”苏林摇摇头,眼神中满是恐惧。江清越的语气很冰冷:“扒开。不然我一定会让你后悔。”苏林条件反射般地打了个颤,马上扒开了屁股。这回,江清越操得苏林都要散架了,给苏林撸出来后,才射在了他的后穴里。苏林感受到温热,知道江清越射了,偷偷瞥了一眼他的神态,没有看到不满,才放肆地哭起来。江清越绝不会在这时候哄苏林,他简单清理了一下房间就把灯关了睡觉了。苏林回想了很久晚上发生的事,却发现自己最愿意记住的不是江清越粗暴的性爱,而是他紧紧抱住他肩膀的那一小段时间。 第四章——做最听话的狗也会被打吗(戒尺抽P股,姜罚,鞭子) 江清越发现苏林性格上有了一些变化,不再气势汹汹地质疑他了,而是把他的话奉为圣旨,而且时时刻刻担心自己生他的气了。苏林出门的次数大大减少了,他在家没事就研究怎么做饭。一天,他终于有信心给江清越做第一顿饭了,兴致勃勃地准备了两个小时,虽然最后的成品再普通不过,但对他来说已经是很了不起的突破了。他期待地站在江清越旁边,等着他评价。江清越尝了一口,被咸得不得不找水喝。苏林眼神里的光芒在看到江清越反应的那一刻黯淡了,他也尝了一口,愣了一会儿,忽然嚎啕大哭起来,站在餐桌旁肩膀一耸一耸地哭了一个小时。一天晚上,苏林受邀参加朋友的生日聚会,他出门之前一直紧张地围着江清越转,最后江清越实在受不了了,故意语气严肃道:“你要干什么就直说。”“就是我朋友让我去聚会,但是我怕回不来那么早……”“一点之前回来可以吧?”“可以。”凌晨两点四十五,苏林醉醺醺地摔进了家门。下午,苏林迷迷糊糊地醒来,他完全忘了昨晚发生的事,只是身体有宿醉的感觉。他走出卧室,看到江清越正在给花浇水,于是乖乖站到他旁边:“谢谢你昨晚照顾我。”“你昨天晚上几点回来的?”“我不记得了......”“玩得那么高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林不好意思道:“没有,没干什么,就吃了点东西,喝了点酒。”“把戒尺给我拿来。”苏林慢吞吞地找出戒尺递给江清越,轻声道:“我错了,对不起。”他自觉地把裤子脱了,趴在沙发上。“报数。”江清越并未规定数目,苏林也不敢问,不过他内心认为,昨晚不是自己的错,五十下就够了。“七十二......”江清越没有要停手的意思,苏林疼得忍不住咬嘴唇,戒尺落下得太狠太急,他报数时总跟不上,常常他刚报完一个数,戒尺已经抽了两三下了。苏林带着哭腔道:“九十五......你能不能慢一点......”他肯定已经挨了一百多下戒尺了,可江清越一点都没有收力。苏林报到“一百二”时,疼痛难忍,颤抖着转过身,想好声好气地求求江清越手下留情,结果江清越一戒尺抽在了他脸上。这下彻底惹恼了苏林,他最受不了别人碰他的脸,江清越还屡次以扇他耳光为乐。他一把夺过江清越手中的戒尺,凶狠道:“我他妈之前说没说过,不要打我的脸?”他的怒火无法平息,索性直接用力掰断了戒尺。他握着断成两截的戒尺,重重摔在地上,冷声道:“不要挑衅我。”面对苏林突然的反抗,江清越只是略显讶异地挑了挑眉毛,随后便淡定地继续浇花了。苏林在原地愣了半晌,事实上,他自己都被自己的行为吓到了,他对身边亲近的人一般不会拿出刚刚那种态度。他看着悠哉浇花的江清越,很想抱抱他。半小时过去了,苏林内心时刻都在煎熬,他不知道江清越会怎么想。他踌躇了一会儿,还是走到江清越旁边,谦卑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清越被苏林逗笑了:“我觉得你挺知道的。”苏林垂着头继续道歉:“没有......对不起,我不会再那样了。”江清越把花浇完,去厨房削了根姜,递给苏林:“插进去。”苏林之前没试过,他不用想也知道一定很疼,可他这时候没有任何资格拒绝江清越的要求,于是只能硬着头皮接过姜,试探着插进了自己的后穴。苏林能明显地感觉到辛辣的姜汁不停刺激着自己的后穴,他无论是缩紧还是放松屁眼,都抵不住姜汁往皮肉里钻。江清越让苏林把衣服脱了,随后把他绑到了拘束架上,小臂和膝盖着地,屁股高高撅起,脖子也被皮圈固定住,整个人动弹不得。江清越拿了一条牛皮鞭子,抽在苏林后背上,只一下就留了很深的红痕。他接连落下鞭子,苏林的后背上斑驳分布的鞭痕越来越多。苏林沉默地忍受着鞭笞带来的痛苦,后背上的肌肉绷得很紧。只有鞭子抽落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几十下鞭子重重抽在苏林后背上,让他的后背变得鲜血淋漓。江清越又落下一鞭,血星直接溅到了他脸上,他才遗憾地把鞭子放在一边,帮苏林解开了他身上的皮圈。苏林呆坐在地上,手机械性地往后背摸了摸,他看见一手的血,只是眨了眨眼睛,什么话都没说。江清越颇为诧异,苏林被这样毒打也能安静地忍下来,确实是做奴隶的料。江清越把沾满血的鞭子递给苏林,命令道:“捧着鞭子跪着,双手举过头顶。”苏林顺从地捧起鞭子,跪得笔直。江清越只让他跪了半小时,可苏林的膝盖依然起了青紫的淤血。苏林洗澡时,身上的伤口被水蛰得很疼,他很想让江清越帮他洗,可他知道如果他问了,江清越不仅不会同意,还会笑话他是澡都不能自己洗的小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天一早,江清越起床后发现苏林不见了。苏林一般起得比较晚,江清越猜想他大概是离家出走了。他一想到高大魁梧的苏林清早愤愤地走在街上的样子就觉得很好笑。苏林确实是走在街上,但并不愤怒,而是难过。他想不通自己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为什么江清越依然要不近人情地说打就打,而且每次还打得他一个壮汉都忍不住哭;为什么江清越就不能以情趣为主要目的,象征性地打他两下就算了,反而非要弄得跟他犯了什么天大的错一样,逼他以极受侮辱的方式向他乞求饶恕;为什么江清越每次下完狠手都不安慰他,也不哄他,而且至今都只是虐打他,在床上却碰都不愿意碰他。苏林颓废地坐在办公室,给徐其打去了电话:“晚上去玩玩。”徐其的声音听上去明显很犹豫:“哥,你想去哪玩?”苏林听出了徐其的不安,冷笑道:“我要把江清越赶出去。”事实上,他之后一直住酒店,江清越则在家里高枕无忧。苏林每天晚上都和徐其去不同的场子玩,可总也遇不上合他心意的。徐其一边耐心地陪老大发泄情绪,一边暗自联系江清越询问发生什么事了。一个晚上,苏林终于碰见一个长得斯斯文文的学生。两人一起去了酒店,学生害羞道:“那我先去洗澡了?”苏林点点头,脑海中却只有江清越的样子。学生裹着浴巾坐在苏林边上,苏林下意识地坐得远了点,客气道:“不好意思,我不是很在状态,你睡这儿就行,我再去开一间。对了,我们加个联系方式,我给你转点零花钱。”如果是别人,学生肯定要生气,可苏林气场太过强大,他也不敢发脾气,于是只能被迫接受了。苏林失眠到清晨,他估计江清越已经醒了,犹豫再三,还是给他打去了电话。 第三章——打架了不敢告诉主人(排泄控制,尿道棒,放置lay 徐其的一个亲戚被人欺负了,苏林肯定要给徐其撑腰,于是亲自带人跟对方约了一架。中途,苏林被人围攻,身上受了几处伤。他们最后赢了,逼对方签了谅解书。苏林受了伤,却不敢回家治病,他腹诽自己家的医生救人的事不做,只会打人。苏林拜托徐其跟江清越说自己去外地了,自己则找了个疗养院歇了几天。他回家后,本想佯装无事发生,江清越却像能读懂他的心思一般,径直问道:“你去哪了?”苏林尴尬地笑道:“徐其没跟你说吗?”“我问你呢。”苏林是个很圆滑的人,可不知为何面对江清越却总是大脑一片空白。他没想到江清越会问,暗自后悔没跟徐其商量好细节,犹豫了一下,乖顺地低下头。江清越冷淡道:“跪下。自己扇耳光。”苏林慢慢跪下了,手紧紧抓着膝盖:“我之前没......”“你最好听话,不然等会儿可能会后悔。”苏林执拗地摇了摇头。江清越笑了,看上去意外地温和:“这是你自己的决定。”他拿来三瓶矿泉水递给苏林,让苏林喝了。苏林被迫喝完,小腹有微胀感。没有江清越的同意,他不敢站起来,便一直跪在地上。过了半小时,他已经有了尿意,心情难免变得焦躁:“还要让我跪多久?”江清越冷冷地看了苏林一眼,没说话。苏林马上服软道:“我就是问问......”又过了半小时,苏林要憋不住了,他的小腹高高隆起,鸡巴也胀得硬硬的。他讨好地爬到江清越边上,可怜兮兮地问:“我能去一下洗手间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清越神态自若地玩着手机,对苏林的乞求视而不见。苏林幼年时期父母都在国外,是保姆带大的,从小就很反感被人无视和抛弃的感觉。他在生活中习惯了呼风唤雨,在他看来,他对江清越已经非常客气了,而江清越却总是对自己的诉求置之不理。他在外是众人仰视的对象,在江清越面前,却连尿尿都要看他的脸色,想到这儿,他气不打一处来,直接站起身去了洗手间,却怎么也打不开门。苏林心里一沉,大步走到江清越面前,质问道:“你该不会把门反锁了吧?”江清越不以为然道:“嗯,就是为了不让狗随便进去尿尿。”苏林内心已咬牙切齿了,但表面上强装冷静道:“那你去打开。”“把门锁上就是防狗的。”苏林深吸一口气,把要脱口而出的脏话憋了回去。他不可能再跪着了,打心底里又不敢坐到江清越身边,于是只能靠墙站着。苏林又勉强忍了半小时,小腹憋胀的感觉太过强烈,鸡巴更是胀得发痛,他站都站不住了,只能蜷着身子蹲着。他想都不敢想自己万一失禁了,将是多大的耻辱。他心一横,站到江清越面前,先打破了寂静:“你好歹是个医生,总不能无视我的不适吧?”虽然苏林人高马大的,可他颤抖的声音让他此时毫无威慑力。江清越微笑道:“我是医生,不是兽医。”苏林把自己的裤子卷起来,指着膝盖处的淤青愤愤道:“跪着膝盖很疼的。”江清越变了脸色:“是惩罚,不是哄你玩呢。跪下。”苏林感觉再过几分钟,自己的身体都要憋得开始抖了,他不得不听话地跪在江清越脚边。江清越看他完全放下了自尊,才好心道:“给你个东西帮帮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清越拿出一根金属尿道棒,递给苏林。苏林之前没见过这种东西,被它冰冷的触感吓了一跳,忐忑地问:“这是干什么的?”“插在尿道里就不会尿出来了。”苏林本能地抗拒这个东西:“我本来也没有尿出来......再说了,我为什么不能尿?”江清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苏林裤子凸起的地方,又把手伸进去摸了摸他的内裤,不出意外地很湿润。他以一种戏谑的语调道:“哎呀,怎么内裤都尿湿了?”苏林脸色通红地低下头。他自己没感觉,尿液太充盈,会无意识地漏出来一些。江清越语气无奈道:“我帮帮你好了,不然到时候直接尿地上,有点丢人吧。”苏林低着头没说话,他正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怕一不小心哭出来,又要被嘲讽是憋尿憋哭了。江清越把苏林的裤子脱到屁股以下,硬邦邦的阴茎挺翘着暴露在空气中。他拿着尿道棒对准马眼,正准备插进去,却忽然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搭在了他的胳膊上。苏林眼中盈满了泪水,肌肉饱满的手臂却只敢轻轻碰面前纤弱的男人:“......能不能轻点,我害怕。”江清越罕见地听从了苏林的意见,动作很轻柔地将尿道棒插了进去,尽管如此,苏林依然疼得不停掉眼泪。尿道棒插完,苏林正在发呆,江清越却没想给苏林休息的时间,取来一副十字架皮铐,把他的手脚都固定住,强迫他维持跪姿,然后给他戴了口球和眼罩。苏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完全限制住了身体。只过了几分钟,苏林就开始呜咽了,插了尿道棒以后,虽然不用再憋尿,可一次又一次有失禁的感觉后尿水依然没排出一滴,更令膀胱鼓胀酸痛,难受的感觉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加重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过去了十几分钟,苏林受不了了,总是袭来的失禁的错觉折磨得他快要发疯,尿水一次次被迫憋回去实在痛苦,膝盖跪久了钻心的疼痛让他两腿都在发抖。他的泪水濡湿了眼罩,口中不停发出含糊的泣音。他先是试探着往前蹭了蹭,按理说在他被戴上眼罩之前,江清越就在他旁边,他往前一点就能碰到他才对。然而,他费力地蹭到身体撞上了沙发,江清越却不在。他一下子真正意义上从心里开始紧张起来,有一种撞入一座迷宫的感觉。苏林很慌张地又换了个方向爬了一小段,腰一下撞到了一个很硬的东西,他内心最后的防线被击溃了,直接哭喊起来,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江清越看着口水流到下巴、不停扯着十字架皮铐企图挣脱的苏林,知道大抵是到了他的极限,于是走上前摸了摸他的头发,等他平静下来,帮他解开了束缚,带他去洗手间收拾了一番,安慰道:“做得很不错。”事实上,刚刚苏林的表现连江清越之前的奴隶的百分之一乖顺都不及,但毕竟苏林有他的可爱之处,更何况他其实算初涉这个领域,所以江清越认为适时地给一些鼓励是有必要的。苏林从洗手间出来,仍在流眼泪。他径直走到卧室,倒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整个盖住。对江清越来说,他依然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于是残忍地把苏林身上的被子掀开了:“你前几天去哪了?”“我不小心跟别人起了冲突,很小很小的问题,别担心。可是......别不要我好不好?”“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苏林哭得更厉害了,他处于一种极度忧伤的状态中:“对不起,对不起......”江清越知道这次的惩罚并不比挨打轻松,所以柔和了很多,轻声哄道:“别哭了,以后这种事要告诉我,不要说谎,知道吗?”苏林马上点点头,手用力揉着眼睛,像要阻止眼泪继续往外涌一般:“知道了。我不哭了。” 第二章——黑道老大吃醋了(板子抽P股,藤条抽X,滴蜡) 苏林正在咖啡厅喝咖啡,忽然看见江清越出现在门口。苏林正准备上前打招呼,却看到江医生身边还有一个人。他下意识地往角落换了个位置,默默观察着他们。那人看上去跟江清越差不多高,比较瘦,拉着一个行李箱。两人坐了一会儿就起身离开了,苏林想也没想就跟了上去。两人进了一个酒店,苏林内心涌起复杂的情感,在酒店楼下抽了几支烟就离开了。他回到办公室,联系了徐其,让他来见他一面,他想更多地了解江清越。然而他内心时刻都在想着酒店里在发生什么,耐不住内心的焦灼,也给江清越打去了电话,让他马上来见他。徐其先到了,苏林点燃一支雪茄,做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问:“你跟那个医生是怎么认识的?”“是在作家见面会上认识的,我知道老大您喜欢有文化的。”苏林笑了,他想象不出来徐其参加作家见面会时的样子。两人正聊着,江清越也到了。他不知道徐其也在,只带了一份点心,结果看到苏林毫不在乎地抽着雪茄,便将点心给了徐其。徐其知道苏林很在意江清越,尴尬地接过点心。苏林冷着脸盯着徐其,徐其感受到了来自老大的目光,知道这是他在让他表明立场,只得将手中的点心递给苏林。江清越冷冷道:“您找我有何贵干?”苏林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晚上在家,苏林故意不停地吸烟,整个客厅烟雾缭绕。江清越一进家门就被呛到了,他走到苏林旁边,一巴掌将他扇倒在地。江清越找来亚克力板,冷声道:“把裤子脱了,躺沙发上,手抱住腿。”苏林双手抱起双腿,屁股和下体完全暴露在江清越面前,内心不免紧张:“江医生,有话好好说——”苏林话音未落,一下亚克力板直接落在了他脸上。“一百下,报数,不许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板子划破空气,重重落在苏林的屁股上。苏林本是不可能接受报数这种侮辱的,但他刚被毒打过,伤处被涂酒精的痛苦让他对江医生的要求不敢无视,于是只能小声开口:“一。”江清越没有留力,随着板子落下的数目增加,痛感也在累积。苏林的屁股已红肿不堪,个别地方还起了肿块。他总忍不住夹腿,希望能缓解一点痛苦。江清越看不惯苏林的小动作,于是一板子抽在他脸上,训道:“别乱动。”苏林本就在压抑着自己的委屈和不满,打这么重也就算了,还用报数的方式羞辱自己。他忿忿地想着,这个医生的服务态度太差,可开口说出的却是另一番话:“能不能别打我的脸......”苏林屁股上的淤血颜色越来越深,他痛得总忍不住往旁边躲,声音听上去虚弱了很多:“七十七......”苏林的手在开始时紧紧抱着大腿,现在几乎滑到屁股上了,江清越一板子抽在他的手上,苏林疼得眼眶瞬间湿润了,马上把手缩到自己身前:“你干什么!”江清越找来了一对皮拷,不由分说拽过苏林的手,把他的手腕和脚腕绑在一起。他有意惩罚苏林的不守规矩,接下来的力道更重了。一百下打完,江清越把皮拷打开,苏林蜷起身体想坐在沙发的角落以表示抗拒,却在青紫的屁股碰到沙发的一刻马上疼得弹起来,索性蹲在沙发上,哀怨地盯着江清越。他的上一任医生从没有把他的屁股打到让他坐都不敢坐的程度。江清越并不准备就此放过苏林,他取来一根藤条,用藤条点了点沙发,命令道:“跪在这儿,屁股抬起来,手把屁股扒开。”苏林大概明白是什么意思,哼了一声,依然蹲在原处。江清越承认健壮的苏林乖乖蹲着的样子十分惹人宠爱,可他不允许任何人违抗他:“你不过来,我就点蜡烛了。”苏林瑟缩了一下,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随后便仿佛下了决心一般转身跪下,双手颤抖着扒开了屁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清越挑了挑眉毛,扬起藤条,一下抽在苏林的臀缝处。苏林挨了一下就后悔了,藤条抽在屁眼上的疼痛很尖锐,像要钻进他身体里一样,被人抽打屁眼的羞耻感更是将他折磨得要发疯。他在内心不断说服自己再忍忍,如果能让江清越消气也值得了。苏林又挨了两下,内心还是无比痛苦,他无法接受自己平日里飞扬跋扈,肆意妄为,这时却不得不扒开自己的屁股让人抽打屁眼。他明明只是有时候有压力需要宣泄,又不是心甘情愿随时被折磨被羞辱。想到这儿,他怒气冲冲地转过身,恍惚间甚至不敢相信刚刚自己真的跪着把屁股扒开让人抽了。江清越似乎内心早有预料,淡定地放下手中的藤条,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脸色绯红的黑道老大。苏林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他强迫自己直视江清越的眼睛:“你有点过分了。还没人敢对我这样过。你最好赶紧跟我道歉。”江清越没理苏林,拿来打火机和蜡烛:“你点还是我点?”苏林的气势似乎一下就被迫减弱了大半,他垂下头,低声说:“我不同意。”苏林小时候被烫伤过,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他一直对所有高温的东西都敬而远之,喝水只喝冰的,洗澡也用冷水。江清越点燃蜡烛,拿在手上。苏林没想到自己一身的肌肉也有完全派不上用场的时候,此时他的生命都掌握在面前这个文静柔弱的眼镜男手中。他瞥了一眼跳动的火光,声音颤抖道:“我害怕,对不起,我不该在房间里抽烟......”江清越不以为然道:“对不起没有用。你快点把衣服脱了躺好,不然蜡油滴到哪儿我可保证不了。”苏林打了个哆嗦,机械性地脱掉上衣,躺在了沙发上。他内心的恐惧被无限放大,脸上流露出哀求的神情:“我以后再也不抽烟了,求求你,主人......我不该挑衅你——”江清越将蜡油滴在了苏林的乳头上,苏林瞬间安静了下来,整个房间忽然陷入了寂静。江清越本来没打算开始就把蜡油滴到苏林的乳头上,实在是因为苏林乱动,才导致蜡油落到了那么敏感的位置。江清越又滴了几滴蜡油,苏林突然躲向一边,随即站起身来,尽管赤裸着身体,乳头上还有鲜红色的蜡油,依然压迫感十足:“我警告你,江清越,别给脸不要脸,我说了我不接受滴蜡,你是听不懂人话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清越从容自若道:“你不尊重我的要求,我也没必要尊重你的。躺好,不然我只能把你的手和脚都绑起来了。”面对软硬不吃的江清越,苏林感到很绝望,他颓然跪在了地上,泪水夺眶而出:“我不想被绑起来......对不起,我真的害怕,我不是不尊重你,可是你凭什么去跟别人开房?”这会儿,苏林早忘了自己曾说过的不希望互相干涉的话,他只知道自己内心很酸涩。苏林不敢看江清越的反应,低垂着头啜泣道:“我怕疼,蜡油滴在身上真的很疼,我不会再抽烟了,也不会再和你对着干......”半晌,江清越才开口:“我跟人开房?”“我白天看到你跟一个男的一起进酒店了。”“......他是我弟弟。”苏林不停涌出的泪水瞬间止住了,他吸吸鼻子,故作镇定道:“哦,原来是这样。”江清越手中仍拿着蜡烛,他不置可否问:“如果是别人呢,你觉得你有资格问吗?”苏林虽知道江清越大概率是在反问,可他还是固执地说:“我说有就有。”江清越沉默了一会儿,把手中的蜡烛吹灭了,俯下身去亲了亲苏林的脸颊。苏林愣住了,半天才略显僵硬地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开口道:“这还差不多。” 第一章——私人医生有家暴嫌疑(耳光,数据线抽P股,R夹) “我不允许你打我耳光......”苏林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又一下狠厉的耳光抽在苏林脸上,他的头被抽得偏过去。“跪下。”江清越冷冷的声音响起。“我不接受给人下跪。”苏林忽然又硬气起来,他身材曲线很完美,肌肉紧实,显得既健硕又优雅,在灯光下很有压迫感。江清越又扬手给了面前看上去很愤怒的男人一耳光。苏林能感觉到口腔中弥漫着血腥味,他将头垂得低了些,可依然直挺挺地站着。“要我拿皮带扇你吗?”江清越取来皮带,看到苏林已经跪下了。苏林虽跪着,却仰着头强势地盯着江清越:“我告诉你,我现在跪是给你面——”他话音未落,就被一皮带甩在脸上。“该说什么?”“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一皮带落下,苏林的面颊高高肿起,他的头终于低了下去,声音听上去含糊了许多:“对不起......主人。”苏林的上一任私人医生出国了,他不得不再找一位能完美满足他需求的医生。抛开医术不说,他需要一个能满足他受虐癖的医生。苏林热衷于健身,鲨鱼肌很明显,可他的性幻想却是被瘦削斯文的眼镜男拿皮带抽屁股。苏林的手下徐其给他找了一个医生,这名医生容貌清秀,身形瘦高,确实符合苏林的审美。苏林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点燃一支雪茄:“江清越是吧?我的情况,徐其都跟你说了吧?”“您好。我有三个要求:第一,戒烟;第二,不要晚于12点回来;第三,不要说谎。”苏林端详了一会儿面前站着的男人,虽然对他高高在上的态度有些不满,但实在欣赏他的外在条件,于是傲慢道:“就你吧,但规则要由我来定。我的要求:第一,不能碰我的脸;第二,我不给人下跪;第三,我不接受滴蜡。至于咱俩的关系,玩的时候就好好玩,不玩的时候别互相干涉。”江清越笑而不语。苏林站起身,手指轻佻地碰了碰医生的脸颊,嘴里叼着雪茄,大摇大摆地走了。凌晨一点,苏林带着一身酒气进了家门。客厅的灯亮着,他看见江清越坐在沙发上,吓了一跳:“一回来看见你在,还有点不习惯。”江清越面无表情道:“你平时都这个点回来吗?”苏林自顾自说道:“我之前那个,倒不会在客厅等我。不过他比你白一点。”江清越大步走到苏林面前,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林在地上跪了半天,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等他终于回过神来,又忍不住摆起架子:“江清越,规则只能我来定。我想什么时候——”江清越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口球,他似乎等不及听完苏林的话,便把口球直接塞进了他嘴里。他用皮带将黑道老大的手反绑在背后,把他按倒在沙发边沿,拿来一根数据线,不客气地把他的裤子一把扯下来,扬起数据线照着臀尖处抽了下去。苏林经常健身,再加上他刚硬的性格,江清越知道想让他服软没那么容易。他用全力抽了几十下,苏林的屁股上杂乱地分布着鞭痕,有的地方已经破皮了。江清越见苏林没有任何反应,将数据线专门抽在已经破皮的地方,鞭子落得又快又狠。苏林本打算一直保持一个姿势不动,直到江清越打累了,跟他服软,可他再赌气,数据线落在身上是实打实的疼,他一下没忍住,尽管手被绑着,还是下意识地双手向下探了探。江清越就跟没看到苏林的小动作一样,继续落下鞭子。苏林的屁股已皮开肉绽,他疼得不得不用尽全身力气控制住自己别躲,可是他怕再挨下去,自己就要被打哭了,很没面子,于是口中克制地发出了几声呜咽,希望江清越能顺着台阶下。江清越确实暂时放下了手中的数据线,可他马上拿来了一瓶酒精和棉签。他将棉签沾满酒精,直接摁在了苏林身后最严重的伤口上。苏林这下是真受不了了,疼得不停吸鼻子,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要不是嘴里还含着口球,他必然要破口大骂了。他仓皇地试图起身,却被江清越一只手牢牢按住了腰,另一只手依然在不停地往伤口上擦酒精。江清越擦够了酒精,掐住苏林的后脖颈,强迫他转过脸来。不出意外地,苏林眼眶中盈满了泪水。江清越盯着苏林的眼睛,似笑非笑道:“我帮你把口球摘了,给你半分钟时间,你想好要说什么。”苏林摆脱了口球的束缚,上颚还隐隐作痛。他稍作思考,紧接着愤怒地开口道:“江医生,你做人也要有点道德感。你没看出来我已经觉得有点过度了吗?我警告你,咱俩虽说在游戏中地位上是有一定区别的,但在现实中,你是我的私人医生,你应该为我服务,而不是想方设法为难我。我不允许的事,你不要做;我觉得已经可以了,你就该赶紧停。总之,你需要反思你——”江清越觉得苏林肯定是还没被打够,把口球又给他塞了回去,将他继续按在沙发上,扬起数据线又抽了几十下。这一轮,苏林总忍不住躲,有时候力气大得江清越都有些按不住。江清越逐渐厌烦了自己还得匀出一部分力气来控制苏林的身体,于是冷冷道:“你再躲,就把酒精直接洒在你屁股上。”苏林不敢再躲了,老老实实地趴在沙发上抽泣,他此时已经不在乎在江清越面前哭是不是丢脸了,他只想靠流眼泪分担一点身后难忍的痛苦。江清越看苏林的屁股已血肉模糊,皮破肉烂,没有能再落下鞭子的地方了,才放下沾满血的数据线,又拿来酒精,用棉签涂在苏林的伤口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候的伤口比上次涂酒精时的又深了很多,没过几秒钟,苏林就疼得不停摇头,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江清越一边涂着酒精,一边问:“现在想清楚说什么了吗?”苏林慌忙点头。江清越又说:“等你情绪稳定了,我再听你说话。”苏林感到脸有些发烫,他吸吸鼻子,很快就不再发出抽咽的泣音。江清越等环境完全安静了,才让苏林转过身,把苏林口中的口球取下来,饶有兴致地盯着他泪痕斑驳的脸。苏林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地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今天为什么打我......”江清越笑道:“把身子转过去吧,看来还没挨够。”苏林听了这话,吓得打了个颤,睫毛上挂着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对不起......你先等一下。对不起,不管是什么原因,我下次都会注意的。可是你......”“要不我再找一根数据线?”苏林的声音顿时开始颤抖:“不要,不打了好吗?我累了。”江清越无奈地摇了摇头,开始找数据线。苏林全然放下了自尊,他跪着紧紧跟在江清越身后,口中小声说着:“别找了好吗?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困了......”他的声音在看见江清越手中出现了一根新数据线时忽然变得大了起来:“你要干什么,我已经说了我很累了!你身为一个医生,你的操守呢?你打人疼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在伤口上涂酒精,就为了惩罚我吗?我道歉了还不行吗,呜呜......”江清越神情自若地欣赏着苏林由卑微到恼怒再到委屈,将数据线贴在苏林有些发烫的脸颊上:“你之前的主人没教过你怎么认错吗?”苏林敢怒不敢言,他觉得江清越应该不会只是因为吃醋这种肤浅的理由毒打他一顿,可在这种关头,他也必须小心地答话:“我忘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实上,苏林的上一任医生对他简直是百依百顺,他俩的游戏就是他来给医生安排打他的任务,医生照做。江清越也大概从苏林的表情中看出了答案,冷笑道:“我也没有教人的爱好。自觉点,给你半分钟时间。”苏林的手仍被皮带反绑在身后,不然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想跟江清越打一架了。可惜,现在江清越是绝对的强权:“主人,给我点提示好吗?”“今天白天跟你说过的话你忘了?不会听人说话可不好。”苏林恍然大悟,貌似白天江清越确实跟他说过什么,可他完全没记住:“主人......我错了。”江清越叹了口气,拿来一对乳夹,让苏林自己咬着衣服的下摆,将乳夹夹在他挺立着的乳头上调节力度,直到苏林眼神中满是乞求才停下:“距离我们白天那场谈话过去几小时了?”“十四小时左右吧。”“我再跟你重复一遍我当时说过的要求:第一,不要再吸烟;第二,不要晚于十二点回来;第三,不要说谎。”“对不起主人,我不该在十二点之后才回来,我以后绝不会再犯。谢谢主人责罚我。”苏林说完这一番话,耳朵都红了。“乳夹十四个小时后找我来摘。” 第一章——私人医生有家暴嫌疑(耳光,数据线抽P股,R夹) “我不允许你打我耳光......”苏林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又一下狠厉的耳光抽在苏林脸上,他的头被抽得偏过去。“跪下。”江清越冷冷的声音响起。“我不接受给人下跪。”苏林忽然又硬气起来,他身材曲线很完美,肌肉紧实,显得既健硕又优雅,在灯光下很有压迫感。江清越又扬手给了面前看上去很愤怒的男人一耳光。苏林能感觉到口腔中弥漫着血腥味,他将头垂得低了些,可依然直挺挺地站着。“要我拿皮带扇你吗?”江清越取来皮带,看到苏林已经跪下了。苏林虽跪着,却仰着头强势地盯着江清越:“我告诉你,我现在跪是给你面——”他话音未落,就被一皮带甩在脸上。“该说什么?”“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一皮带落下,苏林的面颊高高肿起,他的头终于低了下去,声音听上去含糊了许多:“对不起......主人。”苏林的上一任私人医生出国了,他不得不再找一位能完美满足他需求的医生。抛开医术不说,他需要一个能满足他受虐癖的医生。苏林热衷于健身,鲨鱼肌很明显,可他的性幻想却是被瘦削斯文的眼镜男拿皮带抽屁股。苏林的手下徐其给他找了一个医生,这名医生容貌清秀,身形瘦高,确实符合苏林的审美。苏林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点燃一支雪茄:“江清越是吧?我的情况,徐其都跟你说了吧?”“您好。我有三个要求:第一,戒烟;第二,不要晚于12点回来;第三,不要说谎。”苏林端详了一会儿面前站着的男人,虽然对他高高在上的态度有些不满,但实在欣赏他的外在条件,于是傲慢道:“就你吧,但规则要由我来定。我的要求:第一,不能碰我的脸;第二,我不给人下跪;第三,我不接受滴蜡。至于咱俩的关系,玩的时候就好好玩,不玩的时候别互相干涉。”江清越笑而不语。苏林站起身,手指轻佻地碰了碰医生的脸颊,嘴里叼着雪茄,大摇大摆地走了。凌晨一点,苏林带着一身酒气进了家门。客厅的灯亮着,他看见江清越坐在沙发上,吓了一跳:“一回来看见你在,还有点不习惯。”江清越面无表情道:“你平时都这个点回来吗?”苏林自顾自说道:“我之前那个,倒不会在客厅等我。不过他比你白一点。”江清越大步走到苏林面前,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林在地上跪了半天,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等他终于回过神来,又忍不住摆起架子:“江清越,规则只能我来定。我想什么时候——”江清越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口球,他似乎等不及听完苏林的话,便把口球直接塞进了他嘴里。他用皮带将黑道老大的手反绑在背后,把他按倒在沙发边沿,拿来一根数据线,不客气地把他的裤子一把扯下来,扬起数据线照着臀尖处抽了下去。苏林经常健身,再加上他刚硬的性格,江清越知道想让他服软没那么容易。他用全力抽了几十下,苏林的屁股上杂乱地分布着鞭痕,有的地方已经破皮了。江清越见苏林没有任何反应,将数据线专门抽在已经破皮的地方,鞭子落得又快又狠。苏林本打算一直保持一个姿势不动,直到江清越打累了,跟他服软,可他再赌气,数据线落在身上是实打实的疼,他一下没忍住,尽管手被绑着,还是下意识地双手向下探了探。江清越就跟没看到苏林的小动作一样,继续落下鞭子。苏林的屁股已皮开肉绽,他疼得不得不用尽全身力气控制住自己别躲,可是他怕再挨下去,自己就要被打哭了,很没面子,于是口中克制地发出了几声呜咽,希望江清越能顺着台阶下。江清越确实暂时放下了手中的数据线,可他马上拿来了一瓶酒精和棉签。他将棉签沾满酒精,直接摁在了苏林身后最严重的伤口上。苏林这下是真受不了了,疼得不停吸鼻子,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要不是嘴里还含着口球,他必然要破口大骂了。他仓皇地试图起身,却被江清越一只手牢牢按住了腰,另一只手依然在不停地往伤口上擦酒精。江清越擦够了酒精,掐住苏林的后脖颈,强迫他转过脸来。不出意外地,苏林眼眶中盈满了泪水。江清越盯着苏林的眼睛,似笑非笑道:“我帮你把口球摘了,给你半分钟时间,你想好要说什么。”苏林摆脱了口球的束缚,上颚还隐隐作痛。他稍作思考,紧接着愤怒地开口道:“江医生,你做人也要有点道德感。你没看出来我已经觉得有点过度了吗?我警告你,咱俩虽说在游戏中地位上是有一定区别的,但在现实中,你是我的私人医生,你应该为我服务,而不是想方设法为难我。我不允许的事,你不要做;我觉得已经可以了,你就该赶紧停。总之,你需要反思你——”江清越觉得苏林肯定是还没被打够,把口球又给他塞了回去,将他继续按在沙发上,扬起数据线又抽了几十下。这一轮,苏林总忍不住躲,有时候力气大得江清越都有些按不住。江清越逐渐厌烦了自己还得匀出一部分力气来控制苏林的身体,于是冷冷道:“你再躲,就把酒精直接洒在你屁股上。”苏林不敢再躲了,老老实实地趴在沙发上抽泣,他此时已经不在乎在江清越面前哭是不是丢脸了,他只想靠流眼泪分担一点身后难忍的痛苦。江清越看苏林的屁股已血肉模糊,皮破肉烂,没有能再落下鞭子的地方了,才放下沾满血的数据线,又拿来酒精,用棉签涂在苏林的伤口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候的伤口比上次涂酒精时的又深了很多,没过几秒钟,苏林就疼得不停摇头,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江清越一边涂着酒精,一边问:“现在想清楚说什么了吗?”苏林慌忙点头。江清越又说:“等你情绪稳定了,我再听你说话。”苏林感到脸有些发烫,他吸吸鼻子,很快就不再发出抽咽的泣音。江清越等环境完全安静了,才让苏林转过身,把苏林口中的口球取下来,饶有兴致地盯着他泪痕斑驳的脸。苏林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地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今天为什么打我......”江清越笑道:“把身子转过去吧,看来还没挨够。”苏林听了这话,吓得打了个颤,睫毛上挂着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对不起......你先等一下。对不起,不管是什么原因,我下次都会注意的。可是你......”“要不我再找一根数据线?”苏林的声音顿时开始颤抖:“不要,不打了好吗?我累了。”江清越无奈地摇了摇头,开始找数据线。苏林全然放下了自尊,他跪着紧紧跟在江清越身后,口中小声说着:“别找了好吗?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困了......”他的声音在看见江清越手中出现了一根新数据线时忽然变得大了起来:“你要干什么,我已经说了我很累了!你身为一个医生,你的操守呢?你打人疼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在伤口上涂酒精,就为了惩罚我吗?我道歉了还不行吗,呜呜......”江清越神情自若地欣赏着苏林由卑微到恼怒再到委屈,将数据线贴在苏林有些发烫的脸颊上:“你之前的主人没教过你怎么认错吗?”苏林敢怒不敢言,他觉得江清越应该不会只是因为吃醋这种肤浅的理由毒打他一顿,可在这种关头,他也必须小心地答话:“我忘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实上,苏林的上一任医生对他简直是百依百顺,他俩的游戏就是他来给医生安排打他的任务,医生照做。江清越也大概从苏林的表情中看出了答案,冷笑道:“我也没有教人的爱好。自觉点,给你半分钟时间。”苏林的手仍被皮带反绑在身后,不然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想跟江清越打一架了。可惜,现在江清越是绝对的强权:“主人,给我点提示好吗?”“今天白天跟你说过的话你忘了?不会听人说话可不好。”苏林恍然大悟,貌似白天江清越确实跟他说过什么,可他完全没记住:“主人......我错了。”江清越叹了口气,拿来一对乳夹,让苏林自己咬着衣服的下摆,将乳夹夹在他挺立着的乳头上调节力度,直到苏林眼神中满是乞求才停下:“距离我们白天那场谈话过去几小时了?”“十四小时左右吧。”“我再跟你重复一遍我当时说过的要求:第一,不要再吸烟;第二,不要晚于十二点回来;第三,不要说谎。”“对不起主人,我不该在十二点之后才回来,我以后绝不会再犯。谢谢主人责罚我。”苏林说完这一番话,耳朵都红了。“乳夹十四个小时后找我来摘。” 第二章——黑道老大吃醋了(板子抽P股,藤条抽X,滴蜡) 苏林正在咖啡厅喝咖啡,忽然看见江清越出现在门口。苏林正准备上前打招呼,却看到江医生身边还有一个人。他下意识地往角落换了个位置,默默观察着他们。那人看上去跟江清越差不多高,比较瘦,拉着一个行李箱。两人坐了一会儿就起身离开了,苏林想也没想就跟了上去。两人进了一个酒店,苏林内心涌起复杂的情感,在酒店楼下抽了几支烟就离开了。他回到办公室,联系了徐其,让他来见他一面,他想更多地了解江清越。然而他内心时刻都在想着酒店里在发生什么,耐不住内心的焦灼,也给江清越打去了电话,让他马上来见他。徐其先到了,苏林点燃一支雪茄,做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问:“你跟那个医生是怎么认识的?”“是在作家见面会上认识的,我知道老大您喜欢有文化的。”苏林笑了,他想象不出来徐其参加作家见面会时的样子。两人正聊着,江清越也到了。他不知道徐其也在,只带了一份点心,结果看到苏林毫不在乎地抽着雪茄,便将点心给了徐其。徐其知道苏林很在意江清越,尴尬地接过点心。苏林冷着脸盯着徐其,徐其感受到了来自老大的目光,知道这是他在让他表明立场,只得将手中的点心递给苏林。江清越冷冷道:“您找我有何贵干?”苏林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晚上在家,苏林故意不停地吸烟,整个客厅烟雾缭绕。江清越一进家门就被呛到了,他走到苏林旁边,一巴掌将他扇倒在地。江清越找来亚克力板,冷声道:“把裤子脱了,躺沙发上,手抱住腿。”苏林双手抱起双腿,屁股和下体完全暴露在江清越面前,内心不免紧张:“江医生,有话好好说——”苏林话音未落,一下亚克力板直接落在了他脸上。“一百下,报数,不许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板子划破空气,重重落在苏林的屁股上。苏林本是不可能接受报数这种侮辱的,但他刚被毒打过,伤处被涂酒精的痛苦让他对江医生的要求不敢无视,于是只能小声开口:“一。”江清越没有留力,随着板子落下的数目增加,痛感也在累积。苏林的屁股已红肿不堪,个别地方还起了肿块。他总忍不住夹腿,希望能缓解一点痛苦。江清越看不惯苏林的小动作,于是一板子抽在他脸上,训道:“别乱动。”苏林本就在压抑着自己的委屈和不满,打这么重也就算了,还用报数的方式羞辱自己。他忿忿地想着,这个医生的服务态度太差,可开口说出的却是另一番话:“能不能别打我的脸......”苏林屁股上的淤血颜色越来越深,他痛得总忍不住往旁边躲,声音听上去虚弱了很多:“七十七......”苏林的手在开始时紧紧抱着大腿,现在几乎滑到屁股上了,江清越一板子抽在他的手上,苏林疼得眼眶瞬间湿润了,马上把手缩到自己身前:“你干什么!”江清越找来了一对皮拷,不由分说拽过苏林的手,把他的手腕和脚腕绑在一起。他有意惩罚苏林的不守规矩,接下来的力道更重了。一百下打完,江清越把皮拷打开,苏林蜷起身体想坐在沙发的角落以表示抗拒,却在青紫的屁股碰到沙发的一刻马上疼得弹起来,索性蹲在沙发上,哀怨地盯着江清越。他的上一任医生从没有把他的屁股打到让他坐都不敢坐的程度。江清越并不准备就此放过苏林,他取来一根藤条,用藤条点了点沙发,命令道:“跪在这儿,屁股抬起来,手把屁股扒开。”苏林大概明白是什么意思,哼了一声,依然蹲在原处。江清越承认健壮的苏林乖乖蹲着的样子十分惹人宠爱,可他不允许任何人违抗他:“你不过来,我就点蜡烛了。”苏林瑟缩了一下,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随后便仿佛下了决心一般转身跪下,双手颤抖着扒开了屁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清越挑了挑眉毛,扬起藤条,一下抽在苏林的臀缝处。苏林挨了一下就后悔了,藤条抽在屁眼上的疼痛很尖锐,像要钻进他身体里一样,被人抽打屁眼的羞耻感更是将他折磨得要发疯。他在内心不断说服自己再忍忍,如果能让江清越消气也值得了。苏林又挨了两下,内心还是无比痛苦,他无法接受自己平日里飞扬跋扈,肆意妄为,这时却不得不扒开自己的屁股让人抽打屁眼。他明明只是有时候有压力需要宣泄,又不是心甘情愿随时被折磨被羞辱。想到这儿,他怒气冲冲地转过身,恍惚间甚至不敢相信刚刚自己真的跪着把屁股扒开让人抽了。江清越似乎内心早有预料,淡定地放下手中的藤条,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脸色绯红的黑道老大。苏林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他强迫自己直视江清越的眼睛:“你有点过分了。还没人敢对我这样过。你最好赶紧跟我道歉。”江清越没理苏林,拿来打火机和蜡烛:“你点还是我点?”苏林的气势似乎一下就被迫减弱了大半,他垂下头,低声说:“我不同意。”苏林小时候被烫伤过,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他一直对所有高温的东西都敬而远之,喝水只喝冰的,洗澡也用冷水。江清越点燃蜡烛,拿在手上。苏林没想到自己一身的肌肉也有完全派不上用场的时候,此时他的生命都掌握在面前这个文静柔弱的眼镜男手中。他瞥了一眼跳动的火光,声音颤抖道:“我害怕,对不起,我不该在房间里抽烟......”江清越不以为然道:“对不起没有用。你快点把衣服脱了躺好,不然蜡油滴到哪儿我可保证不了。”苏林打了个哆嗦,机械性地脱掉上衣,躺在了沙发上。他内心的恐惧被无限放大,脸上流露出哀求的神情:“我以后再也不抽烟了,求求你,主人......我不该挑衅你——”江清越将蜡油滴在了苏林的乳头上,苏林瞬间安静了下来,整个房间忽然陷入了寂静。江清越本来没打算开始就把蜡油滴到苏林的乳头上,实在是因为苏林乱动,才导致蜡油落到了那么敏感的位置。江清越又滴了几滴蜡油,苏林突然躲向一边,随即站起身来,尽管赤裸着身体,乳头上还有鲜红色的蜡油,依然压迫感十足:“我警告你,江清越,别给脸不要脸,我说了我不接受滴蜡,你是听不懂人话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清越从容自若道:“你不尊重我的要求,我也没必要尊重你的。躺好,不然我只能把你的手和脚都绑起来了。”面对软硬不吃的江清越,苏林感到很绝望,他颓然跪在了地上,泪水夺眶而出:“我不想被绑起来......对不起,我真的害怕,我不是不尊重你,可是你凭什么去跟别人开房?”这会儿,苏林早忘了自己曾说过的不希望互相干涉的话,他只知道自己内心很酸涩。苏林不敢看江清越的反应,低垂着头啜泣道:“我怕疼,蜡油滴在身上真的很疼,我不会再抽烟了,也不会再和你对着干......”半晌,江清越才开口:“我跟人开房?”“我白天看到你跟一个男的一起进酒店了。”“......他是我弟弟。”苏林不停涌出的泪水瞬间止住了,他吸吸鼻子,故作镇定道:“哦,原来是这样。”江清越手中仍拿着蜡烛,他不置可否问:“如果是别人呢,你觉得你有资格问吗?”苏林虽知道江清越大概率是在反问,可他还是固执地说:“我说有就有。”江清越沉默了一会儿,把手中的蜡烛吹灭了,俯下身去亲了亲苏林的脸颊。苏林愣住了,半天才略显僵硬地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开口道:“这还差不多。” 第三章——打架了不敢告诉主人(排泄控制,尿道棒,放置lay 徐其的一个亲戚被人欺负了,苏林肯定要给徐其撑腰,于是亲自带人跟对方约了一架。中途,苏林被人围攻,身上受了几处伤。他们最后赢了,逼对方签了谅解书。苏林受了伤,却不敢回家治病,他腹诽自己家的医生救人的事不做,只会打人。苏林拜托徐其跟江清越说自己去外地了,自己则找了个疗养院歇了几天。他回家后,本想佯装无事发生,江清越却像能读懂他的心思一般,径直问道:“你去哪了?”苏林尴尬地笑道:“徐其没跟你说吗?”“我问你呢。”苏林是个很圆滑的人,可不知为何面对江清越却总是大脑一片空白。他没想到江清越会问,暗自后悔没跟徐其商量好细节,犹豫了一下,乖顺地低下头。江清越冷淡道:“跪下。自己扇耳光。”苏林慢慢跪下了,手紧紧抓着膝盖:“我之前没......”“你最好听话,不然等会儿可能会后悔。”苏林执拗地摇了摇头。江清越笑了,看上去意外地温和:“这是你自己的决定。”他拿来三瓶矿泉水递给苏林,让苏林喝了。苏林被迫喝完,小腹有微胀感。没有江清越的同意,他不敢站起来,便一直跪在地上。过了半小时,他已经有了尿意,心情难免变得焦躁:“还要让我跪多久?”江清越冷冷地看了苏林一眼,没说话。苏林马上服软道:“我就是问问......”又过了半小时,苏林要憋不住了,他的小腹高高隆起,鸡巴也胀得硬硬的。他讨好地爬到江清越边上,可怜兮兮地问:“我能去一下洗手间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清越神态自若地玩着手机,对苏林的乞求视而不见。苏林幼年时期父母都在国外,是保姆带大的,从小就很反感被人无视和抛弃的感觉。他在生活中习惯了呼风唤雨,在他看来,他对江清越已经非常客气了,而江清越却总是对自己的诉求置之不理。他在外是众人仰视的对象,在江清越面前,却连尿尿都要看他的脸色,想到这儿,他气不打一处来,直接站起身去了洗手间,却怎么也打不开门。苏林心里一沉,大步走到江清越面前,质问道:“你该不会把门反锁了吧?”江清越不以为然道:“嗯,就是为了不让狗随便进去尿尿。”苏林内心已咬牙切齿了,但表面上强装冷静道:“那你去打开。”“把门锁上就是防狗的。”苏林深吸一口气,把要脱口而出的脏话憋了回去。他不可能再跪着了,打心底里又不敢坐到江清越身边,于是只能靠墙站着。苏林又勉强忍了半小时,小腹憋胀的感觉太过强烈,鸡巴更是胀得发痛,他站都站不住了,只能蜷着身子蹲着。他想都不敢想自己万一失禁了,将是多大的耻辱。他心一横,站到江清越面前,先打破了寂静:“你好歹是个医生,总不能无视我的不适吧?”虽然苏林人高马大的,可他颤抖的声音让他此时毫无威慑力。江清越微笑道:“我是医生,不是兽医。”苏林把自己的裤子卷起来,指着膝盖处的淤青愤愤道:“跪着膝盖很疼的。”江清越变了脸色:“是惩罚,不是哄你玩呢。跪下。”苏林感觉再过几分钟,自己的身体都要憋得开始抖了,他不得不听话地跪在江清越脚边。江清越看他完全放下了自尊,才好心道:“给你个东西帮帮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清越拿出一根金属尿道棒,递给苏林。苏林之前没见过这种东西,被它冰冷的触感吓了一跳,忐忑地问:“这是干什么的?”“插在尿道里就不会尿出来了。”苏林本能地抗拒这个东西:“我本来也没有尿出来......再说了,我为什么不能尿?”江清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苏林裤子凸起的地方,又把手伸进去摸了摸他的内裤,不出意外地很湿润。他以一种戏谑的语调道:“哎呀,怎么内裤都尿湿了?”苏林脸色通红地低下头。他自己没感觉,尿液太充盈,会无意识地漏出来一些。江清越语气无奈道:“我帮帮你好了,不然到时候直接尿地上,有点丢人吧。”苏林低着头没说话,他正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怕一不小心哭出来,又要被嘲讽是憋尿憋哭了。江清越把苏林的裤子脱到屁股以下,硬邦邦的阴茎挺翘着暴露在空气中。他拿着尿道棒对准马眼,正准备插进去,却忽然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搭在了他的胳膊上。苏林眼中盈满了泪水,肌肉饱满的手臂却只敢轻轻碰面前纤弱的男人:“......能不能轻点,我害怕。”江清越罕见地听从了苏林的意见,动作很轻柔地将尿道棒插了进去,尽管如此,苏林依然疼得不停掉眼泪。尿道棒插完,苏林正在发呆,江清越却没想给苏林休息的时间,取来一副十字架皮铐,把他的手脚都固定住,强迫他维持跪姿,然后给他戴了口球和眼罩。苏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完全限制住了身体。只过了几分钟,苏林就开始呜咽了,插了尿道棒以后,虽然不用再憋尿,可一次又一次有失禁的感觉后尿水依然没排出一滴,更令膀胱鼓胀酸痛,难受的感觉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加重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过去了十几分钟,苏林受不了了,总是袭来的失禁的错觉折磨得他快要发疯,尿水一次次被迫憋回去实在痛苦,膝盖跪久了钻心的疼痛让他两腿都在发抖。他的泪水濡湿了眼罩,口中不停发出含糊的泣音。他先是试探着往前蹭了蹭,按理说在他被戴上眼罩之前,江清越就在他旁边,他往前一点就能碰到他才对。然而,他费力地蹭到身体撞上了沙发,江清越却不在。他一下子真正意义上从心里开始紧张起来,有一种撞入一座迷宫的感觉。苏林很慌张地又换了个方向爬了一小段,腰一下撞到了一个很硬的东西,他内心最后的防线被击溃了,直接哭喊起来,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江清越看着口水流到下巴、不停扯着十字架皮铐企图挣脱的苏林,知道大抵是到了他的极限,于是走上前摸了摸他的头发,等他平静下来,帮他解开了束缚,带他去洗手间收拾了一番,安慰道:“做得很不错。”事实上,刚刚苏林的表现连江清越之前的奴隶的百分之一乖顺都不及,但毕竟苏林有他的可爱之处,更何况他其实算初涉这个领域,所以江清越认为适时地给一些鼓励是有必要的。苏林从洗手间出来,仍在流眼泪。他径直走到卧室,倒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整个盖住。对江清越来说,他依然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于是残忍地把苏林身上的被子掀开了:“你前几天去哪了?”“我不小心跟别人起了冲突,很小很小的问题,别担心。可是......别不要我好不好?”“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苏林哭得更厉害了,他处于一种极度忧伤的状态中:“对不起,对不起......”江清越知道这次的惩罚并不比挨打轻松,所以柔和了很多,轻声哄道:“别哭了,以后这种事要告诉我,不要说谎,知道吗?”苏林马上点点头,手用力揉着眼睛,像要阻止眼泪继续往外涌一般:“知道了。我不哭了。” 第四章——做最听话的狗也会被打吗(戒尺抽P股,姜罚,鞭子) 江清越发现苏林性格上有了一些变化,不再气势汹汹地质疑他了,而是把他的话奉为圣旨,而且时时刻刻担心自己生他的气了。苏林出门的次数大大减少了,他在家没事就研究怎么做饭。一天,他终于有信心给江清越做第一顿饭了,兴致勃勃地准备了两个小时,虽然最后的成品再普通不过,但对他来说已经是很了不起的突破了。他期待地站在江清越旁边,等着他评价。江清越尝了一口,被咸得不得不找水喝。苏林眼神里的光芒在看到江清越反应的那一刻黯淡了,他也尝了一口,愣了一会儿,忽然嚎啕大哭起来,站在餐桌旁肩膀一耸一耸地哭了一个小时。一天晚上,苏林受邀参加朋友的生日聚会,他出门之前一直紧张地围着江清越转,最后江清越实在受不了了,故意语气严肃道:“你要干什么就直说。”“就是我朋友让我去聚会,但是我怕回不来那么早……”“一点之前回来可以吧?”“可以。”凌晨两点四十五,苏林醉醺醺地摔进了家门。下午,苏林迷迷糊糊地醒来,他完全忘了昨晚发生的事,只是身体有宿醉的感觉。他走出卧室,看到江清越正在给花浇水,于是乖乖站到他旁边:“谢谢你昨晚照顾我。”“你昨天晚上几点回来的?”“我不记得了......”“玩得那么高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林不好意思道:“没有,没干什么,就吃了点东西,喝了点酒。”“把戒尺给我拿来。”苏林慢吞吞地找出戒尺递给江清越,轻声道:“我错了,对不起。”他自觉地把裤子脱了,趴在沙发上。“报数。”江清越并未规定数目,苏林也不敢问,不过他内心认为,昨晚不是自己的错,五十下就够了。“七十二......”江清越没有要停手的意思,苏林疼得忍不住咬嘴唇,戒尺落下得太狠太急,他报数时总跟不上,常常他刚报完一个数,戒尺已经抽了两三下了。苏林带着哭腔道:“九十五......你能不能慢一点......”他肯定已经挨了一百多下戒尺了,可江清越一点都没有收力。苏林报到“一百二”时,疼痛难忍,颤抖着转过身,想好声好气地求求江清越手下留情,结果江清越一戒尺抽在了他脸上。这下彻底惹恼了苏林,他最受不了别人碰他的脸,江清越还屡次以扇他耳光为乐。他一把夺过江清越手中的戒尺,凶狠道:“我他妈之前说没说过,不要打我的脸?”他的怒火无法平息,索性直接用力掰断了戒尺。他握着断成两截的戒尺,重重摔在地上,冷声道:“不要挑衅我。”面对苏林突然的反抗,江清越只是略显讶异地挑了挑眉毛,随后便淡定地继续浇花了。苏林在原地愣了半晌,事实上,他自己都被自己的行为吓到了,他对身边亲近的人一般不会拿出刚刚那种态度。他看着悠哉浇花的江清越,很想抱抱他。半小时过去了,苏林内心时刻都在煎熬,他不知道江清越会怎么想。他踌躇了一会儿,还是走到江清越旁边,谦卑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清越被苏林逗笑了:“我觉得你挺知道的。”苏林垂着头继续道歉:“没有......对不起,我不会再那样了。”江清越把花浇完,去厨房削了根姜,递给苏林:“插进去。”苏林之前没试过,他不用想也知道一定很疼,可他这时候没有任何资格拒绝江清越的要求,于是只能硬着头皮接过姜,试探着插进了自己的后穴。苏林能明显地感觉到辛辣的姜汁不停刺激着自己的后穴,他无论是缩紧还是放松屁眼,都抵不住姜汁往皮肉里钻。江清越让苏林把衣服脱了,随后把他绑到了拘束架上,小臂和膝盖着地,屁股高高撅起,脖子也被皮圈固定住,整个人动弹不得。江清越拿了一条牛皮鞭子,抽在苏林后背上,只一下就留了很深的红痕。他接连落下鞭子,苏林的后背上斑驳分布的鞭痕越来越多。苏林沉默地忍受着鞭笞带来的痛苦,后背上的肌肉绷得很紧。只有鞭子抽落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几十下鞭子重重抽在苏林后背上,让他的后背变得鲜血淋漓。江清越又落下一鞭,血星直接溅到了他脸上,他才遗憾地把鞭子放在一边,帮苏林解开了他身上的皮圈。苏林呆坐在地上,手机械性地往后背摸了摸,他看见一手的血,只是眨了眨眼睛,什么话都没说。江清越颇为诧异,苏林被这样毒打也能安静地忍下来,确实是做奴隶的料。江清越把沾满血的鞭子递给苏林,命令道:“捧着鞭子跪着,双手举过头顶。”苏林顺从地捧起鞭子,跪得笔直。江清越只让他跪了半小时,可苏林的膝盖依然起了青紫的淤血。苏林洗澡时,身上的伤口被水蛰得很疼,他很想让江清越帮他洗,可他知道如果他问了,江清越不仅不会同意,还会笑话他是澡都不能自己洗的小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天一早,江清越起床后发现苏林不见了。苏林一般起得比较晚,江清越猜想他大概是离家出走了。他一想到高大魁梧的苏林清早愤愤地走在街上的样子就觉得很好笑。苏林确实是走在街上,但并不愤怒,而是难过。他想不通自己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为什么江清越依然要不近人情地说打就打,而且每次还打得他一个壮汉都忍不住哭;为什么江清越就不能以情趣为主要目的,象征性地打他两下就算了,反而非要弄得跟他犯了什么天大的错一样,逼他以极受侮辱的方式向他乞求饶恕;为什么江清越每次下完狠手都不安慰他,也不哄他,而且至今都只是虐打他,在床上却碰都不愿意碰他。苏林颓废地坐在办公室,给徐其打去了电话:“晚上去玩玩。”徐其的声音听上去明显很犹豫:“哥,你想去哪玩?”苏林听出了徐其的不安,冷笑道:“我要把江清越赶出去。”事实上,他之后一直住酒店,江清越则在家里高枕无忧。苏林每天晚上都和徐其去不同的场子玩,可总也遇不上合他心意的。徐其一边耐心地陪老大发泄情绪,一边暗自联系江清越询问发生什么事了。一个晚上,苏林终于碰见一个长得斯斯文文的学生。两人一起去了酒店,学生害羞道:“那我先去洗澡了?”苏林点点头,脑海中却只有江清越的样子。学生裹着浴巾坐在苏林边上,苏林下意识地坐得远了点,客气道:“不好意思,我不是很在状态,你睡这儿就行,我再去开一间。对了,我们加个联系方式,我给你转点零花钱。”如果是别人,学生肯定要生气,可苏林气场太过强大,他也不敢发脾气,于是只能被迫接受了。苏林失眠到清晨,他估计江清越已经醒了,犹豫再三,还是给他打去了电话。 第五章——求你C进来(皮带抽P股,强制) 苏林回家了,江清越这回没问他去哪了,只是接受了他回来了这个事实。两人相安无事了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晚上,苏林呆呆地盯着躺在自己身边正在看书的江清越,忽然说:“你为什么就不能——”他意识到自己把心声说出来了的那一刻就闭嘴了,然而江清越还是听见了,玩味地问:“你想说什么?”苏林脸涨得通红,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羞什么,可面对江清越,自己正常的性需求就像性骚扰一般,让他难以启齿。他摇了摇头,嘴硬道:“没什么。”关了灯,苏林听着身边人均匀的呼吸声,内心躁动不已。静静躺了一会儿,他依然毫无睡意,于是轻声道:“江清越。”“怎么了?”“求你插进来。”江清越的声音在暗夜中显得很冷淡:“我有什么义务满足随心所欲离家出走的贱狗?”苏林不喜欢被羞辱,可这时候他竟然听得硬了:“求你了,江医生......”江清越并非性冷淡,他就是要等苏林主动求他操:“我只喜欢操红肿的屁股。”苏林咽了咽口水,顺从道:“那主人想用什么打我?”“去把皮带拿来。”苏林乖乖找来一根皮带,把床头灯打开,跪在了床上。江清越命令苏林把内裤脱了咬在嘴里,随后要求道:“我打完会停,过程中别乱动,不然今晚你就睡客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林点点头,内心却紧张不已。皮带划过空气抽在苏林浑圆挺翘的屁股上,发出脆响。江清越天生就是施虐狂,他看着眼前本光滑的屁股上深红的印痕不断叠加,鸡巴早已硬得发涨了。江清越只顾自己爽,苏林却疼得几乎失去了做爱的欲望。对苏林来说,感到一定程度的疼痛是释放压力的最佳方法,可江清越的打法每次都是要置人于死地。苏林的屁股肿了一圈,江清越忍不住要插进去了,于是将皮带对折了一下,想放到边上,却看到苏林整个身子忽然颤抖了一下。苏林听见皮带的金属扣抖动时发出的声音,以为江清越要换个姿势继续打,下意识地害怕。江清越被苏林的瑟缩又惹起了兴致,强壮的肌肉男以为要继续挨打而怕得发抖让他感到非常愉悦。他决定再吓唬苏林一下,于是故意将皮带换了个方向握在手里,用有金属扣的一边狠狠抽打他的屁股。苏林的屁股很快就起了大片淤青,他疼得浑身剧烈颤抖,两腿不住打颤。他太想被江清越操了,因此可以忍受任何毒打,他原本是这么想的。然而,他的身体实在抖得厉害,他也疼得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晕过去,于是还是在挨完一下极重的皮带后仓皇滚下了床。其实江清越没想到苏林能忍到这时候,按照他对苏林的预期,他以为他会在他刚开始用金属扣的时候就愤怒地转身和他吵架。令他更为诧异的是,苏林没有生气,而是乖巧地跪在了他的脚边。苏林眼中的泪水不停滑落,他恭敬地双手捧着被口水浸湿的内裤,抽抽搭搭地哭道:“别生气,我不该逃罚,我屁股太疼了......一会儿再打可以吗?我晚上还是想睡在你边上......”江清越对听话的苏林格外满意:“躺床上,把逼扒开。”苏林乖乖躺在了床上,却迟迟没有动手。江清越一皮带抽在了苏林的乳头上:“把逼扒开。”苏林默默扒开了屁股,却又挨了一下皮带:“说,你在干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林抿了抿嘴唇,小声道:“我在扒着我的逼,求主人操我。”他由于太过紧张,声音都在颤抖。江清越这才插进苏林的后穴。苏林很久没做过了,后面很紧,忽然被粗暴地插入,疼得他呻吟出声。江清越操了几下,把苏林的屁眼操开了,便一把抱住苏林的肩膀,更加用力地操干起来。苏林鼻腔中充斥着江清越身上的气味,这气味把他从放荡的婊子变成了娇羞的少女,他跟别人做的时候都是对对方又啃又咬,却只敢舔舔江清越的锁骨。江清越平日里温文尔雅,床上却很暴力。粗大的阴茎每一次进出都狠狠摩擦着肉壁,他很容易就找到了苏林的敏感点,不停地抽插刺激着那一点,硬是把苏林操出了水。苏林爽得马上要高潮了,他没忍住轻轻咬了一下江清越的下巴,江清越却忽然停了动作,扬手给了苏林一巴掌。苏林有些迷茫,还没反应过来就又挨了一巴掌。苏林眼中泛起泪光,委屈道:“为什么打我?”江清越在床上要享受绝对的主动权:“咬人是坏习惯,没有教养的狗才咬人。”他逼苏林重复了一遍才继续操。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苏林的兴致,在江清越不停的猛攻之下,他很快就高潮了,射了江清越一身。江清越没那么容易放过苏林,他不给苏林任何喘息的时间,让苏林转了个身,撅起屁股,继续插进他还湿着的屁眼里。这时候的屁眼又软又热,爱液充分地润滑了肉壁,鸡巴的进出更加自如。江清越狠狠撞着苏林红肿的屁股,苏林的屁股虽痛,可下体很快就又立了起来。江清越大力揉弄着苏林的屁股,苏林的后穴被操爽了,紧紧吸着江清越的阴茎。江清越俯下身挑逗苏林的乳头,苏林浑身犹如有电流穿过般酥麻,忽地感到大脑一片空白,再次射了出来。这时,苏林已感到有些累了,可江清越直接掐住他的脖颈把他拎下了床,按到墙上,又顶入了他的身体。江清越很喜欢这种按着肌肉男操的感觉,他紧贴着苏林大力操干,直操得苏林两腿发软。江清越把手指伸进苏林的嘴里,苏林马上像得到奖励一般兴奋地舔弄起来。江清越快速抽插数十下后,苏林的阴茎依然只是挺立着,他舔了一下苏林的耳垂,苏林猛地一抖,还是耐不住这样的刺激,射在了墙上。苏林没有任何力气了,直接坐到了地上,江清越却不放过他,将他拉回了床上,把他的腿放到自己肩膀上,硬邦邦的阴茎再次插进了他的后穴。苏林被操得发昏,后穴一阵一阵地疼,鸡巴却又立了起来。苏林已经浑身脱力了,江清越再怎么操,他也射不出来了。江清越似乎对苏林的情况了如指掌,他一边温柔地舔舐苏林的小腿,一边用手抚弄他的鸡巴,指尖不时扫过阴囊。苏林的鸡巴最终还是在刺激下又一次射了出来。江清越一本正经地盯着苏林:“我连要射的感觉都没有,你的逼为什么这么不好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林面色潮红道:“对不起......要不我帮你口出来?”他话虽这么说,可他实际上从来没给人口过。“我还没操够。”苏林眨眨眼,胆怯道:“我累......”江清越一巴掌扇在苏林脸上:“扒开。”苏林摇摇头,眼神中满是恐惧。江清越的语气很冰冷:“扒开。不然我一定会让你后悔。”苏林条件反射般地打了个颤,马上扒开了屁股。这回,江清越操得苏林都要散架了,给苏林撸出来后,才射在了他的后穴里。苏林感受到温热,知道江清越射了,偷偷瞥了一眼他的神态,没有看到不满,才放肆地哭起来。江清越绝不会在这时候哄苏林,他简单清理了一下房间就把灯关了睡觉了。苏林回想了很久晚上发生的事,却发现自己最愿意记住的不是江清越粗暴的性爱,而是他紧紧抱住他肩膀的那一小段时间。 第六章——与前任见面的行为守则(自罚耳光,皮拍抽,笼子) 苏林的上一任医生从国外回来了,约苏林吃饭。苏林出于礼貌,有必要请他吃顿饭,再帮他找一份新工作。两人正在吃饭,江清越忽然给苏林打来了电话。“你在干什么?”苏林不是不知道江清越偶尔想起来就会让他报备,可他不想让自己的上一任医生知道自己在跟江清越相处时有多卑微:“我在吃饭呢,怎么了?”“嗯,好好吃。”江清越把电话挂了,苏林心凉了半截。苏林到家门口后,身子都开始发软。他在门口抽了几支烟,平复了一下情绪,才硬着头皮进了家门。“江医生,我保证我没有违反你的要求。我没撒谎。”“先不谈你身上的烟味,我有必要跟你强调一下与前任见面的行为守则。”江清越点燃了一根蜡烛,苏林直接跪在了地上,眼眶瞬间湿润了:“不、不要,我怕......”“自己扇耳光。”苏林深吸一口气,他知道江清越点蜡烛就是为了逼自己完全服从于他,不得不说,这个方法很奏效。他象征性地扇了自己一巴掌,便不愿再动手,正准备说两句讨好的话,江清越却开口道:“扇一下说一句你们见面都干什么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林不可置信地看了江清越一眼,紧接着瞥了一眼他手中燃烧着的蜡烛,痛苦地抬起了手,又扇了自己一巴掌,小声道:“我们见面了。”江清越扬手狠狠给了苏林一耳光:“你一身的肌肉都白长了?按照这个力度扇。”苏林脸上写满了委屈,他自暴自弃地大力扇了自己一巴掌,带着哭腔道:“我们去饭店了。”“我们吃饭了。”“我们说了一会儿话。”“他问我过得怎么样。”......整个房间只有耳光声和苏林压抑的说话声。苏林的脸红肿不堪,嘴角流血,他几乎要崩溃了,忽然间大脑一片空白,只是不停地扇自己耳光,重复着:“对不起,我错了。”江清越怕苏林再扇下去,半个月都见不了人,于是制止了他,摸了摸他的脸颊,就算安慰了。“裤子脱了,躺沙发上。”江清越找来一个皮拍,苏林愣了几秒钟,反应过来江清越的意图后吓得直发抖,手轻轻搭在江清越的手腕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别这样......”江清越冷淡道:“确实不能就这样。”他放下手里的皮拍,趴在苏林身上,苏林能感受得到他的鼻息。他舔舐着苏林的耳垂,手指挑弄着他的龟头,尽管内心很恐惧,可苏林还是很快就硬了。江清越扬起皮拍,重重落在苏林勃起的阴茎上。“啊!!!”苏林痛得惨叫出声,他下意识夺过皮拍,紧紧攥在手里,面露凶色道:“你是不是疯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清越淡然地看着眼眶通红的苏林,一言不发。江清越回卧室了,苏林在客厅冷静了一会儿,也走进卧室,坐到江清越旁边,手里还拿着皮拍:“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你得跟我道歉,不然我以后就不让你打我了。”江清越就像屏蔽了苏林的声音一样,无动于衷地继续玩手机。“那你至少抱我一下。”江清越依然没有反应。苏林最讨厌被人无视,更何况他刚刚还做出了他个人认为最卑微的请求。他一把掐住江清越纤细的手腕,怒不可遏道:“你是没听见我说话吗?”江清越这回有了反应,他很平和地看着苏林:“把手放开。”苏林眼中噙满了泪水,神态变得很可怜:“我求你了,抱我一下。”“把手放开。别让我再重复。”苏林手上的力气小了些,可依然没有松手:“你要跟我保证你不会生气。”“把手放开。”苏林实在是害怕,也觉得硬耗下去没有意义,于是松了手,马上主动抱了一下江清越,随后便浑身脱力地躺在了床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江清越主动去开了门,把一个大箱子搬进了卧室,随手锁上了卧室的门。“别躺着了,起来。”苏林麻木地直起身子,却在看清楚了眼前是什么东西的那一刻马上将被子裹在了自己的身上:“我不进去。”“伤害主人的狗必须被关起来。”江清越买了一个关大型犬的笼子。苏林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他呜咽道:“我不是故意的......”“给你半分钟时间,自己进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你了......你不是保证不生气吗,为什么说话不算话?”他对江清越的半分钟倒计时心有余悸,强迫自己下了床,站在江清越边上:“可是我真的害怕,我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原谅我可以吗?我让你打我行不行,可以别把我关起来吗?”江清越漠然道:“还有十秒钟。”苏林颤抖着拉开笼子的门,可还是在要进去的那一刻反悔了,跑到卧室的另一角,缩成一团。江清越早料到了苏林不会那么听话,并没有介意苏林的反抗。他从床头柜找出一根蜡烛,点燃后拿在手里,站到蜷缩着的苏林身前:“非要我请你进去是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林两手紧紧抓着膝盖,抽泣道:“不不不,我自己进去......”苏林终于又爬回了铁笼前,他害怕得呼吸都不均匀了:“能告诉我要关多久吗?”江清越不耐烦地将苏林推进笼子锁上了门,去衣柜里找了一块深色的床单,盖在了笼子上。苏林只安静了几秒钟就嚎啕大哭,不停地拍打笼门:“不行,我难受,放我出去好吗,你不能这么折磨我......”“你要是学不会安静就永远也别出来。”苏林果然立刻安静了,两人勉强相安无事到第二天早上。江清越把笼门打开,苏林马上爬了出来,哀伤地看了江清越一眼,当着江清越的面收拾了东西,离家出走了。然而,这次离家出走,苏林有了一个不得不回去的理由——他结巴了。苏林从笼子里出来以来就没跟江清越说话,直到他到酒店前台办理入住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连一句很简单的话都说不明白。他好不容易通过在手机上打字交流入住以后,愤愤地给徐其打去了电话,结果跟徐其说话也是一样,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结巴实在有损威严,苏林又休养了几天,情况完全没有好转,于是只得去他最信任的疗养院看医生。医生了解了前因后果之后,给出了一个苏林最不愿意采纳的建议:回去找造成他内心产生极度恐惧的人。苏林现在最害怕的人确实就是江清越,他甚至不敢自己回去,一定要徐其陪他一起。结果他们俩一同回到苏林的家后,来开门的却不是江清越。 第七章——狗狗应激X障碍了怎么办(伪公调,OTK,铁尺抽手心 江清越的朋友杜晨宇来找他玩。江清越本无意把他朋友带到苏林家,但苏林离家出走得太着急,没带门钥匙,他担心万一苏林哪天想通了回来了却进不来门,估计又要大闹一顿,所以这段时间基本没出门。苏林虽然自己还在和江清越置气,但看了江清越身边的杜晨宇,很自然地便不带有好意:“你、你、你......”杜晨宇事实上一直暗恋江清越,这下得见江清越的男朋友一面,发现对方虽然身材很好,却是个结巴,而且江清越竟然隐瞒了这个事实,自然免不了要嘲笑一番:“拜托你话先说利索了再宣示主权。你男朋友对你很好,连你结巴的事都没告诉我。”江清越没想到杜晨宇一段时间不见,刻薄成这样了,他正要打圆场,徐其先替苏林说话了:“我哥的意思是,你要是现在不离开,会让你后悔的。”杜晨宇哈哈大笑:“哦,那赶紧让我后悔吧。”江清越不想当凶杀案的目击证人,于是赶紧让杜晨宇走了。他没管苏林旁边充当保镖的徐其,大步走到苏林面前,给了他一耳光:“你还知道回来?”苏林本就很气愤江清越长久以来对他人格的辱没,这下竟然还当着别人的面打他耳光,他实在无法冷静,拿起柜子上摆放着的雕塑,重重摔在地上,气势凶悍地瞪着江清越。徐其麻利地收拾了地上的碎片,好言好语地劝道:“老大您别生气,肯定是我没跟江清越说清楚,我这就跟他说说。”徐其拉着江清越来到了阳台:“江医生,您是不知道我老大这两天跟您不在一起有多痛苦,他想您想得都不行了,心思一直在您身上。问题是,估计是上回您们吵架了,我老大忽然说话就开始费劲了,这段时间很敏感,情绪也不太好,希望您能多照顾他一下。”江清越没想到,他只不过是用了一个惩罚奴隶很寻常的方法,苏林的反应却这么大。他跟徐其一起走到正坐在沙发上发呆的苏林面前,微笑道:“听徐其说你很想我。”苏林尴尬地低下头。江清越拍拍徐其的肩膀:“你走吧,我会好好照顾他的。”苏林闻言,一下子站起来,盯着徐其摇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其虽为难,可他还是无条件听苏林的话,于是并没有要走的意思。江清越神色变得严肃,冷冷地直视苏林,声音不带有一丝情感:“别闹脾气。”江清越的恐吓令苏林更紧张了,他心里甚至闪过了大不了就不治结巴了的念头。他拉着徐其坐下,毫不示弱地回应江清越的目光。江清越其实有些不好意思,让外人牵扯进自己家的家事,他看出徐其如果没有苏林的允许是不会走的,于是只好坐到苏林旁边,软硬兼施道:“苏林,我不会因为你这两天在外面跟你生气的。徐其早晚要走,你这样强留人家不太礼貌吧?”苏林觉得江清越安慰他的部分实在薄弱,可威胁的意味在他听来却格外明显。江清越无非就是在说,徐其在这儿每多留一秒钟,他对自己的忍耐度就会低一些。苏林内心短暂挣扎了一下,自己到底是要清晰的口齿,还是要没有伤痕的肉体,很快便决定了,把徐其送走了。毕竟说话结巴还是太丢人了。徐其走后,整个房间安静了下来。苏林身子蜷成一团窝在沙发的一角,忧伤地看着江清越。江清越走近苏林:“你这几天都去哪了?”苏林把脸埋进臂弯,不理会江清越的质问。江清越见苏林沟通的意愿很低,就去忙自己的事了。这对苏林来说就是一种折磨,他太高傲而不愿意屈尊黏着江清越,而且江清越恐怕也不会允许他这样做。他恨不得江清越主动黏着自己,然而这种情况只会在他的梦里发生。几小时后,还是他率先打破了僵局,在手机上打了一行字,拿给江清越看:“对不起,我害怕你。”江清越觉得把苏林的本性完全磨灭有些不人道,于是答应苏林,在他口吃好起来之前不罚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林话说不清楚,不好意思出门,天天待在家里,没事就喝点酒。他无意向江清越隐瞒,但潜意识里还是不太想告诉他,怕他把自己唯一的消遣也给剥夺了。一天晚上,江清越从外面回到家,刺鼻的酒味扑面而来。苏林正躺在地上,脸颊酡红。第二天下午,苏林迷糊地醒来,只穿了一条内裤,跌跌撞撞地走到客厅,又瘫在了沙发上。江清越在看书,见苏林醒了,正色道:“喝酒不利于你恢复,别喝了。”苏林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他拿过手机,在上面打道:“你别管我。”江清越本想着苏林还没醒酒,再加上这段时间内心很脆弱,先忍一忍,可他并没有将温柔待人养成习惯,于是找来一条皮带,一下抽在苏林身上:“坐起来。”苏林被吓了一跳,在手机上赶紧打道:“你不是说在我好之前不罚我吗?”江清越夺过苏林手中的手机,扔到沙发另一端,将他一把按在自己的膝盖上,扯掉他的内裤,把皮带折了两折,狠狠抽在他的屁股上。苏林有段时间没被打屁股了,因惧怕而紧紧绷着屁股,可他心底又十分贪恋这种能和江清越贴在一起的时刻,无论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江清越看着眼前光滑紧绷的屁股,恨不得直接打到皮开肉绽为止,可他认为奴隶的求饶是最好的催情剂,一场惩戒如果奴隶没有满眼泪水地哀求,就不叫一场完整的惩戒;而这时候的苏林就算再痛苦,也没法说出令江清越满意的恳求的话语,所以他只是自认为轻描淡写地抽打了他几下,就放过了他。苏林的屁股从下午疼到了晚上,要不是挨打的姿势让他感到一点温存,他绝对会委屈得一直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躺在卧室,苏林闻着江清越身上的气味,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涌起一阵酸涩,他拿起手机打下一行字:“江清越,你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没好吗?”江清越下午也算泄欲了,这会儿心情不错,转头看着眼眶微红的苏林,笑着问:“为什么?”“医生说,你得多安慰我才可以。”江清越故作正经道:“我也是医生,我怎么觉得不用?”苏林叹了口气,把手机放到一边,难过地把被子卷在身上,泪水夺眶而出。江清越听到苏林克制的泣音,才放下架子,从背后抱住了苏林。苏林惶惑地扭头看向江清越,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他以为江清越是厌烦他哭,又要打他。江清越摸了摸苏林被泪水沾湿的脸,轻柔道:“很难想象你在外面是怎么跟人打架的。别盖被子了,我想和你挨得更近。”江清越抱着苏林,很快就睡着了,可苏林却听着江清越均匀的呼吸声失眠到凌晨。江清越有意跟苏林增加肢体接触,苏林的口吃果然好转得很快,几周后就基本恢复正常了。当然,随之一起恢复正常的还有他刚烈的脾气。一天,苏林不小心打碎了一个花瓶。江清越正好很喜欢这个花瓶,肃穆地把花瓶的碎片收拾了,找来一把铁尺,冷冰冰道:“跪下。把手抬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林觉得打碎花瓶甚至不算什么罪过,再买一个就行了,不过他想象中手心挨打应该也不会太疼,于是顺从地跪在了地上,抬高了胳膊。只一下铁尺,就打得苏林手指不自觉地往手心缩,他咬咬嘴唇,把差点脱口而出的脏话憋了回去。江清越连着落下铁尺,苏林的手心红肿不堪,他疼得胳膊都在颤抖,忍不住央求道:“可以轻点吗......”“再打八十下,报数。躲了重来。”苏林听到这个数字,心头一紧。三十下过去,他还能勉强忍一忍,可当他报到“四十七”时,实在疼得受不了了,额头都渗出了冷汗。他把小臂往怀里弯了弯,却直接被江清越判定为逃罚,要重新报数。苏林深吸一口气,按捺住内心的不忿,又挨了十几下,看到自己的手已经肿了高高的一层,怒火终于爆发了。他一把夺过江清越手中的戒尺,狠狠扔到了远处,红着眼睛道:“你、你的服务意识呢?天天就知道打人,把我手都打、打肿了,你哪配、配当个医生?”江清越淡然道:“把尺子捡回来。给你半分钟时间。三十。”“花瓶碎了再买一个不就行了,你至于这么矫情吗?像、像个小学生。”江清越内心想,天天玩闹别扭的把戏的人是你吧:“二十。”“你凭什么让、让我捡东西?我、我是你老板知不知道?”苏林说完这话,自己也觉得心虚,尤其是还是结巴着说的。他感到耳朵发烫,不好意思再直视江清越,将目光生硬地移向一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三。”“我手受、受伤的话,很不方便的,你一、一点都不知道体谅人吗?”“三。”苏林还是走到客厅的另一头捡起了尺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觉得自己像条狗,这种想法让他羞耻得无地自容。“你......”“二。”“你打完之后必须哄我。”“一。”苏林极不情愿地将尺子递给了江清越。苏林报的数总在一到十之间徘徊,江清越懒得跟他费劲了,拿来一副手铐给他铐上,拽着他的指尖不间断地抽了八十下,才放开他的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林盯着自己被打到乌青的手看了很久,才举着手走到江清越面前:“你、你看到了吗?”江清越故意按了按苏林的手心,不以为意道:“怎么了?”苏林痛得紧紧皱着眉头:“你让我报、报数是、是为什么,就是为、为了侮辱我?”“是的。你怎么又结巴了?”苏林脸涨得通红:“你、你......”江清越面带笑意地看着苏林:“你要说什么?”“你、你、你要哄、哄我才可以。”“可以什么?”“可、可以让我不、不结巴。” 第八章——是不是你抱我的时候在想他(棒球棍,罚坐写检讨,鞭子 苏林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性格,江清越一段时间没打他,他的口吃就自己好了。不过,他一直没忘江清越那个讨人厌的朋友,天天缠着江清越让他再跟他正式认识一下。江清越耐不住苏林死缠烂打,答应约杜晨宇一起吃顿饭。两人一见面就暗流涌动,杜晨宇率先不客气道:“你的结巴治好了?江清越的医术确实是高明。”苏林冷笑道:“那你跟江清越玩了这么久,怎么没见他治好你说话难听的臭毛病呢?”江清越尴尬地打圆场:“杜晨宇是我高中同学,我们家里人都认识,苏林你也客气点。要上菜了,咱们好好吃饭吧。”三个人各怀心事地吃完了饭,空气中的火药味依然没有散去。临走时,杜晨宇嘲讽道:“我真好奇江清越跟你在一起都能聊什么。”苏林握紧了拳头:“你什么意思?”杜晨宇故意上下打量了苏林一番:“你这样的,估计江清越跟你说话都费劲。得亏人家把你的结巴治好了,不然你俩交流起来会很有障碍吧。”江清越还没来得及拦,苏林已经一拳头挥了过去。杜晨宇下颌骨骨折了。苏林灰溜溜地付了医药费,跟江清越回家了。“江清越,我告诉你,我不会为这件事道歉的。”苏林率先坐在了沙发上,态度很是强硬。江清越冷冷道:“你不觉得丢人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为什么要觉得丢人?”江清越找来一根棒球棍,拿在手里。铝合金棒球棍衬得他更纤瘦了。“把裤子脱了,跪地上。”江清越扬起棒球棍,重重抽在苏林的屁股上。苏林权当江清越是在发泄自己的施虐欲,咬牙忍着。棒球棍在苏林的屁股上留下深红色的印迹,苏林疼得渐渐有些跪不住,乞求道:“江清越,有点疼......”江清越置若罔闻,继续落下棒球棍。直到苏林摔到地上,江清越拿棒球棍抽他的后背,他都只是瑟缩一下,不再跪起来,江清越才不舍地放下棒球棍,调侃道:“你真强壮,别人被你打一下能骨折,你被棒球棍抽,也就是屁股肿了一点。”江清越让苏林喝了三瓶水,随后找来笔和纸,递给苏林,拉着他来到书桌边上:“坐这儿写检讨,必须写够两页纸。”苏林正要坐到椅子上,却在屁股挨到椅子的那一刻疼得弹起来,恶狠狠地骂道:“操他妈的......”江清越一耳光扇在苏林脸上:“别说脏话。”苏林又试着往椅子上坐了一下,还是疼得受不了,只好恳求道:“我能不能站着写?”江清越微笑着将苏林一把按在了椅子上:“乖乖坐着,不许站起来,不然我就默认你今晚主动要求睡笼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林咽了咽口水,逼自己不乱动,却又被写检讨的要求难住了。他心烦意乱地转着笔,半天写不出一个字来。江清越看着高大的苏林坐在书桌前皱着眉头转笔的样子,脸上浮现出笑容。苏林耗了很久,依然不知道如何开头,可他的屁股无时无刻不处于极度的痛苦之中,而且他渐渐有了尿意。他烦躁地将笔扔在了书桌上:“江清越,你可能不太了解我的情况。”江清越抬了抬眉毛:“你不会写字吗?”苏林脸红道:“当然不是。但我没写过检讨。”江清越笑了:“怎么可能?”“我真没写过。”江清越不再理会苏林,苏林只好自己琢磨。半小时过去了,苏林只写了一行字:“我错了,做事不该太冲动。”又半小时过去,苏林加了一行字:“不应该在江清越在边上的时候动手,万一误伤到他,我会难受。”这时,他已经感到膀胱很憋胀了,于是低声下气地求道:“江清越,我想尿尿。”江清越不以为意道:“你写完检讨才能让你去。”苏林强忍着尿意接着写了几个字,又央求道:“我要憋不住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林的鸡巴胀得很硬,尿水随时都可能喷涌而出,他跪到江清越脚边求他允许自己去尿尿,可江清越无论如何就是不同意。苏林气呼呼地把检讨从桌上拿到地上,蹲在地上写。他越写越委屈,尽管他心知这时候哭会让他看上去像被尿憋哭的小孩,可泪水还是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滑落。他终于写完了一页检讨,纸都被他的眼泪沾湿了。苏林捏着检讨,眼眶通红,瞪着江清越道:“我要去洗手间。”“我说了,要写够两页纸。”苏林咬了咬嘴唇,垂下头盯着地板:“对不起,求你了主人,我真的想尿尿。”江清越对苏林的讨好无动于衷:“检讨还没写完,不能去。”苏林抱住江清越的小腿,呜咽道:“不要对我太严厉好吗?”江清越感受着苏林的温度,苏林的样子就像一条大型犬依偎在自己脚边。他罕见地生了怜悯之心:“好吧,剩下的检讨可以不写了。”江清越找来一条磨砂鞭子和几个大号燕尾夹,命令苏林躺到沙发上,双手按住膝盖。他把夹子夹到苏林的大腿内侧,落下鞭子,鞭子抽掉了一侧夹子的同时磨破了大腿内侧的皮肤。苏林疼得眼眶湿润了,求饶道:“这个鞭子太疼了......可以轻点吗?”“十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夹子被鞭子抽掉,又被江清越重新夹到腿上,江清越乐此不疲,苏林却痛不欲生。挨了五下鞭子后,苏林忽然有种要失禁的感觉,他下意识地用手掐住了马眼,尿液才没有直接喷出来。苏林的括约肌已经使不上力了,他每次想松开手,都感觉尿水马上就会流出来。江清越等了一会儿,有些不耐烦了:“把手松开,不然我要抽你的手心了。”苏林打了个哆嗦,脸上写满了恐惧:“不、不要,我憋、憋不住了。”“那你需不需要尿道棒?”苏林连忙摇头,又狠狠掐了一下马眼,慢慢松开了手。十下打完,苏林的大腿内侧皮破肉烂,鲜血淋漓。他终于获得了去洗手间的权利。苏林很希望江清越给他涂点药,但他知道这只能是自己的幻想。他但凡在挨打过程中表现出一点抗拒,江清越打完都是把他扔在一边,等着他一身伤痕地去求他原谅。他躺在床上,心里感到痛苦。江清越没有忘记苏林是蹲着写完的检讨,他也进了卧室,冷漠道:“下来。”苏林记得自己犯的错,但他实在害怕相应的惩罚,于是装作没听见,能拖一秒是一秒。“下来。别让我再重复。”苏林不敢去想冰冷的笼子和沉寂的暗夜混在一起所带来的绝望,他最后的忍耐度也被耗尽,泪水夺眶而出:“你可以心疼任何人,但你从来没有心疼过我。我不奢望你爱我,我只是想知道,折磨我会让你快乐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清越冷声道:“犯了错误就要受到惩罚。”“你是指我把杜晨宇打了吗?”“你认为这件事什么也不算,是吗?”苏林的声音浸满了悲伤:“他是你朋友,是有文化的人,不像我,不了解你,还总是惹你生气。每次被你抱在怀里,我都觉得很幸福,可我想问,是不是你抱我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他?”江清越诧异道:“为什么这么说?”“杜晨宇喜欢你,你应该也知道。你因为他要罚我睡笼子,我真的很害怕。你只是我的医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你有占有欲。”江清越确实不喜欢奴隶干涉自己太多,然而面对苏林,情况似乎又不太一样。他告诉自己,只是因为苏林没什么经验,所以自己不得不多照顾一些。他叹了口气,安慰道:“别多想,杜晨宇只是我朋友。”苏林仍在流眼泪:“随便你。你今天晚上要是强迫我睡笼子,我就搬出去。”江清越笑道:“别总往外折腾了。” 第九章——流浪狗的生存困境(拖鞋扇脸,公调,藤条抽T缝,k9 苏林被人偷袭了,受了很重的伤,在疗养院昏迷了一周,没人联系得上他。江清越等了几天,给徐其打去了电话:“苏林去哪了?”徐其同样联系不上苏林,他根本没想过强壮的苏林还会身受重伤,他听说苏林的上一任医生这段时间在国内,还以为苏林跟那个医生玩去了:“他最近比较忙,应该是有什么私事。”徐其实在不会撒谎,江清越在电话那头气得都要把手机捏碎了:“我知道了。”等苏林恢复得差不多了,他先处理了偷袭自己的人,随后回了家,却怎么也敲不开门,江清越的电话也打不通。无奈之下,他去了自己的办公室,却发现自己的东西都被放在了办公室,桌子上有一张纸。“不要再让我看见你。”苏林愣了半晌,没想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他迷茫地看着窗外摇曳的树影,第一次有了无能为力的感觉。他不好意思告诉徐其自己的真实情况,只是拜托他一定要让江清越同意见他一面。徐其软磨硬泡,江清越对苏林是很恼火,但他也不能对徐其太不客气,于是还是松了口,同意见苏林一面,但时间定在了一个月之后。苏林听说这个消息时,既欣喜又痛苦。他本以为自己是个不会想念别人的人,直到遇见江清越,他才意识到原来思念这种感情也可以将人的意志磨平。他也说不上来具体想念江清越的什么特质,可他深切地感受到了江清越于自己而言的不可或缺。苏林晚上不敢入睡,因为梦中他总是异常清醒地与江清越相逢,无处藏身。不论他白天跑出去多远,夜晚一闭眼,江清越就栩栩如生地向他走来。他像一粒磁屑,被紧紧吸引在江清越富有磁力的身影之后。这一个月以来,苏林的心态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第一周,他试图给自己找事情做,让自己不去想江清越,可他发现不论他做什么,江清越的身影总是在他发呆的间隙溜出来,并在他的脑海里扎根。他很讨厌这种感觉,不可一世的恶霸竟也沦为了爱情的阶下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周,苏林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于是不得不靠酒精和玩乐来麻痹自己。他每晚醉倒在不同的男人怀里,有的甚至躺在了一张床上,可他总能在最后一刻绝望地意识到,除了江清越,已经没人能给他带来真正意义上的满足和快感了,所以他总是在凌晨又去开一间房,留年轻帅气的模特独自纳罕。酒场渐渐有了一个传闻,肌肉饱满的黑道老大不举。第三周,苏林意识到了酒精和烟草不是解决办法,他每天的绝大部分时间都在暗自神伤。第四周,苏林陷入了一种怀疑江清越会改变主意的担忧之中,时刻紧绷着神经,任何一个电话都令他惶惶不安。终于到了两人见面的日子。苏林生怕江清越放鸽子,昨天失眠了一晚,黑眼圈很重。江清越见了憔悴的苏林,轻佻道:“昨天晚上玩得那么欢?”苏林勉强笑道:“没有。我昨晚没睡好。”“你为什么让徐其来缠着我?”苏林委屈道:“你又不理我......”江清越冷笑道:“好,你说吧。你想干什么?”“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忽然生气了。”“你一个月前去哪了?”苏林有些要面子,他不愿让江清越知道自己受伤了,更何况他不确定江清越如果知道自己受伤了却没找他调养,会是什么反应。他不敢说谎,于是低头道:“我说不清楚,对不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清越几乎可以肯定苏林就是去和前任享鱼水之欢了,撂下一句“我不会再管你”就起身要离开。苏林平时在外面不敢随便碰江清越,可他见江清越执意要走,大胆地拉住了他的手:“你要去哪?”江清越甩开了苏林的手,大步往前走。苏林跟在后面,实在怕江清越就此再也不搭理他,一时没想明白该怎么办,唐突道:“我给你买东西可以吗?”江清越停住了脚步,转过头轻蔑地扫了苏林一眼,继续往前走。苏林这时候不得不用上他的肌肉,他上前紧紧抱住了江清越:“求你了,让我跟你回家。”江清越能闻到苏林身上的气味,内心产生了一点动摇。他喜欢苏林的味道。“好,你愿意回去挨打就回去。”苏林闻言,紧张地抿了抿嘴唇,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请求道:“我会乖乖听话的。但我能不能申请不脱上衣?”苏林向来以自己的身材为傲,江清越认为苏林提出这种要求,只能是因为他前任在他身上留下了一时半会儿下不去的痕迹。“可以。”江清越怕自己逼苏林把上衣脱了,只会让苏林有被自己打死的风险,而这样毕竟有违医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回到家,江清越找出拖鞋,直接抽在了苏林脸上。苏林被打得头有点晕,他仓皇地跪到地上,口齿不清地求饶道:“清越,我怕......”这是江清越第一次从苏林口中听到“清越”这个称呼,可他并不觉得苏林很乖巧,而是觉得苏林一定是这么叫前任的,才会一下没改过来口癖。江清越又拿拖鞋狠狠抽了苏林一耳光:“不要脸的婊子。”苏林怔住了,江清越从未这样骂过他。他自认为接受不了语言羞辱,在开始没有提是因为他根本想象不到还会有人敢骂他。他顿时有点想哭,可心底又生出了对江清越的恐惧,泪水盈满了眼眶却不敢掉下来。“别这么说我。”江清越看着泫然欲泣的苏林,性欲高涨:“给我口。”苏林耳朵变得通红,他从未给人口过:“那个,我技术不太好......”江清越脱了裤子,掐着苏林的脖颈,将鸡巴对着苏林的嘴,直直插了进去。江清越的阴毛蹭着苏林肿胀的脸,苏林内心不由自主地激动,他虽然觉得给别人吃鸡巴有辱尊严,可给江清越口交让他意外地觉得很幸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林只满足了一会儿,上颚的难受就将他拉回了现实。江清越粗长的阴茎在苏林嘴里不断胀大,苏林有些含不住,连着干呕了好几下,江清越却只是按住他的头,让他吃得更深。江清越一时间分不清楚,是平常盛气凌人的苏林给自己跪着口交这件事本身让他很兴奋,还是苏林的口腔确实温软湿润,总之,他在苏林嘴里操了十几分钟就射了。江清越射在苏林嘴里时,苏林的眼泪都要出来了。他并不了解技巧,更何况江清越的阴茎插进他嘴里之后,他的舌头就没有任何活动的空间了。他只是尽力不让自己牙齿碰到江清越的鸡巴,为了实现这一点,他将嘴张得很大,嘴角扯得生疼。苏林虽说也玩,可一般都是他主导,他让对方怎么来,对方就怎么来,所以一直没人射在他嘴里过。他第一次尝到精液的味道,感觉有点怪异,正含在嘴里不知如何是好,江清越发话了:“含着。”江清越找来一个跳蛋,让苏林自己塞进后穴。苏林的脸还红肿着,江清越给他戴了个口罩,拉着他出了家门,在小区里溜达。两人正走着,江清越把跳蛋的震动频率调高了。苏林在一旁,紧张地勾起了江清越的手指,碍于嘴里还含着精液,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跳蛋要是掉出来,丢脸的是你。”苏林发窘地低下了头。两人又走了一会儿,苏林忽然注意到不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他下意识地想转身往回走,却被江清越一把拽住,硬拉着继续往前走,直到站到了他的熟人面前。“这不是李林吗,最近怎么样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林迟疑了一下,将嘴里的精液咽了下去,声音略显古怪地回应道:“不错,你呢?”“就那样呗。今天天气这么好,你怎么还戴口罩啊?”苏林心想,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尴尬道:“最近有点感冒。”熟人讶异地扬起眉毛:“你还会感冒?”苏林干笑道:“哈哈,可能是最近没休息好。”两人简单聊了一会儿就分开了,等两人的距离拉远,苏林才挽住江清越的胳膊,不好意思道:“我也没想到会碰到他。”“没含住没关系,回家挨打就好。”苏林垂头丧气地跟着江清越回了家。在征得江清越的同意后,苏林去洗手间把沾满黏液的跳蛋取出来了。“跪沙发上,扒开屁股。你这时候的屁眼又湿又软,肯定很好操。”苏林听得脸红,沉默地按照江清越的要求摆好了姿势。他暗暗希望江清越插进来,可他很清楚和江清越做爱是奖励而不是惩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清越找来一根藤条,一下抽在苏林细嫩的臀缝处。苏林忍不住缩了缩屁眼,小声央求道:“对不起,能告诉我要打几下吗?”江清越只是继续落下藤条。等他觉得数目够了的时候,藤条上已沾了血迹。苏林的臀缝破皮了,屁眼高高肿起。江清越没准备就此放过苏林,他让苏林手和膝盖着地,给他戴上眼罩,把藤条放到了他的腰上:“绕着客厅爬五圈,藤条每掉一次就抽十下屁眼。”苏林太紧张了,总是撞到东西,他只爬了一圈,藤条就掉了三次。他逼自己跪到沙发上,颤抖着扒开屁股,让江清越抽臀缝。三十下挨完,苏林生生疼哭了,他缩到客厅的一角默默流眼泪,无论如何不再爬了。他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长袖衬衫,显得很弱小。到了晚上,江清越做了饭,经过一下午的折磨,苏林早已饥肠辘辘了,可他不知道江清越愿不愿意让自己吃饭。果不其然,江清越自己慢条斯理地吃完了饭,拿了一个盘子,把剩下的吃的拌到一起,将盘子放到苏林面前:“吃吧。”苏林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他愣愣地盯着地上的食物:“餐具呢?”“狗吃饭不用餐具。”尽管理论上苏林的身体是自由的,但他觉得自己就像脖子上被拴了狗链一般。他平时吃东西很不喜欢把食物拌在一起,他知道江清越很清楚这一点。他看着面前糊糊状的食物,明明很饿,却怎么也下不了口。苏林深吸一口气,本想着平复一下心情,硬着头皮吃了算了,没准江清越就能对他多消一点气,可他自我劝慰了半天,却只是更觉得委屈。“江清越,你能不能说说你到底为什么生气?”苏林的声音听上去湿湿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为什么一定要穿着上衣?”“我......我不想让你看见。”江清越冷着脸给了苏林一巴掌:“你还好意思说?”苏林握住江清越纤细的手腕,胳膊颤抖得厉害:“为什么打我?”“放开我。”苏林深深叹了口气,拭去眼角的泪水,将衬衫脱了,露出一身的伤痕。江清越看了许久,声音变得温和:“为什么不告诉我?”苏林不在意身上的伤,他后悔刚刚不该擅自握江清越的手腕,于是跪起来轻轻亲了一下他的手腕,讨好道:“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江清越抱住了苏林,第一次亲上了他的嘴唇。苏林的嘴唇比想象中的要柔软。 第十章——做狗的礼仪(滴蜡,g钩,牵引链,皮带扇脸,语言羞辱 江清越之前的一个奴隶一直在纠缠江清越,不过苏林不知道这件事,直到对方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他家门口。“你是谁?”“我找江清越。”“江清越不在家。”“那我等他回来。”江清越晚上才回家,看到对方也大吃一惊,赶紧把对方请走了。两天后,江清越得知了一个消息:那个奴隶发生了车祸,胫骨粉碎性骨折了。江清越匆忙赶回家,苏林正在阳台抽烟,见了江清越,淡定自若地问候:“你不是出去办事了吗,回来得挺快的。”江清越拿起旁边摆着的苏林之前送给他的花瓶,狠狠摔在地上:“你怎么能这么没教养?”苏林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瓷片,从容不迫地走出阳台,朝着江清越吐了一个烟圈:“你有什么意见?”江清越怒极反笑,点燃一根蜡烛:“你脸也不要了,是吗?”苏林一反常态地没有在见到跳动着火光的蜡烛时就软弱下来,而是傲慢道:“你就要脸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清越气得甩门就走,苏林沉默地坐在沙发上抽烟。苏林本就是容易冲动但消气也快的人,到了晚上,他又怕江清越就此离开他,于是给他发去了消息:“晚上回来住吧,我可以出去。”江清越回来了,苏林见到江清越第一眼时,脸上就忍不住绽放出笑意。江清越没有赶苏林走,而是直接漠视了他。苏林以为江清越只是还在生他的气,说了两句讨好的话依然没有得到回应之后就没再强迫他搭理自己。然而,一周过去了,江清越对苏林一直是视而不见的态度,就当他这个人不存在。“别生气了,我不该对你说话那么不客气。”“能不能别不理人?”“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错?”回应苏林的只有沉默。苏林受不了江清越当他不存在,哪怕打他一顿也好。他试着给江清越递过皮带,可仍没有得到回应。苏林认为自己能做到给江清越主动递皮带,已经是很给他面子了;然而,在江清越看来,苏林的行为远远不够求得他的原谅,他反而认为苏林只是在跟他撒娇,却没有真的想承认错误。一个晚上,苏林拉住江清越的胳膊,忍无可忍地问道:“你是不是不打算再跟我说话了?”江清越跟没听见一样,苏林看着他在灯光映照下的脸,内心感慨为什么一个冰冷的人长得却这么眉清目秀,这么符合他的审美。他凑近了些,小声道:“你彻底不在乎我了吗?”苏林很想亲江清越一口,又实在紧张,不想让他觉得冒犯。他平日里将枪抵在别人的头上,一点也不会觉得自己不尊重人,可面对江清越,就算是指尖碰到他,他都会担心自己是不是有些轻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林看着毫无反应的江清越,深深叹了口气,去客厅找来蜡烛和打火机。自上次结巴事件后,江清越答应过苏林,不把蜡烛放在卧室。苏林跪到床边,后背已经开始出冷汗,尽管他很想保持镇定,可声音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你要不要玩滴蜡?”江清越冷淡的神态第一次有了一点变化,他终于愿意看着苏林,友善道:“好啊,我配合你。你把蜡烛点上给我。”苏林按了好几次打火机,却因为手抖而点不燃蜡烛。江清越笑道:“你的烟都白抽了?打火机都不会用。”苏林实在后悔当时不该挑衅江清越。努力了很久,他终于点燃了蜡烛,脱了衣服,心里却又开始害怕,迟迟不愿意躺到床上,跪在地上反而给了他安全感。江清越见苏林仍跪着,嘲讽道:“你不是最讨厌跪着吗,这会儿膝盖不疼了?”苏林逼自己站起身,躺在床上,眼睛不由自主有些湿润:“主人,可以对我温柔一点吗?我知道错了......”江清越知道苏林很害怕蜡烛,可这一回必须让他受到教训。他耐心地等蜡油积攒了一些,随后将滚烫的蜡油洒在了苏林的胸膛上。“啊!!!”苏林瞬间惨叫出声,慌张地跳下了床,僵硬地站在地上,浑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苏林身上还沾着凝固的蜡油,他怒不可遏地将床头柜上摆放着的瓷器一个接一个摔到地上,直到整个卧室不再有能被摔碎的东西,他才悻悻地停手,看着一地的碎瓷片,眼中流露出茫然的神情。“以后别再让我看见蜡烛。”苏林语气凶狠地说完这句话,瞪了江清越一眼,便坐在床边发呆,身子还在不停地颤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清越不慌不忙地收拾了碎瓷片,找来肛钩和牵引链:“跪地上。”苏林瞥了一眼江清越手中的东西,摇了摇头:“我不想听你的。”江清越实在厌烦了跟苏林浪费时间:“你表现好,结束了我奖励你。”苏林果然眼睛一亮,乖顺地跪在了地上,由着江清越将坚硬的肛钩塞入自己的后穴。江清越给苏林戴上皮质项圈,将肛钩顶部的圆环用牵引链和项圈连起来。苏林完全被固定住了,牵引链的长度刚刚好,他一低头,肛钩便会牵动他的后穴。他不得不时刻塌腰,头却高高扬起,只有这样才能尽量让牵引链不扯到肛钩。江清越拿来皮带,端详了苏林一会儿,满意道:“这才是狗该有的样子。”他扬起皮带,重重抽在苏林脸上。苏林的头被迫扬着,脖颈上戴着黑色的项圈。尽管江清越一下就把他的脸扇肿了,他依然只是把头微微往一侧偏了一点,生怕一不小心低头,引得身后的肛钩往敏感的后穴里插得更深。江清越对苏林的顺服十分满意,又抽了一下苏林的脸,故作关切地问道:“疼吗?”苏林抿了抿唇,尝到了血腥味,可能是嘴唇被皮带抽破了:“......还好。”江清越接着落下皮带,丝毫没有留力:“你平时不是挺骄傲的吗,现在却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告诉我,你是贱狗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林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皮带划过空气,再一次落到了苏林红肿不堪的脸上。“回答我。”“我......”江清越又扬起了皮带,苏林条件反射般地低下头,却一下扯到了肛钩,金属肛钩狠狠插进柔软的后穴,狭窄的甬道被迫撑开。他不得不把两腿分得更开,腰几乎要贴到地上,才稍稍缓解了后穴剧烈的疼痛。苏林仰着脸,眼睛却不敢看江清越,而是垂下目光道:“我是贱狗。”“说说你怎么贱了。”“我不该管不住自己的手,跟你发火。不该故意抽烟,惹你生气。”江清越一皮带抽在了苏林的后背上:“就这么道歉是吗?”苏林绷紧了后背,肌肉线条更加明显。他明明不管怎么看都是强势的铁汉,此时却只能跪趴在地上,忍受纤弱的眼镜男的鞭打。他可怜兮兮地仰着肿胀的脸,语气卑微道:“不是。贱狗不该管不住自己的狗爪,跟主人闹脾气;不该故意违背主人的要求,惹主人不高兴。”“还有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林这会儿已经濒临极限了,他满脑子只想着江清越答应他的奖励,才能挺过来这种羞辱。他想了一会儿,嗫嚅道:“不该骂主人。贱狗以后再也不会了。”“还有呢?”“我......”苏林知道江清越是要他承认自己不该安排那场车祸,可他向来不会为这种事而感到后悔。江清越连着抽下皮带,将苏林的后背抽得全是深紫色的檩子,苏林依然不道歉。江清越看不惯苏林跟他怄气,用力拽了一下他的项圈,肛钩再次惹得他的后穴疼痛难忍。他整个人哆嗦着,不停地咳嗽,眼泪顺势而落:“我道歉,我错了......”“说清楚点,怎么错了。”“我不该嫉妒主人的朋友。”江清越放下了皮带,扬手给了苏林一巴掌:“你的自称呢?”就算是在扇他耳光,能感受到江清越的温度也让苏林感到高兴。不过,苏林实在不愿意在提到江清越的前任时还称呼自己为“贱狗”,于是固执道:“我不想说。”江清越帮苏林摘了肛钩和牵引链:“你这种笨狗,不管怎么教都学不会做狗的礼仪。”苏林听了这话,顿时感到紧张:“别生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卧室,江清越躺在了床上,苏林站在床边,试探地问道:“我刚刚的表现你觉得怎么样?”江清越似笑非笑道:“你自己觉得呢?”苏林两手绞在身前:“我、我觉得......我也不知道。”“我觉得不好。”苏林怔在原地,半晌才慢吞吞地上了床,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水滚滚而落:“你非逼我跟那个人道歉是吗?我告、告诉你,不可能,你、你也不要想了。”江清越温柔地拭去了苏林脸上的泪水:“你在外面也动不动就哭吗?”“我其实根本不想要什么奖励。”江清越笑道:“那你哭什么?”“我、我难受......我只想你能抱抱我。”